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小透明雲舒
“啊!我的眼睛。”
“手被燙傷了,好疼!”
“快将那個混蛋抓起來,快!”
嘈雜聲四起,武士被彌漫的高壓蒸汽燙得抱頭鼠竄,連手中的配槍都拿握不穩。
秦朝言趁亂沖入了等候室,生駒緊随其後。不過他的臉色不大好看,顯然是對秦朝言的行為有意見。
“蒼士勇鬥,你這樣做不是在害人嗎?”
生駒已經摸不透秦朝言的邏輯思維了。說他是壞人吧,剛沖破防線還特意不傷人性命。好人?那更不像了,毆打自己就不提,一路跟來,與人産生矛盾第一選擇是武力解決,哪怕錯的是己方。
“小老弟,直呼長輩姓名可是不禮貌的,要叫我勇鬥哥。”秦朝言糾正道,惹得生駒直翻白眼。
兩人快步奔走在走廊上,在他們身後不遠處還有一隊武士,正滿臉怒火地追趕。
“砰!”
一聲槍響,一名氣急敗壞的武士憤然開槍,子彈落點位置與秦朝言二人相距甚遠,顯然失了準頭。
“勇鬥哥,就算我們可以沖到甲鐵城那兒,可鬧出這麽大動靜,四方川家也不會讓我們上車啊。”
生駒說出自己的擔憂,萬一不能上車,他們就算将整座顕金驿鬧翻天也無濟于事。
“我自有打算。”
秦朝言比了個OK的手勢,再次加快步伐。
從走廊到達甲鐵城停靠的駿城站臺距離并不長,兩人跑了幾分鐘便瞧見了前方那黑壓壓的人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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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有序上車,不要擁擠。”
聲如洪鐘,身穿橘色皮甲的荒河吉備土正指揮着平民有序登車,身旁的四名武士則是在細致檢查每一個刃,确認沒有傷痕才将其放行。
“荒河大人!”
秦朝言大喊,不斷搖晃着還能活動的左臂。他現在的模樣有些凄慘,全身傷痕累累,清晰可見的咬傷還在流淌鮮血。這一幕讓正在維持秩序的武士緊張地端起槍口,荒河吉備土也是滿臉戒備。
“停下!”
荒河吉備土急忙擋住來人。
“荒河大人,是我呀,蒼士勇鬥。”
秦朝言挂着笑容,想要上前打招呼,結果回應他的是齊刷刷的子彈上膛聲。
生駒滿臉黑線站在一旁,不出所料地被擋在門外了。
“我知道是你,不過你不能登車。”
還未登車的平民也紛紛調轉目光,伸着脖子強勢圍觀,現場出現了小小的騷亂,讓努力維持秩序的武士更加頭疼。
“荒河大人,快逮捕那家夥。”追來的武士高聲叫道,他們模樣狼狽,全身皮膚通紅,像是被煮熟的蝦子般。
還摸不清情況的荒河吉備土有點懵,便詢問具體情況。
“一美,去看看發生什麽情況了。”
甲鐵城主控室內,四方川菖蒲向自己的侍女命令道,外面傳來的嘈雜争吵聲引起了這位顕金驿代領主的注意。
“好的,菖蒲大人。”
被稱作一美的侍女戴了副黑框眼鏡,紮着馬尾辮,神情謙卑地應道。正是契約者之一-雲舒,她作為四方川家的侍女有幸跟随菖蒲提前上了車。
在進入衍生世界之前,雲舒不過是位普通的在校大學生,每天往返于課堂、宿舍、圖書館,平淡的生活正如朋友對她的評價一般,無趣。
她本人對此并不介意,反而很享受這種平靜而富有規律的生活,安安穩穩地活在自己的小天地內。直到三天前,這個平衡才打破。
剛到達衍生世界時,她完全慌了神,只有在書本中見過的舊時代建築以及數百年前人們的衣着打扮,如此真實地展示在眼前時,一時還以為是身處于某座影視城中。
可随即系統的消息讓她認清了現實,契約者?衍生世界?她從來沒想過自己能與這些扯上聯系。
其實,雲舒的運氣很好,每位契約者進入衍生世界後都會被安排一個合理的身份,比如師弟不行了,就是顕金驿的武士。而她被安排的身份則是四方川家侍女。
同盟裏那位很聰慧的大美女-時光旅記不止一次表露出羨慕自己的身份,可雲舒一點都不想要這個身份,如果可以,她寧願放棄成為契約者。
走到列車外,竄動的人群讓雲舒有些害怕。她向一位武士小聲詢問情況,武士指着人群躁動的源頭,其中一人雲舒還認識。
“蒼士!”
她一眼認出正在人群中面紅耳赤的秦朝言,這個最後才到達的契約者,一見面就與隊伍裏資格最老的師弟不行了發生矛盾,還對他們組成的同盟不屑一顧。
“我都說幾次了,沒有被感染,你們就是不相信!”
秦朝言滿臉無奈,包圍他的武士則是滿臉不信,若不是有荒河吉備土攔着,他們早開槍擊斃這個滿嘴胡謅的家夥了。
生駒也被槍口指着,他被認定為秦朝言的同夥,盡管已經向武士展示他身上沒有被啃咬的痕跡,可是怒火上頭的武士根本不理會他的解釋。
荒河吉備土現在很為難,他自認看人一向很準。這個叫蒼士勇鬥的年輕人确實身手不凡,不僅能夠突破重重防線,還讓武士們吃了大虧。
如果可以,他是真的想把這位年輕人招攬為自己的随身侍衛,一同為四方川家效命。
只是如今他的這個想法不得不放棄了,血淋淋的傷口以及上面清晰的齒痕,完全可以肯定是卡巴內造成的。
被卡巴內咬傷的人無藥可救,要麽變成卡巴內要麽自決,沒有第三個選擇。
“蒼士,你還是自決吧,放你離開就是對顕金驿所有人的不負責。”
荒河吉備土嘆了一口氣,好言相勸道。
秦朝言搖了搖頭,他是絕不會乖乖聽話的。繼續耍着嘴皮子,他眼睛時不時向周圍掃視。
“怎麽還不來,在磨蹭下去我真要被當場擊斃了。”
萬豐焦急之時,等待許久的目标終于出現!
“你們在吵什麽?”
就當荒河吉備土準備下令當場擊斃秦朝言時,一個小蘿莉打着哈氣走了出來,一身紅、白、黑相間的短打裝束,兩把紅色蒸汽短铳插于腰間的槍袋當中。
個字很小,但是該有的規模都有,甚至要超過成年女性。
“無名,你已經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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