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萬惡的H……

第十一章 萬惡的H……

單方面欺壓已經不能給年輕好勝的皇帝帶來快感。

不過一盞茶功夫他便已改變主意,決意要看一看雲淡風輕的柳從眉,魅惑引誘別人抱他的模樣。

雅重月舔舔嘴唇,黑暗中凝視著柳從眉的眼神愈發熾熱。

這男人空有一副姣好身段,卻從來不展露。資本天賜,埋沒如此佳質未免可惜。

“你……定然……知曉……如何行事……?”

陰陽怪氣聲音落入柳從眉耳中,所起的效用如同牽動絲線的傀儡師對木偶耳語。

柳從眉茫然懵懂,摸到雅重月的兩只手仿佛有自主意識,攀上皇帝脖頸,再将自己不著寸縷的赤裸身軀緊緊貼合過去。

雅重月身上還完好無缺的穿著衣物,柳從眉肌膚熱度隔著幾層衣裳竟然都浸透過來,教血氣方剛的青年一陣氣血翻湧。

雅重月情不自禁抓過那個人的腰,逼他更緊的傾倒在他懷中,下身已然昂揚。

柳從眉幼時被迫受過訓練,到最後一步前的所有挑逗措施和步驟均是日常修習課程。塵封已久的條件反射,在神智混沌間再度娴熟自然的表現出來。

他将雙腿大大分開,身子如同游蛇般依偎在雅重月胸膛處來回磨蹭,故意用腿根亦輕亦重的一次次擦過雅重月分身的位置。纖長十指在年輕皇帝後背上若有似無的抓撓,情意綿綿的畫著撩人心癢的圈圈,唇畔,還配合著溢出挑逗的吟哦聲。

雅重月從來就不是一個有定力的人。柳從眉褪下朝服時他已經腦袋發脹,急不可耐;現下柳從眉忽然由禁欲派變為風情老手,給他上演這麽一出叫人血脈齎張的戲碼,如何還能按捺得住?

“你……贏了……”

悠悠嘆出一句話,雅重月猛然将懷裏的人翻過身去,重重壓倒到地。

柳從眉不甚有力的掙紮了一下。不是當真出於想擺脫的目的,而是欲擒故縱的另一場把戲。

Advertisement

他給雅重月面朝下壓倒在冰冷地面上,依然循規蹈矩的順著記憶的思絡,斷斷續續發出嗯嗯的媚聲。

柳從眉,在進入官場前,必定曾是哪家風月場所的小倌。不然,至少也在類似的花街柳巷裏待過。

認清了這一點後,雅重月再無考量,急切掰開那兩片挺翹白淨的臀瓣,将欲罷不能的分身狠狠頂入進去。

他以為柳從眉既曾為風塵中人,做這種事定然不是一次兩次,那麽也就無所謂潤滑或前戲了。

沒想到當皇帝粗暴插入肉棒的那一刻,身下人卻發出一聲痛至極點的慘叫:“呃啊……!!!”

柳從眉兩只手死死摳住青石磚縫,下力之狠,十根手指頭的指甲瞬間翻裂,血肉模糊的指尖滲出大片殷紅。

他叫得太慘烈,把滿腦子色欲的雅重月驚得停止了進一步動作。

他把他臉頰扳過來察看,發覺柳從眉的唇瓣已被他自己吃痛不過的咬破,珠玉般的牙齒給鮮血染成詭異淡紅色;臉色像刷了一層石灰般慘白慘白,溫潤眸子裏全是痛到極點的狂亂。

雅重月腦袋懵了一下,從焚身情欲中稍微恢複了點冷靜。

他……他還不曾有過與人合歡的經歷?

憐惜與罪疚之心只是一閃而過。雅重月自小睥睨驕縱,眼中看去萬物合該臣服於他腳底,除了南堯月外不曾心疼過任何人。一個僅與他有過師生情誼,後又因權勢被他視作眼中釘的柳從眉,縱是再清白幹淨,又怎能真正令他動搖分毫?

