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賠償十萬

這讓喬夏更加好奇了,人都喜歡美的事物,這個叫雲少男人明明那麽美,可這個女孩竟像是看不到一般。

能解釋的原因只能是恐懼。

這個叫雲少的男人讓她恐懼,所以她才從頭到尾都不敢做出任何出格的事,甚至是看他一眼。

喬夏想離開了,推了推沙發上睡得跟死豬一樣的人,最後又覺得不夠,在她的翹臀上啪啪就是兩巴掌。

葉曼曼皺了皺眉,掙紮着睜開眼睛,便看到喬夏那張美的讓人嫉妒的臉。

“喬夏。”

葉曼曼皺了皺眉。

“什麽?”

“能把你的臉拿開一點嗎?”

喬夏聞言将臉挪開了,但緊接的就把一堆衣服扔到她臉上。

“你幹嘛啊?”

葉曼曼捂着腦袋做了起來,她的頭快疼死了,她記得她剛剛喝了酒,然後……後來發生了什麽她卻不記得了。

“清醒了嗎?”喬夏遞給她一瓶水說道。

葉曼曼接過,點了點頭,這才發現她們正在車裏,而她則沒穿衣服……

“啊!喬夏你變态啊!幹嘛脫我衣服。”

葉曼曼尖叫一聲,随即發現車裏除了她和喬夏還有一個人,好像是陸謹言的助理,名字是叫高遠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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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的衣服是什麽情況!

“不記得了?”喬夏看着穿好衣服後,依然不在狀态的葉曼曼問道。

葉曼曼搖搖頭,她只記得自己被喬夏拖出了酒吧。

喬夏無語的扶額,無奈道:“葉曼曼,你闖了大禍了。”

包間裏,燈光柔和,陸謹言奇怪地看了身邊的好友一眼。

“你這是中邪了?”

雲子墨愣了一下,決定不和他一般見識,陸謹言的嘴巴毒,他是知道的。

“想到了一個比較有意識的人而已。”

雲子墨說着又想到那個女人的臉,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眼角下的痣也跟着擡高,顯示出主人此刻的好心情。

陸謹言看到他那個樣子,冰塊臉上也出現了一絲笑意。

“看來那個人是個女人了?”

雲子墨笑笑沒有說話,算是默認,随即又看向陸謹言。

“你今天好像心情不好,不應該啊,見到我你還不高興?”

陸謹言掃了他一眼,皺了皺眉,“家裏有個小東西,最近不太聽話。”

雲子墨挑眉,直覺能才到他所指的那個小東西是個女性,于是故意說道:“看來我們的冰山陸總也有女人了。”

陸謹言瞪了他一眼,“不是女人,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哦?”

雲子墨來了興致,打算刨根問底。

“不是你的女人?還有你搞不定的女人,真是稀奇啊,什麽時候讓我見一見。”

陸謹言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皺眉道:“你這的酒越來越難喝了。”

“放屁!”

雲子墨一聽這話差點跳起來,這個酒吧的酒是他最引以為傲的。

就陸謹言剛剛喝得那一口,多少人花錢都買不到,這家夥竟然說他的酒難喝?

簡直是打他的臉。

陸謹言心情大好的看着雲子墨炸毛的樣子,細細的品着杯中的酒,任由雲子墨将櫃子裏私藏的好酒統統擺到他面前。

“喝!今天要是有一杯酒讓你不滿意,我雲子墨的名字倒着寫!”

酒就是雲子墨的軟肋,誰敢挑他酒的毛病,他就能讓那人豎着進來,橫着出去。

所以直接說他的酒不好喝的人,也只有陸謹言一個,偏偏他又打不過他,只能繞其道而行,用這種方式讓陸謹言心服口服。

陸謹言看了桌子上,大大小小的酒杯擺了一堆,挑了挑眉。

“你名字倒不倒着寫和我有什麽關系?你覺得我會因為這個做你的品酒師?”

陸謹言說的大言不慚,氣的雲子墨臉都青了。

這個混蛋,還品酒師?

他的品酒師可都是世界級的,他陸謹言想做還沒資格呢?

“陸謹言,你該不會是不敢喝吧?”

雲子墨沒辦法,只好使最卑劣的一招——激将法。

陸謹言是誰,在商場上打拼那麽久,這點激将法都受不住,還怎麽管理整個陸氏?

“我敢不敢喝和喝不喝這些酒有關系嗎?”

雲子墨剛要說有,就聽到陸謹言欠揍的說道:“啊,還是有的,也有可能是你的酒太難喝,我不敢入口。”

雲子墨肺都要氣炸了,陸謹言總是這樣三言兩語就把他氣得心肝兒疼的。

真不知道那張嘴是怎麽練的,上下一番就能把黑的說成了白的,白的說成了黑的。

雲子墨決定,為了能讓自己活的更久一些,他以後要離陸謹言遠一些。

陸謹言看着好友越來越黑的臉,也不好在逗他。

“難得你回來一趟,我就勉強陪你喝一些吧。”

雲子墨的嘴角不停的抽搐,什麽叫勉強,想喝這些酒的人多了去了,他幹嘛拿出來讓陸謹言糟踐糟踐!

“不,你不許喝。”

然後就在雲子墨抓狂的目光中,陸謹言将他珍藏的好酒喝了精光。

然後淡淡地評價道:“還行吧。”

雲子墨真希望陸謹言能永遠消失在他的世界裏。

話說這邊葉曼曼知道自己喝醉酒後,做了什麽之後,悔的腸子都青了。

“你說什麽?那個男人讓我賠多少?十萬?”

