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082:真正的第一次(1)

☆、082:真正的第一次 (1)

王紫绮臉上的笑容完全僵掉了,本來是歉意的上前想說自己失手的,可是這會兒,林夏這是為那般呀?臉面都不要了的嗎?

心中恨恨的想着,林夏不是這樣的,肯定是霍水這小娼婦,果然是騷得厲害,把林夏都勾引得不顧形像了。

林夏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有些流年不利,這也不是本命年,怎麽想跟自己媳婦兒親熱下總是有人要來破壞的呢!

不過這次來搞破壞的人,倒是溫柔些許,在所有人都呆愣住,來人一聲流氓般的口哨,助威般的喊着:“再親再親,熱吻熱吻……”

衆婦人們側身讓開一條道來,只見來人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濃的眉毛也泛起柔柔的漣漪,好像一直都帶着笑意,彎彎的,像是夜空裏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着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特別是左耳閃着炫目光亮的鑽石耳釘,給他的陽光帥氣中加入了一絲不羁……

這本該是個讓婦人們都喜愛的男孩子,可是他那流裏流氣的嚼着口香糖時不時還吹一個大泡泡的模樣,實在不入這些故作清高的婦人們眼中,婦人們幾乎是不約而同的挺身擋住身後帶來的女兒們。

這人就算是太子爺,那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流氓太子,H市政的圈子裏,幾乎沒有人想把女兒嫁給這樣的太子爺。

“王之渙!”王夫人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着兒子一步步走來,婦人們不約而同的動作,恨不能上前抽這個不争氣的兒子一巴掌。

王之渙聽到王夫人的招呼鳥都不鳥她一眼的,臉上的笑容依舊不變,衆婦人眼中那鄙視中又帶着畏懼的神恨讓他狠狠的享受着。

這世道,他怕什麽?反正橫豎有家裏人撐腰,這些一個個光鮮明亮的所謂的上流人士,他是看清楚了,一個比一個會裝,說到底不過是男盜女娼的一群烏合之衆,有什麽好清高的。

他敢說,一個個的揭開他們的老底,肯定比那賣身的雞鴨都不如。

“帥哥,真給力,再來再來……”全場起哄的似乎只有他一人。

林夏呢,近在眼前小妞兒那嬌豔欲滴的唇瓣真讓他想狠狠的疼上一番,但這場合,不适合呀。無奈又惋惜的直起身來,順便把小妞兒捂在懷裏,環視一圈衆人,十分稀奇的說了句:“難道你們沒接過吻?”那意思你們都沒親過人或被親過,所以才來圍觀的吧。

場內優雅低沉的音樂聲還在繼續着,可是抵不過林夏這一句話給人們帶來的沖擊。

該繼續方才聊天的轉身當沒這回事一樣繼續着,拿着酒杯要喝酒舉到一半的接把酒喝進嘴裏,卻是品不出到底是個什麽滋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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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渙憤憤不平的咒罵了句:“裝模作樣的。”

“姐姐,是你嗎?”一道柔嫩之極的女音從王之渙的背後飄了過來。

霍水驀然從林夏的懷中擡眸,妹的,難道是何藝蘭那女人追來了不成?

霍水這一擡頭不要緊,可是看呆了那流裏流氣的王之渙……

入眼的女人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着淡淡的紅粉,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那是剛剛被人親過的……

“水寶,是你對嗎?”王之渙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霍水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但學是讓王之渙這一聲水寶給雷得外焦裏嫩的,哎喲喂,自己這從前是招惹了多少少男的心呢!真是罪過罪過呀!

