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章節
天生适合被壓的臉也好意思說他不做零。
那我就肯了?
真是可笑。
路霖提議,他們會一直很愛對方,性也不那麽重要,找個洩欲的工具人就可以了。
季翎是真的被路霖灌了迷魂湯吧,堅持了沒幾天就同意了。
24.
他們找上了我,我一點都不意外。畢竟現成的人不用白不用是吧。
我不肯依,我怎麽可能跟路霖做,我很讨厭他。
但路霖就是一句話就摧毀了我的堅守,他說,我可以跟季翎做,他不介意。
他是神經病吧,我同意了,我也是神經病吧。
路霖他一直覺得我賤吧,見我同意,一點都不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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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路霖是真的把我當個洩欲工具,欲/望來了就少不了折騰我。
他的家夥可沒他人的一半“溫柔”,大且粗,每次上床都像是要被做死了一般。
他會在床上誇我漂亮,我會故意去咬他的嘴,刻意的弄得他也不愉快,我說,你也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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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神經質一樣,明明自己也是豔麗的長相,卻容不得別人誇他一句漂亮。
他做得我下/身如撕裂般,人如破爛的小帆,随時可能散架。
他扯着我的頭發,摳着我的肉,說我這個洩欲工具永遠都只能待在他的身邊。
下一秒,又會裝模作樣得親我哄我,說我為什麽不肯乖一點。
我不跟他對着幹我不舒服,也像是要證明我不是那麽廉價的躺着他身下任他肏。
我用我這一生都未曾用過的溫柔語氣嘲諷道,“路大美人用些勁,不然就該換我把你壓着操了。”
這會,他倒是真的瘋了,他邊罵我是婊/子邊往死裏怼那塊嫩肉。
26.
我這算不算拆穿了他的真面目。
可我也進了醫院。我以為季翎會來看我一眼。
結果見着的只有這個路霖。
他憐憫得看了我一眼,我讨厭這個表情。
他打電話給季翎,對面很快就接了,一大堆的柔情蜜意的話鑽過來,我只覺心被螞蟻啃得千瘡百孔。
路霖極為冷淡得掃過我的臉,他無所謂的說着自己昨天的暴行,問他要不要來看我。
對面繼續跟路霖說了幾句關心,竟是一個答複都沒給我就挂了。
27.
路霖他又像以前一樣來哄我,說還是他好。
我真是怒氣直達心口,用不着他假惺惺。
他端着粥要來喂我,我看見他的臉就食不下咽,哪來的胃口。
我推翻他的粥,碗碎了,他被割着了。
他臉色瞬間變了,也不管我是不是真的慘。
他扒下我的褲子,他的孽物粗魯得頂開了血淋淋的入口,我痛得快沒有知覺了。
28.
他讓我求他,我不肯。
他一邊幹我,一邊吻我,他說他對我那麽好,為什麽不願意乖乖聽話。
我渾渾噩噩,受着他給我的一分一毫的痛,大概是腦子燒糊塗了。
從他那極端的眼裏看出了一點失落。
我麻木了,體會不出疼了。
他的肉刃一出一進,我不肯呻吟,他把我折磨得暈了又醒,多次反複。
我感覺我快死了。
這醫院大概就是我臨死的地方吧。
29.
失望落空了,我住了很久的院,本來就不怎麽好的身子更爛了。
季翎竟然一次都沒來看過我。
很多次了,不會失望了吧。只有夜裏被打濕的枕頭知道真相。
路霖第一次跟我道歉了,但我不接受。
你不是喜歡季翎嗎?我一定要奪走他,讓眼淚弄髒你漂亮的臉蛋兒。
31.
我還是鑽了牛角尖,說到底,我還是不願意放棄季翎。
我給自己催眠,都是路霖太惡毒了,他設法阻擾季翎來看我。
我喜歡自欺欺人,并且一直自欺欺人,并不打算改。
我要得到季翎,已經入了心魔,偏執到無法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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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
季翎一直不肯碰我,我活成了路霖的專屬玩具。
所以我給他下了藥,像壞女人都會用的惡心手段。
我不後悔,我得到了他。
他帶給我的痛一點也不亞于路霖,但我覺得我是快樂的。
我邊笑邊哭。
他毫無技巧,只會猛撞,神色晦暗不明,他大概是覺得我是高級的性/愛娃娃,弄不壞吧。
我眼睛幹澀,淚水流幹了,只剩下紅腫的眼睛。
我給他下的劑量很小,我怕有後遺症弄得他頭昏。
所以他做到一半,已經清楚了他床上的人。
我濕漉漉的眼睫顫了顫,我無法形容他的表情,是想殺了我吧。
我說,不要了,我錯了。
他沒有聽,他抓着我的腳踝扯了回去,我害怕得瞪大了雙眸,含糊不清地求他放過我。
他狠狠貫穿着我的身體,我覺得我的肚皮會被捅破。
他說,我如願以償了吧。
是啊,什麽都得到了。
33.
