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章節
了。”
“日久見人心,主子是不是覺得那郡主越來越假,已不能自圓其說?”星輝又問道。
“是呀,從五年前她暗示我說出游期間曾看到濃兒從苗人手上買藥我就懷疑她了,出游期間濃兒從未離開我身邊半步,即便是和我爹出去,也有你和辰宿暗中保護,所以不論濃兒做了什麽我都一清二楚,韻蘭說謊就不言而喻了。”
“那麽說主子早就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了,那你還這麽縱容這任性的郡主?”
“我說了,不想讓她太難堪,更不想姨父和姨母難受,畢竟他們只有她一個女兒。”恩軒嘆道。
“主子,當斷則斷啦。”
“噢?”
“主子不知,這幾年那‘天地一劫’出落得啧啧........”似乎故意掉味口。
又接到一記威嚴的眼光。主子就是這樣,不怒而威。輕咳兩聲道:
“那沈恩懷,如今已是武林後起之秀中的佼佼者了,對你那小徒弟可追得緊。”似乎話中有話。
“濃兒呢?”眸中第一次蕩起水波。
“她每天除了吃飯、看書就是練功,顯然對什麽事都不感興趣,就連前年沈恩伊和狄恩澤成親,她也波瀾不驚的。”
“練功?”
“是呀,現在沈盟主,冰河前輩看她那樣子擔心得緊,要傳授武功與她她都不接受,一門心思練的還是我們魔宮的功夫。”
“師母姐姐。”口中輕呼而出,心中了然,一抹輕笑浮上俊逸的臉龐,增添無限光彩。
“什麽?”星輝未聽清楚,見主子笑得開心,不覺愣了。
“你不懂。”心胸舒暢了的恩軒拿扇輕點星輝腦門,邁着輕快的步子出了亭子。原來小人兒果真走上了這條不歸路,五年來越走越深,離自己卻是越來越近了。
“她要麽不出江湖樓,一出必驚人,你還是快些回去守着她吧,若她出了什麽事,我定不輕饒你們。”本已走遠的恩軒又回頭對還在發愣的星輝說道。
“唉,真是命苦,該你守的你不守,該我守的這次我又見不到,我是什麽命。”星輝嘀咕了兩句認命的踏上了返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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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南嵩山少林寺。
沈恩烈、沈恩焰兩兄弟才剛踏出少林寺的大門,就看到了那個可愛、啊不......可恨的母親巧笑倩兮的站在他們面前,眼呀、鼻呀已不知咧在了何處。兩兄弟在少林學藝十五年間,這母親簡直是無不用其極,屢次混進少林寺,只差真的剃了頭當和尚這一招了。
“兒子們。”芨芨笑着叫了一聲,詭異百生。
‘非善類’,雙生子心有靈犀互看了一眼。
這兩個不屑子,還是像小時候那樣假正經,芨芨心中暗惱。
雖是雙生,恩烈像極了飛揚,和恩濃說是雙生還差不多,而恩焰則像極了自己死去的爹爹風無痕。
“娘,這大老遠的跑來接我們有什麽事?”恩烈問道。
“為你妹妹報仇去。”芨芨似有意挑起事端。
“濃兒?”恩焰不信的喊道。
恩濃還未出生,他們兩兄弟已到少林寺學藝,一晃十五年過去了,對于這個在自己母親親自調教下的妹妹的所作所為,他們是早有耳聞的,如今從母親口中說出報仇二字不免還是令兩兄弟吃了一驚,難道這個還未謀面的妹妹出了什麽事嗎?不對,從母親那輕飄的語氣中怎麽總覺着有點不對勁呀!