“王之渙,你TMD的怎麽這麽多年就光會挖牆角了是吧。”随着一聲男人的怒吼而來的是男人毫不留情的拳頭招呼了上去。

“卧槽,小流氓,你還沒死呢!”王之渙挨了一拳後退後幾步穩住勢伸手拭了下嘴角的血漬,眼神恨恨的瞪向打他的楚銘楓。

兩人對視一眼,齊齊的朝對方沖過去,楚銘楓是恨的,當年那些強了他的男人中就有王之渙這小王八蛋。

而王之渙也是恨的,如果不是楚銘楓這小流氓當年對水寶做的事,那是天理不容的,最恨他沒找自己去辦那事。

心思各異的兩個人,很快就扭打在了一起,這完全就跟小孩兒打架一樣,你壓我身上捶兩拳,我坐你身上砸兩下。

王夫人雖然氣兒子不争氣,可是看着兒子挨打心裏也難受呀,慌張的喊人保安過來幫忙,林夏卻是一個冷眼感情用事瞪向來幫忙的保安:“誰敢?”

這裏本來就是楚家的地盤,這宴會又是林夏私底下促成的,這些保安那兒會認不錯主次的,本來過來也是怕楚家的小少爺受傷,這會兒又聽林夏這個幕後策劃人這麽一喝,誰也沒有上前,任王夫人如何的威逼利誘也沒有人上前幫一把手的。

霍水臉上的笑容依舊淡淡的,倒是站在邊上的何藝蘭心急如焚,林夏沒有看到自己嗎?還是看到了卻不想給她一個眼神……

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何藝蘭的心就揪着一樣的疼,也越發的嫉妒起那讓林夏摟在懷中的霍水。

本來好好的宴會,最後成了王之渙跟楚銘楓的鬥毆會,最最喜感的地方在于,這兩人一邊打一邊揭着對方的短。

“小流氓怎麽着,這麽多年是不是想小爺插你了呀。”這是王之渙占上風時爆料出來的。

衆人均是一驚,特別是先前那些想把女兒嫁給楚銘楓的婦人們,真沒想到,楚家小少爺好男風呀,看起來人高馬大卻是讓壓的那一個。

“靠,你個賣屁股的,這些年沒少賣吧。”這是楚銘楓占上風時爆料出來的。

衆人都同情的看向王夫人,果然王夫人那鐵青的臉跟抹了油彩一樣發亮,默默替楚銘楓默哀,實話難聽,但這也是實話呀。

“我怎麽看着這兩貨像是好基友呢?”霍水悄聲的對林夏說着,這兩人揭的短可真是對方的死穴呢,每說一個,對方的臉就黑紅幾分。

原本白淨淨的兩娃子,互相招呼過後,那慘兮兮的模樣,怎麽看怎麽讓人不可思議。

正在這時,一道冷冽如冰的低沉男音從樓上傳來:“住手。”

随着這兩個字而來的是兩條黑衣人影,一看就訓練有素,一人一個輕輕松松的就把兩個打的不可開交的兩人各分一邊。

霍水的抓着林夏的那只手暗暗用了些力,莫名的心裏一緊,就這兩個字,再加之衆人‘絲……’地抽氣聲,幾乎不用看,她也知道樓上喝住手的是誰,除了楚南,不作第二人想。

優雅的輕音樂不知何時停了下來,現場安靜的似乎只聽得到男人下樓的腳步聲,那麽沉穩,氣場卻又如此強大,冷冽之氣呼嘯而過。

霍水擡頭時,只看到前方一身白衣黑褲的男人的後背,寬厚的肩膀,結實的後背,一頭碎發烏黑發亮,冷冽的嗓音如來自地獄那般,連笑容都帶着絲冷意。

“怎麽?把我這兒當菜市場還是幼兒園了?恩?”

最後一個恩字,拔高了兩個音節,聽得霍水都禁不住有些發抖。

“二哥,不是我,是他,是他先……”

“哼,是你先打我的!”

