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結婚【有甜蜜,推薦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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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溪尴尬極了,倒是樓子浣,得意的笑了。
紫溪哄了樂樂睡着,回到房間,樓子浣直勾勾的看着她,紫溪知道他在等她解釋,紫溪別過臉,掀起被子躺倒一邊就要睡覺。
樓子浣将她抱過來,直接壓在身下:“安紫溪,你是不是應該是有話要跟我說呢?”
“我好累了,我要睡覺了!”紫溪心虛的閉上了眼睛,紫溪無力的掙紮了兩下,也就從了。
直到吻得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樓子浣在激情當口還不忘逼問她,“說,你去哪兒了?”
紫溪睜開迷蒙的雙眼,說道:“樓子浣,你可以不這麽霸道嗎?是不是以後我要去哪裏都要寫一份行事例給你,好讓你完全的控制住我?”
樓子浣被她氣的咬牙切齒,這張小嘴吐出來的話全帶着刺,紮的他癢痛難當,他猛地放開她,轉過身決定不理她。
紫溪看他真的生氣了,心裏本來就覺得理虧,對這個大男人,偶爾也得拉下面子不是,她樓上他的腰身緊緊的貼着他的背:“喂,樓子浣,你不想要了嗎?”
他當然想要,而且他想馬上就壓到這個該死的女人,可是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惡了,他不想輕易的原諒她,不然以後她會變本加厲,最後騎在他頭上。
“樓子浣,你能不這麽小氣又不那麽霸道嗎?”她嘴裏仍然忍不住抱怨,手卻伸到了他額睡衣裏,他的肌肉很硬又很緊,卻異常的好摸,她摸上了瘾。
“安紫溪,你!”樓子浣再也克制不住,翻身将她壓到在身下,他看到安紫溪得意的笑容時,恨得牙癢癢的,可又覺得幾分的沉湎,他用力的咬住了她讨人厭的小嘴,抓住她的雙手按在頭頂,露出兇狠邪惡的表情:“安紫溪,你死定了。”
紫溪還是呵呵的笑着,樓子浣倒抽了一口氣,安紫溪很少會這麽主動勾引他的,在他的床上她向來都是被動的,突然的主動讓他差點措手不及,卻該死的對了他的胃口。他吻得更加深情,雙手也開始不安穩了起來,當他的唇移至她的耳際,她開始呵呵的笑,笑的全身發抖,樓子浣被她笑的不耐煩,他用力捏住她的身體,拿呀不可克制的笑聲沒辦法:“安紫溪,你發什麽瘋?”
紫溪環住他的脖子,收起了笑容,無比認真地對他說:“樓子浣,我愛你!”
樓子浣楞了一下,嘴角勾起笑容,她的告白突然襲來,卻愉悅了他,他重新吻住她,更加的狂烈,更加的深情,仿佛要吻到她的靈魂。
他們彼此糾纏,一遍遍的探索着對方的一切,直到筋疲力盡,連說話都是多餘,樓子浣的四肢緊緊的抱住了她,她的身體的每一寸都和他貼合着,盡管身體全是汗,粘膩的難受,可誰也不想放開對方,紫溪的臉貼在離他心髒最近的地方,她能聽到他的心跳聲,砰砰的一聲聲的響,她眼眶莫名的發酸,原來得到了,心裏還是會有酸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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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紫溪!”
“嗯?”
他低頭唇瓣幾乎貼近了她紅腫的香唇:“不許你騙我,不許你背叛我,更不許你離開我,聽到了嗎?”
紫溪睜開迷蒙的眼睛,他的眼眸如宇宙那般深邃漆黑,她看不到底,她若有所覺,看着他的眼睛:“樓子浣,我不許你不愛我,不許你不相信我,更不許你離開我!”
樓子浣笑了,撫着她滑嫩的臉,天地下則呢麽會有安紫溪這樣的女人,好像是上天專門派到他身邊,跟他作對,跟他糾纏,讓他泥足深陷,他親吻住她,無比的溫柔,無比的細膩,無比的珍惜,他将她重新壓在床墊裏,讓她完完全全陷在他的禁锢當中,撥開他額際濕長的細發,他的臉頰泛着紅暈,眼神妩媚迷人,唇瓣紅潤欲滴,她一直是美麗的,現在的她更是美麗的驚人,他貪婪的看着她因為他而臉上浮出的迷離魅惑的嬌态,他的心髒仿佛注入了一股熱氣,因為她的聲音而不停的發熱,最後,他在她耳邊說道:“安紫溪,我們結婚!”
