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顧簡在家,譚城宣都在院子裏的躺椅上聽歌,等到十點多了,就回屋裏睡覺。顧簡一時沒反應過來這人哪來的脾氣,兩人冷戰了幾天,顧簡跟着杜羅去外地開會。臨走前叮囑譚城宣洗澡別碰傷口,譚城宣負氣道:“早好了。”

開會的地方就在臨市,顧簡和杜羅随大部隊坐大巴過去,兩人一碰面,顧簡就笑道:“杜老師,您這身可真潮啊。”

杜羅穿着緊身襯衫和休閑褲,脖子間圍了個絲巾。他略遲鈍地說:“今年流行,好看吧。”

杜羅一上車就呼呼大睡,像是幾天沒睡覺似的,睡着睡着脖子偏到窗戶上,絲巾蓋住的地方就全露了出來。顧簡只看一眼就別過腦袋裝睡,不敢再看。

杜羅脖子上四五處紅痕,一看就是被人啃的。

顧簡心想溫廣柯真是牙尖嘴利。

兩人下午開完會一塊吃晚飯,顧簡電話響個不停,他接起來哄對面的人:“我明天下午回去。”

譚城宣憋了一天還是沒忍住給顧簡打電話,本來想和他好好說幾句話,但聽到電話那邊吃飯的聲音,郁悶道:“我還沒吃飯呢。”

顧簡聲音低了幾度:“你能不能別這麽跟我對着幹?”

譚城宣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上來了,“我怎麽和你對着幹了?”

顧簡冷道:“我走之前怎麽跟你說的?你真以為我很好說話不是?”走之前顧簡叮囑譚城宣別忙起來忘了吃飯,譚城宣一臉不情願地說想起來再吃,顧簡沒時間深究他的小孩脾氣,又啰嗦了兩句才出門。

譚城宣被他的聲音氣的不輕,直接挂了電話。

顧簡拿着手機楞在當場,還學會挂電話了,長本事了啊。顧簡被這通電話氣的晚飯也吃不下去了,坐角落裏一個勁的灌水喝。

杜羅挑着眉看他,聲音帶着笑意:“家裏那位鬧脾氣了?”

顧簡沉着臉道:“甩我幾天臉了。”

杜羅微笑,臉上是了然的表情,“我跟你說,對付他們這種二十來歲身強體健的狼崽子,只有一個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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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簡好奇道:“什麽辦法?”

杜羅鎮定自若:“躺床上打開腿讓他吃個飽,保證再不跟你鬧脾氣。”

顧簡一口水差點噴出來。……怪不得你脖子成那個樣子!

第二天下午顧簡回到家,譚城宣還在公司,家裏冰箱幹幹淨淨,顯然譚城宣這兩天沒在家做飯。顧簡洗完澡躺床上睡覺。五點多被譚城宣開門的聲音吵醒。譚城宣進卧室看看他,就拿了浴袍去浴室洗澡,洗完後又像之前一樣,躺院裏聽歌。

顧簡靠在床頭幾分鐘,心想我還治不了你?

顧簡拿着床頭的潤滑油就進了浴室。

譚城宣在躺椅上搖晃的正舒服,眼睛往下一撇就看見顧簡穿着浴袍站門邊上看着自己,兩條小腿被屋裏的燈光反射着,在傍晚的天空下白的晃眼。

譚城宣咽下口水,繼續閉眼聽歌。

顧簡徑直走到譚城宣身邊,伸手扯下他的耳機放到石桌上,長腿一邁就跨坐在譚城宣腿上。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譚城宣心跳如雷,上身不自覺的往起擡。

顧簡單手按住他,聲音極魅惑:“不許動。”

譚城宣躺回椅背。睜大雙眼盯着顧簡的動作。

顧簡解開譚城宣的睡袍,雙手揪住內褲邊,将他的內褲褪了出去,扔到一邊。然後冰涼的手指握住了譚城宣性?器。

譚城宣這時才感覺到顧簡沒有穿內褲,光滑的臀?部直接貼着自己大腿,這種觸感讓譚城宣立刻就硬了。顧簡目光往譚城宣臉上掃了一眼,嘴角微翹,似乎在嘲笑他的定力。

譚城宣嗓子裏幹的要冒煙,一個勁的吞口水,胸膛也開始起伏。

顧簡扶住譚城宣的性?器,微微站起身,對準自己的後?穴,一點點往下坐。譚城宣的昂揚之物剛剛接觸到穴?口,就意識到顧簡自己做好了潤滑,這種刺激讓他立刻擡起上身,受傷的手臂條件反射的抓住顧簡腰。

顧簡立刻将他推倒在躺椅上,“說了不許動。”

待吞的差不多,顧簡雙手扶住躺椅扶手,試着找尋合适的頻率擺動腰肢,沒幾分鐘,他似乎尋到得趣之法,擺腰的幅度稍微加大,前後上下循着節奏吞吐着譚城宣硬?挺的性?器,時而緊縮,時而放松。

