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純潔?嗯
沈溪第一次去爺爺奶奶家, 肯定不能空着手去,她決定給爺爺奶奶做衣服,老年人的衣服可以做得寬松些, 只有大致尺寸就可以做。
衣服三四個晚上就做好,沈溪和陸嶺周日去開車去南城爺爺奶奶家。
出發前的早上,沈溪還細細問過兩位老人的口味,做了一些棗糕、綠豆糕跟沙琪瑪。
陸嶺對老人的口味門清,可見他對兩個老人很孝順。
爺爺奶奶都不到七十, 是兩個老革.命, 沈溪對這個年紀參加過革.命的人可是懷着崇高敬意,可擔心經歷過戰火考驗的人看她這樣看上去嬌氣的、弱不禁風的人看不慣, 心想他們可能會喜歡那種英姿飒爽、端莊大方的女性,一路上詳細問了他們的興趣愛好、行為習慣啥的。
陸嶺安慰她說:“你不用擔心, 我喜歡的人,他們肯定喜歡。”
我喜歡的人!
沈溪彎着唇角笑, 陸嶺現在也會直白的表達的心意, 會說軟綿綿的話了。
到了爺爺奶奶家, 沈溪才知道自己多慮了,倆老人家本來還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大孫媳婦, 沒想到領回來這樣一個長得好看又招人喜歡的姑娘。
奶奶嗔怪道:“你說你們都結婚一年半了,我這才剛看到孫媳婦, 這就是陸嶺的不對。”
沈溪笑笑,他們以前又沒真正在一起,沒必要來。
陸嶺回答:“以後我們會經常來看你們。”
奶奶把沈溪拉進門,讓他們在沙發上坐下, 又端來兩杯牛奶, 非要看着他倆喝。
“老頭子, 你嘗嘗棗糕,又甜又軟。”奶奶掰了核桃那麽大一小塊棗糕遞給爺爺。
爺爺不滿意了,自己伸手拿了一大塊,往嘴裏塞了一大口,不滿地說:“你看看你們奶奶,扣扣搜搜的,就舍不得給我吃,這是準備她藏起來吃獨食呢。诶,孫媳婦做的棗糕還真好吃,小溪呀,以後要經常來爺爺家,多陪陪爺爺奶奶。你奶奶做飯好吃,但她不會做糕點,以後你多做點點心給爺爺吃。”
本來以為爺爺會嚴肅又古板,沒想到很和藹。
沈溪怕老爺子噎到,趕緊把茶缸遞過去,爺爺接過去喝了一大口。
爺爺滿意得不得了:“小溪真跟小棉襖似的,暖和。”
奶奶說:“你淨想美事,他們倆都那麽忙,哪有時間經常來陪你,哪有時間給你做糕點?”
爺爺故意壓低聲音對陸嶺說:“你奶奶上次想見你,故意讓你來拿桂圓,她都不怕你麻煩。”
陸嶺知道奶奶是故意讓他來取,他們這一家子,父親、爺爺、奶奶全都有心眼。繼母也有心眼,不過方向不一樣。
沈溪彎了彎唇角,原來上次拿桂圓不是來看老人順路拿回去,而是特意來取的。
聽他們說完,沈溪笑道:“我給你們做了衣服,試試合适不,哪裏不合适我現在就可以改。”
兩人馬上把衣服拿過去,都是毛料上衣,奶奶那件是醬紅色,爺爺那件是鐵灰色。
奶奶看着上面細密整齊的針腳說:“小溪,真想不到你還會做衣裳,比奶奶的手工好多了。”
關鍵是孫媳婦工作那麽忙,還肯花心思在他們身上。
老人的衣服做得寬松,不用像年輕人的衣服那樣需要量身,倆人穿上還挺合身。
沈溪覺得不管她做什麽,他們都會誇個不停,而且是發自肺腑的,看來是特別喜歡這個孫子,因此喜歡她。
試完衣服,奶奶把衣服很仔細地收好,放進衣櫃。陸嶺跟爺爺在客廳聊天,奶奶說:“我泡了些阿膠,咱倆去做阿膠糕吧,我知道你手藝比我好,就等着你自己來做。現在我們把阿膠糕做好晾上,正好等你們走的時候帶上,給你補氣血用。”
沈溪跟奶奶到廚房一看,不僅阿膠泡好,還有冰糖、核桃、紅棗、枸杞、芝麻,甚至奶奶還準備了一個砂鍋。
奶奶把砂鍋拿過來說:“用鐵鍋熬阿膠糕效果不好,我就借來了砂鍋。”
這些食材都不太好買,他們對她太用心了,沈溪特別感動。
她把冰糖跟阿膠放在砂鍋裏熬制,并不停攪拌,奶奶看她不需要幫忙,就去擇菜洗菜。
熬了三四十分鐘,沈溪把那些食材加進去,繼續攪拌,攪拌越來越費勁,很是需要體力,攪拌均勻後,她把混合物倒如盆底,壓實,等着晾涼。
奶奶過來看了成品,說:“做的真不錯。”
沈溪把砂鍋洗好,把剩餘的食材收起來,就去給奶奶打下手做飯。
奶奶說起沈溪痛經的事情,她甚至懷疑她孫子刻板不懂事,這一年半他們有沒有同房?
