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情話【29】

“這可不叫截,除了那男人,其餘本就是我們将軍府裏的人,你事先也不同我說就讓他們進京,幸虧我得了消息命他們回來,不然不到京人就沒影了。”

姜苧不服氣,“應該不至于。”姜義搖頭啧了一聲,又嘆了一聲,這才回一句:“怎麽不至于,我派這麽多人看着,他還是跑了。”

原來您這麽不自在是因為沒看住那男人讓他跑了。面對自己這爹,姜苧自然沒法生氣,她憋屈得不成,一團郁氣橫結在心頭怎麽都散不開,轉頭瞧見宋瑾,宋瑾沖她倆眼一彎,“阿苧。”

“嗯。”姜苧順了口氣,笑着招招手,“過來。”宋瑾小跑過來,被她一把扯進了內殿抱住。

宋瑾任由她的腦袋在自己胸前蹭來蹭去,不太确定地問,“阿苧你累了?”

姜苧頭也不擡,咕哝一聲,“不累。”特麽的她快累死了!再這麽下去別說她玩^死別人,別人可能先把她玩^死了。

“嗯。不過不累也要抱朕的。都給你蹭。”宋瑾擡手摸摸她的腦袋,可着勁兒挺了挺溫厚的胸膛,差點沒把整個人都倚靠他的姜苧給頂出去。

姜苧:“……”

她有點想笑,因宋瑾溫情脈脈的話?還是因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一時間她自己也無法确定原因。她撤開身子,踮起腳親~吻宋瑾的眼睛,“好了,謝謝你給我的力量。”

宋瑾被親得腦袋暈乎,不住地點頭,胡亂應着,“朕也謝謝阿苧。”姜苧又忍不住撲了上去,每一個字都發自肺腑,“怎麽辦?我都舍不得松開你。”

“……”宋瑾被面具遮住的臉爆紅,怎麽都說不出話來,手上倒是使勁摟緊姜苧。姜苧不懷好意地逗他,“你不回我一句?”

宋瑾沉默。

“陛下不喜歡臣妾呀?”你哭給我看看。

“喜歡!”

宋瑾眼裏氤氲出霧氣,姜苧恨不得将他揉碎塞到自己心尖裏護着,她再次船起腳親,吻宋瑾的眼睛,霧氣結成水滴,姜苧伸出舌尖添^^淨,問,“你想抱我多久?”

宋瑾水潤的眼一眨,“阿蘇讓抱多久?”姜苧被他單純的語氣反将一軍,唇角忍不住翹了起來,“出去吧,我爹還在等着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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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瑾很失望地哦了一聲,跟着她去了正殿。姜義老神在在地坐着,姜苧上前問道:“他何時跑的?”

“昨夜我從宮裏回去就沒影了。”姜義道:“我尋了一天也未尋到。說來他既有這麽大的本事為何在将軍裏不逃走?”

“他約莫篤定我會用到他。先不管他了,我相信他還會來找我的。”姜苧将今日商定的各地臣子進京之事又一說,姜義點頭同意,“也只能如此了,只是這西南帶病的楊荔城你得注意下。”

“我曉得。”姜苧想起來暗衛營裏的暗衛,楊家裏應該安插的有,她轉頭吩咐常樂,“陛下己許本宮用暗衛營,你去召一下在楊家的暗衛^”常樂去辦了。

姜苧又問姜義道:“爹,靖南王當真沒有子嗣?”姜義己了解過前因,他還是之前那個看法,“他确實終身未娶,或許那幕後之人并非他的後代,只是仗着他的名頭行事,你可了解一下那玉佩他們是從何而得的,或許能得點思路。”

在藥廬的那段時間裏,姜苧曾不止一次見過那玉佩,她仔細端詳過,箅不上多好的玉,宋瑾卻時常拿在掌中把玩,想必很重視這玉佩。

那會兒姜苧還沒同宋瑾挑明,正處于時不時給他個含情脈脈的眼神階段,她不由心想這玉佩莫不是他心上人送的,就不甘心地去問了,“這玉可是別人送你的?”

