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安懷手藝只能勉強算是過得去,做個早飯要讓林少遠這種故意挑剔的混蛋滿意基本不太可能,所以他也沒有很介意自己做了半個小時的東西林少遠吃了一口就放下了,同時滔滔不絕數落了自己10分鐘這件事。安懷心裏覺得不愛吃還真沒什麽,反正他也沒真心想做給林少遠吃。林少遠真喜歡吃他才頭痛,萬一老板從此以後覺得床伴還可以兼職做保姆,他怎麽辦?不是給自己找事麽?
既然老板都在他家裏了,安懷也就不考慮上班會不會遲到這件事了,而且嚴格來說,他今天沒有培訓也沒有通告,去公司其實也沒什麽大事,所以他心安理得地收拾廚房去了。
林少遠不請自來,還沒有半點客人的自覺,放肆地打量着安懷住的小套間,看了一圈結論是髒亂差。
這實在是非常不要臉的诽謗,安懷是個好孩子,會自己動手打掃房間做點家務,前段時間他訓練和通告都排得比較滿,還要應付林少遠,有些懈怠,但是家裏遠沒有到髒亂的地步,比普通單身男性居住的房子好了十倍不止。
林少遠其實也就是心裏刻薄了一下,坐到人家客廳沙發上的動作沒有半點遲疑,這時候就不嫌棄人家“髒亂差”了。
安懷走出廚房,不可避免地帶着點油煙味,林少遠嫌棄地讓他去洗澡。
這算是重頭戲開場了,安懷在身體狀況良好的情況下倒是不拒絕跟林少遠滾滾床單,老板爽,自己也爽,雙贏的事兒。
別說他沒節操,實在是他的思維和正常人不太一樣,純潔的炮友關系他覺得完全不是過錯,至于炮友是老板,被包養很不要臉這件事,他是真心沒想到啊!當然 ,最不要臉的其實是包養他的人也沒出手闊綽的給他砸金砸銀,為此安懷一直對自己被包養這件事沒什麽正确的自我認知。
林少遠下了指令,結果發現安懷在客廳磨蹭了半天也沒進浴室,不滿地扭頭看他。
安懷晃蕩了好久終于引起林少遠的注意,期期艾艾的說:“要不然 ,一起洗?”
林少遠驚了一下,什麽時候這傻白的二貨學會了這種風月的情調?随即意識到,這個表情不對啊,不像是調情啊,細細一想,他臉黑了。
這小混球是在嫌他髒。
坦白的說,林少遠自己也有些難受,穿着昨天的西裝,一股子夜店裏沾來的煙酒香水味,整個人還散發着點酒店沐浴露女性化的甜膩味道,洗個澡倒是挺好的,可被人嫌棄他實在不爽。
他死死盯着安懷,瞪了他好幾眼,安懷眨巴這鹿眼,怯生生又無辜地看着他,林少遠一口氣堵在胸口,明知對方不是什麽清純佳人,只是清蠢而已,也發不出脾氣了。
“一起洗?行,你別後悔。”他惡狠狠的笑,看着安懷的眼神裏滿滿地都是惡意啊!
什麽叫不要後悔,安懷從林少遠走進浴室鎖上門開始就悔得腸子都青了,他知道自己傻,沒想到自己真那麽傻,讓林少遠待會洗不行麽?非要說什麽一起洗,現在好了,引狼入室。
Advertisement
事實上,當他被林少遠按在洗臉臺上的時候,已經後悔得恨不能穿越回去抽自己兩巴掌了。
“林先生,請你輕點兒……”他看到林少遠從櫃子裏摸出來的東西,苦着臉求饒。
很明顯這是赤裸裸的報複,林少遠拿着導管的頭往安懷肉穴裏塞的動作一點都談不上溫柔,顯然沒把某個倒黴孩子的求饒放在眼裏。
出于體位上的考慮,安懷家裏倒是備着灌腸劑的,但是林少遠倒是不常這麽折騰他,況且他們往素各種地方肆無忌憚地野戰反而比在床上滾得多,所以今天林少遠顯然是故意欺負他。
安懷倒是想硬氣點不讓欺負,奈何打又打不過,說也說不過,只好撐着洗臉臺,皺着眉頭任由溫暖的液體灌進自己體內,一邊呻吟一邊求饒。
林少遠看他穿着柔軟的居家服,當中一截被自己扒光,粉白圓潤的兩瓣屁股裸露出來,縫隙中含着導管,在洗手臺上一邊呻吟一邊難耐的扭動,心裏的火就消了,一股腦全燒到下半身去了。
他看着一整袋液體灌進安懷體內,随手找了個小號肛塞給安懷塞進去,然後自己走進淋浴間洗澡了。
“忍着,等我洗完讓你出來,你敢亂動就試試。”
要不怎麽說安懷是個M呢?他一邊肚子裏翻江倒海,冒着冷汗撐着洗手臺翻滾,一邊真的沒有自己主動拿下肛塞去排洩,乖乖地忍到林少遠洗完澡。
也許是熱水澡真的挺舒服,林少遠洗了不少時間,等他出來的時候,安懷已經跟水裏撈起來似的了。
總算他還有一絲人性,拔掉肛塞把人抱到馬桶上,順手打開了通風。