紫溪還沒回過神來,更沒有聽清她說了什麽,當她清醒過來,整個人都僵硬住,她呆呆的看着他:“樓子浣,你剛才說什麽?”
樓子浣從床頭拿出一個盒子,再打開是一對戒指,非常簡單的款式,小小的圓圈,中間鑲了一顆大大的鑽,他十分鄭重的看着她:“我說,我們結婚!”
紫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她從來不敢想象,有一天樓子浣會跟她求婚,她好想大叫,想要用力的掐自己,确認這不是一場夢:“樓子浣,你确定嗎?你要跟我結婚?”
樓子浣被她的表情弄的哭笑不得,他抓起她的手,把女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我樓子浣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安紫溪,是你死乞白賴的纏着我的,現在你得嫁給我,不可以有任何的異議!”
紫溪眼眶發熱,她摸着無名指上的戒指,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雖然和樓子浣在一起了,可是從來不敢想什麽天長地久,甚至曾經錯覺,也許一覺醒來,她和樓子浣又會退回原步,他還是那個讨厭她憎恨她的樓子浣。“樓子浣,你不是老說我不可愛嗎?我老是和你作對,說話也不中聽,你真的确定你要娶我嗎?我媽媽是安夜舞,你最恨的不就是安夜舞了嗎,你真的想清楚了嗎?”她不想他後悔,更怕到頭來是一場歡喜一場空。
“你有這個自覺更好,以後要聽我的話,以夫為天知道嗎?”樓子浣好笑的對她說。
她也笑了,附帶瞪了他一眼:“你想的美,樓子浣,就算我嫁給了你,也別指望我會依附你,我還是那個安紫溪!”
樓子浣也不曾抱有此希望,他握住安紫溪的手,表情變得認真而慎重,親吻她的手心道:“安紫溪,嫁給我,做我老婆,留在我身邊。”
紫溪忍不住流下了眼淚,但她還是擡起女王高貴的頭:“看你樓大少求婚這麽誠懇,我就勉強答應你好了!”
“好啊,安紫溪,給你一點顏色你就開起了染房,看我怎麽收拾你!”樓子浣拉起了被子,兩個人滾成一團,房間裏變得甜蜜而暧昧起來!
過後,紫溪在他的懷裏輕輕的問着:“不過,在外界眼裏,我可是你的妹妹,我們要怎麽結婚?”
“你姓安不是嗎?”樓子浣沒有停止對她身體的探索,他喘息着:“我只要跟人說,我可以讓你變成我妹妹,也可以讓你變成樓家的養女,法子多的是!”
紫溪想想也是,虛軟的身子又被他擡起,她嘴裏怨着他:“你還不夠嗎?我好累了!”
“不夠,怎麽會夠!”他深深的吻住他,一遍遍的同她纏綿。
樓子浣臉色很難看,他開着車,腦子裏還回響父親跟他說的話,若曦最近常常晚歸,張叔說她常常跟不同的人來往,而且樣子很親密,她拒絕張叔送的時間越來越多,她甚至開始也不貴宿舍。他握緊了方向盤,最近他的确很少注意她,或多或少他都是逃避她的,他幾乎天天住在安紫溪那裏,回樓家少之又少,那種心髒被禁锢的感覺又回來了,他放不下若曦,一會兒見到她,他甚至不知道要跟她說什麽,可是他非見她不可,眼角瞥見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想到一會兒要和若曦深談,他摘下了戒指,放進口袋裏。
在車子靠近老宅時,他音樂看見門口站着兩個人,他開進了車,見樓若稀和一個男人站在門口,那個男人一看就不像正經人士,破爛的牛仔褲,大紅色襯衫,染的黃色的頭發,身後是一輛重型機車,他抱着若曦,他們堂而皇之的在樓家大門口,大馬路邊熱吻,那個男人一看年紀就比較小,他一手擱在若曦的腰上,另一只手甚至伸進了她的衣內,在她胸口鼓動,樓子浣看到火冒三丈,大力的按喇叭,然後急沖沖的下車,上去拉開那男的,直接就是一拳。
“哥,你做什麽呢!”樓若稀拉住她,沖上去扶起被打倒的男人:“奇岩,你沒事吧?”
