第49章 五十
“你這家夥是什麽都一定要和我搶搶看嗎?”高杉君對上了銀時的視線,他的眼中帶着明顯的氣惱,沒辦法雖然是來逛花街但就算女人都要争着同一個确實是足夠讓他氣惱的事情,仔細想想似乎自從認識銀時開始這種莫名其妙的争奪就如影随形,就連松陽老師的關注兩人都是一直在搶奪。
“明明就是你的問題好吧?!”銀時也很不爽,他實在是受夠了每一次每一次都會和高杉君對上的局面,這似乎已經成了一種定律,這兩個人一定會在各個方面發生沖突。
不過平時退讓就算了這一次絕對不可以!兩個人都這樣想到,不管最初目的是什麽這一次的結果可關系到男人的尊嚴,女人都給別人搶了,這還能叫做男人嗎?!
兩人對峙了許久然後在同一瞬間将視線投到了那個女人身上。
“既然這樣就沒有辦法了。”高杉君開口說道。
“啊,”銀時應了一聲,“那就讓她自己來選好了。”
“那麽,”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你選哪個人,小姐?”
那姑娘看上去有些震驚,沒辦法雖然她已經在屋子裏呆了不少年了,但這種事情還真是第一次遇見,所以她在震驚之餘還有些尴尬。
“那麽就選這位客人好了。”思忖了一下姑娘還是下了決定,指向了高杉君。
在看見對方選了自己之後高杉君特意向銀時露出了一個挑釁的笑容,這表情在銀時眼中怎麽看怎麽嘲諷。
“可惡!”銀時狠狠地劈了身後在“啊哈哈哈”地坂本一下,“比起那個小矮子我到底哪裏不好了?!”
“啊哈哈哈,”坂本說道,“正常姑娘都不會喜歡奇怪的銀發天然卷吧?而且和金時你比起來長得好看而且一副少爺相的高杉明明就是更好的選擇啊!會喜歡你才比較奇怪吧?”
“你的體貼被刀砍掉了嗎?”銀時抽了抽嘴角問出了這個問題。
“啊哈哈哈,放心,體貼那種東西從我出生開始就和臍帶一起剪掉了,完全就沒有存在過啊!”坂本在回答這句話的時候非常高興。
真是個有自知自明的人,銀時無奈地想到,沒辦法,有些人的存在天生就是讓你吃癟的。
不管銀時和坂本怎麽樣,高杉君是跟着那個姑娘進了房間,不過接下來的發展卻有點偏差,和銀時他們想象的畫面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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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杉君端坐在哪裏,看着女人到處探查有沒有有埋伏,在确定了一切安全并且他們這兒的談話內容不會給聽見之後才坐了下來,高杉君也感知了一下,這房間內确實一個人都沒有,但周圍卻有着不少保護的忍者,就連附近房間裏的客人與□□都是他們特別安排的。
女子掐好時間熄了燈,營造了一副和附近其他房間內別無二致的感覺,然後又悄悄從袖子裏拿出了一個很小的夜明珠,那光線正好足夠高杉君閱讀情報而不被外面人察覺。
“情況怎麽樣了。”在等女人一切處理好之後高杉君才開口問道。
“是。”那女子相當恭敬地從寬大的袖子裏拿出了薄薄的一疊情報來,這才是高杉君帶着銀時他們來衹園的原因,大多數情報确實是可以通過信件來傳遞的,不過有的時候因為信息量太大被需要有專門來解讀情報的人輔助,衹園是高杉君最大的情報站,而且還是他手下最厲害的忍者阿羽來管理的,所以這裏也彙聚了一切最重要的情報。
高杉君一目十行地看完了那些情報,閉了下眼睛确保自己将所有的情報全部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才對女子問道:“那麽現在究竟有多少人投誠?”他問得自然是最開始交給阿羽讓她搜集人馬的事情,眼下高杉君已經在戰場上有不小的名氣,估計再經歷個把次戰争就可以擁有自己的名號,跻身攘夷戰争領導者的行列了,那麽他就完全可以打出“三船”的旗號建立屬于自己的獨一無二的軍隊了。
