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居然是她——沈秀珍想着怪不得在劇場的時候,雅莉瑛對自己的百般刁難，恨的咬牙切齒。她就說看着這個編劇怎麽這麽讨厭，還那麽喜歡跟她作對。
忍住心中的情緒，沈秀珍臉上勉強笑了起來,盡量讓自己顯得親切一點。“姐姐是我啊，我是秀珍，真的是好久不見了,姐姐都認不出我來了嗎？”
說完她扭了一把殷振燮胳膊上的肉,示意他開口說兩句，不要光在這裏傻傻站着。
殷振燮接到沈秀珍的暗示,開口道：“真的是二十多年沒有見面了,那……是雅莉瑛嗎？真的是跟小時候完全不一樣了,長大了人也更漂亮了。我是你爸爸,你還記得嗎？”
雅莉瑛聞言冷笑一聲：“怎麽沈大明星不去當你的貴婦人，反而跑到我這個蝸居來？還有請管束好你的丈夫，我沒有爸爸，不要亂認人。”
沈秀珍聽了有些不高興，再看到丈夫臉上愧疚地說不出話來的神色，她更加氣了。她找上門來可不是讓自己的丈夫來認女兒的，之前她花了大把的錢買關系疏通想要買個好名聲，可是錢花了消息卻石沉大海。
想來想去，沈秀珍覺得壞就壞在她是由第三者插足這件事情上，如果能找到雅莉瑛母女幫她說兩句話，她一定還會有翻盤的機會。又托人打聽她們兩母女的下落，才知道原來她們早已經回到了國內，她知道後就興沖沖拉着殷振燮跑了過來。
韓景惠聽到沈秀珍和殷振燮的聲音有些激動，她摸索着想要站起來。李元濟這個時候不動聲色地走到韓景惠，扶起想要站起來的她，對她說：“媽不要激動，有我和雅莉瑛在呢，您現在保持沉默就可以了，其他事情我和雅莉瑛來解決。”
殷振燮聽到這句話又變得激動起來，用岳丈打量女婿的女婿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了李元濟幾眼，突然間又覺得李元濟很眼熟，在腦海裏搜尋了一番之後驚叫：“是宇宙集團的李元濟公子！您和我的女兒雅莉瑛結婚了嗎？”
李元濟冷淡地點了點頭：“我的妻子的确是雅莉瑛。”
殷振燮還想要上去巴結，如果搭上李元濟這條大魚，他新開的出版社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到時候沈秀珍的那件醜聞也可以一下子被擺平。
吳哈妮在一旁默不作聲地減少自己的存在感，卻是偷偷拿出了手機錄音，她總覺得沈秀珍來這裏沒有好事情。二十多年時間裏，殷振燮想要打聽一下雅莉瑛母女的消息還是打聽的到，他卻一直不聞不問，現在找上門一副又心痛又愧疚的模樣是做給誰看。
沈秀珍看到韓景惠張開手到處摸索的模樣，又仔細盯着她空洞的眼睛看了一會，一點也沒有注意到她旁邊殷振燮不正常的激動神色，遲疑道：“姐姐你瞎了？”
這個句可惹到雅莉瑛的逆鱗了，同時也給想要巴結李元濟的殷振燮下不了臺，口裏的話硬是堵在了心裏，吞不下去吐不出來。
雖然韓景惠是個瞎子的事情讓他有些震驚，可是一時間他更在乎沈秀珍破壞了他巴結上李元濟的機會，既然雅莉瑛嫁給了李元濟，那還愛着他的韓景惠是不是應該替他講話？
“滾出去，誰讓你們過來的？我再說一次我家裏不歡迎你們兩個人。”雅莉瑛厲聲，眼裏明明白白寫着厭惡和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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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秀珍想到自己的目的，忍住自己的蠻橫脾氣，勸說道：“雅莉瑛你不懂，二十多年前你還小不知道當時的事情，我和你爸爸是真心相愛的。他當時和你媽媽在一起已經沒有多少感情了，所以才會和我走在一起，那時候我們兩個也很痛苦覺得對不起姐姐，可是那是時候我卻發現自己懷孕了。”
