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的媽媽是傻白甜
陸琪站起身, 摟着白鑰的肩膀把人扶起來:“酒吧裏怎麽會有水果茶呢?這杯茶可是傳說中的失.身酒,就連我都不敢喝一杯。”
她端起桌上的杯子送到白鑰的嘴邊,将最後一些全都喂給了她。
白鑰暈乎乎, 本能地又吞了一些下去,來不及咽下的酒液順着嘴角流出, 在暧.昧的燈光下泛着晶瑩的水光。
白鑰咬着唇, 眼底也泛起了水光,她聲音略有些沙啞:“你想幹什麽?”
指腹擦過她的唇角,看着她原本白皙的臉因為醉酒多了一些旖旎的紅暈,碎發略顯淩亂,但卻多了幾分随意美,被酒水滋潤的唇.瓣又紅又豐.滿,更是讓人蠢蠢欲動。
她将手指含在嘴裏,慢慢舔舐:“寶貝, 你說我想幹什麽?”
失.身酒,顧名思義喝下去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甚至有些姑娘全程都沒有意識, 而白鑰則是那群有些姑娘的範圍,此刻的她的已經完全說不出話來, 眼前天旋地轉,腳軟的無力支撐。
她流下了傷心的淚水。
陸琪溫柔地說道:“別怕, 小鑰,我會對你很溫柔的。”
在意識喪失的前一刻,白鑰哇的一聲哭出來:“怎麽會是這種酒, 那豈不是我連爽到的機會都沒有?虧了虧了……虧大了!”
白鑰毫無意識地睡了過去,這一覺感覺睡到了地老天荒。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恍惚還以為自己在做夢。
腦海中閃過陸琪的臉, 她一咕嚕翻身坐起來,拉下.身上的被子,看到自己身上衣服齊整,除了因為宿醉腦殼有點昏沉有點鈍痛之外,身上沒有任何其他不适。
她按了按太陽穴:“是我喝多了産生幻覺了,還是陸琪良心發現放過我了?”
系統:“你确定你身上穿的是昨天的那件?”
白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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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頭,後知後覺發現自己穿的竟然是藍白格子的睡衣,有點大,罩子一樣套在她的身上。
白鑰哭了:“所以說美好的第一次我是真的一點感覺都沒有?”她摸了摸身上,遺憾說道,“沒想到陸琪這家夥中看不中用啊,看着流裏流氣是個會玩的,沒想到這麽無趣。”
“喝醉了就徹底暈過去了,奸.屍有什麽意思?既然要玩那就應該雙方都爽到啊,不聽話下點藥不就好了,什麽貞潔烈女都秒變□□蕩.婦。”
系統:“……”你的三觀呢。
白鑰嘻嘻笑:“當然這只是針對我啦,要是她對其他人這樣,分分鐘告她到底.褲都不剩,還要坐穿牢底。”
系統簡直不想跟她說話,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白勝男找來了。”
白鑰:“?”
明明剛才還覺得心累的不想搭理她,但一看到白鑰臉上疑惑茫然的表情,系統就忍不住耐心地解釋道:“陸琪剛把你扒光,白勝男一腳踹開了賓館的房門,她帶着你前腳出門,後腳就叫了一群人把陸琪打了一頓,差點沒打死。”
白鑰楞了一下,環視一圈這才發現,這地方确實有點眼熟。
這濃濃的性冷淡風,不會是白勝男的卧室吧。
白鑰吓了一跳,差點從床上跳下來。
系統:“是,她連夜把你帶回來了。”
白鑰想了想,遺憾地說道:“性.生活沒了……”被打了的陸琪,應該是不會再找自己了吧。
系統:“除了這個,你就沒想到點別的?”
白鑰愁眉苦臉,喪氣地說道:“白勝男幾個意思?是插手這一次還是以後都管啊,那我什麽時候才能過上□□生活?”
系統:“你以後幸不幸福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待會你就要大禍臨頭了。”
白鑰:“??”
系統有些幸災樂禍:“白勝男很生氣,柳絮說錯了句話,她直接掀了飯桌,連姚玲都被吓到了。”
白鑰:“!”卧槽,我現在跑還來得及嗎?
就在這時,門口吧嗒一聲,白鑰擡頭,對上白勝男一臉冷漠的表情。
此刻的她就像是一座會移動的冰雕,渾身還往外冒冷氣呢。
這件事算是白鑰理虧,到底是人家救了她,白鑰嗫嚅半晌,低着頭弱聲說道:“謝謝。”
白勝男聽到毫無反應,周身的氣息甚至更冷了一個度,白鑰冷的直打哆嗦,胳膊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她頭皮發麻,瞬間想鑽進被子裏,保暖,還能隔絕白勝男犀利又詭異的眼神。
白勝男一步步逼近,白鑰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渾身的毛都要炸起來了。
走到床邊,白勝男俯下.身,她伸手掐住白鑰的下巴,迫使她擡頭和自己對視,冷笑道:“你知道如果我去晚了,會發生什麽事嗎?”