不服氣的兩個人互看不順眼,你瞪我我胡瞪你的,如果不是有保镖架住,估計又要撲上去厮打開來。

啪的一聲響,王之渙不相信的捂住自己讓打得發疼的左臉,恨恨的咬牙:“你敢打我!”靠,他跟他拼了……

王夫人看着楚南打了自己兒子,當下就要沖上去,卻是讓女兒扯住了手腕,低聲的提醒她:“媽,他是楚南。”

楚南的狠辣,H市誰人不知,曾有對手為了搶楚家的生意,動了些歪心思到楚氏的員工身上,楚南怎麽做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綁了對手的家人,還明目張膽的說不怕人家告,大不了魚絲網破。

早些年,還有工程負責人從楚氏的工程中藏私錢,最後楚南查出來後,沒有報警抓人,只是讓那人把吞進去的錢吐出來,到那份上,證據沒多少,報警就算抓了人,幾千萬的款項也要不回來。

楚南怎麽做的,直接綁了那個的一家老小吊在三十多層高的工地上,警察來了如何?不把錢吐出來,今個兒這些人就得全從三十多層摔下去。

有時候拼的就是個誰不怕死,誰更狠一點。楚南的狠辣那是進入楚氏後很多事慢慢積累起來的。

王夫人驀然驚醒一般,呆愣的原地,不敢上前了,是呀,這男人是楚南,她怎麽敢上前,上前救不了兒子,再把自己栽進去,這以後還如何在這圈子裏立足。

“哼,別說打你,你再多嘴說一句,看老子不廢了你!”楚南的嗓音還是那樣低沉冰冷,說出的話卻是讓聽的人不寒而栗。

楚南敢不敢廢了王之渙沒人知道,可是王之渙怕不怕楚南廢了他才是關鍵,結果就是王之渙閉嘴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反倒換成楚銘楓得瑟上了:“哈哈,小王八蛋,你再說呀再說呀,讓我二哥廢了你,你就真的只能賣屁股了……哈哈……”

正笑得歡脫的楚銘楓不期然的也挨了一巴掌,不相信的瞪着楚銘楓,說了句二的不能再二的話:“你敢打我,楚南你敢打我!”

霍水伸手捂住雙眼,躲在林夏的懷中,小聲的腹诽着:“小舅舅這是要逆天而行呀!”太慘了太慘了,王之渙嘴多賤她不知道,可是楚銘楓的嘴多賤她是知道的。

這要惹了楚南,可別太兇殘,當場給廢了,那可真真只能當小受了。

楚南是背對着她們的,所以她看不清楚南臉上的神情,只是伸手推了下林夏提醒着:“你不去勸下架呀?”

林夏一臉看好戲的神情俯身低語:“其實我挺想揍這倆貨的,楚南舅舅替我出手,多省事。”天知道到了H市,又聽楚銘楓說了那麽多他跟霍水從前的事,當然少不了這王之渙的事情,他有多想揍人了。

他沒有機會揍人,看着他們挨揍,恨不得拍手助威說打得好,才不會去勸架呢。

“恩,難道你認為我不該打你?還是沒有資格打你?”對像換成楚銘楓,楚南冷冰冰的語氣絲毫沒減。

霍水聽到這話,暗自為楚銘楓捏了一把汗,她有預感,如果楚銘楓敢多說一個字,楚南會把他胳膊扭斷的。

事實證明,小妞兒的預感奇準無比。

楚銘楓這七年來,那兒受過這份氣,就是大姐林夫人也未曾給他說過一句狠話,更別說打他了,這楚南,不過是楚老爺子的一個養子,說白了,楚南現在的一切,本該是屬于他的。

楚南鵲巢鸠占不說還敢打他,這打的不光是他的臉,還有他楚銘楓的自尊。

“你……”

只剛剛說了一個你字,就聽得一聲嘎崩脆響,那是骨頭斷裂的聲音,随後是楚銘楓的慘叫聲。

衆人都暗暗吃驚,吃驚的原因跟楚銘楓想的一樣,這個鸠占鵲巢的楚南可真無所畏懼的,要知道楚銘楓才是真正的楚家後代呀!