八十二

譚城宣的角度能清晰的看到顧簡微眯的眼眸,睫毛輕顫,似乎極舒适又極難受,鼻翼随着越來越粗重的呼吸不停扇動,嘴唇緊咬,淨白的牙齒和鮮紅的唇對比出攝魂奪魄的色彩,額間有汗珠順着臉頰滑到微揚的下巴,再滴到譚城宣胸膛上。

譚城宣被此時顧簡臉上的表情迷住,他一動不動的看着顧簡臉上最細微的變化,下?身被包裹的東西此刻如入極樂之境,他卻忘了去動,顧簡的臉就是最猛烈的春藥,他只需看着,就能一次次高?潮。

如此做了二十分鐘,顧簡體力已到極限,他自己的性?器始終沒得到撫慰,此刻依然硬?挺,但他已沒有力氣再管,軟着雙腿從譚城宣身上站起,股間的白液立刻滴落到譚城宣腿上,顧簡雙眼發昏,腦子裏空白一片, 已然忘了開口說話。身上的浴袍松松垮垮,顧簡挪動腳步搖晃着往竹架外走。

譚城宣立刻從椅子上彈起,抓住顧簡的手腕将他壓在躺椅上,就着顧簡股間的濕滑将依然硬?挺的巨物送了進去。他方才像魇住一樣被顧簡伺候了近半小時,此刻驟然清醒,下?身的力度一下子失了分寸,顧簡立刻疼的叫出聲。譚城宣癡迷地咬他的唇,嘴裏喃道:“我讓你射出來,嗯?”

顧簡雙手被舉過頭頂,雙腿被分向兩邊搭在躺椅扶手上,此刻譚城宣一次比一次力重的往他體內撞,顧簡再憋不住嗓間的麻癢,呻吟出聲,黏膩的聲音一出口就像在引誘:“……你放開我的手……”

譚城宣像沒聽見似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顧簡的呻吟聲變得斷斷續續,碎在喉間,終于在一次低吟後,将一股濃液噴在了譚城宣腹間。被操射的羞恥讓他脫力地倒在躺椅上,胳膊從譚城宣的手腕中掙脫,用手背蓋住了眼睛。

譚城宣把他抱起來,掰開他的手腕去舔他的眼眸,趁他頭暈眼花之際将人抱着站起,使他背對自己面向竹架。譚城宣單手握住顧簡的手一起抓住竹架,另只手箍住他的腰,從後面又将性?器送了進去,嘴唇一邊舔着顧簡的後頸一邊道:“站穩了寶貝……”

竹架随着二人的動作開始晃動,上面的綠葉随之往下飄落,顧簡擔心竹架這樣搖晃會倒掉,只能重心後移,勉力站住身子,後?穴因為緊張而收縮,譚城宣不斷安撫着讓他放松,身下的動作卻愈發激烈。

變換了無數種姿勢,直到夜幕濃重,星鬥遍布時,譚城宣才抱起顧簡回到屋內。

譚城宣确實沒食言,第二天顧簡果然下不了床。

譚城宣八點多睡醒給杜羅打電話,說顧簡身體不舒服要請兩天假,杜羅在電話那頭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爽快的批假。

顧簡一覺睡到下午,還是譚城宣叫他,他才暈乎着醒過來。譚城宣坐在床邊,手摸着他的額頭,低聲道:“有點低燒,起來吃點藥好不好?”

顧簡疲憊的眨眼,手臂把被子掀起蓋住腦袋繼續睡。

譚城宣笑着抱住那一大團棉花,溫柔道:“對不起寶貝,再沒有下次了。”

顧簡的聲音從被子下面傳來:“我再相信你就是腦子有病。”

譚城宣笑的止不住,隔着被子親顧簡,動靜極大:“行,你不相信我可以,但是得起來吃藥。”

顧簡依舊在發脾氣:“不吃。”

譚城宣心情極好:“我求你。”

顧簡一動不動。

譚城宣耍賴:“我都求你了,你還不給個面子。”

顧簡掀開被子露出悶的紅豔的臉龐:“我昨晚怎麽求你的?你停下來了嗎?!”

譚城宣立刻撲上去吻住顧簡的唇,抓住他掙紮的手,一直吻到他沒力氣再動,才舔着嘴唇放開,“下次你一說停,咱們就停,保證一秒鐘都不耽擱。”

顧簡被他的死皮賴臉打敗,閉上眼睛不看他,薄薄的嘴唇一開一合:“你前幾天不是給我甩臉麽?”

譚城宣讨好:“我那是瞎吃醋來着,但是我昨晚明白了,你愛我,你愛死我了。”

顧簡冷笑:“是麽,你愛我嗎。”

譚城宣想都不想:“愛。”

顧簡:“那我說話你聽嗎?”

譚城宣舉手發誓:“當然聽。”

顧簡睜開眼,“搬新家之前,你不許再碰我。”

譚城宣如喪考妣。

顧簡眼皮開始耷拉:“你這個瘋狗……”

譚城宣見他說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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