“我不能讓我的孩子一出生就沒有了爸爸，而且離婚這件事情也是姐姐親口答應下來的，之後你爸爸不是付給你你們一大筆贍養費嗎？你們也去了美國，那時候應該過的不錯，現在都過去這麽多年了，你也要學過寬容不要總是這麽偏激。”
沈秀珍想到在劇情裏雅莉瑛教訓自己的模樣，越說心裏越是洋洋得意，你以前教訓我又怎麽樣，現在我是你的長輩，輪到我來教訓你了。
雅莉瑛突然覺得好笑，她也是起這麽笑出聲來的，猛然的笑聲在窄小的的房子裏顯得格外高揚。她的目光在殷振燮身上和沈秀珍身上略過，殷振燮在沈秀珍說完後沒有出聲，表情和姿态都認同了沈秀珍的話，真不愧是二十多年前的夫妻啊，可真是有默契。
真是一個讓人感覺到虛僞的男人，雅莉瑛心裏想着。“二十多年前，我媽媽善心收留來這個城市闖蕩的你，那個時候你也不過是一個長的漂亮點的鄉下丫頭。離婚，怎麽可能不離婚？你勾搭上了殷振燮這個男人，假惺惺跑到我媽媽面前哭自己懷了姐夫的孩子，又說自己跟他怎麽怎麽相愛。當時我貪玩躲在衣櫃裏，剛好看到了這一幕。”
注意到沈秀珍面上一陣青一陣白的臉色，雅莉瑛只覺得她是應該的，殷振燮的神色就有些值得人玩味，他臉上居然出現了憤怒和疑惑的情緒。
韓景惠本來想開口出聲，李元濟小聲對着她說：“讓雅莉瑛發洩一下吧，她承受的事情太多了，現在就讓她把所有負面的情緒發洩出來。”
韓景惠哀嘆了一聲，心裏怪起自己來，都是她自己沒用，讓小小年紀的雅莉瑛經歷了那麽多悲痛的事，跟着她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也都是她當年引狼入室，沒有看清楚面前這兩個人的這面目，弄出現在的慘劇。
雅莉瑛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繼續講下去：“你怎麽好意思？昨天還親親熱熱說我們是一家人，以後也會一直幸福的在一起？我媽媽是富家小姐，她沒有多少朋友，她是真心把你當妹妹看，可是你這個妹妹卻搶了她的家庭、搶了她幸福、還和殷振燮那個男人一起搶了她的錢。”
“還有……別開玩笑了！殷振燮以前是個窮小子，他離婚後反而變成的有錢了，什麽給我媽媽一大筆贍養費，那本來就是我家的錢！你們以前住的房子也是我家的！搶了所有的一切現在還冠冕堂皇出現在我們面前，我真的是沒有見過比你們夫妻兩個臉皮更厚的人。”
殷振燮顫抖地嘴唇，嘆了口氣哀求地望着雅莉瑛：“雅莉瑛給爸爸留點面子好不好？你一口一個殷振燮，爸爸真的是很傷心。當年沈秀珍獨自去找你媽媽的事情我是一點都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話我也不回讓她這麽做。今天爸爸是來求你一件事情，看到爸爸的面子上，你就答應下來好不好？”
沈秀珍的被雅莉瑛說的怒氣都快控制不住了，這會兒聽到殷振燮的話才恍然想起她今天來這裏的目的，只要能達成目的，讓雅莉瑛說兩句又能怎麽樣？
“是啊，當年的事情都是我瞞着你爸爸做的，你可以讨厭我厭惡我甚至不認我，但是你總不可能不認你自己的親爸爸。姐姐你說是不是？你剛才一直不說話，現在是不是應該說一句公道話。雅莉瑛這樣可真是沒有良心啊，居然這樣對着她爸爸說話。”
