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章節
動,到最後幾乎是帶着哭腔。
“水嫣,不要再說了。”唐楓走上前,将水嫣拉到自己的胸前說道。他知道水嫣對芨芨的感情很深,看到水嫣這樣,只有心疼的份。
江水嫣真摯的呼喚,更令芨芨心生感動:連水嫣都知道我的苦處,你卻不知,還一味的拿兩個美女來嘔我。既然如此,我偏不與你相認。
冰河看出芨芨臉上的變化,知道芨芨的內心現在在作激烈的掙紮,所以不打擾她,‘逼’着她吃掉小二送上來精致的小吃躺下休息,點了她的睡穴,才走出房間,将房門帶上。
飛揚聽了水嫣的一席話,再也忍不住了,本欲上樓問個究竟,不想冰河正好出來了。
“諸位,很抱歉,芨兒身體大病初愈,又加上長途奔波,已然睡下了,經不住吵,現在已經很晚了,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不管大家認沒認錯人,既便如此,有事明天再說,不知諸位意下如何。”冰河攔住飛揚說道。
唐楓拍了一下飛揚的肩膀,拉着水嫣上樓去了。飛揚頓覺自己好累,座在桌邊默默的出神,心喬本欲上前和飛揚說話,但陶芷君拉住了她,示意有話要對她說,心喬好奇,只好也跟着陶芷君回房去了。
冰河看着發呆的飛揚,猛然間覺得有一點負罪感,好象自己成了不讓人家夫妻相認的罪魁禍首,成了小人了。就這樣,他們一個座着,一個在房內靜靜的看着,居然熬了一通宵。
正是:杳無消息若為情,多情反被無情惱。
第三十一回 真相大白 飛龍追佳人
話說上回說到飛揚和冰河沒有休息,一人座着,一人站着,分別呆了一夜,黎明的光線穿透天空的時候,唐楓等人都已經醒了,下得樓來,準備今天就上唐古拉峰,當唐楓看到飛揚和下來的冰河二人之間的眼神,更覺詫異,本來水嫣在他耳邊嚼了一晚上,他已有點相信,今見冰河看飛揚的神情,更覺事有蹊跷。
心喬看上去不是非常好,因為昨天晚上陶芷君将芨芨的一切都告訴了她,她的心裏很難過,一半是為自己,一半是為了飛揚。
“飛揚哥哥,你一晚上沒有睡麽?”心喬問道。
飛揚回過神來,看着心喬通紅的雙眼,奇怪問道:“怎麽,你也沒有休息好麽?”
心喬點了點頭。
“飛揚哥哥,不要難過了,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好好愛你,比你的芨芨還要好,只要你接受我,我什麽都願意為你去做。作為一個公主,我感覺自己已經很沒有面子了,但那又何防呢,誰叫我愛上的人是你呢?”心喬柔聲說道。一夜之間,連她自己都感覺自己成熟了許多。
“心喬,謝謝你,你還小,不懂。”飛揚不覺有點感動,拍了拍心喬的手。
“不,我知道了一切,我感覺自己長大了,只要你不趕我走,我永遠會留在你的身邊,你就接受我吧!”心喬撲在飛揚的懷中說道。西方的女子表白愛情很是大膽,不象中原的女子比較含蓄。連江水嫣都贊嘆心喬的勇敢。
“芨兒,你醒了。”冰河察覺到身後的聲音,回頭看到芨芨出來了,就打了一聲招呼。
聽到樓上的動靜,飛揚和心喬都朝上面看來,看着擁着心喬的飛揚,好好睡了一夜的芨芨,本來有個好心情,但眼前的這一幕,又讓自己無名火起。
“小師叔,準備馬匹,我們走。”芨芨叫道。
“你不過早麽?”冰河問道。
“沒胃口。”芨芨說着向門口走去。
冷眼旁觀的唐楓隐隐感到了醋意在漫沿。
“這位姑娘,在下唐楓有一事相求。”唐楓插口說道。
“請講。”芨芨說道。
“既然姑娘也是去唐古拉峰,不如和我們同行,也好有個照應,你看如何。”唐楓說道。他心中打定了一個主意,如果這位女孩真的是芨芨的話,沿途中定會露出破綻。
“誰說我一定要去唐古拉峰。小師叔,‘靈狐’呢?”芨芨問道。
冰河将‘靈狐’拿出來,送到芨芨面前。
芨芨接過‘靈狐’,仔細的端詳了一眼,送到江水嫣身邊。
“這位姑娘,我雖不是你的故人,但一見你卻覺可親,這只‘靈狐’就勞煩姑娘代我轉交夏孜,行麽?”芨芨問道。
江水嫣遲疑地點了點頭。
“還有,我這裏有一封信,也請麻煩轉交給夏孜。”芨芨繼續說道。
江水嫣接過信和‘靈狐’,疑惑的看着芨芨。