“我們去大理。”芨芨頭也不回地說道。
兩兄弟互看一眼,無奈地跟在了母親的身後,誰叫父親早已飛鴿傳書要他們确保母親的安全,不要生出事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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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南大理‘南诏宮’。
“姨父、姨母,這次侄兒請你們随同前往為韻蘭治病,就是為抵人口實,免得以訛傳訛的對韻蘭妹妹的名聲不好。”恩軒禮貌的說道。
“軒兒,這蘭兒到底得的什麽病,吃了五年的藥了,怎麽還不見好,現在居然還需你的內力為她打通心脈?”王爺擔心說道。
“快好了。”恩軒冷清地說道,臉上未見任何表情。
剛至段韻蘭寝房門口,夏恩軒只覺眼前人影一閃,如鬼魅般飄忽,急忙出手反抗,但聞一陣清笑,是女的,一愣之下已着了道,被人點了穴道,不能動彈,再看王爺和王妃亦是如他般不能動彈,瞬間那抹白影已飄進了段韻蘭房中。
心中大駭來人輕功的神奇,卻是叫喚不出,又有兩名面相俊美出塵、身材清秀挺拔的少年好笑的倚門而立,上下地打量着自己,只聽裏面傳出了對話。
“你是誰?”顯然是段韻蘭驚慌失措的聲音。
“忘了麽?五年前,你見過的?”一個陰沉的聲音響起。
恩軒不緊大覺奇怪,與剛才自己耳邊的清笑相比顯然是刻意沉着嗓子說的。
“是你,你來幹什麽?”段韻蘭的聲音沒有低氣。
燭光照映着段韻蘭慘白的面容,卻有一股病西子的韻味,啧啧,似有準備呀,白色身影暗笑道。
“我說過,有事就來找你。現在我來了。”陰沉的聲音再次說道。
“我不欠你什麽,憑什麽要聽你的話。”
“噢,那我就将五年前你自己吞食苗疆毒藥,又故意引誘那個小女孩誤以為你要殺她而出手誤傷你,從而成功嫁禍于人的事告訴你那個軒哥哥。”說罷提步欲走。
“等等,你要什麽?”
“怎麽,害怕了。這幾年我查清楚了,你當初嫁禍的那個小女孩可是當今武林盟主沈飛揚的千金,我如果将這條內幕告訴他,說不定會得到更多的好。”白影冷聲道。
“好,不論什麽,只要你答應不要将這件事說出來,我都答應你。大理王宮的奇珍異寶任你挑。”
“如果我挑你呢?”白影輕挑的聲音帶着邪念。
“你,休想。”段韻蘭叫道。偏偏今天是恩軒第一次為自己療傷,她為圖‘方便’遣散了所有的侍從,無從拿下這個膽大包天的人。
“啧啧,真是我見猶憐的病西子,五年了,你那位軒哥哥可被你感動過。”
“你還說,當年若不是那該死的丫頭的母親忽然造訪,帶來什麽解毒的藥,軒哥早就和我有了肌膚之親,早就成婚了。”
“這麽說這幾年人家沒有碰過你呀,你的心思不就白花了?”
段韻蘭默不作聲。
“唉,就算你們成婚又何妨,你這破身子,又不能為你的軒哥哥生下一男半女的......”似有話未盡。
“你到底是誰,為什麽套我的話。”段韻蘭猛然驚醒。
“我呀,一個欣賞你的謀略,有意要幫你的人。”正是:是敵是友難自辯,未可全抛一片心。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回:真相大白
“幫我?”段韻蘭奇道。
“不錯,只是我幫了你,不知有什麽好處?第一次幫你隐瞞的好處我還沒有得到呢?”白影陰沉笑道。
“除了我,你要什麽都可以。”
“啧啧,為了一個不愛你的男人守身如玉,值得麽?”
“誰說不愛,不愛的話,他為何守了我五年,不去找那個小東西?”段韻蘭心虛道。
“哼,誰知道有沒有用什麽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本事。”白影冷哼着。
“你,是魔鬼。”段韻蘭害怕說道。這個魔鬼似乎能看穿人的心思。
“魔鬼?小心你的用詞,惹煩了我殺了你,魔鬼殺人沒人知道。”白影提醒她。
段韻蘭眼眸閃過一絲戾氣道:“好,如果你能有辦法幫我殺了那個小東西,不論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雙份。”
“要我去殺武林盟主的掌中寶?”白影似沒有想到的說道。
“不錯,只有她死了,才能斷了軒哥的念頭。”
“為此可能沈飛揚要挑起整個武林的事端。我也可能會丢了性命,好像不劃算呀!”
“哼,你怕了。”激将法,大體江湖人士都有一股傲氣。
“怕,我從出生就沒怕過什麽?”白影果然似有震動。“只是......”
“只是什麽?”段韻蘭見人已上鈎。
“只是既便她死了,你軒哥哥娶了你,你這永遠也解不了的毒,還是只能做一對有名無實的夫妻,值得麽?”
“誰說我的毒解不了?”段韻蘭得意笑道。
“你有解藥?那又為何要作踐自己的身子?若你的毒平白無故的解了,你不怕你軒哥哥懷疑麽?”白影奇道。
“成親後我自當服下解藥,只說是那小東西的母親給的解毒丹的作用,五年來毒已慢慢清除了,再加上人逢喜事精神爽,身體自然就好起來了。”段韻蘭将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高啊,一位深居深宮衣食無憂的郡主居然能将計劃安排得如此詳細,佩服、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