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中攻日受
薛書帆本是一個理性之人,他不會因為歷史上的某些戰役而痛恨現今的日本人,畢竟現代的日本青少年并未對他做出什麽侵犯行為,所以他容忍了女朋友赴日留學,不過這已經是兩年前的事情與觀念了,兩年前在高考填報志願的時候,他原本與女朋友填了同一個第一志願,只可惜他落榜了,原本打算複讀一年的他突然得知了女朋友将要赴日的消息,他也只好将就地前往了第二志願的學校就讀。
(朱莎莎:勇者到底死哪去了?我已經等得不耐煩了,別告訴我勇者是路癡!!)
在第一年的時候,他與女朋友之間還會時常保持聯系,女朋友總是向他訴說着語言不通的障礙以及各種不習慣,然而到了第二年,女朋友不會主動與他聯系了,甚至說出了以後打算留日工作的話,為了說服女友回國,薛書帆在大三的第一學期只身來到了女友所在的學校。
在那裏,他親眼目睹了女友與另一個男人并肩行走的身影,他怒氣沖沖地跑到了兩人的面前,女友望見他的時候露出了一臉詫異的表情,想必她沒有料到薛書帆竟會追到日本來。
“請問您是哪位?”女友身旁的男子保持着鎮定的姿态詢問道。
“爺是誰你都不知道?敢勾搭爺的女人,小心爺叫上弟兄們來一場東京大屠殺。”
“書帆。”女友輕聲喚着薛書帆的名字,起初她驚訝于薛書帆的突然來訪,其次她驚訝于薛書帆的日語水平,明明是初來日本,卻能溝通無障礙。
“這是怎麽回事?好好地給爺解釋一遍,當初是你倒追爺的,現在怎麽?又跟着別的男人跑了?”薛書帆用中文吐字清晰地面對女友質問道。
“書帆,你是不是誤解了什麽?”女友反問道。
薛書帆瞥了一眼女友那坦然自若的表情随後又朝那個日本人看去,只見對方比自己矮上半個腦袋,而且皮膚白皙看上去質感很好,長相又相當清秀,總之是一副小巧玲珑的模樣。
“喂,小日本,你叫什麽名字?”薛書帆語出不敬道。
“我名叫田中真二。”面對薛書帆的失禮,對方還是禮貌回答道。
“你的名字真二,誰給你起的?”雖然對方已經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然而薛書帆還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名字告知對方。
“是我的祖父。”
“你的祖父一定名叫田中真沒品位吧?”
“诶?”田中顯然對薛書帆的話感到很不理解。
Advertisement
“快說!你和爺的女人是什麽關系?”薛書帆進一步逼問道,他甚至一把揪起了田中的領口。
“我不知道你在說誰。”田中冷靜地說道。
“就是這個女人。”薛書帆一邊說着一邊拉過女友吻上了她的唇瓣。
田中目睹了這一幕之後,那原本波瀾不驚的表情有了一絲小小的變化,只見他那原本白皙的雙頰上被一絲粉嫩所暈染,比起田中驚訝的神色來,薛書帆對于他的這種細微變化更感興趣,莫非日本人對這種當街接吻會感到害羞嗎?不過,應該不是這個原因吧,一絲戲谑的想法突然閃現于了薛書帆的腦海內。
“喂,你小子是不是沒有接過吻啊?快跪下來舔爺的鞋子,爺就教教你該怎麽做。”
聽到了薛書帆的話後,田中臉頰上的紅暈變深了,想來是他沒有接吻經驗這一點被薛書帆看穿後更覺丢人。
“田中,童貞,真二,說真的,你的存在就是要逗爺笑的吧?對了,據說你們日本人婚後都得随夫姓吧?還好你不是爺的女人,否則把你娶回家就是在罵自己薛真二。”
雖然這個話題乍一聽跑題了,然而一直在一旁默默觀看着兩人的女友突然因為那句話而顫動了一下身體,視線的餘光捕捉到了女友不正常的反應之後,薛書帆馬上便明白了一切,他的洞察能力向來都很強,因此很善于捕捉到他人的弱點,并以此來威脅對方,正因為這一點,不知從何時起,追随着他的小弟們已經有數百人之多了。
“爺好心警告你一句,別和這個女人牽扯太深,不過,你想怎麽做都不關爺的事。”薛書帆一把松開了田中的衣領,随後換上了一副輕松的口吻說道,“爺不承認她是爺的女人,要不要把這個已經遭到丢棄的女人撿回家是你自己的事。”
望着薛書帆朝教學樓走去,田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領,而他依舊不明白為何對方會找上自己。
“沒事吧,真二?”耳旁傳來了一個嬌嗔的聲音,田中這才從思緒中回過神來。
“剛才的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麽回事啊?”
