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肉末(古風年下,生子)

第二十二章 肉末……

至夜間,淅淅瀝瀝下起小雨,雨滴打在行宮庭園裏搖曳伸展的芭蕉葉上,劈啪作響。

一天儀式下來,疲乏已久的官員、下侍們大都沈沈進入夢鄉,只餘一兩盞守夜宮燈,提在巡視值班的衛兵們手中,漆黑夜裏閃爍橘黃色隐約的光。

秦惜側耳聽了聽,确認有一隊守夜侍從剛剛從他房門前走過,迅速起床換上一套足以融入夜色的黑衣裝束,打開廂房門閃身出去。

皇帝在行宮最深一進院落裏,往外依據官職大小,住的分別是首輔、六部尚書(其中有兩個已被降職)、六部左右侍郎(尚存八位)、郎中、主事等。

柳從眉的房間很好找,一片黝黑寂靜中只有他房間還燃著燭火,清瘦身影投射在窗紙上,影影綽綽。

侍衛在柳首輔房前低聲詢問了幾句,請首輔大人早些安歇,片刻後走了開去。

秦惜等他們走出回廊,轉到下一進院落中,便貓著腰到了柳從眉門口,輕手輕腳推開一點門縫,借著一支吹管将春藥吹進房裏。

柳從眉背對著門口,正倚在桌案上寫著什麽,對即将發生的一切渾然未覺。

一趟祭天下來,朝中官員損失慘重,官降三品的多達十九位,官銜、俸祿、主管事務、勢力調配全部都要重新考量。雅重月輕描淡寫一句話,廢了一票元老重臣,正式公告天下的文書與其餘盤根錯節的善後事宜還得他這個內閣首輔來處理。

柳從眉一手支額,只覺頭痛欲裂。

皇帝擺足了威風,天生異象也增添了他在民衆、大臣心目中的威懾力,但在沒有合适後備人選的情況下輕言臣僚撤換,無異於自毀根基的做法。如果官員流失的缺口不能及時補上,牽一發動全身,接下來一段時間裏焦頭爛額的事情會更多,應付不來的突發情況會更叫人陣腳大亂。

雅重月任性妄為,闖個大禍還不自知,柳從眉只能苦笑著一一替他收拾爛攤子。

寫好一篇勉強能自圓其說的文書,又抄寫了幾份,準備給內閣其他幾位大臣過目後共同讨論。

柳從眉擱下毛筆,翻找吏部提供的所有在朝官員名單,覺得身上有些潮熱,便将披著的外袍褪下。

一炷香功夫裏他邊審視官員名單,邊在腦海中回憶他們的面容與能力,挑挑揀揀劃出一些尚可補缺的人,用漂亮的楷書謄抄一份新的人名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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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熱的感受又明顯許多,拿過桌案邊茶盞,将早已涼掉的香茶一飲而盡,猶解不了那莫名幹渴。

推桌而立,踱到一邊将整壺茶都灌入腹中,卻是覺得越喝口越渴,越喝全身血液越沸騰,像有把火從小腹一直燒灼到心口處,熱得柳從眉情不自禁把領口拉開,拉下一些,最後索性裏衣盡褪,光潔如玉的上身瞬時暴露在門口眼光陰冷的少年面前。

秦惜自忖,沒想到這個過了而立之年的男人,掩藏在衣物下竟是這樣一副魅人的身材,該說是男身女脈的特別之處嗎?

或許雅重月迷戀的也就是這個不陰不陽,妖物般的身體吧。

他捏緊手中生子藥,淡然的想,雖然我對男人提不起絲毫興趣,但如果能夠讓雅重月動容失色,便是做一回那龍陽之事也值回本錢了。

而且,一定要雅重月在意的那個男人,像最淫蕩的小倌一般,哭著喊著求他上他。

*****

“唔……”

房裏,一絲不茍绾好的發髻已被他自己扯得長發披散,熨帖的覆蓋住膚如凝脂的上身。柳從眉赤著足,腳底感受著深夜地面傳來的絲絲涼意,卻還嫌不夠。

很熱,從來不曾感受過的奇異熱度侵襲全身,無處疏導,無處排遣,簡直像要把他全身都焚化成灰。

他一邊呻吟,一邊哆嗦著發燙的手指去解開長褲。

半個時辰前,他尚能維持靈臺清明,一度阻止了自己,現下早已顧不得那麽多,不知名的熱浪游走四肢百骸,直沖七竅,他不能忍受身上還有衣物遮蔽的累贅!

