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冷汗:天使同學,你未免太直接了一些吧。

“哦?好啊好啊!”女人笑了起來。這一下,可真叫我大開眼界了,竟然這麽容易便同意了。

我随着安琪兒還有她的母親一并來到了餐廳,說實話,安琪兒的家确實蠻漂亮的,大概美麗的女人所居住的地方都特別的美吧。

接着,我和安琪兒坐了下來,她母親則把飯給我們添來,可是正端到我面前時,卻用一句話将我徹底打懑了。

“诶?你怎麽是個男的?”她說。

我聽了,大吃一驚,望着一旁笑得很尴尬的安琪兒,心中莫明地問道:不會吧,你現在才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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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一卷春季之傷四愧疚

安媽媽打量了我許久,忽然皺起了眉頭,對着安琪兒訓斥起來,說道:“怎麽能夠随随便便帶男孩子回家呢?”

我聽了,心頭一陣毛骨悚然的,暗叫不妙:不會吧,大嬸,你不會想要要攆我出去吧,難道我真的要露宿街頭?

安琪兒則不以為然地走到她身邊,拽着她的手臂,嬌聲勸她道:“說什麽呢,媽,人家難得請同學來一次。”

“琪兒,你請同學到我們家來我不反對,不過,怎麽能随随便便地就找個男孩子回家呢?而他呢,人倒是長得不錯,卻不知是不是啞巴了,從頭到尾,一句話都不講,真沒禮貌。”安媽媽對于我的默不作聲怪罪起來。

我一臉苦笑,很無辜地望着安琪兒,用眼神示意她:大小姐,這都是你讓我不說話的,倒好,還是要露宿街頭,我冤不冤啊我?

安琪兒瞧着我的窘樣,用手示意我說:我批準你講話,快說話吧。

我長籲了一聲,微笑着對安媽媽說:“伯母你好,我叫朱晗倦,其實開始不說話,是因為我看到安琪兒同學在像你撒嬌,所以才不便插話的,不好意思啊。”

安媽媽瞅了我半天,又瞧了瞧安琪兒,尴尬地了起來:“唉,這瞧你說的,讓我怎麽好……這個,我叫雲奈,你叫我雲姨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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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姨好。”我笑着回答,心中暗喜自己有睡覺的地方了。

“你叫朱晗倦是吧,雲姨問你一個問題,你可要老實回答哦。”雲姨忽然笑得異常的妩媚。

不過望着她美麗的臉,我的心不知怎的,卻是懸了起來:這對母女都是怪人,說風就是雨,喊雷就是霹靂。

一旁的安琪兒聽了,不住地向我遞眼色,我愣愣瞧着她,卻給雲姨發現了,雲姨朝安琪兒瞅了去,安琪兒立即望着天花板,好像那天花板忽然很好看似的。

雲姨見到,再度向我意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我知道大事不妙了,因為,一個女人如果對你意味深長的笑,那就說明,她已經掌握了你的一些把柄。

不過她是不是太厲害了一點,才說上幾句話就被她逮到把柄了,我郁悶啊!

“晗倦,雲姨問你,你可是在和我們家琪兒談戀愛啊?”雲姨笑着說。

“沒有沒有……”這次可是絕對的默契,我竟然和安琪兒同時脫口而出。

“很好很好。”雲姨保持着自己意味深長的笑容繼續問道:“那以後你們是否會交往。”

“怎麽可能,不會不會。”又是一次默契的回應,然後兩人都尴尬地對望着苦笑起來。

“非常好。”雲姨笑得更深沉了,接着問:“那麽是你喜歡琪兒,還是琪兒喜歡你?”

“喜歡他(她)?那是天方夜譚吧!”我同安琪兒面對面同時将此話說出,接着雙雙轉頭一旁:“哼!”

“太好了。”雲姨微笑着走來握住我的雙手,笑着說:“今晚便留你一晚吧,不過你得陪和我說會兒話。”

“說話?”我驚訝地說,心中暗道:莫名其妙地,她讓我陪她說什麽啊?

