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番外

瓜娃子本名并非這個接地氣的昵稱,而是一個略文藝的名字,闫立。

隔了些許年再見印象不大深刻的豆芽菜,頗有些感觸。

他阿娘前年病重逝世,阿爹也随之撒手人間,如今家中只剩他一個人,孤零零的。

王家兄弟去年各自娶了媳婦,長相不似如花,倒也踏實,做起農活來熟稔得很。

一有空閑兄弟幾個喝着自釀的酒液,取笑他歲數大了還沒媳婦。

他的歲數實際并不大,只有23歲,在城裏人看來還是剛踏入社會的青年。

但這些他是不知道的。

那一天,他在地裏幹活,今年的收成不大好,頗有些愁眉苦臉。

這時一長相斯文的男人出現在他面前,詢問他一些事。

他誤以為,那個男人是許久不見的豆芽菜。

僞·豆芽菜帶着他回了城裏,正逢除夕,大屋子裏有幾個長相同樣不凡的男人。

一路上趕着坐車,沒仔細吃飯,這會兒見着豐盛的飯菜,肚子餓的很,欲要狼吞虎咽,卻被某個名為‘左烨’的男人攔住了,只見他意有所指地看了看自己的臉,涼涼地抛出了一句。

“出門左轉洗手間。”

洗手間?那是個什麽東西?

“或許可以換個說法,茅廁。”

這下他明白了,可還是不明白左烨的用意,于是那人略惆悵地扶額,領着他幫忙将手和臉洗了個幹幹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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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光滑鏡子反映出的自己,闫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

沒想到自己臉部也有這麽潔淨的一天。

之後那人又将他帶回了豐盛飯菜那兒,悉心地為他揀了些許飯菜,僞·豆芽菜正在跟他的小夥伴撕逼,反正見怪不怪,也就懶得理睬,只顧埋頭扒飯。

後來他知道了,僞·豆芽菜注定是僞,永遠無法轉正,真·豆芽菜竟是他這些時日來喜歡着的左烨。

這很好。

但是他第一次感到了惶恐。

左烨與他交往,某種意義上便是他媳婦。

現在問題是媳婦有人惦記,且那人離媳婦的距離很近。

“你會離開我嗎?”

“不會。”

日複一日的答問,使他心頭的煩躁堆積如山,最後終是耐不住爆發了。

他想得到左烨,想讓他的眸子中永遠只有自己一個人。

最近左烨與土豪君走得愈發近了,他以這為借口,在左烨措不及防之際,将其用極粗的繩子綁住,按照小/黃/書裏所傳授的方法狠狠地貫/穿了左烨,與其結/合。

闫立邊掐着左烨的脖頸,邊感受着結/合所帶來的快/感。

翻/雲/覆/雨了一番後,他發現左烨的頸上有着一道深陷于皮肉之中的紅痕,且已失去了生命的跡象,以往熠熠生輝的黑眸也轉為黯然。

膽戰心驚了好一會兒,卻抑制不住內心的欲/望再度纏上了心愛之人的屍/體,用舌尖描繪着這軀體的美好。

當土豪君滿臉焦急地強行踹開出租屋門時,他看到了永遠忘不了的一幕。

一個渾身邋遢的男人,正在吃着自己鮮/血/淋/漓的腿部,地面上,有着一層皮,若是他細瞧,便會發覺這居然是喜歡之人左烨的臉皮。

END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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