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誰才是待宰的羔羊?

“尉少爺是情不自禁了嗎?”

見他遲遲不放開自己,她不敢亂動,只好出言諷刺,希望他能因此而放手。

尉皓辰皺了皺眉,幽幽的目光看得人發寒:“就憑你?”

他語氣中帶着濃重的不懈,眼神越來越深。

“你最好把你不安分的手給我停下,不然……”江羽楠肌膚疙瘩都冒出來,忍無可忍,咬牙切齒的盯着眼前的男人,狠戾的警告。

尉皓辰聞言,冰冷的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不然怎樣?”

“不然……”

江羽楠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是啊,她能拿他怎樣?

尉皓辰見此,微微一笑,手沿着她的後背滑向了腰際,将她整個人攏的更緊不說。

“你……你混蛋!”江羽楠被吓壞了,雙手推拒着他的胸口,不斷掙紮。

兩人穿的都不厚,随着她掙紮的動作,尉皓辰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們都出去!”他趕走了下人和樂師,将她丢到豪華的沙發上,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江羽楠原本臉色還有些羞紅,此時半點血色都找不到了,眉眼間盡是恐懼:“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你怕嗎?剛剛不是還威脅我,最好停手嗎,恩?”

尉皓辰就是喜歡看她那種憤恨他,又不能把他如何的模樣,于是笑得更加璀璨,危險的貼近:“你說,我們倆現在誰才是待宰的羔羊?”

說話間,他的雙眼一直流連在她的身上,目光越來越灼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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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羽楠怕極了他這幅模樣,沒有辦法,只好擡出兩人的合作,“尉少爺難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交易,還是說你向來都是如此對待合作夥伴的?”

說完,就一直盯着他的表情,祈禱自己的利用價值大一些,幫助她逃過此劫。

尉皓辰勾唇一笑,“哦?這倒是沒有,其他人可不會像你這般勾引我!”驚訝于她的聰明的同時,也有些厭惡她對自己的抗拒。

江羽楠被他反咬一口,十分惱怒:“你在說什麽?我什麽時候……”

然而,尉皓辰根本不給她辯解的機會。

“混蛋!”見他竟然來真的,江羽楠頓時慌亂不已:“尉皓辰,不……要!”

這個變态,撕衣服上瘾嗎?

剛把她綁回來的那天就是直接撕碎,現在又……

掙紮間,她的話說的斷斷續續的,尉皓辰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諷刺的說:“到底是要不要?”

“你……”

江羽楠剛要開口,嘴唇随即被他的吻覆蓋。她眼睛掙得大大的,看着近距離的這張俊臉,心跳快的頓時亂了節奏。

腦海間一片朦胧,她的身體不自覺的顫抖起來。

“這點就受不了?看來你天生就适合在我膝下承歡。”

在江羽楠被吻的七葷八素的時候,尉皓辰脫離開她的嘴唇,輕蔑的說着,“看來女人都一樣,就是這樣言不由衷!”

被他的話刺得難受,江羽楠忍不住諷刺:“言不由衷也好過無恥下流。尉少爺還真是把表裏不一展現的淋漓盡致,白瞎了一張好看的臉給你,內裏真髒。”

“謝謝江小姐的評價!”

尉皓辰臉色陰沉許多,卻不怒反笑,故意氣江羽楠:“看來江小姐還未見過更無恥的,我該讓你感受一下!”

江羽楠緊忙護住胸口,還好裏面有個bra,不然就都被眼前的男人看去了:“尉皓辰,你別逼我魚死網破。”

“好志氣!”尉皓辰冷笑,眉心皺的厲害,唇再次壓了下來,“可惜,不知道你能堅持幾分鐘。”

他讨厭她的抗拒。

江羽楠很快被他吻得頭暈目眩,等緩過神來,她的手已經被他用領帶綁在沙發兩側。

“不!”她大驚失色,可是又無法拒絕,臉色慘白如紙。

見男人依舊我行我素,只覺得悲憤交加,眼前一黑,徹底失去了意識。

次日,江羽楠醒來,天已經大亮。

她發現自己在一間華麗的屋子裏,彈簧床松軟華麗,水晶吊燈和壁紙富麗堂皇,空氣中甚至還彌漫着一股男性古龍水的味道。

想起昨天發生的事,她急忙檢查自己的身體。

沒有預感中的疼痛,腰際以下也沒有任何痕跡。除了身上被換成了睡衣,一切都很正常。

江羽楠松了一口氣,可剛放松下來,就見尉皓辰裹着浴巾從浴室裏出來,頓時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盡管眼前的男人俊臉醉人,身材健碩,肌肉線條完美。可是,卻無法讓人忽略他身上那種惡魔般的危險氣息。

“我沒有碰你,你很失望?”尉皓辰見她醒了,冷眸如冰,揚起的嘴角泛出輕蔑之意:“因為你不配!”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不但不失望,還覺得被你吻過就如同被一只豬給吻了一樣惡心!”江羽楠冷聲頂撞,瞪着他說道:“還有,那個交易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真心答應過!”

“女人,你現在這麽答複我還言之尚早,不過我不急!”

尉皓辰也不生氣,悠悠的說完,醉人的黑眸劃過淡淡的冷意:“你慢慢考慮!”

江羽楠想直接答複不需要考慮,這個時候,手機鈴聲響起。

不知何時,她的手機被放在床頭櫃上。

一看是醫院打開的電話,她立即接聽,當聽到是她母親情緒不穩定,心髒病複發需要繳費治療時,手機頓時從她的手心滑落,掉在了地上。

“江小姐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現在情緒這麽波動做什麽?”

尉皓辰一副似笑非笑的莫樣,神秘莫測的俊臉一片詭異,令人看了心寒。

“是你?”

驚懼不定的江羽楠抽回思緒,瞪着他,擡手給了他一耳光:“是不是你刺激的我母親心髒病發作?”

尉皓辰手捂着被她打過的臉頰,眸子閃爍憤怒的火焰。

頓了頓,直截了當的說:“沒錯,如果不這樣,誰知道江小姐會将‘交易’的事情考慮到何年何月?”

江羽楠恨得磨牙,“你怎麽可以這麽卑鄙!”

“我卑鄙?可惜,你不是還得指望我這個卑鄙的人給你母親拿醫藥費?”尉皓辰淡淡的說着,眸光冰冷:“當然,江小姐可以繼續保持拒絕合作,那麽關于你母親的事我也無權過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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