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章節

是拉攏秋家女兒的茶話會。

只是,衆位帝王都心懷鬼胎,誰又能真正把自己的打算說也來?到最後這次會議已友好的失敗而收場。

不過,秋家這位傳奇似的女兒卻成了他們所有人的目标。

得秋家者得天下,得秋家女兒者得秋家。

天水寨事件和平地解決了,瑾瑜在大齊的聲望一時無兩,上至朝中大臣,下至黎民百姓都知道那些看起來有些怪,卻吓的敵人逃跑的衛龍車是這位未來榮王妃設計的。

因為在此時大齊的大街小巷出現兩種很方便的短途運輸工具,統一是由官辦,民間不得私自仿效。一種是名為觀光車的三輪車,主要是用來乘坐,根據路途的遠近不同價位也不同,但無一不是明碼标價,這種由一人在前驅動前面一輪帶動後面車廂的三輪車,比起龐大的在城中行動不便的馬車,不知要方便多少,而且價錢也要便宜不少。

還有一種名為行的快,是一種與衛龍車很像卻又經過改革的車輛,将車輪換成正常車輪大小,車身也是有大有小,專門用於運貨,如此一來省下不少人力,速度也更快捷。

沒多久,這兩種官辦的車輛便在大齊境內風行起來,再次讓瑾瑜在民間的聲望達到一個極限。

當更多的人知道大齊豆腐和大齊油也是出自她手後,都自發地成了瑾瑜的粉絲,甚至許多女子都以她為榜樣,立志要做一個集才與貌於一身的曠世美人。

而就在這天氣漸冷時節,榮王府張燈結彩,三日後的十一月初八就是榮王和王妃成親之喜,以目前瑾瑜在大齊的風頭,這将是一場注定豪華的婚禮了。

秋家這次不單來了秋步辰和秋步杉,包括老太爺以及秋娘的爹娘在內來了不下數百號人,都被瑾瑜安排到她自己買的三座豪宅裏,倒是不愁沒地方住。

瑾瑜也是多慮了,再算不提皇上會為衆人安排好吃好住,就是憑着秋家的實力才幾百號人還能沒地方住?只是對於瑾瑜的安排沒人提出異議就是了。

這可是秋家衆人的小公主,比起大齊國的公主一點都不差,甚至在別國人的眼中比起一國公主更要來得尊貴。

看着滿院子走來走去的秋家人,瑾瑜這個頭疼啊,光是喊人都夠她忙的了,還好有秋娘提醒,倒沒發生喊錯人的尴尬。

當衆人知道那幾間店都是瑾瑜開的之後,浩浩蕩蕩地去捧場,本來瑾瑜是想說不收錢,可這些人大手一擺,秋家人不差錢!

別人成親大箱小箱裝的是金銀首飾丶衣服布匹,瑾瑜成親大箱小箱裝的是火器,長長的隊伍從京城大門一直綿延至皇宮,皇上派人接收這些火器的同時,樂的嘴都合不攏了,有這些東西,大齊國何愁不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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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地向身邊神色嚴峻的清眨眼,示意他今後可以多吹吹枕頭風,只要瑾瑜高興了,秋家的火器要多少就不是問題了,無奈,清看着那些火器完全就是眉頭緊鎖,心裏只有一個想法,要怎麽才能讓他的金魚遠離這些危險的東西和人呢?

第3卷 139 水花月掠人

139 水花月掠人(2069字)

初五當晚,瑾瑜住在頤和園,按着之前制定下的規矩她是要等初八那日由清親自迎親,接回王府拜堂,而這幾日她所要做的就是在頤和園裏每日接受成親禮儀的學習,還有就是由娘親傳授一些成親後新娘子應守的規矩等等。

瑾瑜每天聽的直犯困,卻又不得打起精神。這幾天的秋娘在瑾瑜的腦海裏哭一陣丶笑一陣丶再哭一陣,又是激動又是難過,親人在前卻能看不能碰,這種感覺瑾瑜是能理解的,所以為了秋娘能夠多和這些親人相處,只要秋娘的要求,她基本上都滿足了。

好在秋家也不是什麽規矩大的世家,那些約束女兒家的規矩在他們眼中看來根本就不值一提,反正他們秋家的女兒就算不會這些又怎樣?只要拳頭硬難道還怕女兒在夫家受氣不成?

何況衆人也都看得出清是真心疼愛自家女兒,對這些規矩比自家女兒還要惱恨,若不是這些規矩擋着,他至於要好些日子見不到他的金魚?

