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抽繭 (2)

分與領悟力,握着手套說,“對,很好用的,要試試嗎?”

“不了不了。”

陸笛趕緊翻看韓光寫的那一堆靈異怪談,很快就鎖定了其中一條。

夏教授把這篇文章,眯着眼睛看。

“酒醉男子凍死路邊,頑童在田裏玩雪時撿到了許多死麻雀與死去的兔子,沒有傷痕……”

這種死了人,還死了一堆小動物的情節,十篇文章裏面起碼有八篇。

韓光在全國各地搜集這種疑似惡鬼蘇醒、吞噬生命的故事。

“事情發生在三年前,這個人不是凍死的。他是流竄各個鄉鎮盜竊作案的無賴,好賭成性,他家裏的人也對他十分嫌惡……那天後半夜下起了雪,我把屍體套上了衣服丢在了田裏。第二天發現屍體的人報了案,以為他是喝醉之後凍死在路邊的,聽說家屬認領之後就送去火化了。”

這也是陸雲的檔案、經歷裏沒有這件事的原因。

那一年的興覃,根本沒有殺人案發生。

夏教授不太适應這樣殺人棄屍的話題。

他有些心痛,又擔憂陸笛的精神狀态。

陸笛這才意識到自己過度冷靜了,當事人是無法面對這種傷害的,也不能冷靜地處理後續問題,但是這份痛苦十分特殊,是由另外十六個人格一起承擔的,而陸笛的記憶裏只有寒冷與憤怒。

寒冷的是雪,憤怒的是心。

“那天陸雲從縣城回家,中巴車半路抛錨了,只能背着行李走幾公裏的路。天很冷,快到鎮上的時候,天已經徹底黑了……”

陸笛閉了閉眼,接着說,“事發地點沒有人,後來聽說很多人在附近撿到了許多死麻雀,還有死掉的兔子。”

大家都說那一年那個晚上反常的冷,凍死了很多動物。一個偷雞摸狗的無賴喝多了酒,摔進田裏凍死了,豈不是很正常?

“這件事對‘我們’的影響很大,主人格再也沒有蘇醒,十六個人格天天吵,生活整個一團糟,最後大家決定離開興覃,重新開始生活。

“現在想來,這件命案也未必毫無破綻,那個無賴可能跟別人說過,他盯上了陸雲。然後他死了,陸雲又搬走了,從此不再出現……這些無賴的狐朋狗友不敢跟警察說這些,卻有可能在人後議論,或者喝醉了說給外鄉人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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