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章節
。」瑾瑜把嘴一撇,「就算我答應不做那些事情,你會信嗎?」水花月本以為他這樣的威脅瑾瑜會立馬點頭答應,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轉念一想也是,任誰做了階下囚有機會逃走的時候會不逃?對這個不知是膽大還是狂妄的女人倒是多了幾分興趣。從桌上拿起一只小玉瓶,倒出一顆小藥丸,也不招呼,擡手朝瑾瑜身上一點,在瑾瑜痛呼的時候将藥丸直接彈進瑾瑜的喉嚨裏。瑾瑜只覺喉嚨一癢,藥丸就被咽進了進去。狠狠瞪了水花月一眼,卻換來水花月的輕笑,「這個時候你不是該問我喂你吃了什麽嗎?」瑾瑜鄙夷道:「吃都吃了,問了又能怎樣?不過是避免我逃跑的藥物罷了。」水花月未想到瑾瑜會這樣回答,有些愣神,很快又恢複一身邪氣,「啧啧,你不想問,我偏要告訴你,此藥名為凰鳳亂。」「名字不錯,聽起來滿唬人。」瑾瑜點頭。 水花月嘿嘿奸笑,「藥效也不錯!」瑾瑜心裏已經開始打鼓,這名字聽着就不是什麽好東西,亂什麽?會不會是類似那種媚藥的?吃過之後會和他來一場颠鸾倒鳳?可吃也吃了,在藥效未明之前她還得輸人不輸陣,盡量保持能夠震懾住敵方的冷靜。直到水花月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前,順着他的目光就看到自己的胸在一點……一點……一點點以可見的速度在縮小,瑾瑜淡定不了了,所有的冷靜都忘到腦後。撲向水花月,「NND混蛋,老娘和你拼了,你還老娘的36C!」連聲音都變的低沉丶磁性,和男人一般無二。 水花月不懂什麽叫36C卻也明白肯定是和消失的那裏有關系,好整以暇地笑道:「別怕,只是暫時的,服過解藥就會恢複。」瑾瑜這回算是明白什麽叫凰鳳亂了,只要吃過這藥女性特徵就會消失,看起來和男人一樣一樣。望着從前的山巒起伏變成如今的一馬平川,瑾瑜第一個反應就是去下面摸摸,萬一再多點什麽可怎麽辦?不過若真有那效果,誰想變變性什麽的倒是方便。 還好,一摸之下倒沒什麽變化,再擡頭就看到水花月掩飾掉眼裏的一絲不自在,「咳咳,那裏……不會變。」瑾瑜也沒理他,擡腿就往外走。水花月在後面喊道:「你不把頭也梳一梳?」 瑾瑜摸摸頭上梳着的飛鳳髻,配上平坦的胸部和肥大的男裝,果真是有些不倫不類。不過,這才不是她要擔心的事,回頭朝水花月嫣然一笑,「老娘又不怕丢人!」突然覺的自己變成男人模樣以後,比起這個水花月更像男人啊,「喂,你不會是吃多了凰鳳亂變不回去了?」 水花月露出一個很有意味的笑容,「放心,就算變不回去,也足夠侍候的你舒舒服服。」「呀呸!」瑾瑜又吐了一口口水,向岸上走去,既然他有帶她上岸的打算,就要有被她敗窮的準備。果然瑾瑜這一身打扮真是很紮眼,還真應了瑾瑜的初衷,她本來就打算靠這身古怪的穿着引起別人的注意,萬一其中有清的人呢?她也有被救回去的可能了,就中了毒又能怎樣,王府裏還養着兩個制毒高手,估計不是立馬就能死人的毒都問題不大。這一圈走下來,瑾瑜半點都沒和水花月客氣,有用的丶沒用的買了一堆又一堆,船上的水手一趟趟地往船上運東西,可也架不住瑾瑜采買的速度。本來,瑾瑜還認為就算水花月要裝大方不會反對她買下去,至少也會心疼一下吧,結果就看水花月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就好像花的不是他的錢似的。這樣一來,瑾瑜對水花月的底線要再次評估了,有名的采花賊,貌似又是很有錢的海盜首領,這樣的人開着那麽大一艘船在水面上橫行無忌,就沒人管管嗎?難道他還有第三重身份?這樣一想好像又都想得通了,她就在想要怎麽尋找王府派出尋自己的人接頭,順便再把水花月的身份暴露一下,估計他采花賊的身份一出,必定會給他帶來很多麻煩,到時她也可趁亂逃跑。
第3卷 142 惡趣味
142 惡趣味(2060字)
可是,繞了一圈又一圈,愣是一個王府來找自己的人都沒碰上,也沒找到什麽揭穿他身份的機會,過來揩油的卻沒少遇上。