唇角上揚,扯出邪魅之笑。雅重月貼住柳從眉的背,左手繞到前面去掐住男人的乳頭,重重搓揉愛撫,在柳從眉的驚喘中開始了劇烈抽插。

“啊啊!……呃……嗯啊……”

“怎麽……不掙紮……?你叫得越大聲,我才越有快感……”雅重月咬著牙低沈的笑。

在那狹窄濕潤內壁裏得到靈魂抽離般的悸動,竟似遠遠勝過暗中服用藥物;柳從眉越來越支離破碎的喊聲和後穴流出的一股股血色溪流,更是莫名加深了性虐的享受。

雅重月抱著他,下身律動加快,進入得一次比一次深,感受到兩人接合的地方熱度急促升蹿。火苗般肆意燃燒的撞擊,将暴躁殘忍的嗜血欲望盡數催發出來,一絲清明也不剩下,室內滿室空寂裏只聽得到雅重月粗重的喘息和柳從眉軟弱漂游的嗚咽。

正在興頭上,身下的柳從眉忽然又拉回了殘留的意識,模模糊糊叫起了墨愈梵三個字。雅重月聽在耳裏,萬分惱火,這個男人被他這麽強硬的侵犯著,在他抽插中像個人偶般毫無招架之力,居然還分神喊出別的男人名字?

“閉嘴……”他惡狠狠威脅他,“你要再喊……我不愛聽的話……完事後就殺掉你……”

男人身子一僵,雅重月給他無意識夾緊臀部的動作激到差點洩身,趕忙一口咬到那人肩胛骨上,硬是挺住沒有射出來。

他悶哼一聲,險險把持住主控權後,陰陰笑道:“你……怕死……?”

那人卻再無反應,由著他抓著他雙腿翻弄折騰,咬緊了牙關,唯有清淚止不住流下臉龐。

柳從眉的夢裏,一直都有流浪街頭時那些相互扶助的童年好友的臉。

他們每個人都個性鮮明,每個人都有著自己的夢想和屬意的未來,即便乞讨為生,生活拮據艱辛,也從來不曾偷竊欺騙。門洞裏,破廟中,橋欄下,七八個孩子擠在一起,分享跌落在灰塵裏的沾了灰的饅頭,那是過往時光中屬於柳從眉和墨愈梵的最快樂的記憶。

後來他們被人收養,後來那人莫名逼迫他們做奇怪的事,再後來孩子們給不認識的人帶出去,回來時總是滿身紅印斑痕。

柳從眉是那幫少年中年紀最小的一個。

他長得最清秀,最不谙世事,所以他的朋友們都護著他,擋在他前頭。有奇怪的客人上門,點名要柳從眉時,愛打架的墨愈梵豁出去給人打到半死,也死死抱住他不讓旁人帶走。

等到柳從眉真正知道發生過什麽,他身邊已經只剩下墨愈梵一個活著的朋友。

“呃……啊……哈啊……”

往事潮水湧回,柳從眉把嗓子喊啞,眼淚流幹,卻哭不回他錯過的一個個熟悉身影,哭不回他十歲前天真無邪的童稚歲月。

為何世間要有疾苦,為何富貴權勢之人,總是得以肆意磨折、侵虐他人而得不到懲處?

他明明已經站到這衆生之巅,他明明可以改變許多人的命運,為何時至今日這些夢魇又再度浮現?

這深不見底的黑暗糾纏了他十多年,他恐懼黑沈恐懼幽閉恐懼催情的香味,恐懼到那異樣的聲調一響起,他就入了魔障,眼見的不是雅重月不是這個神秘莫測的暗室,而是那久已遺忘的錯落不堪光陰,以及硬生生扯開的長瘡爛疤的傷口────

“啊、啊──呃呃!!”他仰起頭,在雅重月灼熱發燙的液體射入體內時,如受傷野獸發出長長的哀鳴。

身體頹然癱軟下去,長發淩亂糾纏在一起,沾著肩胛處雅重月齒痕咬出的血跡、浸在一地暗紅裏。

柳從眉流了很多血,雅重月起身檢查他時,發現人已昏迷了過去,體溫也高得吓人。

皇帝皺起眉,這人身體怎麽這麽不堪操弄的?

────────

H真的好難寫。各種無能中,555555

雅少慕你教子無方,把個好好的雅重月教成禽獸鳥……(雅少慕暴:管我毛事!)

可憐的小柳,他有過這麽凄慘的過去,大概米有親想到?(^o^)/~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