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搞事-65
布魯斯目光複雜的看着他, “我以為你再也不會回到這裏。”
“我也一直這樣以為。”布萊恩看着屋子裏的擺飾，忍不住回想起二十年前的模樣, 道：“這裏還和二十年前一樣。”
“阿福一直都有整理。”布魯斯放下了槍。
布萊恩：“賽琳娜還好嗎？”
貓女賽琳娜是那時候第一個對他釋放善意的人，如果說這麽多年布萊恩想要找出一個可以懷念的人，那麽那個人一定就是賽琳娜。
“……是的，她很好。”布魯斯一頓, 道：“不過我想你不是來找我敘舊的。”
“對，如果可以，我更願意永遠都不回來這裏和你敘舊……”
“那你還回來幹什麽？！”布魯斯緊盯着他的眼睛，聲音低沉生澀, “是你當初一定要說會永遠離開這裏的！而你現在有了新名字, 或許還有一個體面的身份, 一段完美的生活, 你還來這裏幹什麽？”
布萊恩頓了頓，“……因為我需要正義聯盟的幫助。”
布魯斯瞳孔一縮, “……你知道些什麽？”
“蝙蝠俠。”布萊恩道：“我知道你是誰，我希望能得到你們的幫助。”
布魯斯重新換上警惕的目光看着他，沉聲道：“你是怎麽知道的？”
“你的身份對于有些人來說再就已經不是秘密了, 或者說是，在你成立正義聯盟的時候，我想你就應該已經做好了這種準備。”布萊恩道。
布魯斯：“……你想要我幫你什麽？”
“我想一個小時前你也聽到了x教授對全世界喊出的話。”布萊恩頓了頓道：“他現在正在被一股邪惡勢力控制, 而他們現在正在試圖尋找我的教女薇拉·克萊爾，我希望你能幫助我解決這件事。”
布魯斯：“……原來是她，所以, 你這麽多年一直都在克萊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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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們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我決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們。”布萊恩沉聲道。
對于布萊恩來說，他剛誕生那那幾年，他一直生活在一個暗無天日的營養液罐子裏，一遍又一遍的被做着實驗，那時候他懵懂、無知、甚至沒有痛覺，如同沒有靈魂的玩偶被擺弄。
直到一次意外，他和實驗室裏其他的怪物們一起被意外放了出來，感受到了陽光，品嘗到了食物，見到了正常的人們，所以他再也不願意回到過去的生活。
但他後來也發現，自己的存在對于布魯斯·韋恩來說是一個隐患，更或者是阻礙，他妨礙了很多人，所以他選擇了離開，并且決定永遠遠離這個黑暗的城市，與這裏的人永不相見。
後來他遇到了克萊爾一家，從那時候開始，他才真正感受到了溫暖，尤其是被他看着長大的兩個孩子，就如同他的親生子一般重要，布萊恩不允許有人打破他熱愛的生活，窺觊他珍愛的家人，所以他打破自己的誓言，回到這裏，為了他的家人，為了他自己，尋求幫助。
當布萊恩提起克萊爾一家時，一雙黑眸仿佛盛滿了亮光，那是布魯斯曾經沒有在他身上看到過的溫柔，不可能屬于哥譚的溫柔。
“……好。”良久，布魯斯斂下眼簾，道：“我會幫你。”
……
此時，神盾局——
緊急趕到神盾局的複仇者們，正在召開緊急會議。
“薇拉·克萊爾在四天前失蹤，當天她曾購買過倫敦返回紐約的機票，但是後來她并沒有登機。”尼克·佛瑞說，“x教授現在極有可能被包含有萬磁王及一幹不明人士的組織控制，暫時不知道他們尋找薇拉·克萊爾的目的，但是我們現在推測薇拉·克萊爾可能是變種人。”
斯塔克皺皺眉，“這可真不是什麽讓人愉快的消息，說真的，這麽多年我可沒察覺過她是變種人的痕跡。”
“沒有察覺只能說是她隐瞞的很深。”尼克·佛瑞道。
