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要到別的地方察察。不要驚動了大家。”說着,兩兄弟已是下去了。

這香味?

恩軒急忙将已點燃的火折子照向床上的某人,只見某人正瞪着一雙大大的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自己,一身白衣更襯得她那雙眼睛如黑夜之星,耀耀生輝。這眼神,這讓自己一路陷下去的眼神,又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恍惚中似那小人兒撲在自己身上對自己眨呀眨的神情又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雖然眼前這人兒用白紗蒙着面、裹着發,但這眼睛,這眼神一定錯不了。豪不遲疑的拉下她的蒙面巾,頭發也傾洩而出,發間唯一的飾物就是一根通體透亮的碧玉梅花簪。

“濃兒?”壓抑心中的狂喜,不确定的叫了一聲,生怕眼前的人如夢一般飛走了,是那麽的不切實際。

“嘻嘻......師傅哥哥,我的運氣一向不錯,是麽?”沈恩濃一笑說道。

一笑之下,詭異百生,夏恩軒不覺失了神。正是:沈家有女初長成,六宮粉黛無顏色。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

第十三回:再遇無猜

“濃兒,真的是你。”欣喜若狂的恩軒急忙滅掉手中的火折子,俯下身将小人兒抱在懷中,力道之大,令恩濃吃不消的咳起來。

“咳、咳、咳、我說師傅哥哥,你能不能先解了我的穴道再說。”恩濃邊咳邊說道。

夏恩軒急忙将恩濃的穴位解開,複又将恩濃抱在懷中,生怕一個萬一她又嗖呼不見。

“師傅哥哥,你是怎麽懷疑到是我的,不然你剛才怎麽沒有将我交到我哥哥手上呢?”恩濃奇怪問道。從恩軒撒謊說沒人進來,她就已經很奇怪了。

“因為這個,這是濃兒特制的幹梅花香囊,你我一起睡了那麽多年,我豈有不熟悉的。”夏恩軒把玩着恩濃腰間的香囊,霍然想起什麽似的放開恩濃,坐起身。若不是黑夜,恩濃定然要看到恩軒此時薄紅的臉龐,只因那一句一起睡了那麽多年,猛然才發覺現在抱在懷中的已不是當年的那個小人兒了,而是身材玲珑有致的大姑娘了。

恩濃何嘗不是雙臉通紅,好在是晚上,看不清,為打破尴尬,恩濃亦坐了起來,将頭靠在恩軒的肩上,又咳了兩聲道。

“師傅哥哥,你說我們是不是和床很有緣,從我五歲起和你第一次見面就搶你的床,而今我十六了,不想一見面卻又是搶床,你說好不好笑。”

“你呀,說說,這一年你到哪裏去了?知不知道我找你找得好辛苦?”輕摟恩濃腰間,斜靠在床上,剛才的尴尬因恩濃的一席話一掃而空,夏恩軒輕聲問道。

恩濃享受的靠在恩軒的胸前,這滋味好熟悉,享受中沒有回答恩軒的話。

“為什麽深夜造訪狄家堡?難道以你大小姐的身份不能正大光明的進來嗎?”恩軒複又問道。

“師傅哥哥,你的問題真多,我該回答哪一個呢?”借着月光,恩軒看到像小時候一樣,那雙大大的眼睛又無辜的盯着自己,心中不覺一動,一絲不祥的預感猛然襲上心間。

“總不至于說從江湖樓到武林世家、江南陶家,從魔宮到百草園、苗疆那些事都是你範的吧?”恩軒問道。

懷中人兒仍未做聲。

“濃兒?”恩軒沉聲問道。

“嘻嘻......師傅哥哥,我中蠱毒了呢。”恩濃避重就輕的回答道。

“什麽,這些事真是你做的?獨孤鴻一路追蹤的人真是你?”恩軒又氣又急的說道。

懷中人兒又不作聲。

“你呀,要麽不鬧事,一鬧事就鬧大事,看你這回怎麽收場。”恩軒又疼又憐地說道,同時拉過恩濃的手替她把脈。

“所以我說我運氣好,碰到了師傅哥哥,你會幫我隐瞞的是吧。”以極細的獻媚的聲音說道。

夏恩軒心中禁不住一蕩,這個小妖精,果然是命中的劫數,她不知道長大後她的聲音變得很低沉性感了嗎,再加上這樣獻媚的語調,是男人都受不了。

果然血脈不通,放下拿脈的手,在床頭附近摸索着外衣,從錦帶中拿出一包藥品,暗嘆好在帶着這包藥,原來就是為這個劫數準備的。

“把這個吃下去,你就會好了。”輕聲吩咐道。

“這是什麽?”

