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_(:з」∠)_

解釋?

紀痕聞言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原本正想着要擡手揪一下眼前這只小可愛的臉的手也瞬間僵住。

紀痕的反應愈發肯定了紀為止的猜測。

盡管紀痕在紀為止心中就是一個性子陰晴不定的怪人,說出的話也是難聽的很,但是以己度人,紀為止可不覺得紀痕會幹什麽無用的事情。

所以,昨天紀痕那種種怪異的舉動只能用一點來解釋,他這是在算計什麽人。

而這人,紀為止原本以為是太妃,可是現在看看,恐怕未必,思來想去,最有可能的也就是昨日在山門處抓到的那兩個小喽啰的頭,那位‘将軍’了。

“問這個做什麽?怎麽?想迫不及待地攀上那名将軍了不成?”

紀痕的臉色驟然冷了下來,看得紀為止不禁有些莫名其妙。

紀痕也知道自己這邪火發得實在是突兀了些,但是偏偏就控制不住自己,當然,紀痕也沒想控制。

原本在之前紀為止想也不想就開口貶低姜煜琛,紀痕心中只要一想起這件事就覺得爽快無比,可是同樣的,除此之外,紀痕可不希望紀為止言語間對此人有着多少涉及。

當初的悲劇尚且歷歷在目,紀痕的心胸本來就不豁達,早些時候還能因着這件事随意遷怒紀為止,現如今和紀為止的關系有了實質性的突破,對于姜煜琛的問題上面那就更加的嚴防死守了。

“你說這種話做什麽?我只是問問,并沒有做什麽,難不成你這樣算計就不是在‘想’那位将軍?”

紀為止沒有被紀痕的冷臉給吓到,直接直言道,“而且,你的态度這麽激烈,當真與這位将軍不是舊識?還是說,你與他相交莫逆?”

“放屁!誰與那個人相交莫逆!”紀痕立時炸了毛,伸手直接朝着紀為止狠狠推了一把,嘴上不忘說道:“明明是我在問你,你倒是學會倒打一耙了?嗯?是不是我幹的你不夠,還有工夫去想別的男人!”

紀為止:“……”= =好吧,還真讓他給猜中了,而且聽紀痕的語氣,這位将軍還和他有了身體上面的接觸啊!

不知為何,想到這種可能,紀為止心中頓時不舒服起來。

再一想這一切說不定也都是他造成的,紀為止猛然頓住,原來自己真的這麽蠢嗎?

這廂紀痕并不知道紀為止直接透過了表象看透本質,略心虛地吼了紀為止一句之後準備趁熱打鐵将這件事情給揭過去,想了想随手便将放在枕邊的那半面銀質面具扔到了紀為止的身上,惡狠狠道:“将這個帶上,等到一會兒去念雲庵的時候,你乖乖地跟在我的身邊,最好老實一點,要是敢勾三搭四,我就……”

“就什麽?”紀為止現在也不怕紀痕了,“你是我什麽人,我與誰交往,和世子爺有關系嗎?”

“你說跟我沒關系!”紀痕一個翻身壓在了紀為止的身上,左手不由自主地掐到了紀為止那柔嫩的脖子上,眸子幽暗仿若深淵仿佛只要紀為止說錯一句話,下一刻手上便會用力了結了紀為止一般。

“有,世子爺你可是我的男人,怎麽能沒關系呢?”

異常了解自己的紀為止小可愛再次從善如流地軟成了一團小棉花,乖巧巧地任由紀痕壓在身下。

轟!

一股熱氣從身上湧起,慢慢上升直到蔓延到了臉上,就連耳根也變得通紅,手上接觸到的皮膚仿佛觸碰到了一塊剛剛燒出來的鐵塊一樣,燙的紀痕指尖微微蜷起。

怎,怎麽可以這樣,實在是太,太無恥了!連這種話都能說的出來!

紀痕瞬間惱羞成怒,伸手摸索了兩下從紀為止身上把面具拿了出來,粗暴無比地扣在紀為止的臉上,“現在沖我使什麽勁,一會兒也應當這麽”

“正好,這種東西對你這種小騷、貨來說應當是簡單無比吧。”

紀痕冷笑了兩聲,紀為止聽完卻是猛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紀痕一個沒防備,直接被紀為止掀到一旁。

“你!”

“你這是要出爾反爾?”

“什麽叫做我出爾反爾?”紀痕索性也不起來了,直接側躺着支起胳膊,另一只手把玩着自己飄下來的幾縷頭發,“昨日難道不是讓你在外面?如果你不在意的話,大可不帶這面具。”

說着,紀痕若有所指的眼神直接飄到了紀為止那半敞開的衣襟之上,紀為止順着紀痕的眼神看過去,不意外地看到了數個小草莓,一點一點紅得鮮豔極了。

紀為止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黑,看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但是瞧瞧胸膛之上的,不用想也知道脖子上的是什麽模樣!