“我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驚訝。”娜塔莎挑挑眉道。
托尼的視線轉向她，問：“為什麽？”
“直覺。”娜塔莎笑道：“或者說是女人的第六感？反正我不覺得驚訝。”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代表什麽。”尼克·弗瑞沉聲道：“x教授一直都是變種人中的溫和派，他不會無緣無故實施全世界範圍的心靈感應，尤其是他現在極有可能正在被不明勢力控制下。這個薇拉克萊爾一定有什麽特殊。”
“我記得我們和變種人簽過協議？”布魯斯·班納突然問道：“所以現在我們管這件事會不會違反協議？”
“協議是建立在雙方穩定的情況下的。”出乎意料的，是隊長說出這句話。
他靠在一旁桌子旁，說：“不過我們确實應該先聯系x戰警。”
尼克·佛瑞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點頭道：“沒錯，如果連基本的表面平靜都做不到的話，那這個協議就是一張廢紙。”
“希爾已經在聯系x戰警了，不出意外的話我們馬上就将會迎來一場與變種人的戰鬥。”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喜歡和變種人戰鬥。”鷹眼巴頓忍不住吐槽，“他們的能力五花八門，簡直太犯規了。”
“我贊成，當我發現我辛辛苦苦二十幾年訓練的結果根本就比不上人家的一個變異的時候，我果斷轉成了文職。”一進會議室希爾就聽到了這句話，便道。
娜塔莎挑眉，“我記得上周你還出了任務？”
希爾聳聳肩，“boss的話還是要聽的。”
尼克服瑞：“x戰警那邊聯系的怎麽樣？”
希爾表情立刻一收，将手中平板上的照片投影出來，嚴肅道：“三個小時前澤維爾學校發生大爆炸，造成學校全部炸毀，現在那裏已經是一片廢墟了，根據時間計算，那正好可以和x教授被綁架的時間吻合。”
照片上一片廢墟，草地上還躺着數不清的變種人。
史蒂夫皺眉，“這些變種人孩子全都遇害了？”
“并沒有，我們的人剛才傳來消息應該是在爆炸逃脫後遭到了不明攻擊導致昏迷。”
希爾目光沉沉，她沒有說在爆炸後發起攻擊的可能屬于政府勢力，雖然她現在面對的是她的同事，但是這不妨礙在某些方面複仇者們與他們觀念沖突，尤其是在這件事上，她覺得尼克不會希望隊長跑去軍隊去救變種人。
托尼：“他們變種人對自己的同類也下手的嗎？”
娜塔莎目光一閃。
像她這種真正接觸過國家黑暗面的特工來說，其實對這件事一點也不意外，更準确來說，她應該是隐約知道一點政府暗地裏其實也在用變種人做實驗的，但是畢竟這和她沒關系，所以從來不會去主動去探索罷了。所以隐約的，她猜測這可能已經不只是變種人之間的內鬥。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鷹眼攤攤手，“我們還能找到其他x戰警嗎？”
“找不到也得找。”隊長态度堅決，“我們不能選擇萬磁王的兄弟會。”
尼克弗瑞沉思片刻，道：“我們可以直接行動。”
“現在x戰警自身難保，沒有了x教授他們就是一盤散沙。”
“變種人們有着天然的聚集力，即使沒有x教授他們也不一定會放棄。”史蒂夫目光炯炯，“難道沒了我複仇者聯盟就會解散嗎？我相信我的夥伴們只會更加努力的執行任務。”
“喂喂，是什麽讓你可以以這種領導者身份說出這種話的？”托尼在旁邊不滿道：“沒有你複仇者們當然不會解散，你以為你很重要嗎？”
史蒂夫無奈的看他一眼，繼續道：“我記得x教授手下最得力的變種人是‘野獸’，我想我們應該先聯系他。”
“‘野獸’失蹤了。”希爾道：“我們暫時聯系不到他。”
“所以我們可以從另一角度出發。”尼克·弗瑞立刻道，他不想和隊長争論變種人的事。
“希爾，去聯系克萊爾家，找到薇拉·克萊爾的行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