“因為以前他追我,我又不想和他交往所以逃到了日本來,沒想到他竟然追到了這個地方,真二,我們什麽時候去登記結婚啊,這樣就可以趁早讓對方放棄了,他真的很恐怖呢,是個不良,有數百名手下,所以盡量不要去招惹他。”
“他剛才好像是朝教學樓走去了吧?是已經轉學到日本來了嗎?”
“好像是已經轉過來了,他剛才對你說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話,還希望你不要介意。”
“嗯。”如果要說不介意那肯定是在說謊,因為對方是田中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為野蠻無禮又粗魯的男人,因此他不由得為全體中國男人都貼上了這一标簽,中國男人都是野蠻無禮并且又粗魯,所以即将要和自己結婚的女友才會逃到日本來,并且想要就此移民定居。
不過,對方說的那個警告到底是什麽啊?
***
介于薛書帆所學的是樂器,因此學習美術的田中很少在校園中見到他,一般來說三人相遇的時候幾乎只有在學校食堂用餐之時,不過每次相遇,薛書帆都将兩人視為空氣,而且他的身邊總會有那麽幾個日本女人。
薛書帆還記得當初自己的女友出國時,自己的其中一個兄弟還說出了:“大哥,要不你也去日本勾搭幾個日本妹子回國啊,據說日本女人大都愛上海男人。”這樣的話,不過确實,現在的自己比在國內有人氣多了,當然薛書帆的外表并不差,只是因為性格問題所以才導致自己沒什麽女人緣,畢竟在三次元中,有多少女人能夠真心喜歡這種毒舌的男人,有時随意說一句話都會刺痛一個人內心的痛處,如果那個女人不是M的話想必是不會接近薛書帆的,不過說到兄弟倒是有只增不減的趨勢,再這樣下去,說不定他都可以統治全中國的雄性動物了。
當初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目前為自己起了一個日本名為“諾子”的女人接近了薛書帆,不過此時的薛書帆在內心中将她貶為了與寄生蟲同等的存在,從自己的身上離開後馬上又寄生到了其他男人的身上。
該為那個被寄生的男人感到悲哀嗎?還是首先該慶幸髒東西終于離開自己了呢?不過那個日本小子竟敢不聽自己的警告還繼續和那個寄生蟲待在一起,還真是太不把他薛書帆大爺當一回事了吧?他薛書帆大爺還是很期待看到那個男人發現自己被騙後露出的表情。
出于這種看戲的心态,薛書帆選擇繼續留在日本,雖然很想上前一把揭開那個女人的真面目,但是這樣做的話說不定就減少了游戲的樂趣了,然而當一切都以極慢的速度進展的時候,他就會上前推一把。
有一次當田中獨處的時候,薛書帆若無其事地走上前去搭話道:“你就這麽喜歡那個女人嗎?你喜歡她哪一點?”
“……”當突然被問到這一問題的時候田中陷入了沉思,是啊,自己到底喜歡對方哪一點?當初是對方首先找上自己的,然後沒有女朋友的自己就這樣答應了對方,在交往的過程中覺得非常輕松,但是自己到底喜歡對方哪一點呢?難道僅僅是喜歡那種輕松感嗎?
“喂,你小子不會是被那個女人的感情所牽動了吧?其實你從一開始就沒有喜歡過對方?這樣你就打算結婚?笑死爺了。”
“我喜歡她的全部。”面對薛書帆的嘲諷,田中冷靜地回答道,然而當自己剛将話脫口而出,他又開始疑惑起來了,喜歡對方的全部?自己真的喜歡對方嗎?難道真的如同眼前這個男人所說,自己是被諾子的感情所牽動了嗎?因為諾子說喜歡自己所以自己才會覺得必須好好回應對方,但是抱着這種半吊子的回應,就打算和對方結婚也真是太不正常了吧?應該說對諾子太失禮了。
“噗……哈哈哈哈,你小子真的很有搞笑的天賦,別學什麽美術了,轉專業去學表演吧!不過畫畫什麽搞笑漫畫也不錯,爺看好你哦。”薛書帆說完後轉身離開,留下田中一人在原地苦思冥想。
不過不管他怎麽思考,都無法得出什麽結論,田中也就只好繼續與諾子保持着目前的關系,然而雖然他們已經交往了有一段時間了,卻連一次接吻都沒有過,這是否也有些不正常呢?