當然是浪裏個浪,浪裏個浪了。
你阻礙我乘風破浪了,你知道嗎,趁我還沒找你算賬,你趕緊給我走走走!
說實話,白鑰是覺得有些可惜的,畢竟忽略陸琪的人品,也算是個标準的美.豔禦姐,恰好是白鑰喜歡的類型——如果能你情我願就更好了,畢竟雙方爽到。
但——下巴上一陣劇痛,白勝男的兩根手指就像是鐵鉗,白鑰感覺骨頭都要被捏碎了。
眼圈瞬間就紅了,眼淚不斷在眼眶裏打轉,白鑰強忍着淚水不落下來,咬着下唇,拖着哭腔說道:“是我大意了。”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白鑰哭着道歉,只求能被放過。
“現在對不起有什麽用?如果我沒到的話,現在要說對不起的就不是你了,白鑰,你不是大意。”白勝男唇.瓣湊到白鑰的耳邊,聲音就像是淬了冰,簌簌往下掉着冰碴子,她說:“你就是欠!”
白鑰還沒回過神來,白勝男掐住她的兩腮,咬着牙惡狠狠說道:“你就是欠收拾!”
白勝男怒氣沖沖的,就像是即将噴發的活火山,白鑰被吓了一跳,她驚慌失措地看向白勝男,生怕對方一言不合就動手。
白勝男是真生氣了,天知道她接到消息趕到酒吧上面的包房時,看到赤身裸.體躺在床上的白鑰時,是何種的心情。
白鑰睡得香甜,白皙的肌膚上染着一層薄薄的紅暈,睡着了眼角眉梢還帶着淡淡的笑意,櫻桃一般紅潤還泛着水光的唇.瓣輕輕抿着,唇角微微上揚,仿佛一個睡夢人似的。
一眼望過去,平地一聲驚雷炸裂在耳畔,白勝男只覺得氣血逆流,心如擂鼓,但當她看到床邊正準備脫衣服的陸琪時,她整個人差點炸裂,怒火上湧,理智燃燒殆盡,眼眸猩紅,她撲上去一拳砸在了陸琪的鼻子上,兩管殷紅的鼻血蜿蜒下來。
房間被闖入,陸琪就已經懵了,猝不及防被打,大腦一陣轟鳴,直接被打出了腦震蕩,倒在一邊天旋地轉,半晌都站不起來。
而白勝男也不再管她,而是拉過被子将白鑰煎餅卷大蔥似的,裹得嚴嚴實實的,抱了出去。
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的白鑰睡得格外深沉和香甜,到現在不僅沒醒,甚至還往白勝男的胸口蹭了蹭。
白勝男一出去,就有好幾個彪形大漢沖進房間,一個人反剪着陸琪的雙手把人按在了床上,其餘幾個将還沒架設好的攝像設備和擱在床頭的照相機以及手機打包,準備帶回去給白總檢查,至于陸琪——先扣着,等白總吩咐了再處置。
陸琪起先有些驚慌,畢竟她再怎麽也都只是個玩家,平時玩的嗨而已,從來沒真正招惹過惡勢力,但很快便意識到白鑰大概是自己惹不起的人,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畢竟自己沒幹什麽,是真的沒幹什麽。
她不過是帶朋友出來喝了頓酒,然後送醉酒的朋友到酒店休息。
至于攝像機和照相機——女孩子出來玩拍點照片很正常的,就算告到法院去自己也沒事。
但她低估了白總對白鑰的在乎程度和白總的霸道總裁範。
當白勝男得知還有攝像器材的時候,臉上一片烏雲密布,就像是海嘯即将到來前夕的平靜,她微微眯起眼,聲音很輕很輕:“查下她之前做的事,給學校領導寄一份,家裏去一份,學校論壇發一份,再拍點她喜歡的照片……做成日歷雜志什麽的,分發出去。”
即便處置了陸琪,但白勝男依舊後怕不已,她實在不能想象自己晚到那麽一秒鐘白鑰就會發生什麽可怖的事情。
當初她就不應該同意白鑰住校的,她就應該把人死死地拴在身邊,寸步不離,時時刻刻地看着她,這才能放心。
白勝男面無表情地看着白鑰,盯的白鑰心髒都快要從嗓子眼裏蹦出來了。
她看着白勝男忽然揚起了手,還以為對方要揍她,立刻條件反射地後退了一步,大叫道:“你要幹什麽?”
“幹什麽?”白勝男忽然一把攥住白鑰的手腕,将她的兩只手往上一提,按着她直接壓到了床上,然後直接吻了上來。
就像是餓了許久終于被放出來的猛獸,這個吻粗暴極了,要把白鑰生吞活剝了似的。
白鑰震驚地瞪圓了眼睛,完全沒料到事情竟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扭轉到了這個方向,她下意識想要掙紮,但雙手卻被死死禁锢在腦袋兩側,毫無反抗的可能。
“白勝男,你瘋了!”白鑰大概是被吓到了,呼吸瞬間就亂了,她的嘴唇被重重咬了一下,唇齒間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眼底浮現出不可置信和驚恐,她想要躲,想要逃開,但卻被禁锢的跟牢了些。
白勝男微微眯起眼睛,粗糙的指腹婆娑着她的嘴唇,攜掉溢出來的一絲血跡,伸到自己的嘴裏輕輕舔舐,又狠狠按着白鑰的嘴唇:“我瘋了?”
