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我是你弟弟的醫生

“栾總……”白鑰嘴唇哆嗦,聲音都在顫抖,眼淚順着臉頰滑落,“是我做錯了什麽嗎?”要這麽懲罰我?

就不能直接幹?慢攻出不了細活,只能折磨死人啊。

白鑰還沒學會怎麽在接吻當中呼吸,一吻結束,大腦缺氧,面頰緋紅,整個人都要暈厥過去似的,好半晌才緩過神來。

栾含沒回答她,只是用指腹抹去了她臉上的淚水。

白鑰也沒說話,靜靜地掀開被子,果然看到閃爍着冰冷金屬光澤的鏈子,她面色微變,眼睫輕顫,。

白鑰心中吶喊:“純金的?純金的!”

系統:“你做夢呢?”

白鑰冷哼:“栾含那麽有錢,怎麽就不能用金子做了?”

系統忍無可忍:“學過金屬的硬度嗎?你覺得有人會用純金做鏈條嗎?”

白鑰癟了癟嘴,顫巍巍的假裝淡然鎮定:“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栾含指尖劃過她的臉頰,笑着調侃道:“看不出來嗎?我想要你啊。”

那就要啊,有這麽多廢話時間,我們都來上一輪了。

白鑰內心吐槽,但面上還是眨巴着無辜又水潤的大眼睛,震驚道:“你說什麽?”

栾含說:“你知不知道,每次看你對栾南明溫聲細語,溫婉輕笑,我都想讓你狠狠哭出來。”

她指甲蓋劃過白鑰的眼角,帶起一陣戰栗:“這雙眼睛真漂亮,很适合流眼淚呢。”

白鑰:“……”我真不知道,畢竟……爽的時候我當然只想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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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現在知道也不晚啊,讓我康康你怎麽讓我哭。

栾含看着她慌亂地向後退,捏住她的下巴,笑着繼續補刀:“從我見你的第一眼起,我每分每秒都在想你……在床上的樣子。”

沒想到栾含竟然是這樣的栾總,白鑰摸摸自己的腎髒,表示自己大概、興許、可能承受得住。

她徹底僵在原地,目光呆滞,看起來已經被吓傻了。

栾含也不着急,就這麽靜靜地看着她,等她慢慢消化。

“我不明白。”白鑰的聲音充斥着害怕和無助,嗓音抖得厲害,她眼皮掀開了一下,但沒敢看栾含,只是下一秒猛地掀開被子跳下床就要跑。

但那條讓她一見鐘情的鏈子,在她下床的時候狠狠絆了她一下。

系統:“你可以跑的再假一點——”

白鑰:“我怕她尊重我。”

系統:“……”

重心傾斜,眼看着白鑰就要栽倒在地上,早有準備的栾含一把将人摟在了懷裏。

白鑰猛地揚起手,但在要打下去的瞬間猶豫了。

這人的財富和地位都不是自己可以抗衡的,她手臂顫抖,最後還是弱雞地放了下來。

“你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哭腔壓制在喉嚨深處,白鑰的聲音聽起來茫然極了,她的脾氣一向很好,也從未遇到過這樣強搶民女的事,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

她看向栾含,對上那雙滿含笑意但卻莫名令人膽戰心驚的眼眸,質問的話瞬間被堵在了嗓子眼,不由自主地向後躲去——栾含的表情平靜,但那可怕的眼神像極了正在磨牙霍霍的巨獸。

“開玩笑?”栾含聲音冰冷,“你覺得我是開玩笑的人麽?”

我覺得你是廢話忒多的人,再不來你的床就要變成一片汪洋大海,我就淹死了,你啥都落不着。

白鑰都有些不耐煩了,她心想要做就速度,不做她還要專心事業。

她看着栾含緊抿的薄唇,刀削般的輪廓,心髒幾乎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恨不得主動撲上去——她深吸口氣,用強大的意志力忍耐了下來,收起了臉上懵懂無知的表情,眼神也由迷茫變為了仇恨:“栾含,你有病吧。”

“是,我有病。”栾含朝着白鑰壓下來,“你不是小鑰麽,你就是我的藥。”

“撕拉——”

白鑰手忙腳亂去捂住自己的胸口,但護得了上邊,失守了下邊,慌亂中“啪——”的一聲,白鑰回過神來的時候掌心已經貼在栾含的臉上了。

“!”白鑰也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玩脫了,她只是想玩個強迫的情景劇,可不想最後演變成“家暴”——對方打她!

她下意識收回手,一張臉調色盤似的夢幻變色,完美诠釋了什麽叫理直但氣不壯。

栾含臉被打的偏了過去,靜止了一會才重新看向白鑰。

“我、我不是故意的……”白鑰這次是真的害怕到顫聲。

沒想到被打臉的栾含一點沒生氣,她只是舔了舔嘴角,笑着說:“你怎麽這麽可愛?”

