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修仙世界裏的反派 婆婆交……
婆婆交代完畢後, 就讓蘇紊開始上手照料,起初婆婆還覺得蘇紊一個凡人來照料這些靈草花植類會比較難适應。
可是當看到蘇紊非常認真細心的模樣,婆婆就滿意的點了點頭。
待到傍晚時分, 婆婆讓她先回去,蘇紊乖巧的對婆婆說今天不太熟練,想多試試再回去。
婆婆聞言,滿意這個個凡人不止長的好看,心也堅毅, 平常來一兩個人過來照料, 就受不了可憐兮兮的跟長老說做不了。
一個個不識人間疾苦,連這點苦都受不了。
所以當看到蘇紊在這裏呆了一天都沒有任何退縮,反而還主動說再呆一會。
婆婆破天荒的臉上有些笑意。
“那我有點事, 我這個老婆子那就先回去了。”婆婆沖着站在花圃間的蘇紊喊到。
想着, 明天這個姑娘再來的時候, 可以讓她少一點去別處照料。
聞言, 聽到婆婆的喊聲,蘇紊回望對方一個笑臉,然後就見對方滿意的不知使用什麽法子,腳底出現一團紫色白霧,不過片刻就消失不見。
待到過了一會, 蘇紊停下了手裏的動作,清麗的眸子若有所思的望向那團白霧包裹的地方。
再看向自己底下的一團草叢和無數遮掩其中閃着亮色的花。
莫名的想起自己在修仙世界裏, 那時的自己只是一個資歷平平無奇, 靈根還是一個廢靈根。
從一個門外弟子一步步往上爬,其中有段歲月就是她被人故意扔到雜物弟子才所做的雜活,裏面也不乏照料這種珍貴或低賤的靈草類。
想到昔日往往,她的眸子浮現幽光, 如月色朦胧,又如一層薄霧,令人看不清看不透。
她袖中白皙的手掌緊也緊攥着一把符紙,那是她來這處特意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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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步伐輕慢,望向今日她所要去的地方,而行走的過程中,還有點痛意的感覺也讓她簇眉。
走到那團白霧外,蘇紊試探撫摸,以防外面有防禦一類,結果發現并無
也不知着主人是太大意,還是信心十足不怕任何闖入者。
蘇紊這般想着,然後抿唇,目光沒有任何懼怕的往白霧深處走去。
也就是在此時,一把劍突然從裏面飛來,蘇紊就直直的看着那把昨日才見過的長劍就冷冷的在她面前飛來。
剎那間,蘇紊眼都不眨一下,手裏迅速掏出一個符紙隔着劍就那樣讓劍直挺挺的一動不動停留在離蘇紊面前幾分。
可不過片刻,她就發現劍突然飛回了白霧深處,蘇紊怔了怔,然後繼續往前走去。
突然白霧散去,她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出現在一個青山綠水,百鳥朝鳳的美景之處。
外頭已是晚上,可這處卻是青天白日,着實怪異的很。
蘇紊簇起了眉,就在她剛剛踏入這個地方,裏面的生物卻似乎沒有任何被驚動吓跑的模樣,反而卻還是如之前的模樣。
她看了幾眼,越發覺得詭異,她打量了這四周,倏忽,一個白色鳥吸引住了她。
她見這鳥不似其他鳥類,別鳥類都在小憩,就這只鳥卻半阖,一動不動的望着某個方向,她朝着那只鳥的方向望去。
就見是一個瀑布,與尋常瀑布并無異樣,蘇紊仔細觀摩了一會,最後她眼神微微有些波動。
蘇紊站在那停留了一會,最後蘇紊突然輕笑出聲,而随着蘇紊的輕笑,一把生鏽的劍卻不知何時出現在她的面前。
她毫不意外的握緊了她曾經的劍,那是她唯一一把陪她渡過生死的劍。
也是她來到這個世界花了大把積分兌換過來的。
她将劍拿到自己眼前,她的眸子皆是懷念,細膩白皙的手指輕輕觸碰上面的鏽鐵。
她眸間如月色柔和,随即臉色一變,冰冷如最冷的寒山,周身氣勢一變。
一劍,一揮,直直破開這個陣法。
而破這個陣法的人似乎沒有想到,會有人一劍破他靜心設下的陣法,他微簇眉,轉眼又面無表情。
陣法一開,她就看到了席地而坐,阖目打坐之人,那人一襲白衣白袍,如雪山高潔聖雅,而察覺來人,他睜開那雙如如雪山最冷的眸子,直直看向蘇紊。
蘇紊毫無波瀾,甚至還扯出一抹笑意:“今日我說我走錯路了,道淵仙君你這次可信。”
裏面的戲谑讓白珹不虞,他旁邊的劍仿佛知道主人此刻的心情,宛若生了智般就直直的飛了過來。
巨大的殺意讓人心頭一慌,可蘇紊卻沒有害怕,只見她輕輕一擡手。
“唰唰……”幾聲,兩把劍再次交纏起來,不過片刻,那把生了繡的劍卻要被潰敗時,蘇紊聲音輕柔,話裏的意思讓那把劍立馬漲的鬥志。
“一劍斬月刀,二劍斬世塵,你個小廢物都斬不動這個小破劍 。”
白珹聞言多看了幾眼蘇紊,見蘇紊明明只是一個凡人,不,凡人不會長尾巴和角,他想到昨日之事,可是他卻在她身上察覺不到任何有關妖魔的波動。
他眼裏暗湧浮動,臉上不顯任何波瀾,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一幕。
直到那把跟了自己數百年的劍卻憑空被一把生了繡的劍給潰敗時,他難得的浮現一絲驚訝。
蘇紊冷笑将自己的劍收回,然後将掉在地上白珹的劍遞給對方。
“你的劍看起來很沒用。”
事實上,蘇紊記得資料裏顯示白珹的劍是他一出生就陪在他身邊。
而他修的也是劍道,數百年前,一劍斬妖魔數萬人,一時三界震驚,名聲大振,而數一數二的武器榜上也穩占據第一。
據說,他一劍,天道都為之動容。
可是,蘇紊瞧着剛剛只是幾個動作就被擊敗的劍,她無趣的想着,就這?