或者頻率不行,她孫子只想着訓練出任務,對那事不感興趣?
一年半,痛經早就該緩解了!
一年半,他們還沒娃。
沈溪大窘,她想說奶奶你低估你大孫子了,他很會的,還很強,因為她說俯卧撐的事情,他為了避免這個說法,已經無師自通,開始拉着她探索新姿勢了。
照他那個勁頭,她很快就不會月經痛了。
見沈溪俏臉粉粉的,奶奶說:“小溪你不用不好意思,奶奶是過來人,我又讓老張家兒子寄了一些桂圓過來,你們走的時候把剩下的阿膠也帶走,給你補補氣血,我們這個歲數,用不着吃這些東西。”
奶奶說她本來不會做飯,都是為了讓爺爺吃得好一些才學着做飯,她做了六七個菜,有魚有雞,飯做到一半,還去問陸嶺要不要把他爸媽弟妹叫來,反正就是添幾雙筷子的事兒,陸嶺想都沒想就給拒絕了。
奶奶嗔怪:“你看你這孩子,你不知道你爸也想見見你?你不是還沒帶小溪回過家吧,你也得帶新媳婦回去看看,總不能不讓小溪見公婆吧。”
奶奶又對沈溪笑道:“你公公最欣賞這個大兒子,覺得陸嶺跟他像,從小一路優秀到大,別看陸江、陸荷都在他爸身邊長大,可哪個都比不了陸嶺。”
沈溪只覺得他跟家人的關系好奇怪。
爺爺奶奶對他這個堅決的态度也沒多說什麽,飯菜都擺上桌,就張羅着吃飯。
吃完飯,陸嶺陪爺爺去下象棋,沈溪把晾好的阿膠切片,給奶奶嘗了一片。
“好吃。”奶奶贊道,“就是我跟你爺爺牙口不好,吃不了這黏的,你都帶回去。現在天不熱不會壞,留着慢慢吃。”
沈溪心裏過意不去,奶奶對她也太好了。她說:“奶奶,這個慢點嚼,可以吃的。”
推讓幾次,奶奶還是讓她全帶走。
除了阿膠跟核桃紅棗那些食材,奶奶又去準備一些東西給他倆帶上,桂圓、臘肉、魚幹之類的,又千叮咛萬囑咐以後一定要常來。
下午兩點多鐘,兩人開車回家,回到家已經是五點多,倆人中午吃得撐,晚上就吃了簡單的清粥小菜。
晚上各自看書,八點多,沈溪先去洗澡,等陸嶺洗澡回來,沈溪把書合上,站起身來,笑着說:“奶奶今天說我痛經的事兒,她對你有誤解,以為你刻板不懂那回事,要不就是對那事沒興趣,我們都結婚一年多,還會痛經到現在。她說次數多了我就不會痛了。”
确實從女性身體構造角度,确實結婚一年多,痛經會好轉。
陸嶺滿頭黑線,奶奶電話裏已經跟他說過一次,多虧沒當着他面再說一遍,要不他會很窘。
沈溪笑得更開心:“你是怎麽才給奶奶留下一個純潔的印象的?”
陸嶺難得輕松一天,本來晚上兩人獨處就荷爾蒙爆棚,聽到她這話,幽深的眸子暗了暗,純潔?嗯?
