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可怕
紫溪睜開迷蒙的雙眼,慘笑的道:“是又怎麽樣?樓子浣,我告訴你,黑耀司比你好多了,他雖然是威脅我。可是不會強迫我,也不會像你這麽來傷害我。你是混蛋,你是混蛋、混蛋!”
“黑耀司比我好?”紫溪的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原來我今天多此一舉了,真不愧是安夜舞的女兒。安紫溪,我爸生日那晚,你看着你媽和黑耀司zuoai是什麽感覺?你不會那個時候就有想法了吧?啧啧,你是不是也幻想着,自己有一天,和你媽一樣被那個老男人上。”
紫溪的心已經痛得沒有知覺,她全身無力的傻傻的,看着他笑。她好奇,他那張嘴上還能說出更惡毒的話來嗎?
她的笑在樓子浣眼中分外的刺眼,樓子浣現在滿腦子就只有一個念頭。或者那根本不能稱之為念頭的本能,那就是他要占有安紫溪,讓她完完全全屬于他,如果她要逃,他就锢她,拔光她身上的刺,折斷她的羽毛……
紫溪疼得喊出來,她一點兒準備都沒有,前面的那番折騰,讓她像一個破碎的玻璃娃娃,只需要他再一擊,她就能粉身碎骨。
樓子浣一點兒也想疼惜她,熱水打在他們身上,激發了他的獸/姓。他要給她一個教訓,一個能讓她死都不會忘記的教訓。誰都不可以背叛他,尤其是她安紫溪,他一丁點兒都不能忍受她的逃離。
紫溪的身了軟軟的挂在他身上,她只有一個知覺,那就是疼。撲天蓋地的疼痛襲來,她懷疑自己是不是在一秒就會死去。
漫無止境的暴虐不知持續了多久,樓子浣放下了她。她如脆弱的娃娃倒在地上,手上是條條血痕,身上青青紫紫,沒有一處是好好的。他別開臉,關下了噴頭,拿起毛巾将她身子擦幹淨。再給她套上浴袍然,後再将自己打理了一番後,将她橫抱起出支去。
他一出來,樓若稀就站在浴室門口,嘴唇發白,身體顫抖,樓子浣放下了,安紫溪抱住妹妹:“若稀,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讓你回去睡覺!”該死的,他完全忽視了若稀。想到剛才發生的種種都被若稀聽見了,他就想殺死自己。
樓若稀投入樓子浣的懷裏,眸光穿過樓子浣的定在倒在牆邊的安紫溪。“哥,我一個人在家好怕。我又做噩夢了。夢見了媽媽,好多的好多的血,我好怕。”
樓子浣每次聽到若稀說起這個夢亦毫無招架之力,那也是他的噩夢,更是他這麽多年無法擺脫的噩夢。“傻丫頭,別怕,哥哥在這裏。”
紫溪全身無力的靠在牆邊,好笑的看着這對兄妹,當她的目光和樓若稀撞上,當她接收到樓若稀目光中的敵意和恨意時,她一點兒也不意外,她反而給出一抹笑容。
樓若稀被她的笑容一征,聲音變得更脆弱:“哥,你陪我去睡好不好,我想要你陪我聊天!”
樓子浣對妹妹向來縱容,他摟着妹妹進房。回頭看了眼安紫溪,眼神複雜。
紫溪很久後才爬起來,爬到那張床上,她全身還疼,她實在累極了,沉沉的睡去。
紫溪睡了很沉很綿長的一覺,在她轉醒時,渾身打了個冷顫,她睜開眼,樓若稀就站在床邊盯着她。看房間挂着厚厚的窗簾,還是很昏暗。樓若稀的眼神仿佛帶着刺,刺得她每一根神經都驚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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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溪,你醒了?”樓若稀笑着走到床頭,她的聲音還是那般柔弱無骨,輕飄飄的陰森可怕。
紫溪動了動身體,沒有一處不疼,她一看床頭的電子鐘,已經十一點了。“樓若稀,說吧,你想幹嘛?”在別人眼裏,樓若稀可能是溫室的花朵,嬌柔無害,但是從小大到,紫溪非常清楚。樓若稀隐藏的心計是多麽的深沉和可怕。
“紫溪,你在說什麽呢?”樓若稀一臉的無辜,“我看昨天晚上哥哥那麽對你,我擔心你會有事,所以來看看你。”
“樓若稀,你也知道樓子浣是你哥哥?”紫溪本不願說什麽,畢竟是他們兄妹的事情,樓子浣更是恨透了她,他們兄妹要怎麽,應該不關她的事才是。可是當對上樓若稀的眼神,她意識到樓若稀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都是精心計算好的。她知道她怎麽笑,怎麽哭能緊緊的将樓子浣的情感控制住。這樣的人太可怕了,只要一想像到都讓她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