秦惜帶著看好戲的悠閑心态,看柳從眉一件件褪去全身衣物,褪下的輕薄長衫堆積在他腳邊,如流雲環繞著男人光潔腳踝。

他的目光從那細嫩不盈一握的腳跟,緩緩往上游移,看到緊緊并攏的修長雙腿,挺翹潔白的豐實臀瓣;因為藥性發作而微微顫抖的腰肢不自覺往桌案上傾覆下去,密布細汗的胸部來回摩擦著梨花桃木質地桌面,兩顆鮮紅欲滴的蓓蕾在冷風中漸漸挺立。

“呃……哈、……”

男人艱難咬著唇,雙腿無意識開始互相摩擦。後穴一張一合,自動湧出潤滑液體,卻因為沒有什麽填滿它而兀自空虛的顫動。

他趴在桌案上,文房四寶包括剛剛拟就的文書,全被胡亂扭動的人推到了最邊緣,光禿禿的桌面上只有男人赤裸的身體,流著冷汗掙紮不休,大腿處已是潮濕一片。

秦惜推門而入,柳從眉沒有焦距的目光像警醒的野獸般,嗖的向他投過來,熾如岩漿的欲念自眼底洶湧而出。

“啧啧,真可憐。”秦惜輕笑,移步到男人身邊扶住他。柳從眉用力貼合上來,發燙的面部在少年懷裏摩擦,嘴裏輕聲呢喃:“給我……”

“你要什麽?”

柳從眉低頭去摸索他的下體,抓住他半軟分身像得到救命稻草般狠命摩挲著。

秦惜給他套弄得有點痛,皺眉,右手掐住男人下巴,逼他張口吞下那顆生子藥。

“為了确保萬無一失的懷上孩子,行事前把它吞了。”

柳從眉乖乖的咽下去,接著便側過臉要親吻他。

他柔若無骨的身子緊密貼合在秦惜身上,手又在不安分的左右少年陽具,秦惜慢慢也來了感覺,呼吸急促起來,不待他湊近,一手按住他後頸就朝自己唇間壓下。

他還穿著夜行衣,隔著面罩四片火熱唇瓣相接,猶能感受到男人體內非常人能忍受的溫度,透過面料燒燙傳來。

他攬著柳從眉的腰,慢慢把他壓到桌案上。一旁燭花劈啪一聲,炸出明亮火星,把身下柳從眉如雲霞般酡紅豔麗的面龐,映襯得愈發奪目生輝。

秦惜心頭一蕩,擠開他不著寸率的長腿,下身硬邦邦頂到開阖不斷的蜜穴周圍,蠢蠢欲動。

柳從眉雙手勾在他脖頸上,急切的嘤咛著,喘息著。

忽然間秦惜面色一凜,耳旁傳來回廊上的細碎腳步聲,仿佛一盆涼水當頭潑下。

他僵直片刻,柳從眉見他不再有進一步動作,擡起一條腿催促般緩緩摩擦他腰側。

“看來今天我選錯了時辰,竟然還有人抱著和我同樣的心思想入你房中來。”

情知不能再耽擱,秦惜将男人勾住自己的雙臂拉下,冷哼一聲:“算便宜了那小子,平白得到一頓送上門的美餐。”

腳步聲愈近,聽著就要進入房中來。秦惜再啧一聲,迅速點住柳從眉穴道,令他無法轉動頭顱尋找自己。一個燕子翻身,在來人推門而入時巧妙遁上房梁。

做賊心虛的雅重月也是一身夜行衣裝扮,打算趁柳從眉入睡時點他穴道,再好好檢查一遍他的身體究竟有無異常。

誰知道推門而入的瞬間,萬萬想不到的活春宮景象赫然沖擊到他!

他那一貫衣著整齊、正襟危坐的柳首輔,此刻正赤裸著身體,大張雙腿仰躺在桌案上,玉瓷般精細白嫩的皮膚浮著緋紅淫靡顏色,薄唇斷斷續續溢出呻吟:“哈、哈啊……”

大雅泉夜帝雅重月,悲哀的石化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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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過今年不再寫強暴戲!

因此色誘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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