長時間的忍耐,帶來的不僅僅是痛苦,也是排洩剎那那種沿着脊椎骨往上竄的酥麻酸脹的快感……安懷軟倒在林少遠的懷裏,紅着眼角軟軟地蹭林少遠。
林少遠把手伸進他的衣服裏揉他的肚子,腹肌不明顯但是摸得到,小腰精瘦沒有贅肉,手感不錯。
安懷像貓一樣被他揉得直哼哼,林少遠見人料理的差不多了,才把他剝光了抱進淋浴間,親自動手給他洗澡,好歹要上床之前,終于有了那麽絲人性。
安懷忌憚他要在浴室裏上自己,主動開口要去卧室。林少遠對于這種入侵別人最私密領地的行為很有興趣,從善如流地将人按倒在了尺寸不大的雙人床上。
安懷的肉穴因為剛剛灌腸的關系,有些紅腫,稍微抹點潤滑劑就能輕松地插入一根手指,林少遠左右轉轉,很快找到了安懷前列腺的區域,重重地按了兩下。
被壓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的人像觸電了一下顫抖了起來,林少遠往前伸手一摸,果然安懷硬得不像話,肉棒陶醉地滴着汁。
“叫兩聲好聽的。”林少遠捏着他的性器不輕不重地撸了兩下,逗他。
安懷扭着腰用肉棒蹭林少遠的手,廉恥心早就沖進了下水道,老板、林先生、好哥哥、主人一通亂叫,低啞柔軟的男聲硬是有一股妩媚動人的勁,當然還有擋也擋不住的淫蕩勁。
林少遠一邊給他擴張,一邊看他塌腰翹屁股地亂扭,耳朵裏還滿是淫蕩的叫床,終于忍不住了,抽出手指甩了他兩巴掌,一個挺腰就把又粗又大地陰莖塞進了軟地滴的出水來的肉穴裏。
這會兒安懷倒是安靜了,仰着脖子喘息,嗓子卻不怎麽動,可是那粗重急促的呼吸聲,一樣很撩人。
林少遠一邊大力撻伐身下的媚穴,一邊感慨,安懷雖然傻白了一點,可真是對自己胃口的極品哪,外形好、聲音好,耐操耐勞,乖巧聽話,難怪昨天在夜店裏看不上次品了。可惜白飛宇來了,他總得慢慢遠了這些小玩意兒們,否則他還真想再包安懷幾年。
一邊這麽遺憾着,一邊又覺得該趁現在肉還在嘴邊,多吃幾口,于是動得更大力了,九淺一深,不給人吃飽,吊着安懷的欲望,又轉又磨,時不時狠狠地、大力地捅兩下。安懷哪次玩得過他?不多會兒就跟每一次被林少遠欺負一樣,紅着眼角哭喊道:“林先生,饒了我吧……”
說起來,林先生這個稱呼,也是林少遠的怪癖之一,人人喊他林先生,他沒什麽感覺,唯獨安懷在床上軟軟地喊他林先生,直讓人打心底裏想狠狠欺負死他。
于是,安懷這次求饒和上一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一樣,除了給人助個興之外,連點漣漪都沒撩起。
就這樣簡單無趣的活塞運動,伴随着無限的快感,也能讓人沉迷地幹上許久許久,在正面、背面、側面都輪了一遍,再次被壓在床上狠狠捅了幾下之後,安懷終于熬不住高潮了,一股一股的精液完全貢獻給了床單,拔着嗓子最後那幾聲叫地仿佛貓爪子撓在林少遠心裏,林少遠也跟着他一起去了。
小東西射精之後徹底沒了力氣,軟倒在床上,林少遠沒把自己的家夥抽出來,就着兩個人連在一起的姿勢,壓在安懷身上,一點都不溫柔體貼。
安懷好不容易喘口氣,又被壓在胸口,差點沒昏過去,掙紮着從林少遠的身下爬出來,他這一動,林少遠半軟的性器從他的肉穴裏滑了出來,精液沒有了堵塞,順着大張的穴眼冒了出來,斑斑點點地白痕滴落在他的腿根,淫靡地一塌糊塗。
林少遠跟着精液一起射出的還有那股子亢奮和神經,簡而言之,上床解決情緒問題。他撐着頭看安懷背對他側卧,蜷縮着身子喘息。
不得不說,只要安懷不說話,做什麽動作都是一副美好的畫面,長手長腳、膚白腰細的樣子,蜷身也有股誘人的風情。
林少遠看着他,不免覺得有些可惜,他倒是不介意一直包着安懷,這小崽子又傻又白,很好弄,雖然說話蠢了點,奈何實在臉耐看,更不提性事上和他的合拍,只可惜白飛宇來了。
他對這片灑在心裏十多年的白月光如今實在是志在必得,但若是要把白飛宇攬進懷裏,終究要把身邊的玩物們統統送走,想到這裏他除了對白飛宇的感情、對以後“孤單寂寞”的感慨之外,多多少少有了一絲對安懷的眷戀和惋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