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他是在吃醋

我知道這一針下去,我将會昏迷沉睡,而再等我醒來,恐怕我已經不再完整,只是我到現在都不知道誰要我的腎?

簡丹妮,祈辰西,亦或還是誰?

我想有人告訴我,這樣就算我死了,至少也讓我死得瞑目。

“誰要這樣對我?”當針刺破我的皮肉,我再次問出口,可還沒等人回答,我就聽到一聲巨響——

“誰也不許動!”伴着一聲吼斥,我看到有人走了過來,幾乎一瞬間圍着我的人一個個被踢倒踹飛。

我被解救,被帶離這個讓我汗毛都炸起來的地方,然後送到了醫院,醫生在對我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确定我沒事後,解救我的人将我送回了家。

“等一下!”他們走的時候,我叫住。

“歐小姐還有什麽事?”解救我的人對我禮貌而客氣,甚至還帶着尊重。

“誰讓你們救我的?”這是我關心的重點。

我不知道誰要挖我的腎,那我總要知道誰救了我的命吧!

可是對方聽到我的話卻是一笑,“抱歉歐小姐,我們老板不讓說,歐小姐請好好休息,再見!”

他們走了,沒告訴幕後老板是誰,可算是哪檔子事,綁我的是誰我不清楚,救我的人還搞神秘,我這算是糊裏糊塗的歷了場劫?

“你活着是專門搞事情的麽?簡直魂都要被你吓飛,”我還沒進屋,小寧寧便出現了,對着我三百六十度檢查後,開始罵我。

而此刻她的罵對我來說,都是這世上最親最溫暖的,我一把抱住她,然後嗚嗚的哭了起來,這次受的驚吓雖然不比何東淩的險,可卻讓我深深的害怕。

我幾乎一閉眼就是那些刀子剪子,雖然那些東西還沒有碰到我,可卻劃在了我的心裏。

一連幾天我都做惡夢,每次醒來都會吓出一身汗,好在有小寧寧陪着我,不然我都不知道怎麽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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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找個神婆婆給你看看驚吓,再這樣下去,我也會被你搞的神經衰弱,”小寧寧被我折騰急了。

“寧寧,你說誰要害我?”我每次醒來後,都會想這個問題。

“問祈向潮啊!”困的迷糊的小寧寧這樣回了我一句。

聽到這個名字,我心微剌剌的一痛,我被綁架前他對我的粗暴亦是同樣在我心底留下了傷痛的疤,不過我微微失神後便一愣,“問他?”

小寧寧沒理我,她又睡着了,可是我的心卻一下子亂了,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往湖面投了顆石頭,我把她搖醒,“寧寧,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祈向潮怎麽會知道誰要害我?”

小寧寧煩躁的撓了撓頭,雙眼閉着對我吼道:“大小姐救你的人是他,你說他會不會知道?”

“什麽?”我意外的不敢相信。

小寧寧哼了一聲:“裝什麽糊塗,明明是自己跟人打的求救電話。”

我再次震驚,天哪,那天我居然把電話打給了他,可他不是把我拉黑了嗎?難道他又把我從黑名單裏釋放出來了?

但很明顯這些并不重要了,是他救了我!

出車禍時是他沖過來護住我,我要被挖腎時也是他救了我,明明一副厭惡我至極的樣子,可關鍵時刻又是護我安全的人。

祈向潮,你的心究竟是怎樣的?你為何這樣的對我?

“歐洛,雖然咱是姐妹,雖然我不喜歡祈家的人,但我也不得不說你,你太不地道了,祈向潮為了你差點小命都沒了,你居然還有心情跟別的男人私奔,”小寧寧被我吵的沒了睡意,倚在床頭上罵我。

而我呆住,“私奔?你胡說什麽?”

“你敢說沒有?”小寧寧看着我,那眼神是我從沒有見過的犀利。

“沒有!”我問心無愧的回她。

“照片都被人拍了,你還死鴨子嘴硬,歐洛我怎麽就沒發現你特麽的這麽虛僞呢?”小寧寧的情緒很暴躁,而一顆心全被震住的我,并沒有多想,只以為她的壞脾氣是因為沒睡醒的起床氣。

不過小寧寧的話說到現在,我其實已經全部都明白了,她嘴裏所謂的私奔,是指小姨出事時我和何東淩的離開,而我也清楚,這個謠言是誰傳出去的,一定是小賤人,當時只有她在場,她一定是為了毀我,故意扭曲了我和何東淩的關系。

“寧寧我說了沒有,我和何東淩不是小賤人說的那樣,是我小姨出了事,我趕回了老家,恰好何東淩送我去了而已,”我解釋,而解釋的時候我已經下床穿衣。

“我知道!”小寧寧這時又回了我這三個字。

“知道了你還罵我?”我白她一眼。

小寧寧哼了一聲,“祈向潮未必會這樣想。”

聽到這話,我穿衣的動作一頓,想到從臨河回來,祈向潮對我的冷,對我的壞,他那樣子是因為信了小賤人的話?

生氣了?吃醋了?

尤其是想到是後者,我的心就像是裝了馬達似的快速跳動起來,穿衣的動作更快了。

“你這大半夜的要去哪?”小寧寧問我的時候,我已經走出了卧室。

“去找祈向潮!”說出這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興奮的像要飛了起來。

雖然才被綁架,雖然我還心存恐懼,可我還是半夜開車來到了祈向潮的家,其實說是半夜,現在也就十二點。

我停下車子,乘坐電梯一路直到他的樓層,按響了他的門鈴。

依舊是按了很久,門才打開,我以為是祈向潮,卻沒想到開門的人是小賤人,她穿着性感的睡衣,頭發也微微的淩亂,臉頰似乎也紅的不正常,一副剛被人操完的樣子。

看着她這樣,我的心頓時像是被什麽咬了一口似的,咯噔下沉,還伴着說不出的酸澀......

而她看到我,神色慌不說,還帶着怒,雙眼吃人的瞪着我,“你來幹什麽?”

而我理沒都沒她,便一把将她推開,直奔祈向潮的卧室,小賤人過來追我,試圖扯住我,但被我給甩開了。

我來到祈向潮的卧室,只見他正倚在床頭抽煙,我目光觸及的大床一片淩亂,而他露在被子外面的身子也一絲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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