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的把握讓他和我一并住院。
“那好啊,你把衣裳脫了,叫我一聲老公,我或許會答應。”薛冷笑着,然後猥瑣地笑起:“其實你還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我會讓你欲仙欲死的,寶貝。”
“我也喜歡。”阿虧忽然插話了,接着一個胖子,笑着說:“一會兒拿下了,先讓我爽爽啊。”
我聽着這群人厚顏無恥的話語,滿心的怒火,将晴雨當在身後,鎮定地說:“晴雨,你先走吧,這群家夥交給我來應付。”
可是,就在我正欲動手的瞬間,我卻給晴雨拉住了,我緩緩轉身,頓時給吓住了。
火山爆發是怎樣的場景,看着晴雨此時的臉便明白了。
我可以想象薛一會兒是怎樣的下場,感覺還是讓晴雨走比較好,似乎等會兒會發生大事一般。連忙勸說她:“你先走吧,我可以應付的。”
晴雨滿臉脹得通紅,似乎極度地生氣,憤恨不已地說着:“這群家夥實在找死。”說罷,向着人群沖了過去,只見她飛腿踢向阿虧,正中要害,就這麽一瞬間,一個男人倒下了。接着,她向着旁邊的胖子一拳打了過去,不過那胖子的獨自似乎很有彈性,晴雨的攻擊無效,反而給胖子抓住了手。
我正想要過去幫助晴雨,忽然,看見晴雨對着胖子一臉扇了幾十個耳光,竟是将那胖子的臉打腫了,接着用手肘狠狠對着胖子的被痛擊,将那胖子擊倒在地上。我呆呆地望着,一時間竟是看呆了,莫非這便是傳說中的寵物小精靈的連環巴掌,我捏着自己的下巴,沉思着:原來她也看《寵物小精靈》。
正在我沉思的時候,那群人已經意識到了危機,将晴雨圍了起來,這時,晴雨俯身地上,一招漂亮的掃堂腿橫掃千軍,直接踢倒了一片。然後看着她在薛的臉上狠狠的抓了兩把,便看見薛的臉已經流血了,我愣愣地望着,心道:這一定就是傳說中的九陰白骨爪了,不知道會不會有降龍十八掌。
此念一出,果然看見她對着周圍的人狠狠拍了幾掌,打得有幾個還呻吟了起來,我看着,不覺暗嘆:不愧是俠女啊,蕭峰和洪七公在天有靈,可以安息了。
正這般想着,果然瞧見她不知何處撿了一根棍子,狠狠敲打在這些人身上,大罵:“讓你們亂講,讓你們狗嘴裏吐不出象牙,讓你們胡說八道。”
我愣愣地傻笑起來:打狗棒法終于出世了!
片刻之後,薛幾個人落荒而逃,晴雨本來追了一陣,可惜體力不濟,狠狠罵着:“混帳東西,大家差得要命,逃跑的功夫倒是一流,跟狗一般快。”
我一邊鼓掌,一邊走向晴雨,贊嘆着說着:“滑天下之大稽,這顧大俠女,誰而得起?”
“可是,偏偏就是有人想要惹我生氣。”晴雨餘怒未消,狠狠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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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來,不用顧女俠出手,不才朱晗倦必定幫你解決他。”我仗義執言地說着。
誰知,話音方落,她一棍子便打在了我的身上,狠狠罵着:“就是你诶,你還說。”
“冤枉啊?我朱晗倦可是一心一意地對你啊,哪裏惹你生氣了?”我只覺得冤枉。
“那你準備怎麽解釋,方才我已經說出了我們的關系,明天學校一定會傳開的。”晴雨問。
我聽罷,忽然大驚,仔細想想,确實是個問題,明天該如何去解釋呢?就薛這張爛嘴,一定會把話傳得很難聽,別人怎麽想我不在乎,可是琪兒、廷慧、瑤予,唉,真實頭痛的問題。
“算了,你不必為難了,我知道你喜歡誰,我自會解釋的。”晴雨冷冷說着。
其實,自我高中以來,晴雨一直和我們四個是對着幹的,以至于我們對她一直有些敵意,雖然因為她做事正義,也存在一些好感,但總的來講,還是敵對的狀态。可是,在何時這種敵意徹底消失了呢?我深深地望着她,此時,她靜靜地望着天,臉上有一些疲态與倦意,但是這淡淡愁緒之中,卻帶着一種說不出的美麗來,其實如薛所言,她真的很漂亮,身材也很好。
“你們一直感覺我不像女生是不是?”她問。
我驚了一下,愣愣地看了她一眼,解釋:“怎麽會呢,你哪裏不像女生了,而且還是個大美女。”
