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林喬的大事業...)
林喬信心滿滿,?覺得自己一定行，一定可以。她是專業的。小時候還和爺爺一起參加過垂釣比賽。
但是她沒想到，這裏沒有魚竿……
平時大人們都忙着幹活,?誰還有這個閑情逸致去釣魚？至于孩子們，一個個的更是恨不得鑽水裏去直接抓的,?更不會玩釣魚這種安安靜靜的游戲了。
好在孩子們還挺配合。
畢竟難得一個長輩……嗯，小喬姐姐也算是長輩了,?願意跟着他們一起胡鬧,?他們當然得支持。
一聽林喬說魚鈎需要哪些釣魚設備,?他們就幫着到處找。
把家裏媽媽縫衣服用的針線拿來了代替魚鈎魚線,?把晾衣杆拿來當魚竿。用小木棍當浮标。
很快就做成了一個簡單版的魚竿。
小虎還幫着抓了一條蚯蚓做魚餌。
林喬心裏很感動,?哪怕這個魚竿很簡單,?但是比她之前所謂的賽級魚竿都要珍貴許多。
她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別人她全心全意的信任期盼。
這一刻,?林喬忍不住雄心萬丈。
她要教會孩子們釣魚，教他們謀生的手段。而且聽爺爺說，釣魚的人心境都會變得很沉穩,?也許孩子們學會了之後,?就再也不會胡鬧了。
林喬将魚竿甩水裏去，耐心的講解，“釣魚才能釣到大魚，抓是抓不到的。而且這個還快，只要上鈎了,?它就跑不了。也比較安全。”
“從現在開始,?大家別說話,?咱就等着魚自己來。待會兒浮标動了，就代表魚兒上鈎了。”
孩子們乖乖點頭,?并且蹲在林喬身邊安靜等待魚兒上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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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風平浪靜……
一個小時候……風把浮标吹動了一下，拉起來一看，空的。
林喬幹巴巴的笑了笑，“可能這裏的魚有些不習慣被垂釣，讓它們習慣習慣……”
孩子們嗯嗯嗯的點頭。
再半個小時之後，孩子們等不及了，一個個的回家拿飯團子來這邊，一邊蹲着吃飯團，一邊盯着林喬的魚竿。
張亮問道，“小喬姐，要不先回去吃飯吧。”
“沒事兒，我堅持堅持，沒準就上鈎了。”林喬一臉堅定。她拒絕在孩子們面前丢臉。
正午的太陽太熱了。
林喬被曬的心口悶悶的，這才顫抖的拿起魚竿，“我想，可能這裏的魚有些聰明。我先回去想別的辦法。咱不能耽誤了下午的學習，是不是？”
她說完揮揮手，“走走走，回去了，都回去休息一下，然後去集合學習。”
孩子們早就等的昏昏欲睡了，就是不敢打擾，怕把魚給吓跑了。
聽到這話，立馬一窩蜂的往家裏跑。
等孩子們一跑，林喬整個人都洩了氣一樣，肩膀都垮了。
就感覺十分沒勁兒。
雖然很不想露出自己脆弱的一面，可還是覺得自己特別沒用。草包。
“貓兒，我怎麽這麽沒用啊。”
肥貓道，“你要是有用，你也不用來這裏玩游戲了。”
林喬：“……”
林喬難過，比起自責自己沒用，她更難過的是辜負了孩子們對她的期望。
那樣誠摯的，熱烈的期望。