“啊啊啊,我就說嘛,小舅舅早晚死在他那張破嘴上,一點也沒錯吧!”霍水小聲的跟嘀咕着,卻不料,她因着激動這聲可是不小呢。

随後就察覺到一道陰鸷又冷冽的神線掃向她,擡眸時正對上楚南冷狠的眼眸,似有寒光閃過,卻又隐隐的透着一絲詭異的狠戾。

這樣的感覺,從未有過,霍水自認從未怕過什麽事或是什麽人,可是卻莫名的怕這樣的眼神,身子往林夏的懷中又靠了一些,小手也緊張的抓住林夏的胳膊。

林夏察覺到小妞兒的懼意,憐惜的嘆口氣,把小妞兒往懷裏護了一些,随後無所畏懼的迎向楚南探索的眼神:“舅舅,你該知道這事是誰挑起來的。”不管小妞兒的事,別波及無辜才是真的。

楚南點了下頭,收回視線,環視在場的衆人,掃過王家母女時,停留了一秒鐘,緩緩開口:“以後楚家的宴會,一律不歡迎王家人。”

林夏說的沒錯,他一直在樓上,樓下發生的事情,他看得一清二楚,一切的起緣都來自于王家母女。

王紫绮想說些什麽,卻又讓王夫人扯了下胳膊,母女倆一個心思,他們王家雖然勢大,但也得罪不起楚南這樣的人。

“還有,今天什麽也沒有發生,我不想聽到任何關于今天晚上的謠言。”楚南就像個帝王一般,把自己的喜怒講的明明白白。

衆人心裏也跟明鏡一樣,今天楚王兩家少爺互揭的那些不可見人的秘密短處,如若流落出去,那他們這些人,一個個的肯定都得讓扒拉出一兩件醜聞來供人們作笑資。

“今晚有發生什麽事嗎?”

“沒有呀,這是個美好的夜晚。”

“對呀對呀,這幹紅不錯,喝的我都暈了……”

一個個趨炎附勢之輩紛紛開口表态,此起彼伏,音樂再響起時,一片詳和之下,似乎剛才發生的事就是人們的臆想那般……

只是這樣的宴會也有後遺症,比如說霍水的跟屁蟲,從霍修一個人變成了三個人,多了楚銘楓跟王之渙這倆互看不順眼的小王八蛋跟小流氓。

再比如說,霍水讓楚南那冷冽的一眼掃過後,當天晚上就做了噩夢,夢到楚南直接拿槍抵在她腦門上,就要扣板機時,她讓林夏給喊醒了。

“是不是做噩夢了,你一直在……”林夏擔憂的看着她,心知她這些時間的壓力也很大,但卻不知該如何安慰她才好。

霍水長舒一口氣:“我夢到楚南拿槍抵着我腦門,就要扣扳機時,你叫醒我了,吓死了……”

林夏的眉頭緊緊鎖着靠坐在床上抱她入懷:“是不是這兩天讓那仨貨給煩的想起什麽了?”

說起這兩天的生活,林夏都覺得在水深火熱之中,原先還只是跟霍修同住一屋,現在好了,楚銘楓搬回來了,後面還硬跟一個王之渙。

這王之渙簡直就一死皮賴臉,聽說林夏跟霍水結婚後,人家大少爺眼都沒帶眨一下的沖霍水撒嬌:“水寶,我給你當小老公。”

想到當時王之渙那谄媚的僞娘樣,林夏就暴走的想揍人。

你不讓他進屋,行呀,沒臉沒皮的貨,就站在門口一個勁的表白,水寶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總之,各種搞逗賣萌的怪招,那貨都想得出來。

