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神醫問診
周珠英雖然聽蕭心月說了很多她們以前發生的事情, 但除了她在夢中看見的那些場景之外,她完全沒想起以前的事情來。
不過她确定自己不是第三者後, 就再沒什麽心理負擔,腆着臉問蕭心月:“聖女姐姐,以前是不是我在上面來着?”
蕭心月:“……”
到底是什麽樣的信息讓教主産生了這樣的錯覺?
“我做過一個夢,夢裏聖女姐姐就一直讓我那啥你,我做得好累。”
蕭心月黑了臉。
教主這是記起了以前的事?可為什麽是這種事,她就不能記點更關鍵,比如她被魔尊抓回去後發生的事情嗎?
周珠英見蕭心月表情不大好, 悻悻然地閉了嘴,一副乖巧的模樣。
“除了這些,可還想起別的事?”蕭心月問她。
“沒有。”周珠英的關注點與衆不同:“嗯?也就是說, 那其實不是夢, 是真的?”
蕭心月見她眼睛都亮了,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麽?
擡手往自己的腰帶上一扯,衣裳便變得松松垮垮, 蕭心月的纖纖素手勾着衣帶,動作緩慢地将它的結勾開,動作充滿了挑逗和誘惑, 周珠英看得滿臉通紅, 語無倫次:“聖女姐姐, 大白天的, 不太好吧……”
蕭心月撥弄着周珠英的手指,語氣暧昧地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是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嗎?不如你就照着夢裏的情況再來一遍?或許屆時你自己心中就有答案了。”
周珠英的心跳快得跟在做極限運動似的, 整個人腦袋都暈乎乎的,她口幹舌燥,內心躁動不已, 可僅剩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被□□了去!
“不、不行的,聖女姐姐。”
蕭心月沒有進一步動作了,周珠英擡頭看她,卻見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看來教主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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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珠英:“……”
所以蕭心月這是在嘲笑她是枕頭公主?!
啊,好氣哦!
蕭心月低頭系衣帶,周珠英卻一把抱住她的腰:“聖女姐姐,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說明你也很想要?”
蕭心月眼簾掀開,注視着那雙飽含綿綿情意的、明亮的眼睛,說:“想,但我也喜歡教主被我擺弄得不能自已的模樣。”蕭心月的眼眸似有流光,“那樣的教主真的太美了,像一朵會因為我的觸碰而變換色彩的花,讓人忍不住采撷。”
周珠英被這直白又露骨的話哄得心裏嗷嗷叫,她以為蕭心月就是一個端莊、克制、雅致、內斂的女人,沒想到這是一個悶騷!平常看着悶,關鍵時候騷起來,簡直讓人合不攏腿!
“教主也不必擔心我會一直這樣,只要教主的身體吃得消,那我們完全可以把學過的武功招式溫習一下後,開始學新的武功招式。”
周珠英:“……”
有點緊張,又有點刺激,還有些期待?
“那……”
“教主的身體是否吃得消,還得看神醫如何說呢!”
周珠英:“我覺得,我們雖然還很年輕,但也不能太頻繁了,這對身體不太好。”
“教主在說什麽?我說的是習武之事,每日早晨早起繼續學武功。畢竟教主以前,也常常與我切磋,甚至也教過我一招半式呢!”蕭心月一臉正氣。
周珠英:“……”
原來是真的武功嗎?
對上蕭心月那戲谑的笑容,周珠英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哼!”周珠英轉過身去,背對着蕭心月。
蕭心月系好衣帶,摸了摸周珠英的腦袋,笑道:“好了,不鬧了,眼下還是得以你的身體為重。”
跟蕭心月這麽插科打诨一下,周珠英被極大地安撫了。
她們馬不停蹄地朝臨安趕去,而後在雲溪閣臨安分閣的掌櫃指引下來到了神醫盛營的落腳之處。
據傳盛營對居住環境的要求很高,他喜歡地方大、夠清靜,所以蕭心月跟周珠英是在臨安郊外的一座別莊見到他的。
他的神醫之名太盛,二人一路過來,遇到的都是找他看病的人,有富人,也有普通的百姓。而他雖說沒什麽稀奇古怪的規矩,但也不是每個來找他的人都能排得上號,所以他往往會根據情況,只給前三十個人看病,若是當天很早看完了這三十個人,那麽就會适當地增加幾個名額。
周珠英:“……”
這個規矩,怎麽那麽像後世的醫院放號,然後讓人排隊預約?
也不知道有沒有黃牛賣號。
黃牛呢,周珠英是沒有見到的,但她也享受了一把讓別人代排隊的體驗,——雲溪閣早就安排了人去排隊,所以她跟蕭心月去到那邊的時候,前面就只有兩個人而已。
周珠英心底感慨,沒想到連穿進書裏了,也沒能逃過排隊看病的命運!