“為了救段韻蘭,你日追姐姐拿到的解藥,可解開所有的蠱毒。真是誤打誤撞,五年的努力還是用在了你的身上,天意如此啊!”

恩濃将藥倒入口中,恩軒又從床頭拿來水杯讓其吞下。

“唉,這世間對我最好的果然還是師傅哥哥呢。”倒在恩軒胸前低聲嘆道。

“你呀,為什麽要這麽做?”

“娘叫我做的。”無辜狀答到。

“為什麽?”

“現在爹看她看得緊,這幾年她都沒有成功地溜出來過,江湖太平靜的話,爹爹在家的時間就更多,她就更沒指望出來了,在加上兩個哥哥對她總是一本正經、不冷不熱的,這次他們出山,一來娘想考考他們的能力,二來也滅滅我那兩個哥哥輕狂的脾性。她以洗清我的清白為條件,要我在外面幹幾件事。”

“噗哧”,恩軒不覺輕笑出聲。這個風姨的為人還真是......

“估計風姨沒有想到你會做得這麽大,現在該怎麽辦,你和你娘該如何收場?”

“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就只你一個人麽,你裝作不知道不就算了,反正我的毒也解了,獨孤鴻的那些蟲子也不能把我怎麽樣了。我身上的證據消了,他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說得輕巧。”想到把苗疆那最有名的蠱能整成普通的蟲子,也只有古靈精怪的她能做到了,恩軒不覺又笑了。

“師傅哥哥,求求你了,反正我再也不禍害江湖了嘛!查無可考呀!”恩濃又求道。

“那你叫我在江湖曲中怎麽寫?”恩軒好笑問道。

“你記載的是江湖極機密的事,外人又不能看,随便寫吶,怕什麽?”恩濃輕松答道。

“你呀,難怪沈伯伯叫我來,估計他早猜出來了,真是知女莫若父呀。”恩軒嘆道。

“嘻嘻......”想到這次聰明的老爹早就給自己做好了善後的準備,恩濃心中不禁竊笑不已。

“對了,你為什麽将江南陶府整那麽慘?”複又問道。

“還不是因為八哥哥,我在江湖樓的五年,他老變着法子讓我出糗,那是他外公的府邸,以後還不都是他的?我還不讓他大放血。”沈恩濃氣憤說道。

唉,恩軒心中嘆道,有仇必報的性格還是沒改呀!只是恩懷的一番苦心她卻領會不了。

“你怎麽不問我段韻蘭怎麽樣了?”

“有什麽好問的,我老媽演那場戲的時候我在現場呀!只不過你們都沒有發現我而已。包括老媽都不知道我跟在她的身後。”恩濃擡着重重的眼皮沉沉的答道。由于藥物的作,再加上近一年時間的奔波,實在是累了。

“你!”恩軒極度氣惱,居然近在咫尺不相見,本待再發作,無奈懷中人兒呼吸已沉,已是睡去了。

輕撫恩濃那如雲的秀發,嘆口氣道:“你呀,真正是我命中的劫數。”複将恩濃重新放在床上,替她蓋上被子,斜靠在床邊,心中波濤翻湧,哪能睡着,就瞪着熟睡的人兒直至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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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亮了,她還在睡,可想而知這段時間她累成了什麽樣了。如今一放松下來,居然睡得這般沉,看來她還是一如以往般依賴他、信任他,只有自己才能令她如此的放松,想到這,恩軒的眼神就更柔和了。

她終于長大了,而且很美,比自己想象中還要美,手指輕撫正在沉睡的無比嬌豔的臉,膚若凝脂,一如小時候一樣,沒有什麽變化,一雙眼神鎖在了那嬌豔欲滴的嘴唇上,居然有一親芳澤的沖動。

小人兒的眼皮終于動了動,似要醒來。

伸伸懶腰,眨眨眼,一張俊逸非凡的臉就映入自己的眼中,一雙黑如墨星的眼睛正柔和的看着自己。看着坐在床邊的恩軒,沈恩忽覺有點不自在,自己的臉又有點發熱了,不知怎麽搞的,自從一年前再次見到師傅哥哥後,每次想起他都會覺得臉發熱,如今當他真實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時,就更覺得臉已發燙了。

恩濃的絲毫變化都沒有逃過恩軒的眼睛,看到從小霸道不已的小人兒忽然有了女兒家的忸怩嬌态,為這傾城之姿更添一抹媚色,不禁心中一動。

“濃兒!醒了。”俯身扶起已醒的人兒,柔聲問道。

“嗯。”恩濃竟羞得無話可說了,低下頭去。

恩軒情不自禁地伸手擡起恩濃的頭,手指輕輕摩撫着這略微發燙的臉頰,終于放在那嬌豔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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