最後的結果,就成了如今這般,跟着可以,閉嘴當啞巴,不要再說那奇怪的話。

再然後,客廳裏經常能聽到那互看不順眼的兩人小聲的或揭短或對罵再不然就是撕打的聲音來。

“別怕,有老公在呢。”林夏輕拍着她,心思卻是跑到關于霍水的事情上來。

經過這兩三天的調查,霍水可能真的是霍水,就連王之渙也說了,這就是霍水,就是他當年追求的霍水,雖然失憶了,可還是他們的霍水,林夏真是沮喪極了。

為什麽所有認識霍水過去的人,都說這就是霍水,難道真的就是這樣嗎?還是那女醫生騙自己的?那層膜其實是人工?還是妞兒那大腿上的朱砂痣是後來才有的?

林夏的一句不怕,着實安慰不了霍水的。

都說夫妻有時候的心思是一樣的,這話還是有一定的道理,就如霍水這會兒,腦中想的,正是林夏方才心思思的。

林夏都擔心,更別說霍水自己了。

用她的話來說,如果她是一個人,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過去是怎麽樣?但如今,好像沒有辦法不在乎。

再堅強再獨立,她也不過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就算經歷比別人豐富一點,但在喜歡的人面前,她跟所有的女人一樣,軟弱的只想當個小女人,靠在男人的懷裏,讓他為自己遮風擋雨。

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林夏那麽優秀,守着一個娃娃親的許安寧那麽多年後被自己走了狗屎運一樣撿到了。

他的過去,跟張白紙一樣,而她的過去?怎麽能那樣的五顏六色呢?

“林夏,如果,我是說如果,結果不能如你我的願,咱們就當這是一場夢吧。”雖然說這樣的話,她也會疼,會難過,可是這樣的話不說出來,她心裏更不好受。

林夏把她緊緊的箍在懷中低語:“亂想什麽呢?你以為結婚是過家家,還是你當感情是什麽?開了閘門放開,關了閘門就關上了……”

林夏不是一個話多的,遇事也不喜歡多作解釋,但遇上霍水是他始料不及,安慰人的話他不會講太多,甜言蜜語這會兒好像也計時不出許多來,只是本着心中所想,一言一語的表達出來。

“妞兒,別把我看的那麽好,誠如你所見,我的過去也不是一片空白不是嗎?我媽媽曾經教育過我,人生就像一列長途火車,一路上,人上人下就像你的人生會遇上許多人,而走到終點的,陪你到終點的,卻不一定是你開始遇上的……”

林夏說得有些亂,但道理是淺顯易懂的,霍水明白他的意思,只是她覺得真如自己所了解的那個過去,她是沒臉跟林夏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的。

“所以,我不許你中途下車,拉着我的手,我們一起到終點,不好嗎?”林夏半哄半寵的安慰着,平時一腦子勸人的話,到了小妞兒這裏,似乎能說的也只有這麽多。

夜涼如水,有月光傾斜而來,為漆黑的屋子灑上點點光芒,如暗夜航海中的一點火光那般,帶來絲絲暧意與光明。

說不感動是假的,比不得甜言蜜語來得動聽,但他卻是用最真摯撲實的語言,掏心挖肺給出了承諾。

“林夏,你怎麽能對我這麽好呢?”反身抱着身前的男人,火熱由她挑起,調皮的小舌頭這兒舔下那兒親下,挑逗之意十足……

卻是讓林夏有些哭笑不得,大手擒住小妞兒作亂的小手:“這不合适吧……”他要的不是她的以身相許,而是以心相許。

霍水無奈的翻白眼,她感動了,覺得現在自己能為林夏做的沒有什麽事,唯一就是把這還有層膜的身子給了他,她就是這麽想的,簡單又直接,卻也是她表達愛意的一種方法。

“有什麽不合适,不是你說的我們是夫妻嗎?夫妻做夫妻該做的事有什麽不合适。”

林夏嘆惜,輕咳一嗓子,這人和的要素是有了,兩人這會兒都有些小激動,妞兒還很主動;天時也有了,這黑夜漫漫不正是**一刻值千金的時候嘛!

