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章節

去看熱鬧。

“洞房都已經鬧過了,我的小祖宗,你還去幹嘛。”沁兒急忙攔下芨芨說道。

沁兒情急之下出手無疑重了些,再加上芨芨剛剛蘇醒又未進食,當時就癱倒到了地上,剛好被趕到的飛揚看見,飛揚大驚之下立馬抱起芨芨放到*,焦急地說道:“芨芨,你沒事吧!”芨芨知道大哥已到,如若問起冒充這事,又不知該如何解釋,索性将眼睛閉上裝昏過去了,對飛揚的問話不理不睬。

“怎麽回事?”飛揚望向沁兒厲聲問道。

“少爺,我也不知道,只是小姐要去看熱鬧,我擋了她一下就這樣了。”沁兒看少爺一副要吃掉自己的神情委屈答道。心中更是忿忿不平道:我就知道誰和小姐在一起,誰就會承擔簍子。

飛揚看着委屈的沁兒不覺笑了,知道自己剛才過于急切,笑道:“沁兒,對不起,你到廚房去看看小凡煮的粥好了沒有,如果好了就送過來吧。”

沁兒依言去了,只要想到小凡,沁兒的心就會高興,何況要見到他。

座在床沿邊,望着還在裝睡的芨芨,飛揚柔聲說道:“芨芨,快起來活動一下筋骨,要不真就變成一只小懶豬了。”

見芨芨還沒有動靜,飛揚會意笑道:“芨芨,我不會怪你冒充我的名字行事的,更不會将這件事情和娘親說,好不好!”

芨芨喜上眉梢,一躍起來撲進飛揚的懷中,嬌聲說道:“好,我就知道大哥最疼我,最關心我,最了解我,最……”劈哩啪啦一下子講出了許多好聽的話。

飛揚早已按住了她那好看的小嘴,柔聲說道:“什麽都別說了,讓我好好看看你。”

燈光之下的芨芨顯得是那麽的楚楚動人,含水的明眸似有煙霧升起,嬌好的臉龐如孩嬰般粉嫩,眉宇之間天生的霸氣和邪氣交替出現,更是惹人憐愛。飛揚如星的雙眸不覺濕潤了。

“大哥,你怎麽了?”芨芨問道。

“噢,沒什麽,都長這麽大了,長這麽漂亮了。”回過神的飛揚笑道。

“那我有沒有我未來的嫂子漂亮?”芨芨取笑問道。她已知道夏瑪之事。

飛揚沒料到芨芨會有此一問,不覺怔了怔。

“大哥不說話,看來是不想傷我的心羅!”芨芨有氣沒力地說道。不知為什麽,自從第一次倒在大哥的懷中,她就很喜歡這種感覺,自覺與不自覺間就想拿自己和夏瑪比。

“這很重要嗎?”飛揚看着芨芨的表情笑道。

“當然羅,我想知道除了娘親外,還有哪個女孩在大哥的心目中最重要。”芨芨天真地答道。

“當然是我們的芨芨了。”飛揚刮了一下芨芨的鼻子笑道。

“真的。”芨芨高興壞了。

一笑之下的芨芨詭異百生,飛揚不覺看呆了,情不自禁地俯身在芨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更堅定的說道:“誰都比不上芨芨在大哥心目中的地位。”

“小姐好些了麽?”小凡禮貌地問候道。正待說話的芨芨思緒被剛進來的小凡和沁兒打斷了。聞到粥香,不覺肚子餓了。

看到小姐的一副饞相,沁兒笑道:“饞貓肚子餓了,少爺和小凡也該去休息了,這裏有我呢,你們放心吧。”

“有事叫我們,就在隔壁。”飛揚囑咐道。和小凡各有心事依依不舍地各自回房休息了。

********

想着大哥身上的武林令牌,一夜未眠的芨芨一直在打這塊令牌的主意。依娘親所言,武林中誰得這塊武林令牌,誰就得天下,而且天下武林人士見此令牌無不聽命的。想着想着趁沁兒還在熟睡這際,天朦胧亮的時候,就蹑手蹑腳地跑到隔壁飛揚的房中,準備盜取這塊令牌,然後溜之大吉,放開手玩,總比被趕到的大哥管着好,說不準洱海去不成了就要被大哥押回青海湖了。

飛揚乜斜着雙眼,好笑地看着一身男裝的芨芨蹑手蹑腳地走了進來,對她的輕功頗為贊賞,畢竟芨芨是近了身前才聽出來的。以他的聽力,一般的人在房門外他就聽出來了。

“她打算女扮男裝到什麽時候呢!她在找什麽呢?”飛揚心中不免奇道。

翻遍了包袱、衣物的芨芨沒有見到名妃兒所說的令牌,不免有些失望。但又想到也許大哥是帖身放或者放在了枕頭底下,又來了精神,又蹑手蹑腳地來到飛揚的床前,假裝叫了兩聲大哥,見飛揚沒有反應,就放心地翻開了枕頭,結果一無所有。失望之際驀然看到飛揚的脖子裏有一個挂墜,輕輕翻開一看,果見上面有一‘令’字。