我不覺感到不知所措起來,卻看見安琪兒也是一臉複雜望着我和雲姨。

忽然,我好像看見了什麽!凝望着琪兒複雜的臉,我忽然明白,原來在她那堅強兒快樂的外表下,隐藏的竟是一顆無比脆弱的心。

“嗯,等會吃完飯,你到客廳來一下,琪兒要做作業的。”雲姨說,深深地看了安琪兒一眼。

飯後,果然如雲姨所言,安琪兒吃完飯後,真的默不作聲向着自己房間去了,而我則和雲姨來到了客廳裏面,雲姨為我泡了一杯茶,然後坐到我的面前,常常地嘆了一口氣。

望着她愁苦的表情,我不知怎的,感覺耳邊回蕩起了一陣憂傷的旋律。

“你知道嗎?琪兒很久沒有和我這樣撒嬌了。”她幽幽說道,好像在我說,又好像在對她自己說。

她的眼神,此刻是那樣的迷離。

“您想要對我說些什麽?”我問雲姨,因為我知道,她不可能平白無故和我說這些事情。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幽幽說着:“晗倦,你老實告訴雲姨,你和琪兒到底是什麽關系,為何她如此對你呢?”

“對我,我們真的只是同學而已。”我解釋說。

“你知道嗎?琪兒只有在人前才會這樣對我的。而平時她一個人回家,是不會來和我打招呼的,唯獨是今天,我忽然發現她好像想要變回從前的自己一般。而她的改變,顯然是因為你才會想要回到過去的。”她幽幽地說着,眼中竟流露出極度傷悲的神情。

只見她輕輕按了按自己的額頭,然後才對我說道:“晗倦,我想琪兒應該沒有對你說過一件事情吧。”

“什麽事情?”我問。

“我不是她的親生母親,而是她的小姨。”雲姨幽幽說着,一臉痛苦的表情。

“不會吧?”我有些吃驚地望着雲姨,腦中不由又想起了安琪兒那張天真無邪的笑容,還有她方才那複雜的神情。

難道一切真的和我想的一樣,都只是她在強顏歡笑。

“也許我不該告訴這件事情的,但我總覺得你知道後會好些,其實琪兒在很小的時候,她的父親便不知去了哪裏,只留下了琪兒和她的母親,那時的琪兒也只有兩歲而已,所以在琪兒的記憶裏,是沒有父親這個概念的。可是上天卻和琪兒開了一個不好笑玩笑,就在琪兒四歲的那年,她的母親也不知患了什麽病,終于躺下了,而就在她臨走之前,哭着将琪兒托給了我,所以至今我也沒有結婚,為的便是要實現對姐姐的承諾,将琪兒撫養長大,看着她升學畢業。”她幽幽說者。

“那安琪兒同學不是……”我有些難以啓齒。

“不錯,她的記憶裏,對父母的印象都十分模糊,而那些照片也被琪兒一直深藏在一個地方,她似乎不願去打開那裏,那裏是她的傷痛之處。”雲姨凄苦的笑了笑,說。

“那麽,我能不能知道那個地方嗎?”我開口說,一種莫明的好奇心催動着我。

老實說,我并不認為這是對的,但是我總覺得應該去弄明白些什麽。

“不好。”雲姨搖了搖頭,說:“你或者是我,都沒有資格去動琪兒的東西。”

“是啊。”我自嘲地笑道,我有什麽資格呢?

從小到大,一直以為自己的命很苦,很無奈。一直認為是上天在捉弄自己,一直都認為自己為不祥之物,一直都……

可是,比起安琪兒的遭遇來,我這又算得上什麽?

她和我不同,至少我或多或少也曾經得到過父母的關愛,而安琪兒,卻什麽也沒有得到過。她連自己父母的樣子都沒有見過啊!我還有什麽資格去怨天尤人呢?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刍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刍狗。

算來算去,我們都不過是上天的萬物罷了。

我心中一涼,不由冷笑了一聲,轉望着雲姨,問:“但是,琪兒現在和你在一起,難道不好嗎,至少她不會孤單。”

“唉……她雖然一直不肯說,但我卻是知道的。自從她失去母親後,便一直被同學嘲笑着,嘲笑她是喪門星,嘲笑她的不詳。大家非但不會同情她的遭遇,反而還會遠離她。當時的她,非常傷心,常常一個人躲在角落哭泣,但是她不甘心,她想要和老天争一争,她想要有個母親。然後有一天,她忽然問我說:‘雲姨,我可以稱呼您母親嗎?’我當時有些吃驚,但是聽到她将自己所受的那些苦告訴了我後,我不忍心也就答應了她,而自此以後,我們的關系也一直很好。”雲姨仿佛沉浸在了過去的美好中。

“那為何現在……對不起,或許我不該問。”我說。

“你想知道為何會到了這樣的地步,對不對?”雲姨嘆了一聲,說:“這就要說到琪兒八歲的時候了,那天我帶着她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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