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章節
創新什麽出來。
許一刀那裏她也就懶得去,於是,大多時候就是和宜暖粘在一起,偶爾再加上一個活潑的過分的雲陽公主。
說說笑笑的日子倒也過的惬意,只是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會不由得就想起清,想起清的日子又寂寞的讓人心都懶洋洋的。
「金魚,這些都是你想出來的?」即使是吃過太多太多瑾瑜想出來的美食,宜暖還是驚訝又驚訝,對瑾瑜佩服的那叫一個五體投地。
「不然呢?」瑾瑜淡笑着抿了一口姜茶,冰吃的多了會在體內積聚寒氣,多飲些姜茶也是有好處的。
不過,她還是郁悶,如今是人人見了她都叫金魚,甚至每當照鏡子的時候她都覺得再這樣被叫下去,她的一雙美目都會向外凸起了。
宜暖很認真地盯着她的腦袋看,最後搖頭,「真不知道你這腦袋裏面怎麽裝得下這麽多的東西。」
瑾瑜『噗』地笑了出來,和宜暖接觸的久了,越覺得她可愛的幾乎沒什麽心機。
只是,這樣沒什麽心機的宜暖這幾日有點煩,因為父母怕她的年紀一天比一天大,再不找個婆家,到最後嫁不出去,這幾日正在給她選婿。
一想到三哥每每看向宜暖時幾乎都要冒出一顆顆愛心的眼神,瑾瑜就幸災樂禍地想:活該,誰讓你不早些去宜暖家裏提親?
可如今他人不在京城,就算想提親也困難了。
兩人吃吃喝喝,時間就這樣打發了,
起身,一挑珠簾,瑾瑜剛冒出個頭,又吓的縮了回來,因為她伸頭的一瞬間,看到有三個女人進了隔壁的榴紅亭,其中有兩個她還是見過的。
一個正是那日家宴上坐在皇上身邊貌似最得寵的娘娘,清說那就是雪妃。
另一個來頭更大,竟然就是清的娘,當今的太後,瑾瑜哪裏還敢露頭啊。
若是被太後知道她不好好地在府裏等着當榮王妃,跑到這裏抛頭露面地開店,那心裏的印象還不得一落千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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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一太後再一激動,認為她丢了皇室的臉,這門婚事一吹,清會咋辦?就他那脾氣還不立馬帶着她遠走高飛?
可她……舍不得這些店和日進鬥金的生意啊。
她開店的事雖然三哥丶宜暖和雲陽公主都知道,但對外還是一致保密的,所以,皇上和太後就算知道京城開了幾家很出名的店,估計也不會有閑心去關心店是誰開的。
蘭坊位於攬月閣的最裏面,哪怕是最忙的時候也不做為招待客人之用,而想從蘭坊出去,勢必要經過榴紅亭,難保不會被太後一眼看到。
若是被在這裏堵個正着,攬月閣的婢女又都認得她是老板,關鍵時刻再一聲老板喊了……她不敢想像太後青白交替的臉,乾脆就躲在這裏不出去得了,反正太後也不會一直在這裏不走。
攬月閣的主體雖然是由木質建造,但每間房與每間房的隔音處理的很好,就是隔壁,若不是大聲叫嚷,聲音也不會被偷聽去。
所以瑾瑜在專心聽隔壁聲音的同時,第一次覺的這樣的隔音效果好的讓人……無語,她無論怎麽努力愣是聽不到隔壁一點點的聲音。
宜暖也認得太後和雪妃,同時也認得另外一名女子,南陵候司馬懷的長妹,司馬彩舞。
據說一位琴棋書畫樣樣皆精的女子,又有着大齊第一美女的稱號。
只不過這位美女一向眼高於頂,二十有二了還待字閨中,可人家第一美女就是第一美女,哪怕是這般年紀了上門求親的人還是絡繹不絕,以至於傳聞:南陵候府的門檻最多用不過一個月就要更換。
雖說有些誇張,但不難看出司馬彩舞的強勁勢頭。
宜暖介紹這些的同時,看向瑾瑜的目光裏就帶了閃躲,被瑾瑜看個正着,追問之下才知道,這位司馬彩舞同裴雅茹一樣,是最被看好的榮王妃之選。
可是這個時候,在太後已然答應清娶瑾瑜為妃……瑾瑜決定還是不要亂想的好,萬一太後只是喜歡司馬彩舞并不是想要推給清呢?
