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的低吟卻又仿佛在拆穿他的口是心非。
池晔往裏一頂。
“啊——”邵淮叫出聲,聲音低啞。
這聲音誘的池晔也把持不住,對着那一點就是幾十下沖撞。邵淮再次洩在他懷中,渾身戰栗。本搭在池晔肩頭的腿無力地滑下,只憑借本能與覆下來的池晔纏綿親吻。
天色已暗,池晔抱着邵淮下車,他的東西依然埋在邵淮體內,每走一步就往裏撞一次。
車門離房門将近五百米,邵淮被這種折磨刺激的頭皮發麻,雙腿快要挂不住,池晔卻在他耳邊低笑:“淮淮,要是你在這裏掉下去……我們就在草地上做。”
邵淮憤怒地咬他耳垂。
池晔走到大門邊,将邵淮抵在門上,又使勁往裏一頂:“知道錯了?”
邵淮立刻乖順點頭。
池晔抿笑:“說點好聽的。”
邵淮薄唇紅豔:“我愛你。”說完看池晔的臉色,他繼續說:“我愛你。”
池晔低下頭吻他:“我也愛你。”
自從邵苒懷孕,寧韻一直擔心保姆照顧不好,拎着衣服就去夏家長住,抛下兩個兒子在家裏胡作非為。池晔在地毯上将邵淮折騰到大半夜,最後才把喘不上氣的人抱到樓上洗澡睡覺。
池晔精力旺盛,往往休息四五個小時就足夠。他醒時見邵淮還在睡,枕着手臂看他睡顏看了一會,突然想起昨天邵淮送他的禮物。于是靜悄悄的下床。
車門昨晚順手關上了,此時乍一打開,腥味撲面而來,池晔掃了一眼車座,面帶笑意的搖頭,從後座翻出邵淮送他的盒子,上面竟也染上了一點不明液體,也不知道是怎麽蹭上去的。
池晔邊往屋裏走邊開盒子,是一幅肖像,濃密的頭發全部是植物須粘的,五官用另一種果子皮擺出,下颌的胡印用的是軟化的植物菌。這副肖像正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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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晔幾乎能想象到邵淮一根根貼須子時微抿的唇,和皺起好看弧度的眉毛。池晔将那肖像用大相框裱起來,放到書桌。然後去卧室看床上仍睡的昏天暗地的人。
邵淮呼吸聲極淺,五官在沉睡中顯得柔和許多,池晔心思微動,俯下身輕輕吻他。并不深入,只用嘴唇來回在邵淮的唇上摩擦,動作帶着一萬分的小心。
桌上的手機突然開始嗡嗡震動。池晔連忙拿了手機走出卧室。
“二叔,我到你家門外啦!”
池晔納悶:“你怎麽來了?”
池淼很受傷:“是你說要我今天過來的呀。”
池晔想起前兩天确實說過,他那會不知道邵淮什麽時候回來,就想着讓侄子過來玩兩天,池淼身體康複後就留在國內,小孩從小沒爹,對池晔這個二叔特別親。
池晔把邵淮的被子壓好,去院子裏給他開門。
池淼一進來首先看到旁邊的車車門大開,說着話就想往裏坐。池晔連忙拉住他:“去屋裏。”
池晔領着他進屋:“你二嬸回來了。”
池淼看着二叔嘴角那抹笑容,撇嘴道:“啧啧,小心淮叔聽見。”
池淼進屋後氣沉丹田,“淮叔”兩字還沒出來就被池晔捂住了嘴巴:“淮淮還在睡覺,別吵。”
池晔不擅廚藝,和池淼大眼瞪小眼半天,打電話給錦繡樓定外賣。算算時間差不多,扔下侄子上樓叫邵淮起床。
邵淮坐起來時仍然暈暈乎乎,眼皮子還有點腫,睜着眼看對面的人發呆。池晔抱着他去浴室,牙刷遞到他手上時,邵淮才勉強清醒一點,頂着一腦袋亂發對着鏡子刷牙。
他這副尊榮自己都看不下去,池晔卻從旁邊對着他額頭連親幾口:“醒了沒?”
邵淮死了壞心思,滿嘴的牙膏沫連吞都不吞,直接對着池晔的嘴巴吻過去。池晔被弄個措手不及,吃了半嘴牙膏,邵淮哈哈大笑。
邵淮下樓時看見客廳坐着的池淼,開心道:“淼淼?你什麽時候來的?”
池淼正在看電視,聽見聲音站起來往邵淮面前跑,拉着他的胳膊道:“剛到一會。淮叔,南非好玩嗎?”
邵淮搭着他的肩膀,開始滔滔不絕的講述一路的見聞。池晔去外面拿外賣,回到屋裏見池淼正靠着邵淮的腰,提醒道:“淼淼,別壓在你淮叔身上,他腰不舒服。”
外賣很豐盛,邵淮看着靠近自己的幾個清淡素菜,再看看旁邊叔侄倆面前擺的大魚大肉,抗議道:“你們就這麽欺負我一個外姓人?”