白鑰奮力掙紮着,大吼大叫:“我是你妹妹,親妹妹!”她慌得聲音裏都帶出了哭腔和懇求之意,“放開我,別過來……”
即便面對陸琪,她的抗拒也沒這麽激烈。
白勝男冷笑道:“妹妹?你不是一直不承認是我的妹妹嗎?我也沒有你這個妹妹。”
“艹!”白鑰內心咒罵了一聲,她按捺不住地跟系統吐槽,“她演好人的時候一口一個白家人地叫着,口口聲聲說要對我好,可現在呢,想要草我了,又改口說從來沒當我是妹妹,現在的霸道總裁說話都這麽不算數了嗎?”
系統也震驚地完全說不出話來,但聽了白鑰的抱怨之後,它細思極恐:“白勝男從始至終都沒說你是她的妹妹,一直說的是你永遠都是白家的女兒,她的親人,所以……”
白勝男的吻再一次落下來,唇齒相接,就像是攻城掠地,白鑰瞬間丢盔棄甲,她眼底浮現出一層濃厚的水霧,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角滾落下來,她手腳綿軟無力,原本推拒在白勝男肩膀上的手耷拉着,似是欲拒還迎。
她內心哭的更大聲:“卧槽,所以白勝男她不是在養妹妹,而是在養媳婦?她早就蓄謀已久了?”
系統還以為她害怕,正想安慰,白鑰激動得話都快要說不出來了:“這麽刺激的嗎?天啦,那她豈不是憋很久了,看來我将會有一個美好的夜晚。”
這簡直就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感謝上蒼,聽到了我的祈禱!信女願從今往後吃素,就希望體驗幾次人生極致美好!
系統:“……”它是腦子生鏽了還是系統數據紊亂了才會覺得白鑰是會害怕的人。
白鑰微笑,像極了聖潔的天使,聲音好似從遙遠缥缈的地方傳來:“朋友,兩天之後見。”
系統:“……”這就意味着它要被關至少兩天以上的小黑屋,簡直生無可戀。
白鑰臉頰爬滿了淚痕,嘴唇顫.抖着,激動地完全說不出話來。
而這一切看在白勝男的眼裏,便是她被自己吓到了,不免有些後悔剛才的粗暴,打心底裏升騰起些憐惜之情,她拇指按了按白鑰的臉頰,湊上去輕輕吻了吻她的唇,低聲道:“小鑰,你也是喜歡我的吧,這些年……”
就是白鑰有意無意給她的信號,才讓她明悟,自己是愛着她的。
她這輩子沒體驗過親情,剛開始是真的把白鑰當成親妹妹養的,可後來——
當她意識到自己對白鑰的感情慢慢變質,她不再滿足于只是跟白鑰說話和碰觸,當她在無數個夜晚夢到自己和白鑰颠鸾倒鳳時,她就知道,她完了。
果然,這輩子,她沒有擁有親情的資格。
可她——可以擁有愛情啊。
但被她深深愛着的白鑰差點被她吓壞了,談什麽愛不愛的,做就完事了。
她當然不相信白勝男是真的愛自己,不認自己妹妹這種禽.獸事都能幹得出來的人,談什麽真愛不真愛的。
但——這不重要。
長得好,身材好,活好——白勝男已經占了兩個,而且完全是超高标準的達到預期,就算最後一個有點差強人意,白鑰也能勉強接受。
白鑰:來吧,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讓生活盡情地強.奸我吧!
白勝男摟着她:“我也不想吓到你的,我給了自己時間,給了你時間,想慢慢讓你接受的,但你太讓我失望了。”
她說的理直氣壯,好像真是白鑰的錯一般。
白鑰終于忍不住了,崩潰地大哭出聲:“你怎麽……怎麽能這樣……”還廢那麽多話幹什麽,有說話的時間,都能來一輪了。
最重要的是,想着要跟白勝男共度良宵,白鑰心裏癢的厲害。
白勝男要是再晾自己一會……難不成她要解釋成自己吓得尿褲子了。
好在白勝男雖然廢話多,但能在這個位子上做的穩當的人當然不是個空想家,更不可能只會喊口號,她邊說邊采取了行動。
她舔吻着白鑰臉頰上的淚水,直到親到了眼角,語氣裏充滿了粘膩的暧.昧:“不聽話的孩子,當然要好好教訓下才能長記性。”
她不知從哪兒摸出兩副手铐,一左一右将白鑰的手铐在了床頭。
作者有話要說: 白鑰: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已經準備好了,甚至迫不及待了,不要因為我是一朵嬌花而憐惜我。
提問:如果要用一朵花來形容白鑰,是什麽?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Д° 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喜歡狐貍、陌沫不相離、墨硯齋小二、47889991、貝法愛企業、深陷七五 1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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