***
“你接近那小子的原因就是想要減少移民所需的在日居住時間吧?事到如今,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至于你當初為什麽主動接近爺,爺都已經猜到了一個大概,所以你幹脆全部說出來好了,你放心好了,爺是不會對那小子說的,因為那小子太搞笑了,爺想看看他自己發現真相後的可笑表情。”薛書帆攔下了剛打工結束準備回學校宿舍的諾子。
“是呢,真不愧是書帆,我當初愛的就是你的這一點。”
“哈哈哈,你們還真是一對搞笑夫婦,去表演相聲怎麽樣?”
“我們表演相聲的話可是一點笑點都沒有呢,最近不是有很多追捧你的女人嗎,不用去陪陪她們嗎?事到如今,你也沒有再繼續糾纏我的理由了吧,書帆?”
“爺對那些女人不感興趣。”
“那就請書帆大爺你回國,還有很多兄弟在等着你吧?”
“就算他們在國內等着爺,爺也不會給他們帶任何土特産回去的。”
“那麽請問,你當初來東京就是想把我帶回去吧,現在不回去打算做什麽?”
“做什麽?爺做什麽都要你來管嗎?爺不會幹涉你的移民計劃,你也不要幹涉爺留在日本做什麽。”
在這段時間,經過諾子的觀察,薛書帆确實什麽都沒有做,但正因為他什麽都沒有做,所以諾子才會感到不安,她擔心着薛書帆是否想出了什麽詭計想要來攪亂自己的生活。
“那麽我打算回宿舍了,請不要跟着我。”
“爺跟着寄生蟲做什麽?爺又不是生物學家。”目送着前女友微怒跑開的背影,還真是一大享受,薛書帆的嘴角揚起了一個滿帶嘲諷之意的笑容。
至于薛書帆留在日本的原因除了等待着兩人悲劇的結局還能有什麽?經過了第一次的戀愛之後,薛書帆已經徹底對女人失去興趣了,女人在他眼裏基本上都是等同于寄生蟲般的存在,尤其是日本的女人,很多女人婚後就打算辭職在家當家庭主婦,可他薛書帆最讨厭的就是被這樣“寄生”,讓他産生了一種女人接近他都是為了利用他的感覺。
雖說對女人沒興趣了,但陪她們玩玩也不是不可以,如果要作為結婚對象的話那還真是一個都不合格,然而去同性戀俱樂部找男人則是更加不可能的了,畢竟他一開始就沒有那種興趣,但是借此為契機去嘗試一下男人最後會變成何種局面?自己會深陷進去嗎?或許還是男人更加适合自己。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不如拉那個二貨小子一起墜入這未知世界。
***
一直處在黑暗中的朱莎莎突然看到身邊亮起了紅光,一個裸着身體僅用馬賽克遮羞的美大叔突然浮現于了這紅光之中。
“請問你是?”
“爺就是掌管時間縫隙的神。”
“啊,是嘛。”
“反應好冷淡。”
“你出來幹嗎?耍流氓?”
“因為那兩個人的進度太慢,爺來調快進度,不過在調進度的時候你可以喊停,也可以要求倒退。”
***
在時間縫隙的快進作用下,時間飛快地流逝了兩年。
(朱莎莎:停!
時間縫隙:幹嗎?
朱莎莎:我只是吐槽一下,不就是轉換場景嗎?用得着這麽麻煩嗎?人家莎士比亞想轉換場景的時候一句話轉換,在這裏轉換場景還要把時間縫隙拟人化嗎?就算是拟人化也應該是萌妹子或者禦姐啊!好了,繼續……)
大學畢業之後田中與諾子結婚了,然而兩人沒過多久便離婚了。
(朱莎莎:停!!
時間縫隙:又幹嗎?
朱莎莎:我早就猜到這結局了,我就想嘛,除了搞基你還能給我看什麽,所以結局肯定是那兩個人在一起了吧。
時間縫隙:不一定哦。現在禁止你喊停,搞得像解說員一樣,剛發生一件小事就要吐槽一下,你真是夠了!)