但是,這地利就不太合适了,他可沒忘記昨個夜裏,外面那兩個戳貨還有霍修,這三人跟商量好了一樣,幾乎半個小時就來敲次門,最後搞得他們把屋門大開,才睡了一個安穩覺。

林夏真心覺得不是自己大度,而是外面那三個男人變态!

霍水看出他的心思來,心中也是煩悶不已,可是她又怕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店了,一想到自己跟楚家,或者有可能連蘇如玉的死都跟楚家有關,她就淡定不了。

如果真相查明了之後,真的跟楚家有關,跟楚語楓有關,那她還能跟林夏在一起嗎?答案是否定的,她就是再愛林夏,也過不了自己心底的那一關。

行動派不光是林夏的代名詞,小妞兒跟他在一起這些時間,別的沒學會,這點倒是學了個**成。

只見她起身,攏好自己的睡衣,信誓旦旦的丢給林夏兩個字:“等着。”

林夏斜倚在床頭,笑看小妞兒一副誓在必得的模樣,幾天來的陰郁此時一掃而空。

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過後,小妞兒滿臉勝利者笑容的凱旋而歸。

“好了,這下就不怕他們來敲門了……”

林夏笑問:“你不會真的把他們全放倒了吧。”方才好像聽到外面在嚷嚷着喝酒。

小妞兒低眉順眼的小聲嘀咕了句:“你都聽到了。”好羞澀,好矯情,這個時候林夏難道不該撲過來,然後兩人激情噴發,各種……

林夏看着她那乖順的模樣差點失笑出聲,大手一伸,就把她圈在了懷中:“想什麽呢?小臉兒都紅了。”

如果說剛才她只是一點臉紅,那麽這會兒則完全是爆紅火燒般的不敢擡頭看林夏一眼了。

之于林夏呢,平時小妞兒大大咧咧,但這會兒,呈現出小女兒嬌态的妞兒列是招他稀罕。

“妞兒,我知道你怎麽想,可是不管你怎麽想,得記住一點,只要我不放手,你就別想逃開,懂嗎?”

這妞兒,以為想的什麽,他都不知道嗎?

霍水胡亂的點着頭,心中卻是腹诽着,這男人還真是磨磨唧唧的,不就上個床嗎?弄得跟打仗出遠門似的,不知道是怕她多想,還是怕她多想……

“……”

等到十分鐘後,林夏還在說教時,小妞兒就真的忍不住了,揚起的小臉上有些許微怒:“林夏,你到底要怎樣呀?上不上呀?”

林夏詫異的挑眉回了句似是而非的話來:“你說呢?”

霍水看到林夏那眼眸中混沌的色彩,暗罵一聲悶騷男,素手一推,就把她推倒在大床上。

到了這份上,林夏還是不放心的問了句:“你确保他們不會突然進來?”他實在是怕極了再讓人打斷,多來幾次小林夏都該抗議了。

霍水雙手勾着他的脖子呢喃了句:“放心,我給他們每人吃了兩片安寧,天塌了也醒不了。”

林夏聞言錯愕了半秒鐘,随即低下身來,二話不說就親了起來,仿佛夢吟般的細語,灼熱的氣息吐在妞兒微啓的唇上。

雖然這會兒,距離自己想像的給妞兒最美好的第一次的環境上差了點,但是這熱情是不假的。

為這第一次,林夏還科譜了不少這方面的短識,比如說男人和女人對待性方面的差別。

書上說,女人喜歡30—40分鐘的前戲。而男人則覺得30—40秒的前戲更好。有的男人甚至覺得開車去女人家就已經算前戲了。

林夏當時還作過批注,他覺得既然前戲越越好,那到時候輪到他跟小妞兒時,輪倒小妞兒跟他的第一次時他就來個一小時的前戲,以彌補上次慘敗的第一次。

但想像是美好的,現實太過殘酷……

當他做足了做的前戲準備打算慢慢來時,小妞兒嬌泣嘤咛着直接推倒了他,翻身而上……(此處省略自行想像)