“不想和你貧。”她有些羞羞地看了我一眼,眼中忽然有了一絲哀傷,解釋說:“其實,我也不想這個樣子的,可是……”
她也有自己的傷悲麽?是怎樣的傷悲呢?我忽然感覺自己被她的悲傷觸動了一般。
“其實,有什麽事情你可以告訴我,如果我能夠做到,我堅決會替你做到的。”我一本正經地說着。
“那我現在想要在你的肩頭靠着,可行?”她猶豫地問我。
我微微笑着,點了點頭,讓她輕輕靠在了我的懷裏,這時,春風拂動,吹起了零落的桃花,那花瓣随着風翩翩搖擺,萦繞在我們的身旁,散發出了一種淡淡的清香,寧靜而優美。
她似乎再沒了以往的傲慢,以往的張狂,而平添一種小鳥依人的嬌柔,她就像蒲公英一般,飛快的轉變卻極度的美麗,于我,似乎有着深深的依賴。
她望着我,似乎想要問一個問題一般,
“還有什麽想要我做的,如果我可以辦到。”我說。
她望了望我,埋頭沉思了片刻,搖了搖嘴唇,問:“我要你和安琪兒分手,你能辦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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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一卷春季之傷十三斷弦
該怎樣回答你這個問題呢?我有些為難地看着晴雨。
“為何要這麽問?”我有些詫異地問着。
“不要岔開話題,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如果我要你和安琪兒分手,你會不會答應?”她一臉嚴肅地望着我,眼中似是期待,似是擔憂。
我輕輕搖了搖頭,說着:“我和琪兒只是普通朋友而已,談何分手呢?”
“真的只是普通朋友?”她睜大眼睛,好奇地望着我。
我微微點頭,稍稍猶豫着,說:“是的。”
“哼,那你告訴我,為何你要接送她上學放學,還會住在她的家裏?”晴雨好奇地問,總有一種妻子質問出軌丈夫的感覺,讓我好生為難。
“你何以知道這些?”我愣愣地問,雖說接送上下學不假,但住在她家裏的事情,應該沒人知道才對吧。
“哼,我就知道你住在她家裏,居然還不承認。”她生氣地說着。
我一聽,當下愣住,心道:糟了,給套話了。
但随即便解釋說:“其實也只是偶爾而已,況且,那不過是因為她生病了,所以我才要照顧她的,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我竟是不知,為何自己要解釋這麽多。
“哼!鬼才知道你的目的,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她一臉不屑的表情。
“你如果生病了,我一樣這般照顧你,你說我能有什麽目的,還想娶你不成?”我故意這般說,想看看她的反應。
“切,誰稀罕你。”她不屑地回應着。
“是嗎,那可好。”我淡淡回應她,埋頭一個鞠躬,說:“那麽,再見吧。”說罷,轉身便要離去。
“喂,等等。”她忽然叫住我。
“怎麽,還有吩咐?”我淡淡說着。
“我想……”她有些害羞起來,我愣了愣,問:“你想做什麽?”
“我想讓你送我回家。”她再次變得嬌滴滴起來,扯着我的手臂說:“好不好嘛。”
僅此而已?我有些納悶,不就送她回家嗎?幹嘛這麽害羞,送琪兒和瑤予的時候,也不見得她們有什麽不對勁的,不過……似乎也有一些害羞吧,大概都是女生吧。
我點了點頭,微笑着說:“那是當然,你都說了,我們是男女朋友關系啊,送你回家是自然的。”
“不想和你貧。”她撅了撅嘴,微微垂首,默默向前行去,我見着,也追她上去。此時,她卻和琪兒一樣,走在我的身邊,默默地低着頭行走着,好像害羞,又好像在保持距離一般。
兩個人就這般向着前面走了去,不如拐角小巷的時候,我忽然聽見一陣琴聲。
撥弦弄曲,樂語翩去,想是何般雲影,原指荷花詩意。
是誰在彈琴,如此悠揚,浸人心腸。
我忽然想起了什麽一般,腦中不斷地浮現出一些殘缺的畫面,那種頭痛的感覺,竟是又一次出現了。為何頭痛呢?是因為想起了什麽嗎?還是給這曲子牽扯到如初時的回憶了呢?
我忽然停了下來,搜尋着這曲子傳出的地方,我知道,并且預感到了,這首曲子,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