“我劍喚青雲。”白珹漫不經心的說,然後将自己劍放置一旁。
對上蘇紊的眸子,他道:“青山綠色,雲裏霧裏。”見蘇紊眉梢輕佻。
“見血,才見青雲。”
蘇紊聞言,眉眼彎彎,笑意盎然:“那我的劍,不見血也能窺得青雲。”
驟然之間,兩人氣息一變,蘇紊将自己生鏽的劍直接架在他脖子上。
“對了,我忘了說我的劍名叫斬。”蘇紊此刻嚣張跋扈,眉梢是動人的傲意。
傲的想讓人碾碎,看看還能不能傲的讓人如此……肆意張揚。
白珹斂下眸子,莫名的想到這個想法。
蘇紊見他不作聲,似乎一點都不把她放在心上,她的劍就那直直的往裏推了幾分。
聽見皮肉綻開,鮮血流出,可那人卻還是穩穩的端坐,修煉打坐未曾變過分毫。
似乎無欲無求,連這點皮肉之苦都不能讓他留路凡塵之外的情緒。
蘇紊見此,溫笑道:“世人只知鼎鼎大名的道淵仙君終年修劍,卻要是他們得知名望天下的道淵仙君為了追尋心中劍道,做出出格之事,那該如何。”
一番話下來,蘇紊就見那個端坐的白珹終是微微變了臉色,那張如聖人高潔的清雅面容,微微仰頭看向她,眸子此刻卻含着雪山破開的溫日,一時之間竟讓人喪魂失魄。
蘇紊正不經意見想這這個反派姿容到挺俊秀,卻在一息之間察覺不到什麽,眸子一冷,擡頭望向四周。
只見她的四周出現無數把劍,正直直的往她身邊飛來,可偏偏好像被人下了禁令,竟然漂浮空中一動不動。
蘇紊擡眼冷漠的看着白珹 ,知道是這個人的手筆,冷聲問道:“倒不知,白珹你的劍這麽多,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随着這段話,白珹擡起眼簾,裏面的深意讓人不寒而栗,“你是誰,怎知我的名諱。”
随着這段話一出,蘇紊清晰的感覺那些劍離自己又進了幾分。
蘇紊眼都不眨一下,繼續道:“道淵仙君你可以猜猜,畢竟你可是那麽為了自己的道,能做一些讓我都覺得匪夷所思的事情。”
說到這,兩人剛剛還維持勉強表面和諧,一瞬間就變得劍弩拔張起來。
“你是為了那個小子。”白珹深邃眸子就那樣不着分寸,一點點打探她全身上下。
如冰滿含強烈的威壓感,讓蘇紊臉上沒有任何不适,相反她依舊能眉梢輕佻,輕而易舉說出連世人都不知道的事情。
“我才不是為了他,我只是…”蘇紊一笑,如初冬盛開的梅花,傲然綻放。
“想殺了你。”話音剛落,蘇紊就從袖口掏出一堆防禦符紙。
而漂浮空中的劍想要再進一步,卻發現蘇紊好像被什麽東西包裹住,進不去。
白珹自然也看清蘇紊的動作,看着那熟悉前不久他給黎修竹的防身之物,此刻居然全部出現在這裏。
他倒是沒想到自己那個徒弟,會為了這個女人付出這麽多。
不過,他看向蘇紊,眸子微斂,心裏也有幾分了然。
如此妄為,如此天不怕地不怕,真真實實他頭一次見到這樣的女子。
不過也要有人教教她,什麽人該惹,什麽人不該招惹。
這般想着,他眸子一冷,周身氣息一變,宛若地獄的氣息仿佛傳到了劍裏面,而劍氣的殺意竟讓周身的防禦有一絲絲波動。
蘇紊臉色一變,瞬息之間她立馬飛奔到白珹身邊,而就在她接近對方時,她的角和尾巴也悄然出現,而本人卻毫不知情。
她幹脆直接撲上去,而剛剛還在千鈞一發就要飛入蘇紊身體的劍,頓時被一把無形的波動給全部插到一旁的山石中。
霎時,山石皆全部因為這些劍到來竟然全部被震碎。
如果這些劍全部飛入她體內,她不敢想象。
就在蘇紊松了一口氣,突然感覺自己頭頂上有什麽東西被對方抓住。
她擡頭一看,就見自己頭頂上不知何時又出現了角。
而對方饒有興趣的撫摸着她的角,淡然道:“長的有點醜,我幫你割掉。”
而她的尾巴也不知何時顫顫巍巍的卷着對方的腳,白珹往下一看,再看到蘇紊不虞的臉色。
難得的,他起了了一絲興趣,沉聲道:“不如我一起把它割掉,喂你吃下去。”
“或許将這些東西,連你的皮一起割下,我那不肖徒弟或許也能回心轉意,轉心練道。”随着他話音落下,蘇紊就敏銳察覺一股巨大的痛苦在自己的頭頂出現。
她茫然無辜看向對方,似乎還未從眼前發生了什麽恢複神智,但是當她看到對方居然将她的角割下,甚至還給她看時,她臉色頓時蒼白。
甚至當對方發現他割下的角竟然消失不見,而随之而來的是她頭頂又出現了新的角。
她聽到她頭頂傳來,可怕和危險的話語:“又長出來了,真是礙眼,不如跟你主人一起連根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