一雙雙充滿期待的眼神看着她，安靜的陪她一起等着，可最後等了一場空。哪怕孩子們沒說什麽，她都能感覺到孩子們有多失望了。
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麽喪氣的模樣，她垂着腦袋，佝偻着往家裏走。
雖然肚子餓，可她一點也不想吃飯。
路上遇着幾個孩子正在玩，看到她了，還喊一聲小喬姐姐。
林喬沒擡頭，揮揮手繼續走。
到家裏的時候，家裏的老母雞正蹲在地上，見她回來了，突然站起來，咯咯咯的大叫幾聲，還神氣的揮舞了一下自己的翅膀。把林喬吓了一跳。
看着老母雞神氣的模樣，林喬忍不住把氣撒它身上，“你神氣什麽？你也沒用！”
老母雞朝着她咯咯咯幾聲，然後轉身朝着自己之前蹲着的地方轉圈圈。
林喬一看，地上好像有什麽熟悉的東西。
有點像淺藍色的，橢圓的……雞蛋？
她以為自己看花眼了，快步走過去，蹲下身子一看，果然是一顆雞蛋。伸手拿起來的時候，還帶着餘溫。
看了看手裏的雞蛋，再看看老母雞……“你生的蛋？”
老母雞正低着頭啄米，肥肥的雞屁股對着她。對她愛答不理的。
“……”
林喬扁嘴就更咽，“母雞都比我有用，嗚嗚嗚嗚。”
她邊哭着，邊開了門，在鍋裏加了水。等水開了，就下面條，又把剛剛拿的雞蛋敲開了放裏面。
這算是她給自己做的第一頓面條了。
說實話，比顧華垣做的都難吃好多。
她邊吃邊哭，邊問肥貓，“你說我該怎麽和那群孩子解釋？我大話都說下來了，現在魚也釣不起來……”
也不知道是技術問題，還是設備問題。
這細節上面的事情她也不考慮了了。接受不了這個現實。
“要不，你幫我一下，在我釣魚的時候，讓魚上鈎？”
這是游戲世界吧，游戲精靈應該可以操作這些吧。之前她的照片都能夠ps。
肥貓攤手，“抱歉，這游戲都是設定好的，如果私自更改，程序會識別為病毒，引起自毀裝置。”
“你就承認吧玩家，你們這樣的二代就是廢物！就算我幫了你，也改變不了你是一個廢物的事實。”
林喬心被打擊了一下，難受的厲害。
肥貓則拿出一瓶快樂水，悠哉的喝着。終于又有能量讓它吃吃喝喝了。
“我才不是廢物，我就不信我還比不上一只母雞！”
林喬眼睛瞪向院子外面的母雞。那母雞也正蹲在地上看着屋裏，兩雙眼睛就這麽對上了。
也不知道對了多久，林喬突然福如心至。
眼睛發光的站了起來，看着院子外面的母雞，就和看到無價之寶一樣。
“這母雞可真可愛。俊俏又健壯。”
母雞：“……”
“關鍵是會下蛋。”
“其實什麽鳥蛋和魚，那都不算什麽。誰家能天天吃鳥蛋和魚呢？但是吃雞蛋就不一樣了。我們家那會兒，好多菜裏面都會放雞蛋調味。”
她得出結論，“所以，其實吃雞蛋才是最好的。”
“如果，我養一群雞，每天生下很多雞蛋，然後然孩子們每天都能吃上一顆雞蛋，哪怕兩天吃一顆，那不比釣魚更好？”
林喬越想越美，伸手一拍，把母雞吓了一跳，趕緊跳院牆那邊躲着。
林喬則笑眯眯的看着她，“別怕別怕，小乖乖。”
她給母雞抓了一把糙米，母雞咯咯咯的吃。
“咯咯啊，以後要帶好頭啊，多下蛋。”
下午，林喬就雄赳赳氣昂昂的走進了活動室裏面。
孩子們在裏面歡歡樂樂的打鬧，見到她來了，都自覺坐好。
林喬嚴肅的看着大家，“孩子們，我想和你們宣布一件事兒。”
她看向大家，“其實中午的事情，我是想告訴你一個道理，坐在那裏等着魚上鈎，那是屬于不勞而獲。是沒有前途的。這和守株待兔有什麽區別呢？”