葉曼曼一邊笑一邊後退,不相信的搖着頭。

“你開什麽玩笑,他不就是幫我洗個衣服而已,就要十萬塊,絕對不可能!”

喬夏拍了拍她的臉,試圖讓她腦子清醒清醒,然後将自己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洗衣服的費用,加上你弄壞的那個男人的衣服,還有酒吧今天所有的損失,一共十萬。他本來想要的更多來着,我還幫你砍了價來着。”

喬夏說道,絲毫也不為自己颠倒是非的話感到臉紅。

人家雲子墨是要了十萬沒錯,可是卻是向她要的,而不是葉曼曼,畢竟害酒吧損失的喬夏。

但喬夏覺得自己當初那麽做也全是為了救葉曼曼,所以自然而然的将這筆賬加到了葉曼曼的頭上。

嗯,她一點都不心虛。

“不對啊,衣服的事的确像是我能幹出來的,但酒吧損失又是什麽情況?”

葉曼曼大概真的被喬夏拍回了理智,而且智商也開始上線了。

喬夏眨眨眼睛,一本正經地道:“你搞壞人家的報警器,報警器一直響,把酒吧的客人全吓走了。”

喬夏第一次知道,自己說謊臉都不會紅的。

然而葉曼曼真的相信了,因為她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曾經聚會的喝醉了酒,她就拿着打火機去燒寝室房頂的防火裝置。

結果她們寝室曬了三天的床單被子,屋子裏到現在還隐約有一股黴味。

在前面聽着兩人談話的高遠,并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麽,他趕到的時候,葉曼曼已經被人擡到了一個小巷子裏,而喬夏就在一邊守着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葉曼曼。

當時趕到的警察包括他,都以為發生了什麽不得了的事,甚至以為又一樁命案發生了……

然而,剛要走近詢問情況,便聽到葉曼曼輕微的鼾聲。

好不容易打發了警察,一直到現在,高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太太,要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告訴陸總。”

“不許說!”

喬夏和葉曼曼異口同聲地說道。

喬夏是因為怕陸謹言知道生氣,葉曼曼則是因為怕丢人。

高遠悻悻地摸了摸鼻子,閉上了嘴吧,然後邊聽不清後面兩人的話了,因為她們為了怕他聽見,選擇用微信聊天。

“我們是怎麽逃出來的?”

喬夏看到葉曼曼發來的消息,不由得想到剛剛發生的事情。

葉曼曼最要一睡着便睡得跟死豬一樣,除非她自己醒,不然別人怎麽叫都叫不醒的。

所以,在葉曼曼第三次翻過身睡去的時候,喬夏放棄了叫醒她的想法。

那邊,雲子墨已經換好了衣服出來,喬夏一不小心又被驚豔了一下。

雲子墨卻冷冷地說:“等下我朋友要過來,你們盡快離開,賠款我會讓人聯系你的。”

喬夏下意識問:

“賠多少?”

雲子墨歪頭想了想,才說道:“嗯,大概二十萬吧。”

喬夏腿一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幸好地毯夠軟才沒有摔疼。

“二十萬也太多了吧?你這是訛詐!”

喬夏底氣不足的吼道。

雲子墨聞言笑了笑,“可是……這已經是打了折的。”

打了折還這麽少,他一定是打了九點九折!

這麽多錢就是把葉曼曼賣了也玩不起,喬夏開始想着要不要把葉曼曼留在這裏她跑路算了。

“能不能少點?”喬夏試着問。

雲子墨搖搖頭。

喬夏只好說,“我們都是些窮人,你就是把我們買了也不一定有二十萬啊。”

“你們大概能賠多少?”

雲子墨被喬夏可憐兮兮地目光看的心煩,也是為了早點打發她們。

一聽這話,喬夏連忙站了起來,豎起食指,剛要說一萬塊,便被雲子墨無奈打斷。

“十萬就十萬吧,你們幾個進來吧,把這個女人,還有這個醉鬼,給我拖走。”

身後的們再一次被打開,然後喬夏連句話都沒說上,便被拖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大肚子經理還不忘走上來,問喬夏要聯系方式和地址。

喬夏機智的寫了葉曼曼的電話號碼和名字。

大肚子經理滿意的拿着聯系方式走了,之前把喬夏堵在樓梯口的服務員,走了上來,将喬夏的卡還給她,看了她一眼,想要說些什麽,卻最終還是沒有說。

喬夏詫異了一番,随即便抛在了腦後。

喬夏将後來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葉曼曼,然後不忘告訴她那酒吧老板的名字——雲子墨。

這是雲子墨自己告訴她,說是要讓她記住債主的名字。

葉曼曼此刻已經是生無可戀了,她要上哪去湊着十萬塊錢啊!

喬夏看着葉曼曼皺眉的模樣,心生不忍。

“我所有的家産只有兩萬塊,全都給你。”

其中有一大半還是她的學費,不過她沒有說。

自從被柳美豔母女趕出來後,她就再也沒有花過林家一分錢,所有的生活費學費都是她兼職掙來的還有一部分是獎學金。

她也想到了陸謹言的給她的卡,但她覺得在提這麽一大筆錢之前應該先經的他的同意,所以并沒有向葉曼曼提及。

葉曼曼那能要喬夏的錢,喬夏雖說嫁給了陸謹言,可兩人的關系時好時壞,日子也一定不好過。

喬夏卻固執的說:“你就收下吧,其實剛剛報警器的事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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