我朝着門口喊了句,路霖。
季翎他身子頓了頓,不過沒停,依舊撕碎般地猛力推給我。
路霖沒逃,他扒開門縫,面不改色地進來了。
他只是冷血地笑了笑,他沒有哭泣,沒有崩潰,甚至連吃驚都沒有。
我最讨厭他這副早有預料的死樣子,他的目光如看不聽話的寵物。
我手指抖了抖,把心中的不甘全壓了下來,路霖你不該是這個樣子!
我懂得利用優勢,我對鏡子特意練習過我最媚的樣子,男人看了都會硬吧。
我上挑着眼尾,眸底水光盈盈,嘴角微微抿起,眉梢間彎起小小的弧度,神色歡愉享受。
我潤潤嗓子故意激他,“路霖,你男人在幹我!”
路霖他走過來我,手指撫過我背的脊骨,他淺淺游走,表情包容又寵溺,“安安,你知道我不介意的。”
這話宛如假裝大方的原配妻子,善解人意得安慰小三。
季翎沒什麽表情,一點都沒有被抓奸的驚慌。
為什麽一個個都這麽平靜似水,感覺我的預謀像個笑話。
季翎甚至還換了個後入式,進得更深也更痛。
我做好的歡愉表情出現了裂痕,我面色扭曲得像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路霖看活春宮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他推了推季翎,我料不到他力氣這麽大,竟然還推動了。
我斜側着靠在季翎的胸膛。
路霖掰開我的腿,看着我和季翎的那混亂之地,他心疼地皺了皺眉,責怪道:“翎哥,你溫柔點,他會疼的。”
我瞪了路霖一眼,就他假好人,我真是佩服他兩張面孔,來去自如呢。
他的臉在我在我身子的上方往前推移,竟然是想跟季翎接吻!
路霖總是能輕易挑動我的怒火,我怎麽會讓他惡心我?!
我不知道從哪裏使出來的蠻力,一掌把他拍開了,他倒在了地上,臉色有個鮮紅注目的巴掌印。
他委屈地小聲說:“安安不喜歡我嗎?”
季翎掰過我的身體,他的東西像個鐵棒一樣在我的身子裏又攪又插,我閉了眼,我不想看見他憎惡的目光。
我知道他生氣了。
他咬着我的耳朵,罵道:“邵安,你真是惡心至極!”
不知道他第幾次罵我了,他連找新的詞彙罵我都不願意。
34.
我們三維持這樣畸形的關系五年了。他們該放了我吧。
路霖對我有很強的占有欲,他說我是他的娃娃。
我不是也不想是。
路霖真是個完美情人,怪不得季翎這麽喜歡他。
自從季翎被我下藥後,路霖他對我很好,比之前還好。
體貼地為我盛飯,擦嘴,洗腳水都幫我打。他不讓我拒絕,因為他會一直跟我耗到我同意為止。
我不知道他想幹什麽,馴化我?做他聽話的娃娃?
我怎麽會被他騙呢,早過了那個天真的年紀了。
百煉成鋼的心只會留給季翎作賤。
直到一天,那天電閃雷鳴,下着大暴雨,我體內還有季翎留下的東西,我試着讓自己睡覺,卻做着一個又一個噩夢。
我發燒了,我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我去夠我放在床頭櫃上的手機,腦子有些不清醒,我搖了搖頭也沒法清楚分辨手機的位置。
我碰到了,它摔在了地上,我作勢要去撿,卻摔在了地上。
有被子包裹着我,不疼,卻又很疼。
我這費身子真的是一點力氣都沒有,明明只是個小發燒,我卻跟身患重病的老年人一樣毫無力氣。
我磕磕碰碰中才将手機握在手中,憑着本能的記憶找到電話薄打給季翎,五六個電話下來,他還是沒接。
聽着電話鈴聲挂斷,女客服的提示音漸弱。
再打一個吧。在幾乎要挂斷的一瞬間,對面接了。
我幹枯的嗓子喊道:“季翎。”
對面是多大心才沒聽出我的不對勁,冰涼刺骨的話從手機裏鑽入我的耳縫,“邵安,我沒時間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