他就是對她太憐惜,她才會拿這種事情逗他。
大步上前,雙臂撐着桌面,把她圈在一個小空間裏,俊臉貼着她,聲音低沉又好聽:“奶奶說的不算數,你覺得我怎麽樣?”
他的身體、氣息和聲音都是一種暧昧的提示。
被他的體溫傳遞了熱度,沈溪的臉發燙,垂頭斂眸,被他壓迫到喘氣都困難,伸出食指在他胸口戳了一下,說:“才八點鐘。”
明明是她先去洗澡給他暗示的。
反正她的任何一點暗示他都忍不了。
甚至她平常的舉動都能被他看做是暗示。
陸嶺把她的小手捉住,握在手裏,依舊不依不饒地問:“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怎麽樣。”
沈溪只好用各種詞彙贊美他。
陸嶺聽得俊臉透出紅色,彌漫到脖頸跟耳朵尖,聲音低沉悅耳:“浮誇,這回你仔細體會,完了跟我說。”
沈溪想他這是留了作業。
他把她打橫抱起,随手關了燈,低低的聲音在她頭頂傳來:“嫌次數少的話,你想要多少次我都給你,你不是說次數多了痛經就會好嗎,我肯定讓你好起來”。
為了證明他自己似的,或者為了給她治痛經似的,他一遍遍的折騰,直到十二點,倆人才沉沉睡去。
——
又是一個周日,趙若蘭來找沈溪,說趙師長生日,她要回去給趙師長過生日,讓沈溪跟她一起去。
沈溪想好幾個月沒看到趙師長了,而且趙若蘭給他找了保姆,沈溪想去看看。
只是陸嶺很忙,一大早就出去了,不能跟着去。
去年的時候沈溪沒給趙師長過生日,并不知道他的生日是哪天,要不沈溪肯定會準備生日禮物。
她不知道趙師長生日倒有情可原,可趙若蘭說她最近忙得兩腳不沾地,也沒準備什麽禮物,倆人就在供銷社買了些糕點。
倆人中午過後才到家,只有保姆王大姐在家,趙師長并不在家,而是在辦公室。沈溪一問這才知道,趙師長并不願過生日,所以這個生日給他慶祝的只有沈溪跟趙若蘭。
家裏這麽冷清,沈溪再看她們帶來的糕點,更覺得寒酸了。
趙若蘭給趙師長打了電話,電話那頭,趙師長非常高興,指定讓沈溪做飯,還點了菜,說要吃梅幹菜扣肉、紅燒獅子頭、面筋塞肉、火腿蝦仁冬瓜湯。
趙師長的高興與家裏冷清的氣氛又形成鮮明對比,看着空蕩蕩的家裏,趙若蘭說:“我就說吧,我爸就一個人,肯定孤單,咋辦?”
沈溪說:“其實你多關心他就行了,常回來看看他,回不來就給他寄點東西。”
女主一副很懵懂的樣子,這麽多年她淨顧着跟趙嬌蘭母女鬥,就沒想過她爸的感受。
至于以前關心趙師長,那也肯定是為了争寵,不是真正關心。
看她蒙圈,沈溪建議:“我們都沒準備生日禮物,現在還有時間,你就給趙師長做件衣服吧。”
趙若蘭點頭同意,可她并不會做衣服,沈溪讓王大姐去買些青菜來,自己教趙若蘭做衣服。
趙若蘭拿出很多布料說:“做什麽衣服?”