沈秀珍想到現在唯一能控制住雅莉瑛嚣張火焰的人，可能就只有韓景惠了。話題一轉就想要把韓景惠拉出來，她太了解曾經的這個情敵，韓景惠就是善良的不可思議。
韓景惠拍了拍李元濟的手背，接着推開李元濟的手，上前兩步說：“的确是，雅莉瑛不應該對她的爸爸這麽說話。但是我的女兒怎麽管教是我的事情，你又有什麽資格在這裏搬弄是非。”
聽到前面的話沈秀珍還非常得意，覺得自己這一步沒有走錯，再接着聽到韓景惠後面的話臉色一下就黑了。她也不想想，雅莉瑛再不好，作為母親的韓景惠又怎麽會在外人面前說她的壞話？護崽子是母親的天性。
就連沈秀珍自己因為殷芮瑩在李朱旺家裏過的不好的事情，還不是像個潑婦一樣沖上去跟殷芮瑩的婆婆打了一家？以至于一點形象也沒有了，現在李朱旺一家人看到她就心心情不怎麽好了，再想起殷芮瑩整天吃不下飯哭哭啼啼的，搞的像是虐待了她一樣，更是後悔當初沒有看清楚這一家人。
當初甚至迷戀過沈秀珍的風姿，覺得貴婦人就應該是這樣，而不是他老婆琴羅實那樣的李秀成，更是像吃了屎一樣惡心。
“你們到底來這裏幹什麽？”雅莉瑛冷眼看着這一出鬧劇，始終注視着殷振燮殷勤的笑臉，覺得她這二十多年中偶爾冒出期望殷振燮能改過自新，繼續韓景惠的想法真的是錯誤的。
這樣的男人真的是不配和她的媽媽在一起，除了張了一張還看的過去的臉，他真的是一文不值。
殷振燮見到終于可以說到正題上，趕忙說：“你也知道你沈阿姨最近為了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弄得現在名聲不好，爸爸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和你媽媽能當面澄清她是第三者插足的事情，幫你沈阿姨一個小忙。”
“是嗎？”雅莉瑛再次笑了，這一次她的笑容很淺，不熟悉的人根本發現不了她嘴角的笑容。
殷振燮覺得有希望就繼續說下去。“雅莉瑛你不幫忙也沒有關系，你丈夫不是宇宙集團的太子爺嗎？只要他一句話，你沈阿姨的是事情還不是小意思？”
沈秀珍在旁邊聽到殷振燮的話心中卻萌生了不平的情緒，憑什麽雅莉瑛就能嫁給一個好丈夫，而她的女兒卻在婆家受苦。最重要的是太陽報社比起宇宙集團，更是小巫見大巫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上，雅莉瑛母女看起來過的這麽好，為什麽還要去和她斤斤計較。
“不可能。”終于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了，雅莉瑛心中冷笑，同時為自己有個這麽厚顏無恥的爸爸感到羞愧。
殷振燮臉色一下就變了，該說不愧是夫婦，他之前進門的時候還有愧疚的情緒存在，在看到雅莉瑛是嫁給了李元濟之後一下子就想到了怎麽樣謀取利益上，他迫不及待地說：“雅莉瑛，我是你爸爸啊！你不能這麽對待我……”
“夠了！”雅莉瑛真的是受夠了這一對厚臉皮的夫妻，不再期待之後她對着殷振燮說：“你大概一直不知道吧？你離婚的時候對我媽說是因為這個女人肚子裏可能會是個男孩，現在這個所謂的“男孩”卻是個女孩。而那個時候我媽媽也懷孕了，生下來是個男孩子。”
“我有個兒子？我真的有個兒子？雅莉瑛快說你弟弟在哪裏，讓他出來見見我！”殷振燮神情一下子變得期待起來，甚至顧不上繼續幫沈秀珍争取可以洗脫罪名的證言。
