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節

第 74 章節

為說幾句好話就沒事了。告訴你，我不吃這一套，ok？”方老冷不冷地說。

“額……”我愣愣地看着他，想着他居然用英語，只覺得自己有些昏了，這什麽世道？方老也講英文了，那我是不是要回應他兩句日文？或者說，兩句法語？

然後，經醫院的檢查，并無大礙，我可以繼續去上課，只說要定期檢查。當時聽了這些，也就沒有多講什麽，雖然可以行走，但還是假裝腳痛，杵着拐杖朝學校去的。當時太君見了我，也說不出是驚訝還是郁悶，反正那樣子可好玩了，活似一只猴子，暴跳如雷的，然後廢話一陣之後，方才讓我回到教室上課。接下來的課程，我都很認真的聽着，說什麽也不能壞了我剛剛建立起來的招牌啊，畢竟我現在可是張一中眼中的“高材生”啊！嘿嘿，一想到這裏，總能有種得意的感覺。對，有史以來，第一次有種高材生的驕傲，說實在的，說道學習，誰會天生希望不好呢？

過去呢，這些課程于我來講，是一天的無聊課程，可是現在不同了。特別是方才和方老交談之後，我清楚認識到了什麽叫做差距。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趕上那個人曾經達到的，盡管如今的他，不過是一個一無所有的廢物。

他懂很多的東西嗎？他曾經腰纏萬貫嗎？他曾經威震政府嗎？那好，從現在開始，無論是財富，名利，還是學識，亦或者是成就，我都要趕上他，甚至超越他。

腦中莫名其妙地思考着一些什麽，不知何時，已經放學了。令我意外的是，方老竟然親自到這裏來接我了，這實在讓我感到有趣。

一路上，和這方老争争吵吵的，不想，卻讓我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個釣魚的瘋子。

“怎了，那人有何不對嗎？”方老見我對那人很好奇，瞧了瞧那人，問我：“你似乎對那人挺感興趣的。”

“有一點……我總覺他……怎麽說呢？”我也不好把握那個瘋子。

“或許吧……相信自己的感覺，我們走吧。”方老淡淡說了一聲，然後，我們一并去了瑤予的家。等來到的時候，瑤予已經站在家門口了。

“真的可以嗎？”瑤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着我和方老。

“相信我……”我說，與方老一并走了進去。這時，一陣優美的旋律頓時傳了過來。我們來到練琴的那個大廳，頓時感到一陣驚異。此人仿佛脫胎換骨一般，在鋼琴上演奏着自己的旋律，優美動聽，仿佛能夠将人帶入另外一個世界一般，宛如輕輕起飛一般，飄然在雲海之巅。

随着旋律的緊湊，一切在瞬間嘎然而止，在一陣尾音的結束後，他像個死人一般，倒在了鋼琴上。不錯，離開鋼琴演奏的他，就像一個死人。

“爸爸，來客人了……”瑤予走過去，輕輕地搖了搖他，結果，當然是不用我說的。瑤予緩緩轉過來，無奈地看了我和方老一眼。

“讓我來……”方老走過去，将那人扶了起來，然後讓我幫忙扶到了沙發上面。接着，方老給他喂了一點水，開始進行起催眠來：“當你聽到鐘響，你将進入催眠的狀态，現在，請随着我一起走……想想你自己走在小巷中，漸漸朝着回家的地方過去，然後，推開門，你看到了什麽……”

“推開門……看到我的徒弟，看到孩子的母親……看到……看到……”那個人無力地說道。

“還看到什麽？”方老問，然後安慰起來：“不要慌，放松自己，放松……現在再看看，你看到了誰？”

“瑤予……”那個人軟軟地回答。

“很好，她不是你的女兒嗎？為什麽不能和她好好相處呢？放松，好好想想究竟是為什麽……”方老繼續誘導着這個人。

“我叫蘇韌，注定是一個孤命的人，六歲喪父，十歲喪母，一直随着我的老師生活。可是，十一歲那一年，老師也離我而去了，然後，我一直過着自己闖蕩的生活，因為随着老師學習音樂，所以嘗試着宣傳自己的音樂，十年努力，我終于成為了世界矚目的音樂人。而就在同時，我遇見了瑤予的母親，很快的相識與相知，我們成婚了，并且生下了瑤予。為了自己的理想能夠延續下去，我開始廣招門徒，其中有三個人很讓我滿意，那便是我那三個徒弟。更讓我驚喜的，是瑤予對音樂天生的那種敏感，以及她絕美的嗓音，所以我開始嚴格栽培他們幾個。那些痛苦似乎離去了，我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幸福。但是，應該是上天的不滿吧，讓我在一瞬間失去了三個弟子和妻子，真的不明白，不明白啊……”他軟軟地說，身子開始抽動起來。

