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所以,還不如叫你們一起來吃。”

正沉浸在父愛中美滋滋吃飯的江楓煜:“……”

本來還笑着的江楓彥:“……”

果然,孩子是充點話費送的,對不對?!

一頓飯吃完,刷碗的任務毫不意外的落在了江楓煜和江楓彥身上。

先別提江楓彥如何不樂意,反正江玉赫拉着蘇眠已經走了。

……

江玉赫從浴室出來準備回房間時,便一眼看見守在自己房間門口的女人。

她倚着牆壁,貌似在等他。那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牆,她仰頭看着天花板,看起來無聊極了。

“你在等我?”

聽見聲音,蘇眠轉過了頭。不遠處,江玉赫穿着黑絲綢的睡衣,正懶洋洋的看着她。

待他走進了,蘇眠還能感受到他身上帶着的些許濕氣,應該是剛剛洗完澡。

“你找我什麽事?不是明天還有工作嗎,還不睡覺?”

他開口問道,單薄的唇還帶着若有若無的笑意。

蘇眠挑了挑眉,笑着道:“江玉赫,你不對勁——”

江玉赫附身靠近她,凜冽俊美的五官在霧化下顯得別樣的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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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笑了一聲。

“哪裏不對勁?”

他領口處的扣子沒系完,精致漂亮的鎖骨映入了蘇眠的視線,帶着說不出的性感。

蘇眠也笑了,她這次沒有後退,轉而也靠近了他。

鼻尖貼着鼻尖,說不出的暧昧。

她半開玩笑的開口問道:“江玉赫,你是不是喜歡我?”

江玉赫微不可見的怔了怔。然後,他笑了。

出乎意料的是,他沒有否認。

他如蜻蜓點水般輕啄了她的唇一下,一雙黑曜石般的眼睛深邃又好看。

“對,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好像是喜歡上你了。”

他是喜歡的

“對,雖然不想承認,但我好像是喜歡上你了。”

蘇眠怔住了,她還來不及反應,腦門就被彈了一下。

“嘶——”

他的力氣別提有多大了,蘇眠疼的都有些呲牙咧嘴了。

而他,饒有興趣的看着,絲毫沒有向喜歡人告白該有的羞澀。

蘇眠都有點懷疑,江玉赫這個人是不是在逗她玩。

“你——”

她才剛開口,就被他打斷了。

“明天你不是要去參加綜藝嗎?早點睡吧。”

江玉赫站直了身子,打了個哈欠。他看着還傻站着的蘇眠,挑眉笑了。

“你怎麽還不走?你想和我一起睡?”

蘇眠氣笑了,她倚着牆壁,一雙鳳眼亮的驚人。

“江玉赫,你這個人真的很奇怪。”

說着說着她忽的伸出了手,摸向了他的胸口。

手下是冰涼的絲綢睡衣,那冰涼的絲綢睡衣下,是他格外平穩的心跳聲。

“你的心在告訴我,你沒那麽喜歡我。”

她微微停頓,眉輕挑着。

“所以說,這是你的惡趣味?”

江玉赫靜靜的看着她,忽的笑了。

“或許吧。”

他留下這麽匪夷所思的一句話,便慢悠悠的走進了房間。

關上門的那一刻,他那隐沒在黑暗中的眉眼微微彎起,他還不忘沖蘇眠笑着說了聲:

“晚安。”

蘇眠看着那扇合上的門,手撫向了自己的唇。

那裏殘存着他留下的溫度,就如他那個人一樣,格外的奇怪。

“晚安。”

蘇眠輕聲開口道,她也知道裏面的人聽不見了,話落便轉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間。

而門內的男人懶洋洋的靠着門,把玩着手中的打火機。

“咔噠”一聲,火光亮了。

一片黑暗中,他那雙黑曜石般銳利的眼睛,也染上了橘紅的火光。

……

江玉赫尚且記不清初次見蘇眠的場景了,只記得當時她像其他孩子一樣,聒噪的煩人。

但,就是這麽一個她,救贖了他,也毀滅了他。

少年時期的他,或許因為父母那兒戲的婚姻,不懂什麽是喜歡,也不想去觸及“愛”這個字眼。

于是便游戲人間,通過一個又一個不同的女人來麻痹自己。

他身邊的人或物都在變化,唯一不變的是——

一直陪伴在他身邊的她。

蘇眠是一個奇怪卻又可憐的人。

她的一言一行都在父母的規劃下按部就班着,就像囚籠裏那只沒有自由可言的雀兒。

但與那只最終死亡的雀兒不一樣,她熾熱的可以灼燒一切。

她喜歡刺激,喜歡笑。在父母所看不見的地方,她從不是那些精致卻空洞的木偶,她是豐富多彩,熾熱的。

他抗拒着,卻忍不住靠近那得之不易的溫暖。

就如同蘇眠搞不懂他一樣,他同樣也搞不懂蘇眠這個人。

但他們卻成為彼此的依賴。

可,從始至終,被她溫暖的不止有他一個。

沈臨淮,陸晏,甚至最後還有許一淳。

他起初是在笑,可後來太累了,連笑也僞裝不下去了。

“我好像有點難過。”

