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那楚國一竹杠,讓楚國知曉大秦已經知道他們要伺機開戰,已經是做好的防禦準備...”
東方龍翔的話令歐陽一寒神色一怔愣,道:“你說的可是當真?”
“自然是當真,這兩國開戰不是兒戲,我沒有必要開玩笑。
據探子回報在城南郊區還隐匿着楚國十萬兵馬,這十萬兵馬乃是當年潼關之戰時留下,他們丢兵棄甲佯裝百姓分散在大秦領地內,一直默默隐藏,只待需要之時重新拿起刀劍,披甲上陣。
眼下楚國四十萬兵馬若一旦與城郊十萬兵馬彙合,這支隊伍便可能直接與大秦宣戰...”
東方龍翔審時度勢的講解着眼下的情勢,好令歐陽一寒有些心理準備。
“城郊那十萬兵馬我知道,他們或務農或行商已經在大秦土地上發展起來,他們默默等待的只是一個機遇,一個可以重創大秦的機遇,只是沒想到楚國來勢竟然這般快......”
歐陽一寒勾起唇角,神色有些陰沉。
如今大秦皇室內部剛經過一場血洗,目前朝堂之上百官戰戰兢兢,市井百姓也人心惶惶。
這時楚國來襲,只怕是會鑽了空子,更何況昨日的一場厮殺,原鎮南那十萬兵馬也是受損嚴重,近期內不宜戰鬥,大秦眼下只剩下五十萬兵馬,相對于楚國即将來襲的五十萬兵馬來說,正是數目相同,旗鼓相當,若是開戰,想必也是一場激烈厮殺。
且,聽聞楚國世子冷陌塵精通兵法,更謀于陣法,楚國近來大大小小戰役都是由他來督戰。
若這次大秦與楚國對決,想必也是少不了傳聞中以才智風華享譽天下的冷陌塵。
若真是如此,他歐陽一寒可要好好計劃一下接下來的事情了。
正待歐陽一寒心神神游之際,東方龍翔又緩緩開了口。
道:“昨晚其實我鳳瓊兵馬并未全部參戰,我将他們抽出一部分來命他們悄悄潛入了城郊楚國勢力範圍,然後...”
歐陽一寒劍眉上挑:“據說城南郊區可是有他們囤積的糧草,你的人該不會是去一把火給燒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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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不愧是我的朋友,果真一點就能猜中我的心思!沒錯!我鳳瓊兵馬幫你燒了那城南囤積的糧草,怎麽樣?我夠不仗義?”
說着,東方龍翔得意的笑了起來。
“仗義!真是仗義!這糧草一燒,肯定能延緩一下開戰的時間!若那冷陌塵知道糧草被毀,肯定會在背地裏詛咒你的!哈哈哈。”
歐陽一寒仰頭,頓時爽笑出聲。
如此痛快之事,若不把酒言歡怎麽行?
當下,歐陽一寒便命令初一,十五備上酒菜。
太子宮中,三人推杯換盞,把酒言歡,直到金烏東升,酒宴才散場。
待送走東方龍翔之後,歐陽一寒沒有去休息而是說要去一趟天牢。
軒轅落雪聞之,與他握手一并同行。
天牢中關押的軒轅絕,三天時間已過,想必他的心中也早就考慮好了。
大秦天牢。
潮濕腐朽的發黴味濃郁不絕,地面上甚至還有些坑窪的積水。
歐陽一寒與軒轅落雪幾經兜轉才來到關押軒轅絕的牢房。
歐陽一寒命令獄卒打開了鎖,兩人躬身進了去。
那坐在草席之上的軒轅絕見是歐陽一寒前來,蒼老的容顏上不由面色一怔愣,隧馬上從草席上起了身。
“軒轅将軍,三日時間已過,不知道你考慮的如何了?”
歐陽一寒一襲梨花白的袍子站在昏暗的牢房中,漆黑的眸心蘊藏着絲絲笑意。
“回太子,老夫願用剩餘的生命來效忠大秦,自此忠心耿耿,在無二心!”
軒轅絕蒼老的聲音回繞在牢房中,是那麽的堅定和不可泯滅。
三日的時間足以令他想的通透,與其死去倒不如讓他在繼續為大秦王朝效力,他雖身在牢房但也聽說歐陽一寒昨夜将那逼宮奪權的溪氏就地格殺,他這般年輕有為,恐怕将來是要做一番大事業的!
他跟着歐陽一寒,指定不會有錯!
歐陽一寒雖早知道軒轅絕會答應,但今日親口聽他來講卻是令他心情極好。
眼下,楚國欲蠢蠢欲動,軒轅絕繼續為大将,這對于大秦來說也是至關重要,畢竟軒轅絕征戰沙場戎馬兵涯一聲,身上有着許多行軍打仗的計謀。
“軒轅将軍棄暗投明,也是大秦的一大幸運之事啊!”