太後一行在攬月閣并沒有坐很久,只是點了個冰碗及幾樣點心,吃過之後就帶人離去。
瑾瑜心裏還是忐忑的,若是沒有太後親自來攬月閣,她還好說不知道攬月閣的來歷,一切都是湊巧,如今太後已是親口嘗過這裏面的美食,無論是全城獨一份的冰,還是這個時代裏更加獨一無二的冰鎮梅子嫩豆腐,都不可能是別人做得出來的,那熟悉的口感,就算是換了制作的方式,還是一嘗便會嘗出來的,畢竟,豆腐除了瑾瑜之外,無人會做。
第2卷 093 不三公子
093 不三公子(2010字)
明知多想無用,瑾瑜乾脆就不去想,大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意思。
由攬月閣回王府的路很多,而最近的一條則是從留香坊經過,瑾瑜一如往日般選擇了這條路,宜暖更是負責将瑾瑜安全送回王府。
有她這位高手在,難得瑾瑜出門時不必帶護衛,瑾瑜很享受這種不被人時時刻刻盯着的輕松,兩人姐妹般地走在街上,雖說偶爾會遇上不開眼的登徒浪子,有宜暖在也都不用怕,比起出個門前呼後擁,這樣輕松惬意很多。
當走到留香坊時,門外正好有剛送來的冰淇淋和冰碗在賣,雖說價錢是高了些,來買的人卻絡繹不絕。
兩人也正走的有些熱了,瑾瑜就讓宜暖等在街對面的陰涼處,自己走過去讓人盛兩碗櫻桃口味的冰淇淋。
盛冰的人一看瑾瑜,先是恭敬地叫了一聲:「老板娘好!」
之後為瑾瑜盛了滿滿兩大碗。
一手端着一只碗,朝等在對面的宜暖走去,不想由道路的一邊突然沖出一匹驚馬,馬上的人大聲叫嚷着:「快閃開!」
只是愣了一下,宜暖想過來救人也來不及,結果馬就沖到了近前,瑾瑜心叫一聲不好,再想躲已然來不及,只好把眼一閉,等着被馬撞飛。
預想中的疼痛和飛翔并沒有來臨,慌亂中瑾瑜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猛然一睜眼就看到一雙疑惑的眼眸,這人全身上下給瑾瑜的第一印象就是兩個字:精致!
好像一塊美玉般的晶瑩剔透,又好像完全無視周遭環境般地予人一種月華星輝之感。
多麽俊俏的一個男人,多麽有神的一雙眼,還有種莫名的熟悉感,如果此時那張臉上沒有笑意,瑾瑜會更覺的他是個很好的人。
可是吧……
「你在幸災樂禍嗎?」瑾瑜挑眉問,她還保持着雙手托碗的高難動作,雖說自己是被他救下的,可是你丫的也不用在別人剛剛遇險過後笑的如此……明媚吧?
男人微微一怔,臉上的笑容依舊,眼中的疑惑卻更甚,「幸災樂禍?我沒有!」
既然沒有,卻又在這個時候笑的如此明媚,瑾瑜将他歸結於愛笑的男人。
瑾瑜突然想起前世曾聽過的關於愛笑的人的話:愛笑的人很專一又很濫情!愛笑的人不會輕易愛上別上,一旦愛上,就是一輩子!
「咳咳……」有人清了清嗓子,把兩個姿勢尴尬的人驚醒。
瑾瑜才記起,她還被愛笑的男人抱在懷裏,掙紮着從他懷中起來,卻看到太後帶着薄怒的臉,在她身後的雪妃正端着一碗冰在吃,雪妃的身旁立着兩個手中端冰的女子,顯然那冰也是屬於這位娘娘的,發出警示的是司馬彩舞。
瑾瑜理解太後的怒意,當看到自己的準兒媳躺在別的男人懷裏時,太後這個當娘的是應該生氣。
太後并未開口,一拂袖子帶着衆人走了。
瑾瑜站在那裏叫苦不疊,這算什麽事兒呢?公然在大街上倒進男人懷裏,就算事出有因也夠丢人了,這回她在太後心裏的印象可想有多不好了。
宜暖也皺着眉過來,心裏埋怨自己警惕不高,不然也不會讓瑾瑜落到這般地步,看愛笑男人就不順眼了,狠狠瞪了一眼,「你還笑!」
男人撓撓頭,做了一個苦惱的表情,配上他還似乎在微笑的樣子有些滑稽,「抱歉,我天生的笑臉,改不掉了。」
瑾瑜和宜暖對望一眼,都有要吐血的沖動,可人家畢竟是救了自己,該有的禮貌總是要有的。
「多謝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如何稱呼?」瑾瑜微微一拜。
男人皺眉,一雙笑眼直直看向瑾瑜,過了半晌,看的瑾瑜有些怒了才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是步杉!」
『噗』瑾瑜和宜暖都沒控制住,心裏都在想:你弟是否不四?
笑過之後,瑾瑜強迫自己不去亂想他的名字,從袖子裏抽出一塊金牌,遞給『不三公子』「救命之恩無以為報,這是留香坊的貴賓牌,日後公子到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