“紀!為!止!”

“叫你自己幹嘛?怎麽,就像這麽出去?”紀痕的臉上滿是戲谑,冷不丁卻被紀為止掐在了臉上。

“嘶——喂,尼這素幹素麽——”

紀為止雙手一用力就将紀痕的臉往兩邊扯到一邊,眯着眼睛道,“我倒昨日你只是算計那兩位,不想你竟是連我也算計上了?”

“偶哪裏算只尼咯!”紀痕瞪着紀為止威脅他放手,心裏卻是有那麽一點悄咪咪地心虛。

說來這件事也不能怪他,誰讓紀為止剛才故意提起姜煜琛那個人渣了,萬一一會兒見到姜煜琛之後,紀為止又對那個人渣一見鐘情,那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算了。”紀為止氣也撒夠了,便也就不在繼續折騰紀痕,起身下床便拿起了紀痕的衣服穿了起來,同時還貼心地将原本自己的衣服扔給了紀痕。

紀痕的衣服原本走的就是放蕩不羁的風格,稍稍動作胸膛就顯得松松垮垮,更別說紀為止身體比之紀痕還稍顯單薄一些,衣服穿起來,看得這是讓人——浴、血噴張。

呸!有傷風化!

紀痕瞬間就後悔了剛才的決定,偏偏話都說出來了,他也不好自己打自己的臉,最後只是陰沉着臉,手上粗暴地将那領口拉緊再拉緊。

紀為止見狀笑而不語,紀痕別扭的緊不沖着紀為止使勁,可是周圍的人就遭了秧,尤其是紫鳶,伺候着兩位大爺洗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戰戰兢兢,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觸了主子的眉頭,好不容易伺候完準備瞧瞧離開的時候突然被紀痕給叫住。

“世、世子,可還有其他的吩咐?”

紫鳶臉上陪着笑,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往紀為止那邊靠去,還是這位主子看起來和藹一些,另外一個,實在是太可怕了啊!QAQ

“你躲什麽?”紀痕冰冷地眼神突然掃了過去,瞧見紫鳶那和紀為止不斷縮短地距離心情更加郁悶,吓得紫鳶猛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你又何必吓她?”紀為止往紀痕那邊走了幾步,看着紀痕略微緩和的臉色,心中有了思量,倒不是同情紫鳶,只是覺得沒有必要和一個小丫頭置氣就是了。

紀痕的行為并不難猜,看他的行為,想必就是這紫鳶曾經做過什麽對不起他的事情,只不過現在一切尚未發生,他們又有了防備,紫鳶也不可能做什麽,只不過這樣一來,信任卻是不可能了。

“既然是下人,自然應當懂得自己的本分才是,若如不然,那也就沒有必要留着了。”紀痕冷聲道,在他話音剛剛落下,紫鳶便磕起頭來大呼不敢。

“行了,你也不必做這番姿态給本世子看。”等到紫鳶将頭磕紅,紀痕方才悠然道,“我且問你,昨日綁着的那兩個人如何了?”

“回世子的話,已經按照世子的吩咐找了兩個地痞送到京城府尹的大牢之中,而那兩人則是被關在旁邊的院落。”

“誰在那裏看管着這兩人?”

“宋平。”

“宋平?”紀痕挑了挑眉,想起剛剛回來那日見到的極為膽大之人,瞬間就來了興致,“去讓宋平将那兩人給帶來,本世子有話要問。”

“是!”

紫鳶領命忙不疊地跑了出去,直到跑到了旁邊的院子當中,才松了一口氣,就好像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終于回到陽間一般。

這樣說也沒什麽不對,兩個——不,不能想,紫鳶打從心底認為這兩人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鬼,從知道‘真相’的那一瞬間就升不起任何一點反抗的心思,更別說背叛什麽了。

如今就是連想一想,紫鳶都覺得可能被那兩人發覺。

使勁搖了搖自己的腦袋将這種情緒壓下,紫鳶這才推開門,将剛才紀痕的吩咐給吩咐下去。

不多時,宋平就拖着那兩人去了紀痕他們的院子。

一進去,宋平第一眼看到便是昨日那帶着半面面具的阿痕軟軟地倚靠在自家世子爺身上,時不時還拿起一顆葡萄放入自己口中,似乎是不願搭理世子爺一般。

世子爺也是不惱,見到阿痕不喂自己吃,自己便主動湊上去,含住那葡萄的同時舌頭沿着那修長地手指細密地舔了起來。

看的宋平連忙低下頭,掩飾着自己的面紅耳赤。

平複了許久方道:“世子人帶來了。”

作者有話說:

紀為止:你這是吃葡萄?→_→

紀痕:是啊,本世子最是節約,吃葡萄連帶着容器也不浪費XD

紀為止:→_→寶寶不想理你并向你扔了一只紫鳶.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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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唧唧——還是墨跡了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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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繼續串門中,等回家會肥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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