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年二月十六日,在一片歡天喜地中新的一年開始了

第一章:年二月十六日,在一片歡天喜地中新的一年開始了。

我最高興的事情是長了一歲,七歲了,雖然還是小胳膊小腿,不過可以上小學了,等在學校裏讀了書,到時多說些道理多認識些字別人也不會覺得我奇怪了。不行,學校讀書太占時間,想起自己的高中生涯,那是噩夢一般的記憶。要不是憋着一股勁要和黃魏東考同一個大學,我那時都不想太努力讀書的,後來能考上知名的北方學府,說起來還要感謝黃魏東。可見愛情的偉大,說愛情中的女人都是瘋狂的也不為過。只因自己就是瘋狂中的那一個。

清晨醒來,伸個懶腰,我拉開窗簾,雪已經停了,積起厚厚一層,陽光照耀在雪地上,那樣的耀眼。在南方從來就不會有這麽肆意的雪天,讓我記起現在身處在北國。聽說在北方過年,大人會在年三十晚上趁孩子熟睡把壓歲錢放在枕頭底下,給孩子壓歲。拿起枕頭,果然一疊紅包放在我的枕頭底下。

已經見識過母親給我的五千元大手筆,眼前的,我也不會太在意了,可終是我此生收到的除了父母外的第一筆壓歲錢。忽然,門被打開,不等我發怒,一團白色冰冷的大雪球向我砸來。我連躲的機會也沒有。

“藍楓!”怒吼一聲我也迅速穿好衣服不顧一切的追了出去。

大年初一,還沒有出門拜年的我們,就肆意在這個北方的雪世界打開了。滿場的歡笑,滿場的奔跑,忘記了曾今記憶中的苦澀。

和劉家四合院不同,邱家住宅選在香檀山的山腰,一幢兩層樓的複式建築,采用中西合璧的建築風格,紅牆白瓦。這一帶都是這樣的建築風格。高大的鐵門外還站着兩個守門的警衛,穿着軍裝,站姿筆挺。看到我們的車,走了過來,向我們敬個禮。查看了身份證件,又是一個禮,向後打了個開門的手勢,人又回到原地執勤。顯然我們的到訪邱家早收到消息。

邱燕妮緊緊握着兒子的手,顯示出內心的不安。整整六年,她都不願見父親,不是不想見,而是不知道如何面對。

“放心,有我。”感覺到邱燕妮內心的不安,劉家笙牽起她的手,給她一個鼓勵的笑容。

邱祖明的年齡比劉雲昌要小,據說十歲入土匪窩,看不慣土匪魚肉鄉裏,十五歲膽大無比的他聯合幾個同鄉小夥,在一次慶功宴上趁着酒勁殺了土匪頭子,奪了山寨之後,在雲嶺一代,專截殺日本鬼子,收成不好時,他就帶着鄉裏跑到地主家吃飯,順便收點保護費什麽的。由于這點,他也算是和國民黨交惡,三番幾次要繳他,一氣之下讓他投了共産黨。後來成了一個軍人,匪氣卻不見減少,軍中誰都知道邱祖明打仗不含糊,脾氣也不含糊,若不是他的臭脾氣,以他的軍功封一個将軍也不為過。不過也若不是他的骁勇善戰,早就因不守軍紀N次被革職了。他打仗,沒有風格,越是困境越是打的出色,像一頭兇狠的獅子。有好幾次,別人都算準了他要隕落。他卻是在幾個月後帶着兄弟滿身是血的來到營地。軍中獅狼的稱號由此叫出。他一生中殺敵無數,卻也是個鐵漢柔情。老婆是在革命老區看上的,原本人家書香門第根本看不身上一身匪氣的他,可他硬是用他的鐵骨感動了這個閨秀。

邱祖明一共育有四子一女,四個兒子全部在軍中任職。女兒他聽從老婆的意見沒有走上軍旅,發生那件事以後,讓他萬分悔恨,老婆他不敢責怪,就自能責怪自己。

劉家笙一家進門的時候,邱家的衆人已經在客廳恭候了。

雙方寒暄落坐,沒有激動,也沒有太過的熱情,所有的感情都被壓抑在各自的心中。畢竟,在他們的心中有道裂痕,也因為那道裂痕兩方的關系無法融合。

直至一道風,從門口狂奔而入,打破局面。

“妮子!”

算起來,王萱婷已經整整有7年沒有見過自己女兒了。早上如果不是接到一個緊急手術,她也不會現在才出現。動完手術,她就馬不停蹄的從醫院趕回來,連身上的白大褂也來不及換下。

“媽!”邱燕妮站起身。她可以記恨哥哥們,無視父親,但永遠也無法疏離母親,每一個母親永遠是孩子心中的念想。從十月懷胎,那份牽挂就已經存在,不論身處何地,都無法切斷這份骨肉之情。邱燕妮的眼淚在這刻再也無法抑制,本來她就不是一個硬心腸的人。

“這幾年,你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呀!孩子!”摸着女兒削尖的下巴,王萱婷淚眼朦胧。

“萱婷,不要激動,坐下緩口氣!”

很難想象邱祖明一個大山一樣的壯漢,會有這麽柔情的一面,扶着妻子坐下,把自己面前的水遞給妻子。

“媽媽這是怎麽了?”邱燕妮疑惑的問。

“還不是因為你的事情,當年烙下心絞痛的毛病,醫生說不能激動。”邱祖明的大兒子邱宏國回答了她的話。

重生之腹黑長成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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