李小明舉手，“小喬老師，不釣了？”
“不釣了！”林喬嚴肅道，“釣魚不如養雞，我決定帶你們一起養雞，然後每天吃雞蛋。雞蛋不比魚好吃？”
“好吃啊，雞蛋可香了！”
孩子們高興的喊。
他們在這邊很少吃上雞蛋。基本上是食堂那邊每次做雞蛋的時候，他們爸會從食堂買回來給他們吃。
要是能每天地上雞蛋，那可真是太美了。
林喬見大家都很高興，心裏越發覺得自己的想法是好的，“雞蛋不止好吃，而且有營養。關鍵是，雞是我們自己養的。不屬于不勞而獲。那是我們勞動的成果。而且我還算了一筆賬。釣魚，魚就會越來越少。養雞，雞生蛋，蛋變成雞。咱們的雞會越來越多，蛋也會越來越多。”
張亮高興的鼓掌。頓時活動室裏面一片響亮的掌聲。覺得小喬姐姐太厲害了。
林喬見狀，也生起了自豪感。這是比之前教大家釣魚還要驕傲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終于找對了一條路了。她不是草包。只是之前沒努力而已。現在為了讓孩子們吃上好吃的東西，補充營養，她也會努力想辦法，這不就想出來了？
張亮妹妹舉手，“小喬老師，在哪裏養啊？什麽時候養？”
林喬：“……這個需要商量，這是大事情。等我們商量好了會告訴你們的。”
“好！”
大家又高興的鼓掌。
興許是發生了一件讓人高興的事情，下午大家心情都很亢奮。學習也多了點力氣。
林喬将昨天顧華垣給她講的題目也給張亮講了一遍。
張亮壓根沒有聽懂，他自己都忘了自己問題目的事兒了。這會兒看林喬這麽認真，還挺不好意思的。
林喬道，“聽懂了嗎？”
他不懂裝懂的點頭，準備回去偷偷看看。
林喬欣慰，“以後不懂的問題就問我。一定要好好學習啊。”可別像她這樣，學個半吊子，連初中的題目都不會了。”
旁邊的小朋友見林喬和張亮說話，還給他講題，酸的不得了，也拿着課題來問。
林喬：“……課堂上時間好少，我先把題目抄下來回去做，明天給你們講。”
聽到自己明天能得到特別講題，孩子可高興了，“好嘞。”
林喬把題目抄下來了，覺得這也不是辦法。總不能總是找顧華垣給講。
而且每次都要等一天，太丢人了。
她瞅了瞅孩子們的課本，心裏偷偷琢磨着，是不是讓顧華垣去借一套書回來，她偷偷在家裏複習一下。
說幹就幹，晚上，顧華垣過來看她的時候，林喬就和他提了這事兒。
顧華垣欣慰于林喬熱愛學習，一口答應了。
然後笑道，“小喬老師這麽勤奮，我也得表示表示。要不這樣，明天中午我回來一趟，把雞給炖了。晚上你就能回來喝了。”
炖雞？！
林喬看了眼老母雞，然後趕緊兒擺手，“別別別，別炖！不能炖！”
顧華垣納悶道，“要吃紅燒的？”
“……不吃！”林喬堅定道，“不能吃，咯咯今天給我立大功了。它生了一只蛋！”
顧華垣道，“老母雞生雞蛋這不是正常的嗎？”
“你不懂，這只蛋意義不一樣。它給我帶來了很大的靈感。”林喬想着正準備說呢，這事兒你主動提起來了，咱就正式談談了。
她把凳子搬到顧華垣對面，和他面對面坐着。
顧華垣正在喝熱水，見她這樣，往後退了點，“幹什麽？”
“找你商量一件大事兒。”林喬眼睛發亮道，仿佛找到了人生奮鬥目标。
顧華垣覺得稀奇極了，“什麽大事兒？”
林喬抿着嘴笑了起來，從內到外都散發着歡喜的情緒，特別感染人。
顧華垣也放松下來，心情也十分好。
“我想養雞。”林喬道。