“比較大的幾個老牌家族已經聯系過了,”那個女人回答道,“大部分人都選擇投誠,剩下反對的人也已經不足為懼。”這話說得很巧妙,事實上也就是他們用一些忍者的手段将那些人抹殺掉了而已,因為現在幕府的肅清每天死掉的大人物都不計其數,到正好方便高杉君下手。
“而且那些底下州的武士與比較有能力的平民之間也悄悄流傳着三船家的事情,因為夫人當年的義舉,有不計其數的人都已經怒火中燒,只要您下令的話投誠的人絕對會絡繹不絕的。”女子接着說道,“至于武器那一方面的進展已經完全記載在書信上就不用一一說明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女子就閉了嘴,她所需要傳遞的情報就這麽多剩下的就不需要她再開口了。
高杉君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将那一疊薄薄的紙遞給女人看着她全部都和着水吃了下去,然後才放心地閉上了眼睛,他現在沒有其他條件只能憑借自己的大腦進行戰術推演,這需要耗費大量的精力。
之前的情報并不僅僅記載着關于建立軍隊的完成進度,更重要的是記載着幕府最近的行動狀态,自從幕府軍建立之後,那些高官就在天人的授意之下進行一系列的活動,其中最重要的就是關于那些抓走的學者以及高官的處理問題,事實上他們內部還沒有下定論,有一批人堅持死刑,不過溫和派卻主張囚禁,因為每個人都知道在這種局勢不穩的情形之下一點點風吹草動就會引起燎原大火,如果将那些人真的全部砍了那麽暴動時肯定會發生的。
高杉君揉了揉太陽穴稍微松了一口氣,按照幕府處理問題的效率來看,至少在一年半之內松陽老師的性命還是有保證的,這比他原本預計的結果要好太多了,這也代表着他有更為充足的時間去準備營救松陽老師。
如果救下來了就算是成為被通緝的在逃犯或者直接逃往星際都不是問題,只要是活着他就足夠滿足了。
在三船夫人去世之後他是如此鮮明地意識到重要之人活着是一件多麽令人幸福的事情,僅僅是想着就有落淚的沖動。
這一夜所有人都休息得很好,就連才睡了三個小時不到的高杉君都顯得神采奕奕的,要知道他平時在軍營裏居住不談時不時會因為突發事件而強制起床,就連床鋪都是沒有的,那環境根本就不是艱苦兩個字可以形容的,而在衹園,因為是自己的地盤,在睡眠時根本不需要禁戒可以安安心心地進入深度睡眠,不僅如此那舒适的床褥都有效地提高了他的睡眠質量。
不過即使高杉君知道自己的神采奕奕是因為睡眠好而不是因為其他原因但其他人卻不這麽想,在高杉君出來之後等在外面的人都露出了一個是男人都懂的笑容。
“看這臉色睡得不錯啊,高杉。”銀時完全稱得上陰陽怪氣地開口了,他自認是個有志氣的男人,在昨晚被女子拒絕之後就再也沒有找其他女人了,而是狠狠地點了一大堆甜食來彌補他千瘡百孔的心靈,當然那些甜食的消費自然是記在了罪魁禍首高杉君的身上。
“啊哈哈哈哈,一定是在女人懷裏睡着的緣故。”坂本辰馬說着黃段子一點猶豫都沒有,這和他頗具正氣的外表完全不相同,“那個女人的味道怎麽樣啊,高杉?”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高杉君黑了臉,不管怎麽樣他在這方面還是很古板的,根本受不了坂本辰馬這種大大咧咧的态度。
“啊哈哈哈,原來如此是因為不行所以才會黑臉了嗎?”坂本辰馬在那裏自顧自地說得很愉快,“我明白我明白,我一定不會告訴別人你不行這個事實的。”
現在正好是上午,過夜的客人都陸陸續續地從屋子裏出來了,坂本的嗓門很大,這話說完好多人都特意扭頭用同情的眼神将高杉君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當然眼神停留最多的地方還是高杉君的下半身。
“閉嘴!”高杉君這回是真怒了,他直接抽出□□向着坂本的下半身扔了過去,而且還正中紅心,“你到底是從哪裏得出這個結論的!”