兩人的離婚是命中注定的,在這場婚姻中,田中僅僅是被諾子利用的一枚棋子,成為了棄子的他突然想起了大學時期薛書帆的警告,此時的他終于了解了諾子的真面目,欺騙他人的感情來獲取自己想得到的東西,果然是寄生蟲一般的存在,不知現在的她又寄生到誰身上去了。
現在的田中可謂是一無所有了,第一次的失敗的婚姻使他失去了很多東西,大學畢業後原本打算從事藝術生涯的他被諾子勸誘去了普通公司,只有在公司工作生活才能夠穩定,出于婚後生活的考慮,他只得放棄了畫畫,不過婚後沒多久,諾子一次又一次地在他身上挑毛病,比如什麽工資太少,總是生活在社會底層,于是諾子也借此理由離開了他,在離婚的當天,田中發現諾子的身邊多了一個陌生男子,直到那時他才知道自己被欺騙了。
以後還是不要輕信女人為好,就算失去了“愛情”也沒什麽,因為這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愛情,最多只可以稱得上是結婚詐騙,為此放棄了自己所熱愛的藝術真是太不值得了。現在的他每天都要忙于工作以及各種應酬,而且還需要經常加班,回到家後早已累得趴下了,哪還有精力畫畫呢。如果當初聽了薛書帆的勸告就好了,而現在的薛書帆目前在日本娛樂圈中為偶像藝人們作詞作曲,有時在某個偶像開現場演唱會的時候,薛書帆會作為樂隊內的一名成員演奏樂器,由于他學習過多種樂器所以當樂隊內的某人因事不能出席的時候,薛書帆成為了替補,正因為如此,薛書帆是一個自由藝術家,沒有組過任何樂隊同時也受到所有樂隊的歡迎。不過他最擅長的應該是架子鼓,所以他經常扮演了鼓手這一身份,田中經常在娛樂雜志上看到薛書帆的照片,明明只是一個鼓手而已,卻比偶像們還要上鏡,甚至有很多人在網絡上發表了“薛書帆不去當歌手實在是太可惜了。”諸如此類的評論。
确實呢,就連同為男性的田中也覺得薛書帆的長相很帥,特別有男人味,聲音也有些低沉富有磁性,而且聲音的辨識度極高,屬于那種過耳難忘的聲音,最重要的是薛書帆擅長多種樂器又會作詞作曲,如果去當歌手的話有絕對的實力。相比自己,薛書帆現在正站在頂峰,田中只能處在低谷中仰望着他。
對于薛書帆來說,他現在的工作頂多就是混口飯吃,他并不想出名更不想當歌手,畢竟自己現在喜歡的是男人,而且和很多樂隊中的成員都有過關系,所以成為歌手後,難免會有一些娛樂記者跟蹤他想要尋找緋聞,如果他喜歡男人的事被媒體曝光了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成名。而且,他喜歡現在的自由身,想做的工作就接下,想休息的時候可以拒絕接下任何的工作,在感情方面也同樣自由,曾有人氣女偶像的經紀人代替她向薛書帆詢問聯系方式,但是他以“如果XX醬去變個性沒準爺就會主動聯系他了。”這樣的話拒絕了對方。
拒絕了對方,薛書帆并不感到可惜,因為他還有很多男人可以供他挑選,那些男人一開始也并非同性戀,只是被薛書帆的氣質給吸引漸漸地變得奇怪,而在薛書帆的勸誘下,不少男人就此上鈎。
至于親眼目睹了田中與諾子離婚的場面後仍舊留在日本的薛書帆,他又有了一個新的目的,就是終有一天要攻下田中最後的心理防線。為何特指心理防線,那是因為當初在田中與諾子為婚禮做準備之前的某一天,薛書帆将田中壓倒在了田中婚房中的床上,關于這件事諾子并不知情,如果被她知道了在新婚的那幾天,自己每晚睡的床其實被做過變态的事情恐怕會難以入眠。
而薛書帆的這種行為更是加深了田中對他的不信任,但是現在的田中雖然相信了當初薛書帆的警告,然而他卻不理解當初對方的舉動,為什麽要對同為男人的他做那種事情?每每想到這裏,田中都會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想到之前自己和對方在這張床上所做過的一切,他都會感到仿佛全身都在燃燒,最後他只好裹着毛毯在客廳內的沙發上過夜。
(朱莎莎:快進!快進的時候順便吐槽一下,哪有人這麽省略H戲的!)
陽光從窗簾的縫隙中灑進了屋內,田中的眉毛顫動了一下随後睜開了雙眸,正對上了那雙滿帶炙熱愛意的眼眸,薛書帆露齒一笑,随後道:“早啊,昨晚做得那麽激烈,你現在起得來嗎?”
(朱莎莎:後退!這是什麽超展開?
時間縫隙:你又沒說快進到哪裏。)
黑暗中,田中望着身上那人,只見薛書帆的那輪廓也顯得特別魁梧,相比疑惑,充斥在田中內心中更多的則是恐懼,以及對身上那男人的恐懼,對這未知世界的恐懼……
“我再警告你一次,一周後不準和那個女人結婚!”薛書帆帶着命令的口吻說道,明明正在做着這種事,然而卻說着威脅的話語。
“……”此時的田中腦海內一片空白,不知該如何作答。
(朱莎莎:快進!這部分剛才已經在前情提要裏講過了!
