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節

第 57 章節

真的是要完結的節奏哦~

保守估計大概還有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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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悅看着一臉慵懶地站在她面前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很微妙。這個女人她是認識的,在她初來日本的時候,這女人作為監視者一直住在她隔壁監視她的行動,而且還喜歡每晚每晚地跟她家裏的男人上演□的劇目,她還曾經和雲雀恭彌一起目睹過她跟她男人那點事。再之後,這女人闖入她被強制入住的雲雀恭彌的家裏,結果被修理跑了。司徒悅原本以為她早就回天朝了,卻不想她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她的面前。

“幹嘛啊?一臉‘你怎麽會在這裏’的厭棄表情。”女人伸手想去拍司徒悅的肩膀,卻被雲雀恭彌毫不留情地拍開了,只能郁悶地揉着被拍疼的手繼續道,“并不是我想要出現在你面前的,只是這陣子還滞留在日本的就只有我了,受你爺爺的得意門生——蕭夙的委托,特地來給你捎個口信。”

蕭夙的名字一出,在場三人臉色都有了變化。川平是一臉興致勃勃地八卦樣,雲雀恭彌則是黑了臉,司徒悅确實緊緊地皺起了眉頭。蕭夙會找人給她帶口信,那就是司徒家有了什麽變動,那對她來說肯定不會是好消息。

“女士,我記得你是我大伯那邊的人,蕭夙為什麽會找你給我帶口信?”司徒悅質疑道。

“別叫我女士,聽着感覺怪怪的。”那女人揮了揮手,不滿道。

司徒悅道:“我不知道你叫什麽。”

“算了,我的名字你沒有必要知道,因為你不會是我的雇主。”女人正了正表情,轉入正題,“我不算是你大伯那邊的人,我是雇傭兵,誰出錢,我給誰辦事。同理,蕭夙給了錢,我便做事。蕭夙讓我告訴你,司徒老爺子病了,讓你回去一趟。”

見司徒悅一臉懷疑地看着她,女人又聳了聳肩,補充道:“當然,他也說了,你回去與不回去,都無所謂。”這種仿佛在說你的存在沒什麽重要的譏諷,倒是像極了蕭夙會說的話。

“你最好回去一趟,我可以證明這個女人沒有說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在司徒悅身後的Reborn如此說道。

“我知道的。”是否是謊言,在這個女人開口的時候她就知道了,而且回去的決定早在這個女人說出“司徒老爺子病了”的時候已經被決定了。雖然這次回去,司徒家家主之位的争鬥将達到前所未有的激烈,身為被司徒老爺子看好的繼承人,處境不可謂不兇險。但是在她占用了司徒老爺子的孫女的身體時,她便決定好好對待那個老人,不單是因為愧疚,而是那個老人在她初來乍到,對自己的處境一片懵懂時,用盡了自己的力量護住了她。司徒悅處事或許涼薄,對自己真的好的人,她卻是不能置之不理。

司徒悅再次回了司徒家,在蕭夙委托傳信的女人的保護下。這一次,雲雀恭彌沒有跟着一起去,他忙着準備挽救黑手黨世界十年後的危機,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他在兩個國家之間奔波。對此雲雀恭彌是惱怒的,但最終也只能一個人摸摸地惱怒,司徒悅這次不會為任何理由停下腳步。

時隔不到兩個月,司徒悅重回了司徒家。老宅子還是那個樣子,看不出意思明顯的變化,但原本一身銳氣的蕭夙卻是憔悴了不少,身上的鋒芒也收斂了起來,但司徒悅知道,蕭夙的這個狀态不是在向那些對家主之位蠢蠢欲動的家夥們的示弱,而是一種蟄伏,野獸在進行最後攻擊前的蓄力蟄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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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真回來了。是回來送死麽?”站在司徒家的大門前,蕭夙抱臂看着司徒悅,笑得一臉譏諷。

“我不回來,你不就危險了?”司徒悅淡淡地反駁了一句,她是正統的繼承人,蕭夙只是司徒老爺子的關門弟子,就算司徒老爺子再怎麽想要扶蕭夙上位,蕭夙也不可能很輕易地當上司徒家的掌門人。所以要有人引開在蕭夙身上的視線,司徒悅就是一個很好的存在。當然,蕭夙一直也是這麽使用司徒悅的。

蕭夙輕哼了一聲,不再跟司徒悅多說些什麽,帶着司徒悅上了後面停着的一臺不起眼的車子,帶着司徒悅去了市裏面一家大醫院。

進了醫院,司徒悅跟在蕭夙身後,一路沉默。她心情很不好,司徒老爺子平時生病一般都會堅持留着家裏,叫家庭醫生上門,而現在司徒老爺子已經住在了醫院,那只能說明——司徒老爺子的狀況很不好。