歐陽一寒輕笑出聲,那笑容映着一襲梨花白色的錦袍有種說不出的俊美。
軒轅絕一聽歐陽一寒這般贊耀,心中頓時不勝惶恐,立刻下跪行禮!
然,帶他行禮過後起身,牢房中卻不見歐陽一寒身影,唯剩下一襲火紅霓裳的軒轅落雪。
想必是歐陽一寒剛離開,軒轅落雪琉璃色的眸子在望了一眼軒轅絕後,擡步欲走。
“等等...”
軒轅絕忽而出聲叫住了她。
“軒轅将軍,還有什麽事情?”
軒轅落雪淡淡挑眉,語氣中亦是向來的清冷。
“你的容貌越來越像你的母親了。”
昏暗的牢房中,軒轅絕怔怔的盯着她的琉璃色的眸子,蒼老的聲音中夾帶着濃重的嘆息。
“母親?我的母親早就在我小的時候死了,一轉眼十幾年過去,你提她做什麽。”
軒轅落雪冷哼一聲,滿滿是不屑一顧的輕蔑口吻。
然,誰料軒轅絕聞言卻是猛的搖了搖頭。
“不,你的母親還沒死,她尚且還活着!”
軒轅落雪勾唇不禁冷笑揚聲:“軒轅将軍你莫非是在這牢房待的傻了?連說話都這般胡謅亂扯起來。”
“我沒有說胡話,現在我神智清明的很,當年是我隐藏了你母親尚且存活的消息,你母親乃是西岐聖女,擁有與你一般顏色的琉璃眼眸,她身為聖女需要繼承西岐皇室重任,所以她在你兩歲的時候不得已離開大秦回到了西岐,如今她還活着,若是有機會你可以去見一見你的母親...”
軒轅絕淡淡的說着,仿佛是陷入某種記憶中。
然而,軒轅落雪卻是對這樣的故事沒有絲毫興趣。
“她是活或者是死,跟我有什麽關系?我從小沒有享受母愛也沒有父愛,對于父母這兩個字我沒有絲毫的情感,當年她丢下我走的毅然決然,我為何還要去看她?真是可笑!”
“不是這樣的,你母親當年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苦衷?什麽苦衷?若她丢下我是因為有苦衷,那你呢?我生在軒轅府十六年,你幾時對我盡過父親的責任,你幾時疼愛過我?難道你也是有苦衷麽?”
軒轅落雪琉璃色的眸心浸染上濃重的憤怒,她冷哼一聲便甩袖離開!
身後是軒轅絕蒼老渾厚的聲音:
“在你後背上有你母親留下的古月芽印記,你母親曾說那古月芽印中隐匿着西岐皇室秘密,你一定要去找你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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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牢回來之後,軒轅落雪便入了溫泉池将自己身上濃郁的潮濕黴味好一頓搓洗。
待從水中起身後,她光潔如玉的身子上僅披了一件火紅色的薄紗,緩步走入寝宮。
剛剛沐浴完畢的她,濃黑的發絲散落肩頭,發絲挂着點點水珠貼在身上,映着她傾城絕色的容顏,一種魅惑人心的韻致從她眉宇間緩緩流淌而出竟讓人生生挪不開眼。
妖嬈妙曼的身段裹在旖旎豔麗的紅紗中,隐約可以看見那雪白光滑的膚色,一步一生蓮,舉手投足中都是是妩媚誘|人的妖豔!
早已寬衣上床的歐陽一寒,純黑的雙眸在晲見款款走來的軒轅落雪時,那眸中忽而如那驟亮的流星,滿是驚豔之色!
軒轅落雪行至床邊淡淡看了一眼歐陽一寒,然後兀自站在五角菱花獸形銅鏡前,解開腰間紗帶,一揮手徑直褪掉了紅色煙紗,頓時一具雪白如瓷的美好胴|體便如雪蓮般綻放在空氣中。
紅色煙紗被她赤腳踩在腳下,她赤|裸着身子,擡着冷豔的下颚,猶如一尊女神。
躺在床上翻着書頁的歐陽一寒,見她如此赤|裸身子站在自己面前,當下,那心中哪裏還有看書的心思,他一個彈跳便從床上起身,上前兩步,伸出手臂将她攬入懷裏。
“落雪,你這是在引|誘為夫麽?”
歐陽一寒從後面環住她柔媚嬌軀,将下巴輕柔抵在她的肩膀上,薄唇湊進她嬌小可愛的耳垂吹了一口溫熱的氣息。
許是剛剛沐浴完畢,她如雪般的身子上還飄散着淡淡的玫瑰清香,她的半幹的發絲上噙着點點晶亮水珠,仿佛如那清晨的甘露挂滿樹枝,通明閃耀,他輕輕的抱着她,輕輕的晃動着她...
身前的銅鏡将二人暧|昧的姿勢柔情的展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