“方老……”我暗暗叫了一聲方老，讓他穩定一下蘇韌的情緒。然後朝着瑤予看了過去，她有些神色不安地看着這個男人，也不知道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麽。

“放松……放松……”方老繼續随眠起來：“接下來呢，你還有女兒啊？”

“還有女兒嗎……我一直這麽安慰自己，所以找了一個算命的人，盡管我從來不曾算過這些，算命的告訴我我命中孤命，注定孤苦一生，早年喪父母，中年喪偶，晚年喪子。一切似乎真的都被言中了。我詢問他方法，他告訴我，只要專心自己的事業，漸漸遠離自己的親人，那樣才不會命理犯沖。”他繼續訴說着：“我開始遠離瑤予，可是妹妹面對她，我的心都好痛好痛，但是不行，我會克死他，就好像我克死自己妻子、父母、老師、弟子一樣……孩子，是我唯一的親人了，無論如何我都要守護她，所以我專心去創作自己的音樂，終于，讓我成功的遠離她了，雖然很不情願，至少這樣她能夠快樂的生活下去吧。”

這人腦子裏面在想些什麽？我心頭不覺升起一陣怒火，望着旁邊的瑤予，眼中已然有些淚水了。不錯，罪的父親，無論如何的頹廢，畢竟還是為着兒子在着想，而這個人呢？虧他還叫蘇韌，真是枉稱了這個韌字啊。

“解開吧。”我說，方老也會意會過來，搖了搖手中的鈴铛，讓這個人從催眠狀态醒悟過來。

可是，解開了催眠又如何呢？死人畢竟還是死人，他還是那個樣子，和催眠時候沒有多大的差別。我甚至不知道，他方才是否真的被催眠了。

“哎，想不到一代音樂器材蘇韌，竟然是這樣的不堪……”方老長長地嘆了一聲，然後望着我說：“如果是朱木逢，一定不會這麽容易倒下，他是個不屈命運捉弄的人。”

是嗎？如果我告訴你，他現在已經被命運徹底擊垮了呢？我諷刺地看着方老，沒有回答他的話。因為我現在有種感概，就是現實是如何的殘酷。

“爸……”瑤予忽然開口了，我和方老都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美麗的臉上，留着晶瑩的淚珠，是誰将珍珠賦予了顫抖？

“我是瑤予啊？你看看我啊”瑤予使勁地搖了搖那個人，臉上的淚水不斷地流落着。可是，依然沒有多大的反應。要怎樣這個人才會有反應呢？我冷冷地望着，如果說，他真的還有感情的話。

“瑤予。”我想了想，走過去搖了搖瑤予的肩膀，瑤予不解地看着我。我咬了咬牙，說：“對不起了。”

“啊？”瑤予更是不解了，卻被我狠狠地推在了一旁，然後我已經撲了上去，将她按在了地上。一邊方老看到我的動作，頓時驚呆了，恐怕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我敢當着瑤予的父親這麽做吧。

“這是最後的方法了。”我冷冷說，一把将瑤予的衣服撕了開，瑤予一時間愣住了一般，然後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我朝着蘇韌看去，看見他抽搐了一下，似乎有作用一般。然後我冷冷地看着瑤予，繼續撕扯她的衣服。

“晗倦，不要……”瑤予哭泣着，失聲叫了出來。可是我并沒有停下的意思，開始撕扯她下面的裙子。忽然，一陣劇痛傳來，我被人狠狠推倒在了地上。我無奈而得意地笑着，望着那個來推我的人，總算，他還有點良知嗎？

“爸！”瑤予驚訝地望着蘇韌，一把撲入了他的懷中。蘇韌眼中似乎也有了意思血色，猶豫着，輕輕地抱着瑤予，安撫起來。

“瑤予……對不起……爸爸沒用……”蘇韌哭着說，用手安撫着瑤予的後背。

“爸爸……我知道，我都知道……”瑤予哭着說，緊緊地抱着蘇韌。

“哼……”我苦笑着站了起來：只有我是壞人啊……

然後，我朝着方老看了看，也沒有繼續觀看她們父女相認的場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