「我說小兄弟,你穿衣打扮的品味還真獨特,不過大爺喜歡,不如跟大爺回府當個男寵,保你榮華富貴。」一個不開眼的惡心男人伸手臂擋在瑾瑜的面前,攔住去路。
瑾瑜還沒等說話,惡心男又看到跟在瑾瑜後面的水花月,流出一半的口水頓時泛濫了,「絕色啊,你倆都跟爺回去,爺養你們一輩子。」
水花月從後面靠到瑾瑜的身上,以他高出瑾瑜近一頭的高度将下巴支在瑾瑜的肩頭,妖媚一笑,「怕爺養不起。」
惡心男一聽不樂意了,「爺可是漁夕鎮首屈一指的富戶,別說是你們兩個,就是十個百個也養得起。」
「還是算了吧,爺給不起我兄弟倆要的東西,還是別在這丢人了。」水花月在惡心男的胸前點了一下,雖說是笑盈盈的,卻透着一股子的輕視。
惡心男似乎沒受過此等冷遇,頓時臉就紅了,把胸拍的直響,「你說要什麽吧,爺立馬就能給你們找來,在這漁夕鎮還沒有爺找不來的東西!」
漁夕鎮是一座緊靠貿易港口的小鎮,鎮子雖然不大卻是相當的富庶,每年在這裏交易不計其數,惡心男更是這裏的一霸,帶着一群小弟,每年光是收保護費就是一筆可觀的數目。
如今被人赤果果地輕視,他就咽不下這口氣,想要表現一下他的富有多金。
水花月『嗤』了一聲,「若是我說要爺的這顆腦袋,爺給嗎?」
惡心男臉黑了,「你找死!」
說着朝身後的人一揮手,頓時上來一群,「搶啊~」
瑾瑜一頭黑線,這些人是在找死嗎?還搶啊~也不知道最後會是誰搶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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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瑾瑜一愣神的時候,水花月把瑾瑜抱在懷裏,縱身一躍就上了旁邊一間酒樓的二樓,坐在窗口朝樓下說道:「小的們,給爺打!」
於是,本來也沒看着身後有幾個随從,這一聲落下後,呼啦啦湧出一群,至少上百人把惡心男等人給包圍了,惡心男也就帶了十幾個人,這一下子立馬就顯出敵我懸殊。
惡心男知道遇上硬茬了,也不敢再打,往地上一跪,跟着一邊磕頭一邊不忘扇自己耳光,「爺饒命,小的被豬油蒙了眼,不知是貴人來了,爺大人有大量別和小的計較了……」
這時的水花月已經帶着瑾瑜從窗口跳進酒樓裏面,根本連看都沒看惡心男一眼。招來夥計點了幾道菜,其中大多數都是豆制品,或者是照留香坊的菜式改良的,雖說味道不錯,但吃在瑾瑜的口中還是覺得缺了些什麽,畢竟許一刀的手藝不是誰都能有的,還有這些菜裏很多都沒抓住真正的精髓。
水花月卻吃的津津有味,不住點頭,「這豆腐做出的菜果然美味。」
「比起留香坊差遠了,不過是畫虎不成反類其犬。」瑾瑜實話實說,完全不理夥計變了的臉色。
水花月點頭,「早聽聞留香坊美食驚天下,若是有機會定要親自去嘗嘗。」
瑾瑜聽後便有了一絲疑惑,水花月在京城成名以久,若真喜愛豆腐早就去嘗過不知多少次了,為何聽他的意思好像是神交已久卻苦無機會呢?
再看水花月的目光就多了些猜測,他真的是水花月嗎?一想到平時總是采別人花的采花賊被調戲……果然很有看頭。
吃了幾口菜,水花月探頭往樓下看,就看到惡心男及他的手下已經被捆了,整整齊齊地跪了一排,露出一抹邪笑,遙指惡心男道:「把那個誰誰誰給爺吊樹上去!」
立馬有手下将捆着惡心男的繩子一甩就給吊到一棵十幾米高的楊樹上了,水花月又一伸手,手下立馬将繩子另一頭給扔到水花月的手裏。
水花月抓着繩頭一點一點地往回收,當收到極限把惡心男吊到最高時,突然一松手,惡心男就從樹頂往下落去,在凄慘的驚叫聲中眼看着臉就要着地,水花月稍一用力,惡心男的臉就貼着地面不足半拳的位置停了下來。
還沒等他緩過氣,水花月又是一點一點地把繩子再收了回來,之後又是一松……
一邊吃着美食,一邊聽着惡心男凄厲的叫聲,瑾瑜只能說水花月真夠惡趣味。
外面已經圍了一群看熱鬧的人,這些平時被惡心男帶人欺負的很慘的人沒有一個敢流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就怕被秋後自由。他們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