“啊哈哈哈,”坂本好像完全被有感覺到被□□捅個對穿的痛疼感,悠哉地轉了一個身對着他身後的桂說道,“真是沒有辦法啊,估計是昨天休息得太好了所以他完全就興奮過頭了,好像一點就要爆炸了啊,假發。”
“不是假發是桂。”桂無奈地一捂臉,“更何況讓他爆炸的難道不是你嗎?”他看了一眼坂本下身不斷噴湧而出的血柱,不說話了。
“啊哈哈哈,原來是這樣嗎?”坂本反手将刀直接拔了出來,血噴湧地更加厲害了,“那麽就去問問那個姑娘高杉的技巧怎麽樣好了。”他拍了一下自己的頭,“不過怎麽想都應該比被姑娘嫌棄後沒有膽子找下一個的處男銀時要好上許多吧?”
“閉嘴!”這次被捅穿的是坂本的頭盔,但是看那個樣子被捅穿的應該不僅僅是頭盔而是腦袋才對吧?!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活下來的啊!
“啊,剛才看到一只蚊子飛到你頭盔裏面了,為了不讓他咬你我幹脆就把它捅死了。”銀時的整張臉都黑了下去,“要小心一點啊,笨蛋。”
“啊哈哈哈,你真是個好人啊,金時!”真.笨蛋.天然黑.毒舌.拉仇恨max坂本對銀時送出了一張好人卡。
這個家夥腦子真的沒有問題嗎?所有看完全過程的人都用異樣的眼光打量着坂本。
不管怎麽樣在花街的這一天所有人都有一個不錯的經歷,而因為戰事吃緊的原因高杉君他們也只有這短暫的一天假期而已,所以才從油葉屋出來就匆匆出了衹園。
他們出衹園的時候也遇上了同樣一夥打扮很奇怪的人,明明是在豔陽天卻打着傘,穿着東土那邊流行的旗袍,有着相當白皙的膚色。
“所以說為什麽要來這地方啊?”那個長辮子的少年正在抱怨,也不知出于什麽心态高杉君特別多看了他一眼,“那些女人還沒有白米飯好看。”
“果然還是小鬼啊。”他旁邊的大叔挖了挖耳朵,“這不是你這種小鬼能知道的問題,女人和酒的妙處要成年後才能體會到啊,臭小鬼。”
“哎?”那個笑咪咪的少年發出了疑問,“可是旁邊的那些人應該大不了多少吧?”他指得顯然是高杉君他們,“他們也沒有到成人的年紀吧?”
奇怪,高杉君心中警鈴大作,他那準确的直覺告訴了他一些不妙的東西,比如說那些看上去和普通人沒什麽區別的家夥身上都散發着可怕的氣息。
皮膚很白,在晴天打着傘,他總覺得自己應該看過這些人的資料才對,高杉君皺着眉頭艱難地回憶,到底是在什麽地方看過呢?
因為三船夫人私下裏還是比較在意天人的科技的,雖然她對這群侵略者充滿了鄙視但卻并不輕視,再加上高杉君手下的人因為武器的原因和不少天人接觸頻繁,所以高杉君總是知道一些就算是大臣都不了解的天人的事情。
對了!高杉君突然睜大了眼睛,他想起來到底是在什麽地方看過那群人的資料了,他們是宇宙最強大的傭兵種族——夜兔,據說僅僅幾個夜兔就可以毀滅一個星球。
麻煩了!雖然面上看不出來,但高杉君的額頭上已經冒汗了,既然這些夜兔出現在這裏那麽就一定不是出來旅游的,肯定是作為雇傭軍被請過來的,而且他的情報中沒有出現什麽戰場上出現夜兔的消息,那麽也就是說他們還沒有被投入戰場。但是既然夜兔出現在了這裏就代表着他們所在的軍隊一定離這裏不遠,也就是說和長州藩的隊伍在一起!
真是最糟糕的情況啊!現在光是看着的就有兩個夜兔了,最好的結果就是他們只有這麽兩個,但畢竟是幾人就能毀滅一個星球的強大生物,僅僅是兩個夜兔就足以将他們全滅了。
有什麽轉移的辦法嗎?高杉君的大腦在高速運轉,如果僅僅是他們幾個人的話那麽走掉還容易,但是現在可是帶着一大群人,而且銀時也才升上統領,一場戰争都沒有打絕對不能退縮!
只能寄希望于不在戰場上碰見夜兔了,高杉君咬咬牙暗自想到,畢竟就連他現在也一點辦法都沒有啊!