白鑰:“?”親,你是抖.M嗎?我第一次,不想玩這麽刺激的。

栾含不是,她只是有正常的需求,在意識到白鑰的雙手很礙事之後,随手拉過床頭的浴袍帶子,将白鑰手綁在了床頭。

白鑰使勁掙紮,但這次顯然力度小了很多,她不敢真正地傷到栾含。

一陣穿堂風直接吹到了心裏,白鑰打了個哆嗦,意識到事情再無轉機了,眼淚順着眼角滑下,她低聲呢喃:“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

腳踝帶了白鑰最喜歡的金飾,但白鑰穿的是褲子,有些許尴尬。

幸虧栾含也沒想給她脫下來,而是聰明地就橫在膝蓋的位置。

“十字交叉法”,一個熟悉的名詞忽然出現在腦海中,白鑰現在還能想起來當時的數學老師在講臺上慷慨激昂這個方法有多好,當年的她只覺得做題快了許多,沒想到多年後的她因為這個方法更快樂許多。

她仰着脖子,雙眼迷離地盯着頭頂雪白刺眼的天花板,慢慢閉上了酸澀的眼睛。

栾含以為她不堪受辱,不願直面慘淡的現實,湊上去吻了吻她濡濕的眼睫,舔去眼角的淚花。

吻落在她的臉頰、鼻尖、下巴上。

但其實白鑰只是怕愣頭青把握不好這場戲的眼神,露出如狼似虎的眼神,所以才閉上的。

栾含看上去很禁.欲,但沒想到這時候竟然還會說Dirty Talk。

她食指抵在白鑰的唇邊,輕聲問道:“你對我弟弟那麽好?對我卻視而不見,是因為不喜歡我,還是因為更喜歡男人?”

白鑰說不出來,因為她根本無心說話,只想用心感受。

她偏過頭,盡量減少和栾含的接觸,因為她怕栾含感受到她來自靈魂的共鳴和戰栗。

但栾含以為她不願回答自己的問題,手上力道重了點,指甲摳到了唇瓣,疼的白鑰一哆嗦。

栾含見她反應這麽大,當即笑出了聲:“不管你心裏怎麽想,身體倒是有幾分喜歡我的。”

喜歡極了,體溫偏涼,皮膚白皙細膩,身材——那更是沒得說,玲珑身段,觸感極佳。

白鑰咬了咬下唇,臉頰有些發紅。

她甚至都不敢讓栾含看她的臉了,因為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五官和表情了,只能垂下了腦袋,拒絕和她溝通。

栾含見狀,湊到她的耳畔,輕輕吹了口氣:“除了聽我的,你沒有任何其他選擇。”

栾含雖然很強勢,但卻異常的溫柔,方法也很到位,白鑰非常滿足。

但她耐力很差,還沒到最後困意漸漸襲來,腦袋昏昏沉沉,随時都有可能睡過去。

可此時的栾含怎麽可能放過她,所以後半場她猶如一條死去的鹹魚。

栾含以為她認命了,低頭咬住她的唇瓣,誇贊道:“對,乖乖聽話,多好。”

但——聽話多沒意思,強迫的戲碼才好玩,而且當她反抗的時候是要劇烈掙紮的,栾含制不住她也會加大力氣。

一切未知才是最刺激的。

只是她現在太困了,沒法陪玩了,也幸好栾含念着她初次,沒怎麽折騰她。

輕微的按.摩.酥酥.麻麻的,倒是方便了她入睡。

白鑰是被餓醒的,她剛一睜開眼,就聽到系統的問話:“你終于醒了?我還以為你嗨過去了,正準備給你做急救。”

白鑰:“……”不至于不至于。

當時是很爽,整個人就像是飛上了雲端,大腦一片空白,除了享受什麽都不剩下。

但現在——白鑰莫名有些心虛:“你不會……”

系統:“……有宿主隐私保護手段,我在小黑屋呆了一天一夜。”

白鑰瞪圓了眼睛:“栾含這麽棒的嗎?”

系統:“……”

系統半晌沒說話,白鑰幹咳一聲,讪讪說道:“沒拉窗簾,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了。”

系統隔了好一會,才說道:“栾南明都哭着找了你三四次了。”

白鑰剛吃了肉,還在回味,随口道:“一天三四次,吃奶呀?”

系統:“?”

白鑰恍然意識到,她出現在這裏是來做任務的,不是來尋求人生一大樂事的,趕忙哈哈笑了兩聲:“是嗎,他沒事吧。”

系統頓了頓:“沒什麽大事,李嬸哄着睡着了。”

白鑰聞言松了口氣,她前期花費了不少力氣才讓栾南明跟她親近,要是真前功盡棄,那就直接在廁所上吊吧。

肚子傳來咕嚕嚕一陣聲響,白鑰揉了揉肚子,掀開被子才發現她完全沒穿衣服,褲子也不見了,但金鏈子還在。

白鑰:“……這是逼得人裸.奔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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