宋瑾沒料到她貿然問這個,有點吃驚地回,“是。”然後他就覺着身前的姑娘盯着自己的姑娘眉眼都扭曲了,不知為何他忙補了一句,“我爹送我的。”

姜苧表面上:“……哦。”可內心的歡喜都快得炸裂出來了,她恨不得圍着山腰跑幾圈!

“姑娘……可喜歡這玉佩?”宋瑾當初那雙眼不會飙淚,只會笑意盈盈地瞧着姜苧,眼裏頭有最撩人的情愫和最純粹的光。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姜苧當時就覺着單憑這雙眼她也願意為宋瑾去死一死,“若我說喜歡呢?”

“姑娘若喜歡,宋某定雙手奉上。”宋瑾笑時勾人,不笑時更為勾人,他那認真的神情及微抿的唇角一下一下地敲開姜苧的心口。若宋瑾此時神志淸醒,大抵上也得承認當初他就是以色勾了姜苧。

“罷了,既是你父親送你的東西,我怎好意思要?收起來吧。”

姜蘇想起來那時她是拒絕了的,并親眼瞧見宋瑾将玉佩收了起來。她是想過拿着玉佩問問宋瑾是怎麽回事,但一想到宋瑾曾為先帝的病黯然傷神的模樣就作罷了。

姜義見她眼裏愁緒浮浮動動,不免心裏一嘆,“你可記得之前那個算命的怎麽說你的?”姜苧聽罷眉頭一皺,“提那做甚?”

姜義繼續道:“他說你命中吃一大虧,我瞧着這個虧你是吃定了。”擔憂的目光游向宋瑾,宋瑾正揪着眉看奏折。

“爹您不知道啊,吃虧是福,福!”姜蘇咬牙強調,再說遇上宋瑾怎能算吃虧呢!她不悅地又道:“您進京是幫我的還是瞧我笑話的?”

姜義閉嘴了。

宋瑾眼巴巴望着姜苧。

姜苧回他以微笑。

姜義察覺,道:“今日來也無其他事,明日我去見幾個人,說不定能問到點什麽,你可有想打聽的?”

姜苧低語,“慈安宮那位。”姜義啧了一聲,“你是誠心為難你爹我啊。”他一個大男人去打聽後宮女子,委實難開口,姜苧也想到了,湊過去解釋,“就問問那位和陛下關系如何。”

姜義了然地點點頭,這就簡單多了。他去罷,宋瑾從禦桌那跑過來,好奇地問:“你和爹,不是,你和你爹說什麽了?”

“誇你。”姜苧推着他往寝殿去,“該休息了。”宋瑾的注意力立馬被轉移了,“我今天要睡裏面。”

“外面。

“裏面!

“那抓闡。

宋瑾不滿道:“為什麽朕抓的總是裏?”

“你運氣不好,怪我呀?”

“……不是。”

“那就抓!”

宋瑾坐在床上嘴裏止不住地委屈地哼唧,“為什麽朕抓不到裏?”

姜苧寫紙條的手一頓,側頭望了過去,宋瑾己經翻身滾到了裏面,“朕不想睡裏面了!”

姜苧轉眼将寫好的紙條撕了。

“陛下!”

燭火溫暖,宋瑾嗯了一聲,探頭出來,姜苧微笑道:“我問你件事,你若不傷心,我就保證你能抓到外。”

“好!”宋瑾盤腿坐在床上,“阿苧你問吧。”姜苧取了玉佩來,“你曾告訴這是先帝送給你的,也曾要送給我,我沒要,你可能記起之後這玉佩怎麽了嗎?”

“阿苧說謊!”宋瑾指着那玉佩,模樣倒不難過,只是很奇怪地問,“阿苧若沒要,那玉佩怎麽在阿苧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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