幕府軍隊駐紮的地方和高杉君他們離得很遠,所以才出衹園一會兒就與那兩個夜兔分開了,這讓高杉君稍微松了一口氣。
另一方那兩個夜兔的對話卻有些奇怪:“你好像心情很好的樣子啊,神威。”年紀大一點的男人對着旁邊的少年問道,“是有什麽好事發生了嗎?”
“沒有啊。”被稱做神威的少年笑咪咪的,或者說他從頭至尾就沒有改變過表情,“但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有很有趣的事情發生了。”
“切,”那個高個子的男人啐了一口,“野獸的直覺嗎?”他說完這句話之後想了一下又接上了一句,“不過這種星球能有什麽有趣的事情啊!明明都是些弱得要死的生物,要不是做錯了飛船身上又沒有錢了,誰會在這裏停留啊!不過要說有趣的話這裏的女人倒确實不錯就是了。”
少年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只是給出了一個意味不明的答案:“誰知道呢?”
回到營地的高杉君陷入了一種有些明顯的焦躁之中,不僅僅是銀時、桂他們就連他的副官鍛冶太助都感受到了他的焦躁,而且似乎是和這種焦躁有所關聯,高杉君最近一段世界接到的情報實在是越來越頻繁了。
“出了什麽事情了嗎,高杉大人。”雖然知道高杉大人的私事不是自己應該過問的,但是看見這樣難得有些失态的高杉君鍛冶太助還是忍不住心中的擔憂,雖然他只是個小人物但也希望能分擔一下高杉君的煩惱。
“沒什麽事情,太助。”高杉君自然不會把自己的擔憂告訴下屬,在那次與夜兔擦肩而過之後他就連續下了幾個命令,讓阿羽特別注意調查這一方面的問題,同時不惜一切代價搜集夜兔這個種族的情報,不管是他們在哪個星球的活動,總之越詳細越好。
因為夜兔這個種族在星際實在是非常有名,所以情報也并不難搜集,除了關于他們能力以及戰績的報告之外,阿羽甚至還給高杉君弄來了一段視頻,關于夜兔戰鬥的視頻。
阿羽相當體貼,知道高杉君現在的條件根本沒有辦法看視頻所以連天人最新的通訊器材都寄了一個過來,不僅可以遠距離通信還可以播放視頻,正好給高杉君提供了看視頻的條件。
只見一個看上去年紀并不大的夜兔拿着一把傘一人對戰周圍數不清的天人,他的動作并沒有什麽規律可循,只是最普通的搏擊術以及偶爾用傘輔助射擊,但整個人卻像聞到血腥味的大白鯊一樣,憑着與生俱來的野性在不斷地撕咬戰鬥。
根本就沒有參考性啊!高杉君有些頭痛,這種怪物根本就不是人海戰術可以招架的,真要對付他們的話只能找一個和他們一樣的怪物來一對一作戰了,真是令人頭痛啊!
既然這樣就沒有辦法了,下定了決心的高杉君将自己最近在看的那些關于夜兔的資料整理在一起然後帶上了自己手上的那個機器出了帳篷,既然只能一對一的話,那麽至少也要找幾個可以和那些怪物拼殺的怪物才行啊!
“哈?夜兔?”銀時睜着死魚眼,“你說的是那個前段時間很有名的在某漫畫雜志上連載的梳着金發雙馬尾的女主角嗎?沒想到你還會看這種東西啊,高杉。”
“應該不是吧?”同樣看過那個漫畫的桂插嘴說了一句,“那個是月野兔才對,高杉說的可是夜兔。”
“啊哈哈哈,其實我覺得讀起來差不多吧?”嗓門很大的笨蛋這樣說道。
高杉君對于這群同伴的反應根本就沒有抱什麽期待,所以看見他們這樣的回應反而很淡定,他只是将那個通訊工具拿了出來點出了夜兔戰鬥的視頻對三個人說道:“你們自己看吧?”
“啊哈哈哈,難道是黃片嗎?”坂本笨蛋很不正經地說道,不過他還是很專注地看着那個視頻。
高杉君看着三人的表情變得越來越嚴肅,最後甚至都說得上凝重了,在看完視頻之後他伸手拿回了通訊器對三人說道:“這是夜兔,宇宙中最強的民族,我得到消息有幾名夜兔已經接受了幕府的雇傭即将踏入戰場了,你們有什麽想法?”
“還能有什麽想法?”銀時抽了抽嘴角,“是怪物嗎,這群家夥?”