“莫非這就是威震江湖的武林令牌。”芨芨想道。看到兩個扣子,毫不猶豫地解了摘了下來,拿在手中細看。

“芨芨,你拿我的令牌幹什麽呢?”再也忍不住的飛揚終于開口問道。

一驚之下,芨芨手中的令牌掉在了*,正欲伸手去拾,飛揚比她更快的速度将令牌拾起重新挂在了脖子下。

芨芨的臉急紅了,因早晨寒氣較重凍紅的臉這時更紅了,飛揚不覺柔腸百生,一把抱住芨芨,和衣抱到自己暖和的被子中,說道:“一大早就凍成這樣,沁兒是怎麽照顧你的?”

捂在被子中的芨芨感覺很舒服,這種感覺是她發覺只有在飛揚身邊才會有的。

“你能不能将這個令牌給我玩兩天。”芨芨懇求道。

看着芨芨的神情,飛揚差點就不忍拒絕,但想到後果的嚴重性,還是搖了搖頭。

“大哥,我知道你最好了,什麽都會答應我的。”芨芨不死心地求道。

不待芨芨說完,飛揚再次用手指壓住了芨芨的嘴唇,堅定地搖了搖頭。

“大哥!”芨芨用近乎祈求的語調嬌聲求道。

“除了這件事,大哥什麽事都可以答應你。”飛揚啞聲說道,不自覺又親了芨芨的臉頰一下。

“天還早,你再好好睡一會兒吧!”飛揚看着氣鼓鼓的芨芨笑道。知道不能再和她糾纏,起身更衣的同時輕點了芨芨的睡穴,芨芨在不覺中沉沉睡去。

穿好衣服的飛揚座在床邊,看着呼吸均勻的芨芨,眼中盡漫柔情,俯*來,在芨芨的耳邊輕聲說道:“芨芨,你可知道大哥有多愛你,大哥一輩子都會守在你的身邊,保護你、照顧你、疼愛你,有大哥照顧你,又何須要這塊令牌呢!”正是:撩亂春愁如柳絮,從今又添,一段新愁。

第十一回 海闊山遙 佳人邀俠士

自小狄寒星就看見師傅的卧室挂着一幅仕女圖,圖上有一位引琴高歌的白衣女子,眉頭緊皺,如雪的白衣似百合花默默随風飄舞。在狄寒星的映象中,嚴厲、骜傲、霸氣的師傅只有在這幅畫前會霍然轉變,輕念一首‘十年生死兩茫茫’令人頓生寸寸柔腸。“這該是怎樣一位女子,令師傅痛不欲生,牽腸挂肚?”一直是萦繞在狄寒星心中的一個謎,而第一次清楚地看到芨芨的時候,狄寒星的感覺只能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

原來,江湖書生成親的第二天,寒星聽到從小英與江湖書生的房中傳來的陣陣笑聲,好奇的走了進去。芨芨正在為難江湖書生和小英,非要再鬧一次洞房,那頑皮的語氣令在場的侍仆都捧腹,笑彎了腰的芨芨也撞到了剛進門的狄寒星的身上。擡眼間,他感覺芨芨是從師傅那幅畫中走來的。那麽的熟悉,那麽的親切,是自己一直視為父親的師傅風無痕都無法給予自己的,這種感覺好象與那幅畫又沒有太大的關系,這也是寒星第一次清楚的看到芨芨。

“你認識我嗎?”芨芨呆呆地問道。看着發呆的狄寒星,芨芨也有種感覺是那麽的熟悉。

“你叫什麽?”狄寒星問道。知道自己的失态,狄寒星笑了。

“我叫芨芨。”芨芨毫不避疑的回答道。自第一次看見狄寒星,她就是那麽的相信他。

“離天山不遠的地方有一個湖,名叫芨芨湖。”狄寒星更是奇道。腦海中閃過師傅每年的清明節馳馬芨芨湖時孤獨的背影。

“真的嗎?我想去玩。”芨芨好奇的說道。

“你就住天山,不如作我的向導,帶我去吧!我不會虧待你的。”芨芨笑着求道。

一笑之下的芨芨詭異百生。

狄寒星更是呆了。這種笑,這種神情,這眉宇間流露出的一種霸氣是那麽的熟悉,回想之下,腦海靈光閃動:這是師傅的笑,是師傅的神情,是師傅的霸氣,難道這位小兄弟和師傅以及畫中的女子有聯系麽?畫中的女子,應該有着與師傅一樣的年齡吧!可眼前的是一位與自己年齡一般的少年。又怎麽會和師傅扯上關系呢?世上相象之人何其多?我又何必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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