“……你剛說什麽？”
林喬一字一句道，“我想養雞，養很多很多雞。不是幫我自己養，是幫大家養。”
她将自己的思路原原本本的和顧華垣說了一遍。
覺得孩子們那麽喜歡在外面去胡鬧，一是缺少吃的，二來也是因為沒一件正經事讓他們覺得有意義。
這養雞就不一樣了，可以讓孩子們參會進來，還可以讓孩子們得到營養補充。
她還将自己寫的養雞計劃給顧華垣看。
林喬哪裏會寫什麽計劃啊，她就沒寫過這東西。但是以前在她爸書房裏面掃過一眼，大概格式就了解一些。
即便如此，寫的也不算好。
顧華垣一看，寫着一共養多少只雞……數量是十九只。
後面還解釋了這數量的依據。
上面寫着每個孩子的名字，後面打個括號，寫雞的數量。
每個孩子對應的都是一只雞。
林喬的名字在孩子們的後面。
這還真不虧待自己了。
然後寫養雞的計劃，每天上午工作，中午和放學後就去抓蟲子養雞。
這抓蟲子還是林喬聽孩子們提議的，她之前以為養雞就給糙米就行了。但是孩子們一說抓蟲子，她覺得也挺好。正好讓孩子們參與進來。就給寫上了。
還排了班，每天安排多少孩子打掃雞舍。又寫了每兩天分一次雞蛋。
顧華垣看完之後，将計劃書放桌上。
林喬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怎麽樣，你認為怎麽樣？”
顧華垣道，“林小喬同志，你以前養過雞？”
“以前沒有，現在不養着嗎？”林喬指了指外面的咯咯。
“養一只和很多只肯定是不同的。”顧華垣很想和她解釋一下，養一只很好養，養多了就容易出事兒。可能最後一只都養不成。
但是他覺得這個不好解釋。因為你得和她解釋，為什麽會一只養不成。
“第一，部隊裏面是沒有養雞場的，私人養雞數量都不能超過兩只。”
“第二，養雞是需要技術的，你這只母雞是因為別人替你養大了，你就覺得容易。雞崽子在小時候，是很容易生病的。就和孩子一樣，幼兒時期是不是就容易生病？”
林喬認真的點頭，就差拿筆記本記上了。
“第三，你沒有任何的經驗，也沒學過相關技術。其他軍屬也不會同意讓你辦養雞場的。”
顧華垣一條條的說這些，就是為了讓林喬知難而退，別想些有的沒的。先老老實實在這裏站穩腳跟，和大家熟悉了。等過陣子忙完了，她性子也沉穩點了，他就給林喬在縣裏去安排一個工作。讓她也和老徐媳婦那樣輕松點。
再然後年底看看能不能回家一趟，然後和他爸把這個……婚事談談……
“那我要怎樣做，才能把養雞場辦起來？”林喬認真問道。
顧華垣：“……”剛那些白講了。
“你就告訴我嘛，我都答應孩子們了，要是沒做成，太沒面子了！而且我也想把這事兒做成。”林喬說着有些沮喪，“我從來沒有做成一件事兒。”
她身上剛剛那股子興奮的氣息仿佛也沉寂下去了，顧華垣突然覺得心裏也不舒服，他問道，“真想幹這個？”
“嗯！”林喬連連點頭。
顧華垣問道，“那失敗了呢？”
“你別瞧不起我，這不是還沒幹嗎，怎麽就潑冷水了？”林喬不高興。
“……”行，這你自己選的。
顧華垣笑，“你這個規模的養雞場也不是不能辦，但是你也要做點準備工作。首先，學習養雞技術。這個必須有。也是前提。我可以幫你弄點技術資料來，你自己看，自己學。然後再送你去養雞場深造一下。這樣，大家就會相信你，願意讓你養雞。”
林喬一聽，高興的點頭，“沒問題，我可以。”養雞技術嘛，能有多麻煩？