這在林夏想像中該很是美好的第一次就這麽在妞兒的急促之下完成了……

說起來,叫什麽感覺,霍水覺得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爽。

林夏覺得得用四個字來形容這真正的第一次——美中不足。

他想像的中第一次,該是豔麗的花瓣鋪滿床,她的妞兒如天使般在他的身下綻放……

嘆惜一聲,再次感嘆,遇上個不按理出牌的妞兒,注定要跟着她的腳步走。

小妞兒聽到他的嘆惜聲,十分傲嬌的擰了一記他腰間的勁肉:“你嘆什麽氣,不滿意還是怎麽滴?”

林夏吃吃的笑着,摟着小妞兒左親右哄,悠悠道來自己先前的設想,惹得小妞兒以一副看白癡的神情看着他質問:“林夏你說你……”怎麽這麽娘們唧唧的呀!

可是那樣聽上去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只是,你怎麽不早說不早說呀!

小妞兒一副暴走邊緣的模樣惹得林夏憐惜之極卻又打趣着:“都怪你太主動,害得老公成了被動的……”

“……”霍水那是恨鐵不成鋼,暗咬牙氣自己在這事上主動個神馬呀。

林夏欣賞夠了小妞兒的各種可愛精彩表情,心神蕩漾,他能悄悄的說,方才他也有點故意這麽被動的嗎?

哈哈,誰讓這妞兒每次都把他推得遠遠的,從來沒有需要過他一樣。

這麽主動的,那怕只是生理上的需要,也能讓他找到點所謂的被需要的感覺。

“妞兒你是不是很遺憾呀?”

“廢話!”能不遺憾才怪,她這會兒是感覺自己方才的行為就跟個色女沒什麽兩樣,太丢人了,搶了男人的活呀,想死的心都有了。

林夏看妞兒那懊悔的神情,樂得腸子都要笑翻了,臉上還是一本正經的安慰着:“不用遺憾,咱們一人輪一次。”

小妞兒不解的招眸:“什麽一人輪一次?”

林夏卻認真的答着:“你看一次你在上,一次我在上,這樣不好嗎?”

小妞兒怔了三秒鐘看着眼前男人臉上詭異的笑,驀然清醒一般的擰着他腰腹狠狠地質問:“林夏,你說你是不是故意來着的。”

林夏知道再說下去,八成都能讓小妞兒審出來了,故而一鼓作氣,一個利落的翻身,回歸到最傳統的運動姿勢……

霍水只覺得一陣天翻天轉似的,擡眼就看到林夏眼眸深處乏着動情的色澤,想到方才激情時的種種,不自覺的就軟了身子……

他俯身低頭,她擡頭挺胸,屬于他們的夜晚才剛剛開始……

最後的最後,林夏的不知疲倦終究還是讓人打擾倒了。

砰砰砰的砸門聲響起時,小林夏還入得正起勁,小妞兒淚眼汪汪的看着化峰為狼的林夏,第一次感謝這不知那來的程咬金。

林夏暗咬牙,俯身釋放出自己時湊到小妞兒的耳邊低語着:“今天晚上給他們加倍吃點睡覺藥。”

霍水連連點頭,嬌喘連連的把好話說盡了才使得林夏吃飽喝足。

幾乎一夜無眠的林夏,心情好得不得了,有種想唱歌跳舞的沖動,終于,終于把小妞兒壓在身下好好疼上一番了,所以,才不管門外是誰砸門。

細心的抱小妞兒洗過澡,換上幹淨又保守的睡衣,讓她睡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去開門。

經過一夜的歡愛,那屋子裏的**氣息撲鼻而來時,楚銘楓一張臉幾乎白成透明色。

“你跟她做了?”