雅莉瑛表情冷酷極了，雙眼卻發紅帶着淚意，她冷靜地說：“他死了，生下來就有抑郁症。好不容易到了十四歲的時候被綁架到山上，等找到的時候已經凍死了，媽媽的眼睛也是那個時候哭瞎的，”
“……”殷振燮瞪大雙眼，心痛的說不出話，那可是他一輩子都期望的兒子，就這命錯過了。當初要不是沈秀珍說懷了孩子，而他想到可能是個兒子，也不會和韓景惠離婚。後來沈秀珍因為工作需要，一直不同意再要孩子，只有一個獨生的女兒殷芮瑩，當寶貝一樣千萬百計地寵着長大。
沈秀珍也有些慌張，這件事她根本就不知道……她看着自己丈夫痛心地快要流下淚一樣的表情，慌不擇言地說：“話不能這麽說，你弟弟死了，那是因為你媽媽沒有照顧好你弟弟！”
“出去，再不出去明天你們就等着再次上頭條報紙。”李元濟沉下臉，不再站在後面看着雅莉瑛發洩情緒，這句話對雅莉瑛母女來說打擊是必然的。以前他是看雅莉瑛對付這對夫婦綽綽有餘才沒有出手，現在看到自己家老婆受欺負當然義無反顧地出來保護她。
沈秀珍無計可施，她拉了拉還處在心懊惱中的殷振燮，懇求地望着雅莉瑛。“求求你，是我錯了我不該當第三者，我代替你爸爸給你跪下了！當年的事情求求你原諒我們吧！”
說完她就猛然跪在了地上，方向是朝着雅莉瑛的方向，臉上混合着羞辱和忐忑，逼着雅莉瑛原諒她。
一片寂靜——
吳哈妮看不下去了，她不再當壁畫人，而是站了出來放出自己手機裏的錄音，她還特意調整到最後。沈秀珍的聲音清清楚楚從手機裏傳了出來。“求求你，是我錯了我不該當第三者……”
“再不走，明天的報紙頭條就是沈秀珍當面承認自己是個破壞別人婚姻的女人，據我所知好像你一直在否認自己是第三者插足的事實？”吳哈妮關掉錄音，對着完全癱坐在地上臉色疲憊的沈秀珍下了最後通牒，對于這種人最直接的辦法反而是最有用的，跟她講那麽多她還一定聽的進去。
殷振燮本來想說這是他們家的事情，你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插什麽嘴巴，畢竟二十多年夫妻，殷振燮這個時候還是想着沈秀珍的。
不過接下來雅莉瑛說了一句話，他不得不閉上嘴巴。“再不走，我馬上報警。”
殷振燮馬上不情願的沈秀珍匆匆忙忙地走了，他們兩個人拉拉扯扯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話聲，即使他們已經樓道了，在房子裏還可以清晰地聽到。
……
出了這種事情，這飯當然是吃不成了，吳哈妮離開前把手機裏的錄音傳給了雅莉瑛，其他的她也幫不上忙。吳哈妮離開後沒有馬上回家，而是在外面解決完自己的午餐，又獨自一個人逛了一會兒才回去。
她磨磨蹭蹭到下午的時候自己打開院子的鐵門，意外地在院子裏一旁的小花園裏模模糊糊看到了兩個人影。葡萄架遮擋着一部分視線，但她還是看的挺清楚，她猶豫了一下終于忍耐不住心中的沖動，偷偷摸摸蹲在了樹叢後面。
“白勝祖，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恭喜你得到了辯論賽的第一名。”尹赫拉今天特意穿了一件大紅色的緊身短裙，穿上一雙銀白色的七寸高跟鞋，劃上一個美美的妝容本來就不大的臉蛋更顯得嬌小。
她曾經看到白勝祖在辯論會上報名的資料，上面的地址就是這裏沒錯。她連來找白勝祖的理由都想好了，慶祝白勝祖得了辯論賽的第一名，籌劃好了之後她就等不及開着車想來見白勝祖了。
“謝謝。”白勝祖嘴角有着淡淡的笑意，對尹赫拉的态度也很随意。
