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古風年下,生子)
第十三章
柳從眉告退後,雅重月緊盯他離去的背影,鳳眸中欲火未退。
“皇……啊……”九兒一語未落,皇帝已掌風掠過将房門關上,抓過他便狠狠吻下去。
“皇上──嗯、嗯!”
雅重月挺身将自己埋入緊致火熱小穴,一聲不吭拼命抽插。
九兒給他反身按在牆壁上,被這突如其來的占有弄得嘤咛不斷,下身粘膩一片。
皇帝狼吞虎咽,像貪殘饕餮般将他生吞活剝,抽插律動不肯稍放。其瘋狂貪婪程度,遠勝過以往任何一次交合,力道甚至不事收斂。
九兒痛得朦朦胧胧,無法自控的想:難道是柳首輔……引發了皇上這種未及逞盡的狂亂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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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轎擡進首輔府時,自轎中下來的柳從眉,神色衰弱慘白得如同剛剛遭受過一場大刑。那轎子颠簸得他原本酸痛困乏的腰更加變本加厲,似要一折兩段。
颦香迎出來時,正看見自家主子倚靠在轎門上,額際滲著虛汗,身子搖搖欲墜。
少女花容失色,急急撲身過去将人扶穩:“主子!”
不過去宮裏上個早朝回來,為何形容變得這等凄慘?
柳從眉搖晃了一下,險些倒在颦香懷裏。
他咬著牙撐住自己,氣息不勻的急促道:“速去備熱水,我……我要沐浴淨身。”
少女想問個來龍去脈,但見柳從眉面露焦急之色,心知此刻不是擔憂追問的時機。“好,颦香這就去準備。”喚來其他下人将柳從眉攙扶進房,颦香轉背匆匆朝柴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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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柳從眉堅持不肯外人伺候沐浴,颦香心急火燎的在房外守候了好半天時間,只聽聞水響,間或傳來一兩聲低不可聞的忍痛輕嘶。
柳從眉洗了很長時間。
下身劇痛難當,穴口紅腫到最輕微的碰觸都會勾動身軀劇顫,他卻恍若未覺的一遍遍将熱水灌入,再白著臉一點點導出。
在回府之前,他已明了九兒給自己做過清理,但心頭那點揮之不去的恐懼,和被男人侵犯的屈辱,逼使他中了夢魇般瘋狂的清洗著自己渾身各處。
他比誰都明白這具軀體不可對外人言說的秘密,絕對不能讓那男人體液留在他身體裏,哪怕只有一點,都會帶來災難性的後果!
“唔……”留下了點點吻痕及啃噬紅斑的白皙肌膚,被反複揉搓。
直至熱水轉涼,柳從眉仍然心神恍惚,用巾帕拼命擦拭自己,不肯稍停。
在房外守了超過一個時辰的颦香再也忍耐不住,生怕像是生了一場大病的主子洗著洗著會暈厥在房內,擡手就敲打房門:“主子!主子!”
“……!!”
少女焦急的喊聲傳到柳從眉耳裏,他這才如夢初醒,怔怔打量自己一身愛欲痕跡半晌,茫然起身著衣。
颦香得到允許進入房中時,柳從眉眉間疲倦之色未褪,卻已恢複了平時冷靜淡然的神态。
他披著長可及地的外袍,倚在一席軟榻上,手邊拿著一碗青黑色藥液,緩緩飲下。
颦香詫異主子緣何突然自己調起藥物服用,柳從眉輕瞟她一眼,眼神溫和不容她發問。
柳從眉是這樣一種人,如果他不想開口解釋,任憑對方如何軟硬皆施、軟磨硬泡,他只字片語都不會吐露。陪伴了柳從眉十餘年,颦香對主子看似好說話、實則極為堅持原則的脾性是再了解不過。
看情形,他是不打算同她說明在他身上究竟發生了何事。
颦香鬥争了半天,知道問也白問,只好按捺下對那碗用途不明藥物的好奇。欠身說道:“主子,今日從墨門主那邊收悉一封信函,您是要現在拆閱,還是留待明日?”
柳從眉和墨愈梵至交好友,自柳從眉入宮出仕以來,兩人魚雁傳書,好幾年不曾相見。颦香隐約知曉這種古怪局面的形成似乎與他二人年輕時定下的某個賭約有關,詳情卻從不曾聽柳從眉提起。
她家主子身上的謎團總是叫人捉摸不透,或許正是為了保守某些不能啓齒的秘密,主子才一直不曾論及婚娶的?
說起來,主子十五歲前的經歷,也始終對包括她這個貼身侍女在內的所有人守口如瓶呢。
聽聞好友來函,柳從眉頓覺痛楚減輕一半,揚唇輕笑。
“拿來吧。”
燙金大字做封面的信函呈遞到柳從眉手裏。
那人的字體依然飄逸挺拔,就如同當年他在他面前舞動的那套劍法般風流潇灑。人說劍如其人,字亦如其人。這些年江湖行走,倒是把他少年時喊打喊殺的心性磨去不少,變得從容灑脫許多。
念及好友含笑的眉角與一派自在豪邁的風範,柳從眉心頭寬慰。
短暫放下自己遭受的屈辱與不甘,展信來讀。
墨愈梵在信函內言及前幾日於麒麟山上逢見大雅真龍天子,打趣說小毛孩看起來野性難馴,他這個帝國首輔想必做得頭疼腦熱,燙手山芋一堆接著一堆吧?
“從眉,”侃侃而談江湖武林一些風馬牛不相及的閑事後,信末又是他百年不變的戲谑逗弄語氣,“別太為難自己。伴君如伴虎,不如早日回到我身邊,給我生個兒子如何?”
讀到萬變不離其宗的最後一句,柳從眉啞然失笑。揚手一揮,信函輕飄飄落入一旁火盆中,眨眼灰燼。
世上只有墨愈梵,能語帶平淡、不驚不乍提到那種禁忌話題。世上也只有墨愈梵,柳從眉能夠接受他提到自己最不堪、最不願面對的悲慘隐私。
黑暗一面與沈重一面均可替他擔負,遇事永遠挺身而出擋立他前,亦兄亦友的墨愈梵,世間僅此一人。
“主子不給墨門主回信?”少女惋惜的看著火盆。每次看完就燒掉,害颦香連偷看的機會都沒有。
“不過是來炫耀他九刑門的豐功偉績,回他徒增他嚣張氣焰罷了。”
說了這麽久的話,身內酸乏疲倦感又卷土重來,清楚提醒他今天不可忘卻的一幕幕。
柳從眉放松下來的面色漸轉沈凝。
三月為期,但他關於暗室中詭谲身影的全部印象,只有那個刻意轉換過後不男不女的聲調。
為何在不曾有外人踏足過的皇帝暗室裏,會發生這等離奇淫穢的事件……?
是不問對象的一視同仁,還是……刻意針對他柳從眉?
……
“柳……從……眉……”
“你……定然知曉……如何行事……?”
“你叫得越大聲……我才越有快感……”
“你……怕死……?”
……
痛,仿佛被人千刀萬剮、五馬分屍的劇痛。
從身體,翻滾到心頭。
那人利用他深藏的無可逃避的恐懼,将身為男人的他一再淩辱,一再侵犯,甚至将那象征恥辱的淫液射入他體內……
他柳從眉,縱便甘於忍讓,縱便輕淡名譽權位,面對此仇倘若不報,便枉然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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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柳同學也不是好捏的軟柿子哦,重月加油……(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