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章節

平的不能再平,但他這樣的眼神還是讓她如芒在刺,試想一個連男人都不放過的采花賊,會因為女人的胸平了就放過嗎?答案自然是:不能!

「呵呵,呵呵……」瑾瑜的笑容有些乾澀,「我突然覺的這大好的月色,不出去走走着實浪費了。」

水花月抛一個你很有見地的笑容,瑾瑜緊了緊胸前的衣襟,望着窗外明亮卻帶着層層清潤的月,這麽冷的天,瘋子才願意在月下尋找浪漫。

只是她又能做些什麽?

水花月體貼地為瑾瑜披上一件白狐裘,倒也抵了些許寒意。

瑾瑜手捧着一只前幾日買來的手爐,玲珑的雕花,溫熱的爐身,握在手上便不太覺的冬日的嚴寒。

出了客棧,水花月将瑾瑜一把抱在懷裏,施展輕功向東馳去,瑾瑜懶懶地打個哈欠,冬日本就嚴寒,這深水港靠近海邊倒也不似內陸那般嚴寒,只這呼嘯的海風卻一日不停地刮着,竟比內陸還像刀子。

盡量将臉藏進水花月的胸前,免得吹裂一張嫩臉。

直到水花月将瑾瑜放下,瑾瑜才擡頭,這一看卻又是大驚失色。

此時的兩人正懸坐於一處懸崖之上,瑩亮的圓月以然露出整張臉,懸崖之下是翻滾的海浪,驚濤拍岸如千軍萬馬般驚心動魄,料峭的寒風打在臉上,瑾瑜就覺的連腮幫子都凍上了。

耳邊響起一陣蕭聲,水花月長發飄飄地坐在瑾瑜身側,蕭聲一起還真有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味道,若是他被海風揚起的長發不像鞭子一樣地抽在瑾瑜的臉上,瑾瑜會更感動一些。

瑾瑜的腿都軟了,從來不知道她也是懼高的,不過想想任誰在沒有做防護的情況下坐於幾百米之高的懸崖之上,随時有跌落下去的可能都會如她一般吧?

在呼嘯的寒風中還能将蕭吹出仙兒氣,這水花月的品味果然獨特!

吹了一段蕭,水花月回眸一笑,少了幾分妖氣,多了幾分靈氣,果然是日月精華吸多了,對妖人也是有好處。

瑾瑜哆嗦着身子,「這夜……深了……我們……回吧!」

水花月脫去外罩的月白華服披到瑾瑜的肩上,「這樣就不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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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抽抽鼻子,吸回即将流淌而下的鼻水,望着水花月僅着單薄裏衣的身子,心想:難道我說冷了他還能讓一件衣服給我?

見瑾瑜盯着他出神,水花月只當她是感動,一個媚眼過來,「不用太感動喽,人家今晚都是你的!」

瑾瑜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卻苦於不敢亂動,更怕真把他踹下去自己沒辦法從這懸崖之下安然離開,只能忍了又忍,水花月又是一個媚眼抛過來。

「扁他!狠狠地扁他!」秋娘為恐天下不亂地叫嚣着,瑾瑜何嘗不想這麽做?但她絕對不能一時意氣用事上了別人的當,而這別人包括水花月和秋娘兩個。

水花月深夜帶她來懸崖上面吹蕭看海絕對不會像表面說的那麽簡單就是答謝她很用心地做吃食,肯定還有什麽她不知道的目的,她不介意和他虛以委蛇,只要他不對自己做出實質的侵害,她都能忍。

而這秋娘的目的就更加明顯了,若是她真的扁了水花月,不說他會不會一氣之下把自己扔到懸崖下,就是她自己也可能會因為動作過大自己掉到懸崖下,秋娘的目的不言而喻,她若真掉下去摔死了,秋娘就有機會奪回身體,她才不會傻傻地自找死路。

冷冷一笑,對秋娘道:「若是你不介意我掉下去摔個十七丶八段,我也不介意送他兩拳!」

秋娘沒聲了,水花月卻更加肆意,「我這蕭吹的如何?」

第3卷 149 當妖人遇上妖人

149 當妖人遇上妖人(2061字)

