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節

第 19 章節

司徒悅被自己這個推斷雷得外焦裏嫩,開始反思自己會不會是腦補過來頭。

“真是一場有意思的戰鬥呢!你說是吧?”

毫無預兆地,之前完全沒有感覺到絲毫氣息,驟然間出現在身後的聲音,讓司徒悅瞬間繃緊了身體,瞳孔倏然收緊,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躬身抄起地上的小刀片,猛然轉身,身體疾速後撤的瞬間,手中的刀片也倏地飛了出去,朝着身後突然出現的人……

19那個大叔,顧問

司徒悅的攻擊力度并不出色,身為機關師的他們,攻擊的力度完全能借助機關做到,因此他們這類人本身不會追求攻擊力度。然而,身體的速度和靈活性他們卻追求着極致。教導曾經的秦岚,也就是現在的司徒悅機關術的是秦岚的祖父,那個老人曾經說過,作為一個機關師,你自己都不夠靈活敏捷,你怎麽去要求自己做出來的機關靈活敏捷?你覺得只要有技術就能做到?別開玩笑了!即使你做出來了,你的機關也因為缺乏靈魂而存在滞澀感。所以真正優秀的機關師靈活不僅僅只是他的雙手,而是他的本身。

司徒悅剛來日本的那段時間飲食不當造成的肥胖,如今因為買了狙擊槍而悲催的經濟緊張,一段時間沒有錢買甜食,減肥的效果終于明顯了。瘦下來的這個身體雖然沒有達到曾經的秦岚那種靈巧的程度,但那被镌刻入靈魂的靈活性依舊發揮了這個身體的最大的能動性。司徒悅動作敏捷而迅速地和身後的人拉開距離,曲身翻轉,手臂微震,薄薄的刀片脫手而出,直刺那人。

“嘿喲!”那男人悶聲喝了一聲,伸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了司徒悅甩出去的刀片,“你的反應真快,吓了我一大跳,啊哈哈哈……”

“……”究竟是誰吓了誰一大跳啊?是誰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別人身後,又突然開口說話的?做出這種事的人居然還好意思這麽說?

司徒悅警惕地盯着那中年男子,那男人穿着一身類似于挖礦工人的工作服,一頭金色的頭發像雜亂的草坪,下巴處的胡子居然也和頭發一樣呈金色。他對着司徒悅露出一臉爽朗的笑容,似乎想表達友好的意思,但在司徒悅看來就是一個傻兮兮的頹廢大叔。

既然頹廢大叔是傻兮兮的,那有必要對他警戒嗎?這當然是有必要的!

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學校屋頂,又無聲無息地出現在她背後的大叔,帶智商的都知道不對勁。更何況司徒悅這幾天神經格外地繃緊,司徒分家的監視者消失後,已經過來那麽長時間,照理來說也應該有一批新的成員出現在她周圍了。事實上卻沒有,一個都沒有出現,但卻知道他們總會出現的,這種情況下時間拖得越長,神經也就越緊張,因為司徒悅拿不準那些分家的人想做什麽了。是會讓她永遠的消失,還是一如既往地監視?無意義的猜測讓她焦躁不已,前世死在家族鬥争中,這一世即使是死,她也不要這種死法,若是那樣,總覺得會想起什麽讓她深深恐懼的,卻又被她所遺忘的東西。

那麽,這個莫名其妙的大叔,究竟是不是司徒分家派來的人呢?司徒悅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下面與迪諾戰得正酣的雲雀恭彌,瞬間放棄了向他求助的想法。她的事情沒有必要将不相幹的人扯進來。手中的起子在手指間翻轉了一下,随即握緊了這唯一在手的武器。

“別那麽緊張,叔叔不是壞人哦!”那男子舉起雙手,做出投降的姿勢,“我叫沢田家光,是阿綱的爸爸喲!阿綱你認識的吧?”

“沢田綱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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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你看我不是壞人吧?”說着那個叫做沢田家光的男人往前踏出一步,想要靠近司徒悅,卻是司徒悅倏然繃緊的表情出現的瞬間止住了腳步。

“沢田綱吉的父親一定不是壞人,這個定理不是一定成立的。”司徒悅淡淡地說道。

沢田家光見司徒悅不信,有些苦惱地抓來抓腦袋,随後像是想到了什麽一般整個人放松了下來,不再試圖逼近司徒悅,而是後退了一步,一臉閑适地抱着胳膊倚在後面的鐵架子上,神色愉悅地說道:“其實是Reborn讓我來找你的,你是他為我物色的繼承人,彭格列門外顧問首領的繼承人。”

司徒悅眸光閃了閃,稍稍放松了戒備。

“出色的觀察力,冷靜的旁觀者姿态,沒有利欲望膨脹的野心,雖然現在還過于稚嫩,但非常符合彭格列門外顧問首領的候選人要求。我想,既然Reborn這麽說了,我的話是真是假,你應該有分辨的能力吧?”