如今清整天想瑾瑜想的眼睛都要綠了,自從秋家人進京之後,他已經有十天沒見過瑾瑜,每天眼一閉就好像金魚在眼前,可眼一睜,又只剩下那些鬧的人心煩的兄弟。

可就算是再着急,如今的頤和園他是連大門都進不去,好幾次都到了大門前卻被秋家安排守門的人給打了出來,只好在衆人的嬉笑聲中氣急敗壞地離開。

香濃将清再次被打出去的消息當笑話講給瑾瑜,瑾瑜也跟着笑。這個時候清還不知道躲在哪裏生悶氣呢?好在還有三天就成親了。

入夜時分,頤和園還是燈火通明,秋家的人為嫁女做着最後的準備,一派喜氣洋洋,只有那兩個似乎有戀妹情結的哥倆偶爾撇着嘴,冒些酸氣。

瑾瑜回房洗了個澡捧着香濃遞來的手爐一邊暖手一邊鑽進暖過的被窩。

自從知道這裏沒有暖手爐之類的東西後,瑾瑜就偷偷讓人打造了一批手爐。

銅制或瓷制的外殼,巴掌大的爐身,花樣繁複的爐蓋被做成镂空雕花,即能散熱又美觀,上有提梁,拿在手中也方便。冬日時置以火炭或熱炭灰,可以說是一爐在手,嚴寒不怕!

即美觀又實用的設計,拿在手上也是身份的象徵,剛一投入銷售就熱賣了一翻。

幸好瑾瑜沒有打着榮王府的旗號去賣,不然又會成為別人茶馀飯後的話題了。

大齊國的京城地處北方,這剛入了冬就冷的要命,若不是清等不及非要早些成親,瑾瑜甚至想要等到來年五月,做個幸福的五月新娘是她最大的願望,可惜不能穿上潔白的婚紗。

想想也是,若是她真穿了一身白成親還不得把所有的賓客都吓住?在這個時代白色畢竟不是什麽吉祥的顏色。

熱熱的被窩裏很舒服,沒多久瑾瑜就睡着了。

在夢中似乎有人在她耳邊吹氣,瑾瑜翻了個身又繼續睡,可不管她怎麽翻身,耳邊的的熱氣還是依舊。

瑾瑜有些生氣地睜眼,正想對這種擾人清夢的舉動訓斥一番,結果一睜眼就看到不一樣的房間布局,很顯然這裏不是她的房間,雖然她還是躺在床上,但床邊上坐着的美貌男人她卻不認識,只看了一眼就覺的此男危險,整個一妖氣沖天。

「你是什麽人?」瑾瑜震驚一下之後便淡定了,左右是被人掠來了,急也無用,不如先與之周旋,何況一個能從戒備森嚴的頤和園把她掠來的人也不會是什麽小角色。

俊美男人妖氣地一揚眉,「如你所見,半夜将女人掠回自己床上的會是什麽人?」

瑾瑜頓時就不淡定了,聽他的口氣,看他這表情,肯定是沒安好心眼啊,正如他說的,半夜将女人掠回來的會是什麽人?安的是什麽心?

最近聽聞京城出了一個叫水花月的采花大盜,出道以來,男女通吃……看他這妖孽的樣子,莫非……

「你是水花月?」瑾瑜小心地問。

男人湊過來邪氣地一笑,「名字只不過一個念想,若你想如此稱呼也可以。」

瑾瑜抱着被向床裏面躲,「你別過來,否則我喊人了!」

本來是想壯膽的話,卻換來水花月的輕笑,「喊吧,這是在我的地盤上,任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聽得到。」

瑾瑜自然不會死心,扯着喉嚨喊了起來,「來人啊,救命啊,抓淫賊啊!」

水花月揚着眉,挖挖耳朵,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瑾瑜喊了半天,果然沒人過來,便息了聲,主要是就在剛剛,她似乎感覺到身下的床板晃了一下,那種感覺若不是地震就只能是……

「我們在船上?」

「不然你以為呢?」水花月又是輕佻一笑,那樣子和毒發時的清竟有一比,真真是禍國殃民的人物。

瑾瑜徹底死心了,若是在陸地上或許還會有人經過救她出去,可是在水裏到處都是水,就算偶爾有船支經過在水浪陣陣之中也未必能聽得到她的呼喊。

可是就這樣被采花賊給糟蹋了她又不甘心,把能想到的自救方法都想了一遍,最後發現沒一個可行的。

能做采花賊的人絕對不普通,而且據說那些被水花月采到的那些花朵中不乏一些會功夫的,別說她不會武功,就算是會武功也逃不掉。

瑾瑜試着動動手腳,果然酥軟無力,像是中了什麽藥似的。

水花月見她不叫嚷也不哭鬧,就坐到床艙裏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花喝了起來,喝過之後又朝瑾瑜走來。

「別過來!否則我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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