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隔天,兩人吃完早餐,郎五便和林君宇出門去了理發店.

半個鐘後,林君宇一頭狗啃了的發型,終于剪得層次分明,清爽利落了,而這理發店,突然來了兩個大帥哥,也變得熱鬧起來。

待兩人一走,幫林君宇剪頭發的理發師就被店裏的一個女生拉住

“怎麽樣,有問到什麽信息嗎”

理發師小夥看着這個他完全不認識的客人搖搖頭。

那女生哦了聲一臉失望的走開了。

林君宇和郎五之後又去手機店買了兩部一樣的手機,互相存了手機號,快要到達自己住的那一幢樓房時,郎五突然停下開口道:“君宇,我有些事需要處理下,你先回家吧,有事打電話給我”

林君宇有些愕然,這麽久以來,這是它第一次聽郎五說有事需要處理的,随即也沒多問,點點頭.

“那你早點回來”他說道。

郎五笑着說聲好,便轉身走了。

林君宇看着郎五的身影消失在街道,才施施然的轉身,往自己的樓房走去。

剛走到二樓,就看到迎面而來一個自己熟悉的人,忙打招呼道:“祁洛,你去哪啊”

祁洛腳步一頓,看着這個完全陌生的人,這人居然認識自己,可是,這是誰?如果是這麽一個如此精致的清麗佳人,自己不可能不記得的才是。

看了半晌,才疑惑問道:“你是誰?”

林君宇看着對方一直看着自己,還問自己是誰,才想到之前祁洛沒見過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笑着回道:“哦,我是林君宇啊”

“你是君宇啊”祁洛瞪大眼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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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君宇點點頭“是啊,呵呵,你有事,那你先去吧,有空和楊曉來我家玩,我先上去了”

說完越過祁洛徑自上樓了,丢下石化了的祁洛。

而祁洛直到人走後還感覺有點懵。

他總以為林君宇是長得不好看才用頭發蓋住自己臉的,沒想到事實居然和他想的完全相反,就像原以為只是一塊普通的石頭,誰知道有一天,當外層褪去,居然是璀璨奪目的寶石,那種沖擊的反差,突兀地就在他心中掀起絲絲波瀾。

現在的林君宇,就像深山幽谷中,氣勢磅礴飛流直下的瀑布對面半壁懸崖上的潔白的山茶花,清新空靈,自然純白,柔和動人,又存在着一些因瀑布咆哮而下撞擊産生的一些霧氣而沾染的微妙的朦胧感。

讓人忍不住的想要采摘。

即使可能粉身碎骨。

祁洛連忙甩掉心中的想法,真是瘋了,他都有楊曉了,到底在想什麽呢。

楊曉還等着他的早餐加午餐呢,想着又蹬蹬蹬的下樓了。

而一處偏僻幽暗的房間內,兩三個男人圍着一張放滿零食啤酒的桌子,互相說着暈段子哈哈大笑。

當郎五順着他一個多月前就放置的式神找到這裏時,眼神頓時變得凜冽起來,

式神能循着被聞過的氣味追蹤到散發氣味者,雖然他一個月前就已經找到了,奈何林君宇需要照顧才一直沒來。

而如今,正是他為林君宇報仇之時。

既然規定使用法術忌被人類窺探,并不可對人類做出什麽實質性的傷害,那麽他就用自己的肉身為他的人讨回該讨回的。

這總不算違背那該死的設定了吧。

“嘣”的一聲響,頓時驚吓到了屋內的三人。

紛紛往門口望去,就看到一個俊美的男人擡着的一只長腿,而那扇門,已經被踹倒了,孤零零的躺在地上。

“你是誰”屋內三人紛紛起身怒目相對。

郎五擡頭一眼望過去,三人都冷不防的打了個冷顫,汗毛豎起,背脊發涼,那眼神,冰冷刺骨,泛着野獸般的幽光,仿佛要将人撕裂般,陰狠,毫無感情,三人皆下意識的後退一步。

混他們那一行的,很多早已練得一雙精明的厲眼,一眼看去,一般都能看出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而眼前之人就是那極不能惹的,一旦被對方盯上,一不小心就屍骨無存。

何況一個眼神就能将人吓退的,更是鳳毛麟角,就連他們的老大氣勢也是比不過眼前之人的,其中一個有些尖嘴猴腮的男人,趕緊客氣說道:“這位兄弟,不知道你是何人,找我們可是有什麽事”

郎五冷笑道:“何事?我憑什麽告訴你,只是你們現在要為你們之前做過的事情付出慘重的代價”

“這位兄弟,有事好說,我們都不認識你,不知道我們之間有什麽矛盾,能否說出來,如有什麽誤會,也好解開”另一個長相有些斯文的二十幾的青年說道。

郎五面無表情的對着那青年說道:“不是找你的,現在最好一邊去,等下可別說我殃及無辜了”

那青年望了另外兩人焦急說道:“猴頭,萬頭,你們到底怎麽得罪這人了,不要說我不講義氣,只是這人是你們惹的,你們好自為之自己搞定吧”

青年說完卻是徑自走了出去,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樣。

猴頭對着那青年的背影啐了一口,罵道:“孬種,之前有錢的時候還跟我們稱兄道弟,現在不過來了一個人,就吓到回老家去了,我呸,以後別讓我看到”

那個萬頭的也是一臉憤怒。

青年聽到了也不反駁,什麽孬種,他是識時務者為俊傑,那男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他可沒那麽蠢為了兩個平常關系不怎麽樣的人去挑戰他的怒火

只是,那男人長什麽樣,自己怎麽就忘了呢,真是奇怪.....

“現在,你們準備好了嗎”郎五冷冽開口。

而猴頭萬頭看這男子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兩人拎起身邊的家夥就朝着郎五劈去。

房內瞬間響起了拳腳聲,悶哼聲,撞牆聲,摔地聲,最後響起了凄厲的如被人極致虐待過的尖叫聲。

當陳警官接到報警電話,和一幹同事來到這所偏僻簡陋的小屋裏時,就被裏面屋子裏如臺風過境的地上趴着的兩人的慘樣驚駭了下,紛紛不忍直視。

只見屋內兩件皆拱着身體,趴在地上,拱着PP,菊花處插着一根如五六歲孩子手臂粗的木棍,場面滑稽滲人。

屋內的兩人,還一直喃喃自語:“是我到XX樓房偷東西打人的,我再也不敢了”

陳警官一聽,面色頓時嚴肅起來,走進屋,親自拔掉了兩人的木棍,頓時聲聲慘叫不絕于耳。

最後兩人均被帶回了警察局,只是問及是誰打他們時,兩人卻紛紛搖頭,直說不知道,而陳警官,也裝傻充愣,把那筆直接揭過去了,左右這兩人也是要進牢房的了。

偷竊罪和故意傷人罪也夠他們兩人吃一壺了。

想到一個月前,進到那屋裏,那少年還被人扯下了褲子,渾身被人綁住,身形狼狽,連昏迷過去了都一臉痛苦的模樣,他自己都恨不得直接把這兩人就地正法了。

只是他自己身為警察,一身都被很多條條框框束縛着,不能夠什麽都肆意妄為,如今那個無名的人,雖然做法粗劣惡毒,倒也合他胃口。

拿出一只煙,叼在嘴裏,打開打火機,緩緩點上,深吸一口,吐出一圈圈煙霧。

拿出随身攜帶的一個本子,撥打出了一串號碼。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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