“然後就是，不能輕言放棄。要不然我給你弄了資料，讓你去學了。你突然放棄了。這多浪費精力？我也是很忙的。”
林喬哼了一聲，“我才不是那種人。我很有決心的。”
顧華垣笑着點頭，“行，最後一點……”
林喬認真的支着耳朵聽着。
“要是沒成功，不許哭了。”
“……不會！！！”林喬激動的站了起來。
……
和顧華垣商量之後，林喬對于養雞這事兒就沉穩了一些了。
她本來是不準備宣傳開的，打算等辦的差不多了再和軍屬們說這件事情。這樣顯得她靠譜。
結果她忘了和孩子們打招呼了。
這些孩子們晚上就在家裏嚷嚷開了。說小喬姐姐要帶大家養雞。養很多雞。以後家裏都不差雞蛋吃了。
這些勞累了一天的軍屬們聽了這話，還挺稀奇，就問，真的假的啊？
孩子們都拍着心口說絕對是真的。小喬姐姐就是當着大家的面說的。
而且還把林喬算的那筆賬也和大家說了。
什麽魚越抓越少，雞越養越多……
聽着不對勁兒，但是挺有道理。
但是小喬會養雞嗎？
第二天就有軍嫂出門前來敲林喬家的門了。
林喬扒拉着亂糟糟的頭發就來開門。外面站着幾個軍嫂，有王嫂子，小明媽，連張亮媽，二團的團長夫人也來了。
林喬不好意思了，她似乎起的比大家都晚。
這些軍嫂倒是沒計較這個，畢竟分工都分好了。只要林喬完成任務，誰管她什麽時候起床的？
聽小顧說，林喬晚上還在幫孩子們解數學題呢，也是很刻苦的。
張亮媽作為團長夫人，也是團裏的文職幹部，平時忙着工作，很少和林喬她們接觸，這會兒都上門來了。也是發現林喬這想法似乎還有點操作性。沒準可以再往大的想想，就過來核實。想看看林喬是不是有那個能耐。沒準就發現一個人才了。
王嫂子先開了口，“小喬，聽孩子們說，你準備養雞？”
林喬愣愣的點頭。
張亮媽問，“你準備怎麽養，你有技術嗎？”
林喬：“……”她故作坦然，并且表情認真，“暫時沒技術，但是只要我去學，就肯定能學會。我都打算好了，先學技術材料，有了基礎之後，就去養殖場和人家學。”
這是顧華垣給她設置的學習計劃。
本來聽到林喬并不會養雞，大家還挺失落。又聽林喬說可以學，還挺有計劃的樣子，就覺得林喬這是認真的。
王嫂子笑道，“我還以為孩子們說的玩的，原來是真的啊。小喬你這是認真的了？”
林喬點頭，“非常認真！孩子們十分需要營養。”
那可不，家裏孩子們确實營養不良。這也是很多軍嫂們心痛的地方。
這裏條件太差了，比老家還不如。
艱苦的環境裏，孩子們的生活自然也沒多好。前兩年好多孩子都是瘦的要進醫院了。
但是再苦再累，也不能放棄這片土地，不都得咬牙忍着嗎？
王嫂子笑道，“你是個文化人，你要是願意學這個，肯定沒問題。”
張亮媽也很高興，“我本來還猶豫的，畢竟以前沒人這麽幹過。但是現在你一提起來，我覺得有點搞頭。這樣，你回頭再仔細的搞一個養雞計劃給我，我也和團裏後勤那邊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提供點支持。”
林喬道，“這要驚動後勤嗎？”
她以為這是她的個人行為。
“那當然了，到時候養雞場設置在哪裏，也要後勤安排地方的。還有你們養雞的雞崽子采購，養雞設備，這都需要後勤提供。”
林喬：“……”這聽着怎麽感覺，事兒有點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