瑾瑜不自然地朝他笑笑,「水公子這蕭……吹得甚好,吹得甚妙,只是對着我這俗人吹,卻有些浪費了。」

「無妨,爺就願為你吹蕭!」說着,水花月在瑾瑜抽來抽去的臉色中又吹了起來。

配合着嗚嗚咽咽的蕭聲,瑾瑜用力吸吸鼻水,沒吸回去,在身上摸來摸去記起出來的急了,帕子還放在桌上。

見水花月吹的渾然忘我,那般高遠的境界估計不會為外事所擾吧,悄悄地将披在身上的月白華服扯了一角,擦擦擦……

再看水花月依舊一副高遠幽深的模樣,瑾瑜才露出一抹心虛的笑容,只是不知為何流暢的蕭聲之前似乎斷了那麽一下。

或許是吹差了音吧!瑾瑜對樂曲的了解僅限於能在KTV将幾首流行歌曲完整地唱出來,對這太過高深的泡妞秘技了解的并不多。

一曲又畢,水花月的表情不太自然,「明日的歌……我只為你一人而唱。」

瑾瑜愣了許久才恍然他說的是明日的歌魁大賽,突然覺的這樣的水花月讓人覺的很腼腆,倒像是少年懷春的模樣,難道采花賊也會有真心?

瑾瑜不覺得自己有這樣的魅力,卻又不知如何回答,生怕一不小心惹急了這位,對自己是大大的不利,想了想道:「明日你會成為所有人的焦點!」

水花月便有些急了,手中玉蕭一擺,動作有些誇張,瑾瑜怕他一激動會把她推到懸崖下面,坐在那裏更是一動不敢動,甚至抓了一塊手邊的石頭,若是他敢亂來先一石頭砸他個暈頭轉向。

卻聽水花月道:「你明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不是哪個意思?瑾瑜還是不敢相信她魅力強大到讓一個流連花叢丶草叢的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只當這是水花月哄騙目标對像時的一種手段,更是故意張大一雙天真的秀目:「我知你是想要那五萬兩的獎勵。」

水花月一瞪眼,沒等瑾瑜反應過來,溫潤的唇便印了下來,瑾瑜更是條件反射地一石頭砸在他的頭上,悶哼一聲,血水順着他的額頭淌了下來,滴答在他素白的裏衣上。

「該死!」水花月捂着頭上的傷,幾乎不敢相信他竟然被一個女人給傷了。

瑾瑜本以為這一石頭下去會有兩種可能,一是砸不到人;二是把人砸暈!

完全沒想到會是這第三種可能,不過到了這個時候怕也是無用,顧不得秋娘一聲聲喊好,瑾瑜舉着手上巴掌大的石頭朝水花月顫聲道:「你……你……你自找的!」

本以為水花月會一怒之下把她扔到懸崖之下,結果水花月只是将手放到眼前,盯着上面沾染的血跡,看了一會兒就笑了。

笑的是那麽張狂,那麽欠扁,「既然追來了何必躲躲藏藏?算哪門子的英雄好漢?」

還沒等瑾瑜明白過來他是在同誰說話,脖子便被水花月掐住,人也被帶離懸崖邊。

一道黑影閃過,出現的人讓瑾瑜眼前一亮,若不是此時脖子被掐了,她定會驚叫出聲。

一身黑色夜行衣的清就站在月華之下,傾洩而下的月光,将他整個人籠罩在一片詭異的氛圍之中,他的笑容含蓄又妖媚,眼角上挑的清亮雙眸正一眨不眨地盯着水花月,似乎比起瑾瑜來,水花月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而對於水花月的質問,清『撲哧』一笑,薄唇輕啓吐出兩個讓水花月渾身哆嗦的字,「死相!」

瑾瑜也跟着哆嗦起來,雖說不是第一次看這樣的清,她還是不能完全免疫,而水花月更是完全不能免疫,若是水花月因此而造成什麽不好的心理障礙……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瑾瑜這段時間一直在想一個問題,妖豔的水花月和十五的清哪個能更妖一些?當妖人遇上妖人時,答案是:清勝出!

水花月玩命地抖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此時的情景實在不适合他過多地沉浸在驚吓之中,咬着牙問道:「你是何人?」

清媚眼一挑,眼波橫過,「明知故問。」

瑾瑜一點都不覺的水花月是明知故問,他一定是認為這樣的清和他所認知的清是不同的,或許到了此時即使他對清這張臉看的清清楚楚,還是不敢相信這妖孽會是那個平時很正氣的清。

水花月又哆嗦兩下,終於記起此時局勢,咬牙的聲音更甚,「秋娘在我手上,若想她平安無事就讓開,否則別怪我掐死她!」

這回輪到瑾瑜哆嗦了,平時的清或許會受他的威脅,但此時的清經過驗證,雖說還是清,也記得平日的種種,但那妖孽的性格卻完全像是換個人,也就是說,他絕對不會受任何威脅,即便是用她的生命威脅也不可能。

他可以在她被殺之後為她報仇,然後再殺死自己,卻不可能因她的生死而受制於人。

果然,聽了水花月的話之後,清不但沒有讓開,反而向水花月走來,嘴角是邪媚的笑,「今日若是她死在你的手上,本王發誓會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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