确實是怪物,雖然高杉君他們都有千人斬的稱號但首先不提那些人的戰鬥力這個稱號還算是有水分的,畢竟沒有人會在戰場上數他們斬殺了多少個敵人,誰都沒有那個時間不是嗎?高杉君他們真正斬殺地大概也就是幾百個人罷了,不過那視頻上可是清清楚楚,那群被稱作夜兔的生物可是實實在在打倒了千人,而且甚至沒有花多少時間,這絕對不是高杉君他們現在能做到的。
“不管他們是不是怪物,但我知道你們估計要和怪物作戰了。”高杉君不動神色地回答道,“你也看見了,人海戰術對于他們是完全不管用的,我們能做的只有派出屬于我們這裏的怪物和這群來自宇宙的怪物作戰了,而且估計還是一對一的作戰,除了這樣以外別無他法。”
“我們這裏的怪物?”銀時将這話重複了一遍,然後他仿佛意識到了什麽用手指了下自己,“你難道說得是我們嗎?”
“如果不是的話我來找你們幹什麽?”高杉君被銀時的傻問題憋地有些無語。
“不過雖然這樣說你能确定夜兔真的會對上我們嗎?”出于慎重桂提出了這個問題。
高杉君露出了有些發苦的笑容,事實上他還真是很少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相信我吧,假發。”他看着桂的眼睛說道,“即使我不願意,但是我們一定會遇見他們的。”
桂知道高杉君不是會說大話的人,在聽完他的這句話之後就深深地皺起了眉頭,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在這個時候忽然鍛冶太助出現在了帳篷的門口:“有急報,高杉大人。”他的手上拿着一個信件。
聽說是急報高杉君也不顧他們沒有完成的談話直接拆開了信封,在一目十行地閱讀完之後他看向了那三個人:“這回可連一絲僥幸都沒有了。”他一字一頓地說道,“明石藩的隊伍昨天遇上了兩個夜兔,在半個小時內全滅。”
帳子裏好像死一般的寂靜,過了一夥兒坂本才有些艱難地開口:“我要是沒有記錯的話,明石藩的隊伍距離我們并不遠吧?”他連招牌的“啊哈哈哈”都沒有了。
“何止是不遠啊。”銀時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明石藩的行進隊伍和我們無比接近,真要說的話也就是距離一周多一點的路程罷了,如果說那些夜兔還沒有離開的話那麽他們下一個遇上的十有*是我們。”
桂開始看那個擺在正中央的沙盤,代表明石藩隊伍的小旗幟确實是離長州藩隊伍最近的,而且他不管怎麽看他們都沒有辦法繞開那個有着夜兔的軍隊。
“別看了假發。”高杉君打斷了桂的行動,“不管怎麽樣都躲不過去的。”他微微低了下頭,別人根本就看不清他的表情,“下一個遇上夜兔的就是我們了。”
“別這麽沮喪啊!”察覺到這裏氣氛不對的銀時難得開始活躍了下氣氛,“雖然他們看上去很強大但是我們也并不弱啊!”他沉了沉聲音說道,“而且你們不會忘記松陽老師教過我們的那句話吧?”
“不戰而怯才代表着武士的敗北。”三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即使敵人有多麽強我們都必須打敗他們。”銀時的表情十分認真,“如果我們都倒在這裏了,還有誰能去救松陽老師呢?”
高杉君和桂都有些愣,或許是被銀時臉上難得一見的認真表情給震撼到了,所以桂也開口說道:“嘛,沒想到銀時你能說出這麽像模像樣的話啊!”他笑了一下接着說道,“不過可不能讓你一個人逞英雄啊,要說是怪物的話我們三個也是啊,所以怪物對怪物還是沒有問題的吧?”
“啊哈哈哈,雖然我不是和你們你們師出同門的弟子,但是這次怪物征讨還是算我一個吧!”坂本也恢複了以往的笑聲,“總覺得很有趣的樣子,一定要參與看看啊。”
高杉君嘆了一口氣,但心情卻意外地明媚了起來:“既然你們三個笨蛋都這麽說了那麽我也要努力才行,被笨蛋超過去也實在是太丢臉了不是嗎?”
高杉君率先伸出了手,然後桂、銀時、坂本的手也一起壓了上去:“一二三,加油!”他們四人異口同聲地喊道。
那麽征讨怪物四人組,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