沈溪翻了翻,從裏面挑出一塊藏藍色的棉布說:“做睡衣快,就做睡衣。”
沈溪就教趙若蘭如何裁剪,如何踩縫紉機。可這個女主不太行的樣子,縫紉機一直學不會,她說:“算了,我還是手縫吧。”
沈溪一邊裁着上衣布料,看趙若蘭把褲腿縫的歪歪扭扭。
兩人聊到王大姐。王大姐三十多歲,丈夫去世,沒有孩子,性子溫順,模樣不錯,走路很輕,說話也低眉順眼的,沈溪對她印象還不錯。
可當趙若蘭說王大姐是裴排長幫她找來的,沈溪就感覺有點不好了。
趙若蘭說:“王大姐是裴排長幫我從老家找來的,聽說農村十裏八村大家都沾親帶故,她跟裴排長也算熟人,裴排長跟我說她倆的人品可以保證,決定不會有什麽壞心眼,完全可以放心。裴排長說會繼續幫我找人,直到找到合适的。”
沈溪猜想王大姐是得到過裴棟梁的指點,言行舉止還比較得體。
趙若蘭很信任裴棟梁,倆人不愧是官配。
據趙若蘭說開始趙師長不想找保姆,說“家裏就我一人,身強體健,又沒病,還有勤務兵給我幹活,你給我找個保姆幹啥?不如你們經常回來看看我。”
可是王大姐做飯好吃,比部隊食堂小竈好吃,趙師長也就接受了這個保姆。
“你覺得王大姐怎麽樣?”趙若蘭很希望沈溪能贊同她。
沈溪想了想,還是告訴她真實想法:“以前你們家總是三個或四個人用保姆,現在家裏就趙師長一個人,雖然有勤務兵出入,可大部分時候就趙師長跟保姆在,多少有點不自在。”
趙若蘭滿不在乎地說:“我看王大姐人不錯啊,性子溫順,模樣也不差,總之家裏多個人,多點人氣。”
沈溪想要換做是她可能會覺得尴尬,現在唯一能放心的就是裴棟梁給找的人,人品不用擔心。
趙若蘭猶豫了一下問:“你覺得裴棟梁怎麽樣?”
沈溪笑笑沒說話,她直覺裴棟梁不怎麽樣,可她總不能拿自己的直覺說事。
趙若蘭說:“你跟我爸都不太看好他,可你不知道像他這樣的農村兵往上升有多難,我倒覺得他很有上進心,人也淳樸厚道。你慢慢就會發現裴棟梁的很多優點。”
沈溪笑笑:“好啦,別誇他了,他是你覺得好的人我發現他的優點幹什麽。”
趙若蘭的臉變得微紅。
裁完睡衣布料,沈溪就去做飯,趙若蘭縫衣服,本來她想讓沈溪用縫紉機,被沈溪拒絕,這是她送趙師長的生日禮物,要是讓別人剪裁和縫紉,哪裏還算是她做的。
到傍晚的時候,飯菜跟衣服都做好,趙師長終于從辦公室回來。
因為王大姐在,趙師長最近即使沒工作也呆在辦公室懶得回家。
沈溪看趙師長狀态很不錯,腰背挺直,氣色也不錯,完全不用擔心他。
看到那身睡衣,趙師長高興得不得了,把睡衣上衣往身上套了一下說:“正合适,不錯,若蘭知道給我做衣服了。”
他翻看着衣服說:“是小溪裁剪的,是若蘭縫的,對吧。”
趙若蘭看着歪七扭八的褲腿說,抱歉地笑笑說:“是。”
“若蘭你跟小溪多學學,都是我慣的,啥都不會,以後有了婆家也得挨婆婆罵。”雖然這樣說,可趙師長的嘴巴就沒合上過,而且很珍惜地把睡衣疊平整,走到樓上放到自己卧室。
以前閨女不管是給他買啥東西都是刻意讨好,現在是真正關心,這兩種關心差別很大。
可能是因為趙若蘭已經總跟趙嬌蘭鬥,現在是跟沈溪來往比較多,變懂事了不少。
趙若蘭拉拉沈溪袖子,眉開眼笑:“我爸很喜歡這衣服呢。”
王大姐已經把飯菜端了上來,濃郁的飯菜香氣立刻彌散開來,看着滿桌飯菜,趙師長說:“還是小溪做的飯菜好吃,你爸媽有你這麽個閨女,真是福氣,以後若蘭也跟小溪學學做菜。”
趙若蘭吐吐舌頭:“是,知道了。”
吃完晚飯,趙師長安排車送倆人回杭城。出發之前,趙師長一再囑咐兩人多回來看看。
等車的功夫,趙若蘭說:“我衣服的手工那麽差,我爸就沒穿過縫得那麽差的衣服,可我爸還是很高興,原來讓我爸高興這麽簡單。”
沈溪點頭:“是啊,讓父母開心其實很簡單,以後你多回來看看他。”
——
兄弟倆最近表現很不錯,周日會回來到舊貨店淘換一些零件,修修舊鐘表、組裝收音機之類的賺點零花錢,還會來看看沈溪,表現得就是兩個正常兄長,可這天沈戍疆來找沈溪。
他眉頭擰得很緊,一副心事重重,失魂落魄又六神無主的樣子。
沈溪從來沒見過他這種表情。
她最近總感覺沈戍疆是一副沒腦子渾渾噩噩的樣子,沒想到他也會有憂心忡忡的時候。
“怎麽了?”沈溪問 。
沈戍疆往門口看了一眼,看緊閉的大門跟門口的醜萌,這才放心地說:“二哥的事情,我覺得他好像在密謀什麽行動。”
“他不是在家具廠嗎,還能密謀什麽行動?”沈溪警覺的問。
沈戍疆說:“他回來了,我看他可疑,就也請假跟了回來。他不跟我說,我跟蹤了他幾次,也沒弄清楚他們在幹什麽。二哥說對方能給他弄到公安名額,他想當一名公安,他是個有理想的人。”
好好的工作不做,回到到底在鼓搗些什麽,沈溪就怕倆兄弟跟以前的狐朋狗友勾搭。
父母不在,她肯定要兜着點倆兄弟。
沈戍邊到底在幹什麽?