奇岩怒氣沖沖的起來:“喂,你有病嗎,幹嘛打我!”
樓子浣黑着臉,伸出手:“若曦,你給我過來!”
樓若稀當然違抗哥哥,松開奇岩就要過去,奇岩卻一把拉住她:“喂,你是哪位,若曦是我的女朋友,你到底是想怎麽樣,大叔!”
樓子浣幾步上去,将若曦拉到身後:“小子我告訴你,離我妹妹遠點!以後再讓我發現你找她,我會讓你後悔一輩子的!”
“妹妹?”奇岩這才反應過來,馬上堆出笑容:“原來是大哥啊!我叫奇岩,是若曦的男朋友,目前是h大藝術系大三的學生。”
樓子浣上下打量他,越看眉頭擰的越深:“我不管你是誰,以後不準找我妹妹。”說完,拉着若曦往屋內走。
“大哥,你不能這麽霸道啊,我和若曦是真心相愛的。”奇岩一聽,急了,追上去。
樓子浣回頭:“你給我聽着,以你現在的樣子做我妹妹的男朋友還不配,不要再纏着她,否則你就是跟樓氏作對,跟我樓子浣作對。”
奇岩停住了,樓子浣,a市裏鼎鼎有名的人物,奇岩看了眼樓若稀,退後了幾步,不再說話。
樓若稀至始至終都不曾再看他,反而嘴角抿着神秘的笑意,她跟着樓子浣進屋,甚至都不曾回頭。
“若曦,你到底在想什麽?”回到她的房間裏,樓子浣終于爆發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為什麽現在要變成這個樣子!”
若曦一臉天真的看着他:“哥哥,你在說什麽,不是你說要我多交一些朋友的嗎?奇岩就是我的朋友啊!”
“你跟他才認識多久,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麽嗎?你跟一個大男人站在自己家門口,大馬路上,做那種事情,若曦,若不是我親眼所見,我真不敢相信那個人是你。”他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眼前的若曦,陌生的令他害怕。
“哥,你沒聽奇岩說嗎?他是我男朋友啊,我跟我男朋友親熱有什麽關系,你和紫溪不是一樣同居上床嗎?”
樓子浣完全怔住了,眼前的樓若稀已經不是他那個天真善良的妹妹,她在發哦福他,她是在做給他看的,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是你自己跟我說的,要我多接觸一些人,多認識一些人,我從小就聽你的話呀,所以我就不停的認識不同的人啊,幸運的是,大家好像都很喜歡我,願意跟我交往,就像奇岩一樣,我只跟他在外面過夜一次,他就對我死心塌地的,我從來不知道我也可以這麽得男人的喜歡。”樓若稀說這些的話時候,仍是她低柔的語氣,無辜的面孔,她的眼神天真的就像一個天使,純淨的沒有一點雜質。
“若曦,你在報複我嗎?你竟然糟蹋你自己來報複我?”他的心髒急速的緊縮,疼的他全身顫抖。
“哥,你在說什麽呢?我怎麽會報複你呢?我做的每一件事情不都是你讓我做的嗎?”她一步步的逼近她:“你要跟安紫溪在一起,嘚卸下我這個包袱,我也在努力呀,我在認識朋友,就像你說的,找一個愛我的男人,可是沒辦法,愛我的男人太多了,我不忍心拒絕他們,只好一個一個接受,這樣有什麽錯呢?”
她每一句話都在質問她,每一句話都打在他心口上,刺在他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面對樓若稀,他只能看着她發傻發發痛,因為他沒有任何反擊能力。
“哥,你放心,你可以毫無顧慮的和安紫溪在一起,甚至結婚,而我,會認識會有更多的朋友,外面的男人都很樂意來哎我,原來被很多人愛着的感覺真的很好,以後你可以卸下我這個包袱了,你和安紫溪安心的結婚去吧,不用管我了哦。”她說的很輕松,很善解人意,一臉妹妹體貼哥哥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