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夜幕降臨,在似夢非夢中,林君宇見到了一個白衣墨發的俊美男子,兩人傾談了一番,林君宇向男子最終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早上醒來,那種似乎做了長長的夢但是又記不起的感覺又來了,林君宇摸了摸額頭,最近每天似乎都有這樣的感覺,搖了搖腦袋,想不通的事情他一向不願多想,不過是個夢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便起身洗漱,吃了早餐,又走回房間看書了。

“嗷嗚......”

小狗兒搖着小尾巴走到林君宇身邊用頭蹭了蹭他的腳踝。

林君宇放下書蹲下身摸摸它的頭,溫聲道:“怎麽了灰寶”

“嗷嗚......”

小狗兒往門邊走幾步,回過頭望了望林君宇,之後又走幾步,又望了望林君宇。

林君宇看着它那三步兩回頭的模樣,不禁好笑,“灰寶是想讓我跟上你麽,小家夥真聰明,是不是所有的狗兒都像你這樣的呢”

直到林君宇跟着小狗兒到達了門口。

“灰寶,你是不是想出門呢”

“嗷嗚......”

“把你悶壞了吧,你等下”說完回身走回了房間又穿了一個外套才出來一把抱起小狗兒,

“走吧,等出了外面別亂跑知道嗎”。

林君宇抱着小狗走到附近的一個小公園,把小狗兒放在一顆樹下,小狗兒一着地便到處走了起來,林君宇則在後面慢悠悠的跟着。

這個小公園,林君宇也不知道叫什麽名字,說是公園其實也不算公園,只設立的幾個游樂設施,一些樹木,一兩個石凳子,此刻雖然已是早上,卻也只有一人一狗。

林君宇卻是喜歡這樣的環境,沒有異樣的眼光,只有自己,自由自在的,整個身體都覺得無比放松,早晨的空氣,清新中夾帶了一些冷氣,另人精神為之一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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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汪,汪汪,汪”一聲聲狗嚎聲傳來。

此刻林君宇還有些反應不過來,應是楞了幾秒才回神,轉過頭便看到自家的狗兒對着一個跌坐在地上二十歲左右的男子狂叫,忙疾步走了過去。

“啊......”

林君宇走過去看清情況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跌坐在地上的男子右手滿手都是血,還有個深深的牙印,臉上平靜,不喜不怒,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麽。

看到有人來自己身前,淡淡的吐出一句話:“是你家狗狗嗎,咬我了”

語氣平淡得好像在說今天天氣真好啊

林君了愣了下忙蹲下身從口袋裏拿出一張手帕包住男子的傷口。

“不好意思,真的非常抱歉,你沒事吧,怎麽可能沒事,疼嗎,,,我,我帶你去醫院吧,”林君宇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的道歉。

可男子還是聽出了說到去醫院時那片刻的遲疑。

“汪汪,汪汪”

“灰寶,別鬧”此刻他早已沒心情去想小狗兒的叫聲了,低聲喝止道。

“沒事,找個地方包紮下就好”剛一直不說話的男子突然開口道,聲音低迷帶有特有的磁性,另林君宇焦躁不安的一顆心莫名的漸漸安穩下來。

“不行,被狗咬了還是要去醫院看下比較好,還要打那麽什麽疫苗的”林君宇堅定道。

雖然自己沒被狗咬過,但是也聽別人說過,嚴重的還有得瘋病的,不管怎樣,他都要扼殺掉這些可能性。

男子看了林君宇一眼。

“不用,去你家包紮下就好”淡淡的語氣卻另人不容置喙。

“可是......”

話音未落,便被打斷。

“走吧”男子捂住那受傷的右手站起身。

林君宇看男子态度堅定,便也不再廢話,看了眼那刺目的鮮血,幹脆道“跟我來”

說着抱起地上剛才突然不吭聲的小狗,往前面帶路。

邊走,還邊回頭看了眼後面的男子。

林君宇帶着男子回到屋裏,放下小狗便對男子說道:“你先坐着,我去拿東西”

男子應了聲嗯,走到淺綠色沙發上坐定,第一次認真打量屋裏的一切。

屋子簡潔明亮,很多物品都擺放的很整齊,沙發中間的一張玻璃桌也收拾得一塵不染,可見屋子主人平常是個勤奮且愛幹淨的人。

林君宇走到電視機下面的抽屜裏面拿出一個小盒子,走到男子身邊坐定,把盒子放在了玻璃桌上,拿出了酒精剪刀和紗布,又找來一個垃圾桶放在了兩人的腳邊。

看着這些東西,林宇君心裏微微有些發酸,這些東西原本他也是用不上的,自從父母過世,便自己開始學做飯,經常這一個刀口,那一個刀口,所以才有了這些東西,那時候得他太過大驚小怪,以為傷口都是要消毒才行,殊不知一個小小的創口貼就能搞定,如今倒也派上了用場。

把酒精瓶子蓋拿掉,對着男子開口道:“把手給我”

男子把有傷口的手遞過去。

林君宇聲音柔和,“有點疼,你忍下啊”

“嗯”

林宇君一只手托着男子的手放在垃圾桶上空,一只手把酒精小心翼翼的倒在傷口上。

“疼嗎?”林君宇擡頭問男子,卻發現那男子也在看着他,忙有些不自然的躲開。

沒想到這男的這麽好看,林君宇想到。

剛事發突然一時沒顧上看人家相貌,現在面對面近距離的觀看下,讓林君宇心裏莫名耳根子有些發熱。

男子低頭問道:“怎麽了,你臉紅了”

林君宇沒想到旁邊男子突然湊那麽近,驚慌之下手中的酒精一下子灑了一大半下去,大部分倒到了男子的大腿上。

“啊......不好意思”林君宇有些手忙腳亂,忙從桌上抽出紙巾擦拭。

“沒事”男子依舊淺笑從容,眼中的促狹一閃而過。

林君宇心中懊惱自己今天是怎麽了,手上動作卻沒有停,從盒子裏拿起紗布和剪刀,剪了長長的一段白紗,開始繞着男子的手纏繞。

男子手指修長,骨節分明,瑩潤如玉石,雪白的指甲很長,每一片指甲都似乎沒有被修剪過一般,自然,圓滑,卻又似乎暗藏着冰冷的利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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