“謝謝你,後會有期。”芨芨說完這些,就出門上馬車走了。卻不是去唐古拉山方向,而是往北而去。
“好了,我們也該上路了。”飛揚振作了一下精神說道。不管這名女子和她的小師叔是何方神聖,以武林世家的威望和信息網,他一定會察個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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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來得早,離夏孜和白彥花舉行婚典的日子還有十幾天,所以一行人也就多逗留了一些日子,正好寒星和夏瑪到賀,衆人更是高興,經常聚在一起或聊天、或比武,好不惬意。白彥花更是對那對‘靈狐’喜歡得不得了,将它們特意放在後花園中,四周有冰雕牆,它們也不好跑出去,每天喂以它們喜歡吃的食物,最後居然也将這對‘靈狐’養家了。而心喬則每天纏着飛揚帶着自己到處游玩,不亦樂乎。
夏孜和白彥花的婚禮在隆重的儀式中落下帷幕。
第二天,因為酒喝得多了,飛揚還未起床,只見唐楓和江水嫣匆匆地跑了進來。
“飛揚,芨芨真的出現了。”唐楓叫道。
“你說什麽?”飛揚叫起來。
“你再說一遍!”頭痛欲裂的飛揚捏緊唐楓的肩膀說道。
“飛揚,你不要激動。大約在一個多月前,一位蒙面的女子在我豐都的唐記銀號取走了三十萬兩銀票。”唐楓激動的說道。
“這和芨芨有何關系?”飛揚詫異道。
“這三十萬兩銀票是芨芨當年冒充你的名字在豐都豪賭贏得的,一直存在我的銀號供我和江湖書生周轉,沒有密碼任何人都取不出,任何人都不能将它取走。”唐楓解釋道。
“你是說,除了芨芨之外,沒有人知道密碼,沒有任何人能拿走這些銀子?而那位取銀票的女子定是芨芨無疑。”飛揚恍然大悟道。
“那你是怎麽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可置信的飛揚繼續問道。
“那女子取銀票的當天,銀號的先生覺得事出蹊跷,但她的密碼是對的不得不給,所以在給了銀票後就向江湖書生和小英二人禀明此事,江湖書生夫婦覺得此事透着怪異,第二天就派人來找我們了,只到今天早上才到,我才知曉此事。”唐楓說道。
“而且我覺得你和她已經錯過了。”唐楓遲疑一下繼續說道。
“你是說,上次遇到的蒙面女子就是芨芨。”飛揚驚醒道。
“我上次都說了那是芨芨,可你們就是不相信。這次又讓她給溜了。”江水嫣跺腳道。
“不可能,芨芨怎麽不和我相認呢,不可能的。”飛揚不敢相信的說道。
“對了,那封信。”水嫣提到。
三人匆匆來到夏孜和白彥花的房間,門都沒有敲就跑進去了。夏孜正在為白彥花描眉。
“喂,你們三人昨天還沒有鬧夠嗎,一大早就讓人不得清閑。”夏孜懶洋洋的說道。
“白姐姐,那封信呢?”江水嫣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什麽信呀?”白彥花奇道。
“就是那天與‘靈狐’一起交給你的信。”江水嫣急道。
“噢,那封信,我還沒有看呢。最近比較忙,那封信我還沒有拆封呢。”白彥花回想着說道。
“那放在哪兒了?”江水嫣急道。
白彥花想了想,走到桌邊,上面堆滿了賀禮,翻了翻,找到那封信,遞給了水嫣。
水嫣急忙叫白彥花拆開來看,只見一張銀票躍入衆人的眼前。
“天啦,二十萬兩,還是你們唐記的。”白彥花叫道。
“是麽,真的,飛揚,你看是真的。”江水嫣喜叫道。拿過銀票,遞給飛揚看。
“芨芨,你好狠的心,近在咫尺卻不與我相認。”飛揚懊惱道。他不明白芨芨為什麽不與自己相認。
“唉,水嫣,如果你和我分開多年,當再看到我的時候,發覺我身邊多的是心儀我的女孩子,而且左擁右抱的,你還會與我相認麽?”唐楓問水嫣道。
“哼,我才不認了。”江水嫣回答道。
江水嫣話一出口,方才恍然大悟。
“芨芨在吃醋。”飛揚回想起見面當日見面的情景。确實每每是在心喬撲在自己的懷中,芨芨才有過激的語言。
“不錯,聽聲音,她是大病剛愈,看來是毒才剛解除,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