林夏點頭,白了楚銘楓一眼:“你不會是聽了一夜吧。”楚銘楓是學醫的,有可能會識出妞兒下藥,也可能沒有喝下去。

楚銘楓眼圈發紅,指着林夏你,你,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來。

林夏呢,丢下倆字:“無聊。”啪的關上房門就回去抱小妞兒睡覺去了。

這真是幾家歡喜幾家愁,讓關在門外的楚銘楓那心裏跟讓冰渣子戳着一樣的疼,他不知道自己是嫉妒林夏還是嫉妒霍水。

這兩個人,一個是他曾經的愛過的,一個是他現在愛的,他們怎麽能這樣傷害他。

眼眸腥紅的楚銘楓一陣風似的甩門而去,完全沒有發現,另一個屋子的門也開着,而門口站着同樣失落的霍修。

要論起來,霍水下的那兩片安定,對于學醫出身的楚銘楓跟法醫出身的霍修都是小菜一碟。

真正睡得昏天暗地的也就只有二愣子王之渙而已。

霍修不動聲色的回屋撥了個電話低語了幾句後倒回大床上,心中嘆口氣,想着終于消停了,那一夜男歡女愛的聲響之于他來說是最大的折磨。

霍水是睡到中午的時候讓餓醒了的,肚子咕咕的叫,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林夏冒着胡茬的下巴。

伸手推了他一把迷迷糊糊的說着:“林夏我餓了,我餓了……”

實在太累,說完又睡過去了,沒過一會兒就覺出不對勁來了,睜開雙眼卻為時已晚,小林夏經過一晚上的實戰,這會兒即便是剛剛清醒也已經熟門熟路的入了進去。

“卧槽!”小妞兒終于忍不住爆粗口了,尼瑪,不是說這事很費體力的嗎,林夏就不累嗎?

“錯,這是早操。”反觀那個一邊運動一邊淡定回話的男人,小妞兒終于明白何謂悶騷了。

“林夏,我是說我餓……”

“噓,我知道,這不正在喂你嘛,真是貪吃的小東西……”

小妞兒欲哭無淚的讓林夏推上情海之中波濤起伏,還不忘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重申一次:“林夏我是肚子餓,我想吃飯。”

林夏的動作稍怔那麽一秒的功夫,嘿嘿傻笑着哄着:“乖,馬上馬上就好。”

霍水幾乎無語的看着一心兩用,拿着床頭電話訂餐的男人,心想,尼瑪,好丢人有木有,死咬着被角生怕讓電話裏的人聽到什麽不該聽的。

當門鈴響起時,這邊也已經完事,林夏神清氣爽的去開了門,把餐車推進來,順便踢了一腳沙發上還在熟睡的王之渙。

等把早餐拿到房中,把肚子餓的某人喂飽之後才打了電話到前臺讓客服上來收拾房間。

等收拾房間這功夫,霍水才發現,屋子裏少了楚銘楓。

問林夏時,林夏聳聳肩沒有回答。

霍修揉着太陽穴,十分頭疼的樣子從房間出去,還哈欠連連的:“阿水,今天要去什麽地方?有安排嗎?”

霍水有些心虛的不敢看霍修一眼:“二哥,你沒睡好嗎?”

霍修搖頭:“估計睡得有點多了。”

霍水心虛的低頭喝粥,林夏在邊上一臉滿足的笑意,惹得小妞兒更是慚愧之極,想想自己昨個兒還真是色迷心竅了,為了做那事竟然給別人下藥。

王之渙醒來後揉了揉眼晴,異常乖順的沒有貧嘴,去洗了臉出來一塊兒吃早餐。

“今天要是沒特別要去的地方,我帶你逛逛……”林夏拿着紙巾細心的幫小妞兒拭着唇角的粥漬時這樣說了出來。

若得霍修跟王之渙都一臉震驚的神情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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