“我不想把蘇眠分享給別人。”

于是,在一個夜晚,他開上了摩托車,帶着她兜風。也就是那個夜晚,他們被帶到警局,喝了一宿的茶。

彼時的她怕他愧疚,笑得開心極了。

他看着她強顏歡笑的模樣,也忍不住笑出了聲。

“蘇眠,我們會一直在一起嗎?”

十八歲的他假裝不經意的開口,而十七歲的她認真極了。

“會的。你是我人生中的必不可缺。”

就是因為這句話,他放縱自己跌入了他從不觸及的禁區。

代價,便是粉身碎骨。

二十歲的她,不再是她了。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面孔,但卻格外的惡心醜陋。

蘇眠,他所喜歡的蘇眠消失了。

那一段時光,渾渾噩噩,像是跌進了深淵,看不到出處。

“後來啊,我忽然明白我好像是喜歡她的。”

但是,她不見了。

于是,他變成了他最讨厭的模樣,又回到了自己一個人蜷縮在角落裏的時候。

他知道他不該怨恨她,但是他還是在日複一日的折磨中,忍不住的去怨恨她。

怨恨她為什麽要靠近自己。

怨恨她為什麽在留下諾言後,還可以輕而易舉的抛棄他。

一杯下料的酒,便是壓倒他最後的稻草。

後來,他娶了“她”,讓他惡心到作嘔的女人。

他知道那不是她,但是他想要救自己,于是他只能不斷的說服自己,那就是她。

可是,沒用。

無數次,無數次,他都想殺了“她”。

“她”怕了,于是便和許一淳住在了一起,送來了一紙離婚協議。

最後的最後,他只想忘記她。

可是,某一天,他又看見了那雙熟悉的鳳眼。

他知道,她回來了。

……

漆黑到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裏,江玉赫坐在床下的毯子上,靜靜的看着窗外的月色。

他手中燃燒到半截的煙,冒着猩紅的光。

而他的腳下,是散落的藥品。

《燃燒》錄制前

蘇眠一早就坐上了李哥的車,趕往《燃燒》的錄制地點。

李哥坐在副駕駛,通過後視鏡看着蘇眠那雞窩頭,就忍不住頭痛。

幸好,他有先見之明,帶了個化妝師兼造型師。

“小青,等她吃完,麻煩你給她整一下。

坐在蘇眠旁邊的小姐姐笑了笑,應了聲“好。”

蘇眠叼着個面包,素顏朝天,她揉了揉頭發,睡眼惺忪的開口問道:“李哥,你發達了?都能請的起化妝師了……”

李哥忍不住白了她一眼,皮笑肉不笑的開口道:“你上次那節目名聲不是洗白了不少嗎?公司注意到了,而且就憑借你和那位頂流的熱度,公司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漠視你了。所以,給你安排了個化妝師,安排了個助理。”

“化妝師便是你身旁這位,她叫林青,她同樣也是你的造型師。至于助理,目前還在篩選。”

他說完這些話,林青便适時的開口了。

“蘇姐,今後我便是你的化妝師兼造型師了,你可以叫我小青。”

蘇眠看向她,認真的打量了一番。

她長的清秀,雖然不是精致那一挂的,但格外的舒服,耐看。

蘇眠眉眼微彎,沖着她笑了笑。

“今後多多關照——”她微微停頓,唇角的笑容愈發濃烈。

“你長的真漂亮。”

她黑眼鏡框後的鳳眼澄澈又幹淨,被她這樣注視着,林青不禁怔了怔。

這與她聽說的不一樣,蘇眠這個人,意外的很好相處。

林青松了口氣,她羞澀的笑了笑,開口道:“謝謝。”

她們這邊交流完了,李哥又開口了:“說起你和頂流的熱度,你們現在是什麽情況?”他微微停頓,又忽的想起了昨天見到的她的另一位前夫,額頭開始疼了。

這孩子簡直好了傷疤忘了疼,竟然又和那群虐她的前夫攪和起來了。

“算了,你不用說了。你的那些多姿多彩的感情生活我也不想知道了,但你能不能給我認真工作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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