池晔笑的不行,給他拈菜:“明天再吃,聽話。”
邵淮的嗓子被池晔看的比什麽都重,一到夏天不僅泡涼茶喝,還經常熬藥膳,幾年過去,如今他到夏天也感覺不出不适了,已經全部好了。偶爾連吃幾頓火鍋,也沒什麽不良反應。
邵淮睡了一天十分餓,這會也懶的計較,就着那幾碟小菜吃完兩碗粥。三個人圍着沙發看電視,池晔習慣性的把手圈在邵淮身後,邵淮手裏拿着前不久買的小玉笛,正研究怎麽吹出響。
池淼見那玉笛顏色,想起有一次,池晔出差帶回來一套玉制的茶具,剔透碧綠,成色極好,據說花了好幾百萬。邵淮喜歡這些東西,池晔買起來直接沒個數。當時他和邵淮兩個人圍着茶具看了半天,對着小玉杯看裏面的雕紋。不知道怎麽的,就打碎了一個小杯子,池晔聽見響聲,幾步沖到他們面前,抓起邵淮的手就檢查他有沒有受傷,發現一切無恙後,開始逮着池淼猛批,幾百萬的東西,碎一個就不值錢了!
池淼還來不及辯解,邵淮就仰着頭道是他摔的。
池淼到現在還記得當時自家二叔臉色轉變之快,那丁點脾氣随着邵淮的一句話煙消雲散,反倒抓着他的手道:“玩東西也不知道當心。”
這差別待遇簡直不能想,一想就心碎!
池淼忍受着旁邊的魔音穿耳,咬牙道:“淮叔,你從前學過笛子嗎?”
邵淮依舊憑感覺堵那幾個小孔:“沒有啊。”
池淼拿起平板百度怎麽吹笛子,選了個看起來很容易的方法遞到邵淮面前,再不制止,他就要幻聽了。
池晔從一旁接過,掃了一眼道:“看起來不好學。”
邵淮不被他們打擊,繼續玩那支小玉笛,不到兩小時,就困的頭往下墜。
池淼不止一次見過他親愛的二嬸剛起床沒多久就又犯困,曾經他還挺擔心的問池晔他是不是身體不好,結果他二叔笑的一臉隐晦,拍着他的腦袋道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
池晔抱起邵淮,小聲對池淼道:“等會自己洗漱睡覺,嗯?”
池淼笑着點頭,他經常來這裏,一切都很熟悉。
有一次池淼考試沒及格,怕回家挨揍,偷偷跑到二叔家裏避難。那幾天正好趕上邵淮生病,池晔公司都不去,在家裏衣不解帶地照顧他,藥親自喂,上樓也抱着上,就差把飯遞他嘴裏了。從小沒爹疼的池淼當時特羨慕,他覺得可能親爹就是這麽伺候兒子的,邵淮一聽他的話笑的錘床,樂道:“我爹可不會這麽對我。”
可不是,哪有親爹嘴對嘴喂藥的?
番外·日常二
邵苒的預産期在八月,邵淮提前一個月已經買好了嬰兒需要的所有東西,當然都是百度的,可能到時候有一半用不上。
池晔開車又買了一堆東西送到邵苒家裏,順帶把那個眼裏只剩下妹妹的媳婦拎回家。
邵淮到家後去廚房準備晚飯,池晔在一旁偷吃,偶爾塞幾個檸檬片到邵淮嘴裏,邵淮看都不看直接咬一口,酸的五官擠成一團,池晔笑着把嘴湊過去,把他嘴裏的東西勾過來。
夜晚剛上床,邵淮把池晔的大腿當枕頭,躺着看書,池晔依舊在翻他的康德,時不時和邵淮說幾句話。邵淮看一會就發困,手上的書掉到一旁,池晔關了燈,輕手輕腳的把邵淮挪到自己懷裏,相依而眠。
半夜邵淮醒來有些口渴,挪動身上的胳膊,下床喝水。回到床上就被池晔壓住四肢。池晔閉着眼睛吻吻他,也不知道是醒了還是下意識的動作。
清晨邵淮被池晔吻醒,腦子還未清楚,身體已經被打開,身後随之進來一個碩大的東西。邵淮慢慢醒轉,嗓子膩出呻吟,歪過頭與身上的人親吻。
池晔做完後徹底清醒,精神抖擻的從床上爬起來,彎腰抱着邵淮去浴室洗澡。邵淮仰着臉對着水流沖,池晔輕捏他的鼻子,等他喘不過氣又湊過去渡一口。
邵淮笑着抱住他:“要憋死我啊。”
池晔關了水流,認真地吻他,幾分鐘過後才懲罰性的咬咬邵淮的嘴唇:“別老把死挂嘴邊。”
邵淮笑的十分燦爛。仰着頭道:“今天我陪你去公司?”
池晔受寵若驚:“怎麽突然這麽殷勤?”
邵淮眼眸澄澈:“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