不過她覺得沈戍疆長出息了,都知道跟蹤二哥了。
她嗤笑道:“這是哪門子的理想,她以前從來沒聽說過沈戍邊想做什麽正經事,我們什麽身份,怎麽有資格當公安,二哥在想什麽?再說公安隊伍想進就能進嗎?”
沈戍疆說:“我也這樣跟他說,可二哥說對方看重咱們以前的關系,互取所需。”
沈溪眉心微蹙,這事聽着有點嚴重,二哥不會是被人利用了吧。要是他利用父母關系,給父母抹黑,那就麻煩了。
那會讓他們的處境雪上加霜,弄不好真得去農場。
父母剛剛好起來的處境又會被他弄得一團糟。
不過讓人欣慰的是,好像沈戍疆的腦子重新長回來了。
大概他最近總是對沈戍邊言聽計從,沈戍邊出問題,他不得不獨立思考。
她問道:“你覺得哪裏不對勁?”
沈戍疆皺着眉頭:“那個跟他們密謀什麽的頭頭,你聽說過他的名字吧,袁猿,你說他是好人嗎?”
沈溪倒吸一口涼氣,說:“袁猿是什麽人,二哥怎麽跟他混在一起?”
說他是混混、二流子都是稱贊他,那人就是一個卑鄙無恥、壞事做盡的家夥。
他自己是流.氓頭子,跟他來往的都是流.氓。
沈戍疆嘆了口氣說:“二哥他其實希望能出人頭地,做出一番事業的。”
這話直接把沈溪氣得噎住了,要出人頭地就跟這種人混在一起?能不能就在郊區好好工作,還是要整事兒。
沈溪越發覺得這事嚴重,不是她能解決的了的。
“你還知道更多的信息嗎?二哥跟他們聯系多久了?”沈溪問。
沈戍疆搖頭:“我就知道這些,二哥跟他們聯系的時間不長。”
沈溪點了點頭:“你別再跟蹤他們了,我怕他們發現你,你不要跟二哥談這件事了,就裝作你不關心,有了什麽發現就來告訴我。”
沈戍疆點了點頭:“沈溪,我是想請你求陸副團幫忙,只有他能幫的了我們。”
沈溪冷酷又絕情地說:“如果二哥犯了大錯,他就應該受到該有的懲罰,該判刑就判刑,該去農場就去農場,陸副團絕對不會幫助他。還有你,你得小心謹慎行事,懂不懂?”
沈戍疆嘆了口氣,說:“我知道,咱二哥肯定是一時被蒙蔽,他不會主動犯錯。”
這一點沈溪倒是贊成,雖然倆兄弟曾經挾恩圖報,這是他們人品上的污點,可他們不會去做違法的事情,除非被人蠱惑。
“我想咱二哥是陷入了泥潭,咱們一定要把他拉出來。”沈戍邊說。
沈溪輕嘆:“三哥,你要是一直這樣腦子清醒就好了,別總讓我為你們倆擔心。”
問了沈戍疆他們都在什麽地點集合後,沈溪把他送走。
沈戍疆走後,沈溪急得在院子裏轉圈圈 ,一心等着陸嶺回來。
只能求陸嶺幫忙,沈戍邊在做什麽事情,他一查便知。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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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Katharine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