司徒悅被蕭夙帶着進來司徒老爺子的病房,司徒老爺子似乎剛剛拆了氧氣管子,臉色很是灰白,沒有了平時那股子精神氣,司徒悅只看了一眼,就把視線釘在了自己的腳尖上。她不想在司徒老爺子面前露出悲傷的情緒。

“阿悅回來了啊!”司徒老爺子靠着蕭夙的幫他墊好的枕頭,看着垂眸站在病房門口的司徒悅,用和往常一般親昵的口吻喚道。

“爺爺……”司徒悅喊了一聲司徒老爺子,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最後只能沉默。

“蕭夙,你先出去。”司徒老爺子扭頭跟身邊的蕭夙說道。

“師傅……”蕭夙皺起了眉頭,顯然不樂意照做。

“我有話要跟阿悅說,你先出去。”司徒老爺子有些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蕭夙抿了抿嘴,道:“師傅,我知道那家夥究竟是誰,你沒有必要趕着我走。”

“你小子……我叫你出去,你聽不懂嗎?”司徒老爺子怒了,撈起床頭的蘋果就朝着蕭夙砸去。

蕭夙接住那蘋果,冷冷地掃了一眼司徒悅,最後還在按照老爺子說的,走出了病房,并把病房的門仔細地阖上。

病房裏只剩下司徒悅和司徒老爺子兩人,司徒老爺子又緩和了表情,朝着司徒悅招了招手,道:“阿悅,過來坐。”

司徒悅按照老人的要求,坐在了病床邊上的椅子上。

“聽說你被一個日本的小子纏上了,那小子還在彭格列的雲守?”司徒老爺子的口吻就像是在拉家常,平和而随意。

司徒悅蹙眉,“爺爺,現在不是八卦的時候吧,你需要的是安心修養。”

“我這身體我自己清楚,這次是撐不過去了,所在趁着還有一口氣在,能八卦就八卦吧。”司徒老爺子笑眯眯地看着司徒悅,“聽說你一直在拒絕那小子,但是……你其實是喜歡那小子的吧?”

司徒悅張了張嘴,卻沒能說出反駁的話。

“這個世上有一種人,他們受了無法承受的傷害,于是把真實的自我藏了起來,他們會表現出什麽也不在意,什麽也無法影響他們。他們看起來堅不可摧,但是他們會害怕別人的善意,恐懼別人不求回報的付出,那會讓他們感到沉重和疼痛,你也是如此,所以一直拒絕那個人,對吧?”

司徒悅撇開頭,避開司徒老爺子的視線,“你想多了。”

“對了,對了,他們還喜歡永遠裝着波瀾不驚的模樣,即使心裏再怎麽心緒起伏,就跟你現在這個模樣一樣。”司徒老爺子笑眯眯地繼續調侃司徒悅。

“你想多了……”司徒悅不鹹不淡地重複了一遍。

司徒老爺子失笑地搖了搖頭,對司徒悅的固執感到無奈,“就當是我想多了吧……但是呢,老頭子我認為啊,那些人自以為是的承受不起的傷害,不過是他們懦弱的表現,人類是這個世上最堅忍的生物,只要死亡沒有降臨,只要他們還活在這個世上,那什麽承受不起的傷害,都純粹是放狗屁!只有人在死前還有着追悔莫及的事情,那才算得上是承受不起的傷害!”

司徒悅交疊在腿上的手指顫動了一下,看了一眼因為有些激動而顯出疲态的司徒老爺子,嘆了口氣,站起來,扶着他躺下。

“會沒事的,不管是你還是司徒家,都會沒事的,不要想太多。”司徒悅幫司徒老爺子蓋好被子看,輕聲在他耳邊說道。

“你現在是活着,不要做讓自己在死前後悔的事。”司徒老爺子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司徒悅,仿佛在追悔着什麽一般。

司徒悅不知道司徒老爺子在追悔着什麽,也不打算探究。她剛剛說的讓司徒老爺子安心并不是單純安慰人的話,那是允諾,她向這個已經走到了生命最後的家主允諾——司徒家的混亂她會幫忙擺平,無論用什麽方法。

看着躺着床上的老人,疲憊地阖上了眼睛,司徒悅感覺眼眶有些酸澀,看了一眼便轉身離開了床邊。

然而,就在司徒悅将手放在門把上,打算走出病房的時候,躺着病床上的司徒老爺子再次開口了,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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