司徒悅沉默了一會,收起手中的起子,說道:“80%的可信度,我暫且相信你。”

“哦?你為什麽這麽判斷?”沢田家光饒有興趣地問道。

“直覺……加上你的行為。我不是你的對手,你想要制服我輕而易舉,即使我再怎麽反擊也不過是垂死掙紮。既然你沒有選擇直接動手這個方便快捷的方案,而是選擇耐心地和我解釋,那有可能你的說的是真實。”司徒悅頓了頓,繼續道,“當然,不排除你撒謊的可能性,也許你是想要利用我而沒有對我動手。如果是這個可能,那麽能判定的是你至少在現在不會危害到我,那我選擇暫且相信也沒什麽大的損失。”

“我明明表現得很認真,很真誠,你怎麽就不能100%地相信我呢?”沢田家光露出一臉哀怨的表情,不滿道。

“因為……這個世界上沒有百分百的信任。”不,也許不是沒有,而是她做不到而已。司徒悅垂眸斂去眼中的情緒。

沢田家光看了一眼屋頂上依舊在持續的戰鬥,摸了摸鼻子,笑嘻嘻地望着司徒悅,熱情地說道:“怎麽樣?需要我現在為你介紹一下彭格列門外顧問這個組織,還是說一下關于時下引起危機的彭格列指環?”

司徒悅擡眸看了一眼沢田家光,神色莫名地反問道:“我什麽時候說過要加入彭格列了?”

“門外顧問既是彭格列的一員,又不是彭格列家族的人,所以你完全可以自我認定自己沒有加入彭格列的嘛!”沢田家光笑着,對着司徒悅露出一排白得晃眼的大白牙。

“我也可以真的不加入的,你的建議就像碎紙機裏的紙條。”

“怎麽不是像扔進碎紙機裏之前的紙張啊?”

“啊!确實是應該扔進碎紙機。原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大叔。”

“叫什麽大叔啊?都把我叫老了!等等!我們跑題了!”

“……”

“咳咳!”沢田家光清了清嗓子,正色道,“司徒桑,我正式邀請你加入彭格列門外顧問。”

司徒悅輕輕嘆了口氣,上次Reborn隐晦地提出讓她加入彭格列的意思,之後卻沒有采取什麽刻意的行動,原來在這裏堵着呢!Reborn從開始就不是打算讓她成為彭格列十代目的家族成員,而是把她塞進彭格列門外顧問,而現在擔任挖角的這位大叔明顯是個難纏的角色,設定是油鹽不進的厚臉皮,司徒悅頓時覺得有些棘手了。

她真的有那種讓Reborn非要把她拉進彭格列的價值嗎?為了她身後的司徒家族?不,那個家族有利用家族,卻不到非它不可的價值。澤田家光所說的那些她自身的條件?那是他Reborn未曾見到過她的另一面,那被隐藏的,不願暴露的,連她自己都感到恐懼的那一面……

沉思間,司徒悅突然聽到耳邊傳來一陣破空之聲,頭一歪,一個冷然的鐵棍狀物體,帶着暴戾的殺氣,打着轉,擦着她的耳際過去,正中那鐵架子上的水箱。水箱被打出一個破口,裏面的水嘩啦啦地流了出來,淹了她的零件堆,打濕了她的鞋子。看着從破口處落在地上的,那眼熟的浮萍拐,司徒悅僵硬地轉過頭去,果然看到了雲雀恭彌殺氣騰騰地看着她。因為沢田家光的出現,司徒悅離開了原本的死角位置,腦袋正好暴露在下面屋頂能看到地方,于是被某只兇獸逮個正着。

原本站在她不遠處的沢田家光已經不見了身影,下面的迪諾沖着她不好意思地讪笑着,而雲雀恭彌……

“哇哦!草食動物,膽子不小,居然敢逃課?”下面的雲雀恭彌沖着她露出血腥的笑容。

20那場敘述,強迫

雲雀恭彌,并盛的帝王,他的原則是——我能做的事你做了就是違反規則。

雲雀恭彌他翹了課,在屋頂和迪諾打架,那是完全沒有問題的。而她司徒悅,翹課在屋頂制作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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