很快就輪到她們了,她們被一個十二三歲的藥童引入大堂,那裏坐着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身潔淨的白袍,乍看之下還以為是科室裏坐診的醫生。
蕭心月上前作揖行禮:“晚輩蕭心月,見過神醫。”
盛營扭頭看她,微微詫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驀山派聖女蕭心月?果然,聞名不如見面。”
“神醫過譽了,晚輩沒有什麽值得別人稱道的,擔不起大名鼎鼎這四個字。”
盛營擺了擺手:“好了,閑話就少說吧!你今日來求醫,想必也不是替自己求的。”他把目光轉向一直在偷偷打量他的周珠英,“要求醫的是你?”
周珠英點點頭,不知道該不該學蕭心月的方式跟他打招呼。不過盛營顯然不在意她是誰,道:“那便過來吧!”
周珠英在他面前坐下,伸出胳膊。
盛營:“……,你倒是挺主動的。”
周珠英不解:“不是要把脈嗎?”
“望聞問切,摸脈象是最後一步。”
周珠英“哦”了聲,打消了對方同為穿書者的猜想,畢竟她在現代有個什麽頭疼感冒,醫生一上來就是先給她把脈,一邊把脈一邊問症狀,再用聽診器聽診,或讓她張口檢查喉嚨什麽的。
盛營說:“你的問題在腦袋。”
周珠英驚呼:“呀,果然是神醫,居然一眼就看出我失憶了!”
盛營:“……”
他是想罵周珠英腦子有問題來着!
他一扭頭就看見蕭心月盯着自己,雖然表情有所收斂,但隐約能看出她的憂慮,似乎在想:“這個神醫真的沒問題嗎?”
“咳咳。”為了挽尊,盛營還是按照周珠英的意思,先給她把了脈。這一把脈,他倒是認真了起來,“你的經脈像是……”
他的話說到了一半,又忽然起身,去拿了些針過來。
一看見這些針,周珠英立馬縮回了手。盛營看她:“把手伸出來。”
“你要刺我?我怕疼。”
“你怕痛你還來看什麽大夫。”盛營沒好氣地說。
蕭心月問:“她的經脈怎麽了?”
盛營說:“光是把脈摸不清楚,但想來她本也是習武之人,不過原本的一身內力都沒了,甚至還像受過內傷,經脈不正常。”
他的診斷跟蕭心月當初的判斷很接近,不過蕭心月是靠給周珠英渡真氣才發現的問題,盛營僅僅是摸脈象就能看出這些事,可見他是有真本事的。
蕭心月對周珠英說:“陽春,你就當是針灸,不痛的。”
“針灸不痛的嗎?”周珠英一臉疑惑,她沒針灸過,因為她的童年是被容嬷嬷洗禮過的,她特別怕打針。
蕭心月頓了下,她針灸的時候,确實不覺得痛來着,于是點頭:“不痛。”
“你不會騙我的對吧?”
“不騙你。”
盛營看蕭心月跟周珠英的相處方式實在是太膩歪了,酸得他一個大老爺們都受不了。
而且他是真沒想到,像蕭心月這般人物,會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倒不是說蕭心月不溫柔,他指的柔情是情意綿綿。——再直白點,他聽聞的蕭心月是一個武功高強、處事公正,行事雷厲風行,在江湖中也頗有威望的武林翹楚。她策劃三年,然後一舉殲滅了魔教,此智慧、謀略、氣勢與能耐,着實讓人很難将她往兒女情長那方面想,可偏偏他眼前的蕭心月就會放下身段與姿态,哄騙他人。
還真是百聞不如一見。
盛營沒想太多,只要周珠英肯配合,他定會查明這人的經脈是怎麽一回事,——對病人認真負責是他對自己身為醫者的要求。
他用針刺進了周珠英的幾個穴位上,這種針很細,刺進肉中感覺有點酸麻,但也有點痛。尤其是怕痛的周珠英,會将這種小小的痛自動放大,她頓時龇牙咧嘴:“痛。”
“這就叫痛,你比那三歲的孩童還不如!”盛營翻白眼。
蕭心月将周珠英的臉面向自己:“看着我,別想針的事情,你就感覺不到痛了。”
周珠英:“……”
行吧,色、誘她來轉移注意力,好像确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盛營搗騰了會兒,神情凝重了許多。他喚來藥童:“對外面的人說,讓他們不用等了,我今天、明天估計也不接待病人了,讓他們去尋別的郎中看病。”
藥童應聲出去,蕭心月意識到周珠英的問題确實有些嚴重,嚴重得讓神醫盛營都不得不騰出兩天時間來。
盛營幽幽地看着周珠英:“希望你們這次來,帶夠了診金。”
蕭心月心中一喜:“神醫可有醫治她的辦法?”
盛營說:“我還沒徹底弄清楚她的情況呢,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治。”
周珠英渾身難受:“我覺得我沒什麽大問題啊,你為什麽說得我好像要死了一樣?”
盛營瞥了她一眼,說:“你們先回去吧,我也要去翻一翻醫書。能把我逼得去翻醫書,你也确實厲害。”
周珠英:“……”
你咋不說自己醫術不濟?
作者有話要說: 神醫:你倆像母親帶孩子去醫院打針。
教主:錯了,聖女姐姐對我,那就是奶奶般的關愛!
聖女:……,所以教主你是又開始皮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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