躲在樹叢後面的吳哈妮看着都氣死了，對他就沒有好氣，還總是冷嘲熱諷愛理不理總是有要捉弄她，對着別的美女殷勤的不行。在他眼裏，白勝祖就正常地對別人笑，而且還是對一個各方面都很優秀的美女笑，明顯是那個美女有所不同啊。
她這麽想了之後又忍不住氣惱，算了吧，讓白勝祖這個魂淡和同類在一起好了，相信她們會有好、結、果、的！剛想要抽身離開，尹赫拉的一句話讓她愣在了原地——
“白勝祖，這幾個星期以來我對你産生了不一樣的感情，我覺得很優秀和我很像，不知道你對我感覺怎麽樣？總之我當你女朋友是絕對夠格，要不要考慮一下？還有以後我能不能直接叫你勝祖？”尹赫拉有着絕對的自信，她笑意吟吟說完這句話就等着白勝祖的答複。
白勝祖也有些被驚訝到了，他沉吟了一會兒說：“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也有想多相似的地方……”
尹赫拉聽到這裏，臉上的笑容更加耀眼，她直勾勾地望着白勝祖。真是奇怪，她還是第一次這麽喜歡過一個人，對于她來說真是個很奇妙的體驗，她想要追尋自己的幸福也期望自己能得到幸福。
“這樣子的兩個人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看對方就像是看自己一樣，怎麽會有感覺。等你就回家吧，禮物我已經收到了，以後也不要再來。”白勝祖後面的一句話簡直把尹赫拉打入了死刑，她化了妝的臉色也掩飾不住自己慘白的臉色。
這個時候黃晶熙不知道從哪裏端着兩杯熱茶過來了，再看到白勝祖和尹赫拉在一起的時候狠狠地瞪了一眼白勝祖。這個臭小子剛上大學就學會談戀愛了，剛才還把她給支開。
“這位同學到裏面去坐坐吧，勝祖也真是的，站在外面像什麽樣子。”黃晶熙皮笑肉不笑地招待着尹赫拉，能追她家勝祖專門找理由跑到她家裏來，她當然不會真心實意招待她。一看就知道是對她兒子有企圖！
尹赫拉這個臉上已經恢複了以往的神色，她想要在黃晶熙面前留個好印象，誇贊她道：“阿姨看起來真是讓人驚訝的年輕，剛才您不說的話我還以為您是白勝祖的姐姐。往前推一推，您年輕的時候恐怕是個大美人吧？”
“我當然長得漂亮了，那還用說，勝祖就是我生出來的，不然他怎麽會長那麽帥？”黃晶熙冷着一張臉說完直接說也不說一句走小門到了房子的客廳，她當然漂亮了！哼！可不光是以前！現在也不算差！
尹赫拉有些尴尬，她真的不知道是哪裏招惹到白勝祖的媽媽了，她希望白勝祖站出來幫她說兩句話，開始白勝祖一直沒有幫她說好話。想起剛才白勝祖的拒絕，她有些沉默了。
白勝祖沒有多說什麽，對于尹赫拉擅自來找他他還是挺不開心的，不過黃晶熙都開口要招待尹赫拉他現在也不會讓人直接走，在黃晶熙走了之後他就朝着客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尹赫拉還沒有到灰心的程度，她自己想了一遍，覺得白勝祖不喜歡她她可以努力去追啊，于是又揚起幸福地笑臉追着白勝祖的腳步走了過去。
吳哈妮在他們兩個走了之後，從樹叢中站了起來，嘴角忍不住上彎，眼睛晶亮的。真是笨，人家女孩子還不容易鼓起勇氣跟他告白，他居然說以後不要再見面了，雖然絕情……但是她喜歡！
帶着詭異地好心情，吳哈妮在院子裏呆了差不多五分鐘就用鑰匙打開了房子的門，聽到聲音的黃晶熙和黃晶熙帶着白恩祖高高興興跑了過來。“是我們的哈尼回來了嗎？快快快，家裏來客人了，你還不知道是誰吧？我帶你過去見見。”
吳哈妮笑了笑，她再就知道客廳裏坐着的人是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