時間縫隙:啧,你要求真多。)
經過了一年繁忙的工作,唯有年初正月的時候田中才得以休息,不過難得的休假,田中一人在家中不免感到一絲孤寂,于是他選擇了出門,前往附近的居酒屋一人獨自借酒消愁,他在公司內認真工作了那麽多時間,雖然升職了工資也漲了,但是人際交往實在是慘不忍睹,沒有私下裏的好友,唯有工作上的應酬,而且一致被公司內的女職工認為是個只知道工作的無趣的男人,殊不知事實上他也有浪漫細胞,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既然沒有女人接近他也正好,反正他再也不敢輕易相信女人了。
如果說到可以交心之人好像除了經常來的這家居酒屋的老板之外就沒有其他人可以傾聽田中的煩惱了,田中借着酒勁将自己的遭遇一股腦地全部告訴了老板,唯有這家居酒屋才可以為他帶來些許的安心感,然而田中不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成為了老板的獵物,事實上這家居酒屋的老板是一個gay,并不是薛書帆那樣因為某些遭遇才變為同性戀的而是一開始的性取向就是同性,老板表面上像一個最佳的傾聽者,然而他只是想用這表面上的溫柔來慢慢攻陷他所看上的獵物,更何況田中在某次醉酒後說出了他與薛書帆的一夜情,有經驗的總比沒經驗的好,因此老板看待田中的眼神愈加不正常了起來。
“老板,今天是正月,你們店還開着啊?”
“一般來說我們的店是一年開到頭,除非組織員工旅游或學習的時候會暫停營業,今天也還是老樣子嗎?你的座位也幫你留好了。”
“嗯,還是老樣子。”所謂的老樣子是指每次的料理和酒都一樣,當坐定了之後,田中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客人還是有不少,“老板,你們生意很好嘛,說起來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開店的?”
“大三的時候開始創業,之前也說過我比你大兩歲,也就是你剛入大學的時候。”
“好厲害。”
“我倒覺得你比我厲害,還會畫畫,哪像我,什麽都不會,所以才出來創業。”
在等待上菜的時候,田中總是會和老板閑談,在這種氛圍下用餐會暫時忘卻一切不愉快,而每次喝醉後田中都會忘記前一日發生的事情,哪怕老板趁機性騷擾他,等到翌日他都會忘記。
這一夜,田中依舊醉得糊裏糊塗,只覺腹部湧起一片火燒感而且好像還有什麽東西将要湧上喉嚨口,不過腹部的火燒感讓田中回憶起了第一次嘗試男人的那夜。
田中搖了搖腦袋之後掏出錢包準備買單回家,喝醉了的他甚至分不清紙幣了,随意拿出五張紙幣就丢在了老板的面前,當然老板并非貪財之人,于是将多餘的紙幣全部當作找零退還給了田中。
“你這樣還能回去嗎?要不我送你吧?”
“诶?可以嗎?謝謝。”田中搖搖晃晃地将身體的重心朝老板壓去,老板索性将田中橫抱了起來。
雖然店外夜色已深,然而還是有人辨認出了田中,剛作為鼓手參加完一場演唱會的薛書帆正坐在高級轎車的副駕駛座上,而開車之人是今天那位藝人的男經紀人,雖然表面上對方是要将薛書帆送回家,然而這只是兩人秘密約會的一個幌子,在對方開車的時候,薛書帆漫無目的地盯着窗外,他一邊想着田中的事一邊看着快速變化着的風景,此時正巧碰上了紅燈,因此當田中的身影進入薛書帆的視線之後,他二話不說地便打開車門朝田中的方向走去,而正在開車的經紀人則一臉茫然,到了綠燈的時候他還是沒有踩動油門,在他後面的車主不耐煩地按了按車喇叭,于是經紀人只好緩緩地駕駛着車離開了這裏。
“喂,真二。”兩人的久別重逢之時,薛書帆改變了對田中的稱呼,然而突然間聽到了這一親昵的稱呼之後田中以為是自己聽到了幻聽,因此沒有搭理薛書帆,而老板也沒有意識到薛書帆的出現。
“見到爺連聲招呼都不打,當初爺帶你打開了這新世界的大門,現在你懂得自己找男人了,是不是啊?”
田中只覺耳後傳來了熟悉的嘲諷聲,原本以為只是幻聽而已,沒想到現在都出現幻覺了,那個目前事業有成的男人竟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如果不是幻覺的話怎麽想都不可能啊。
“好啊,你小子竟然無視爺。”薛書帆走上前去擋住了兩人的去路。
“真的是薛書帆?”田中感覺自己在一瞬間內酒醒了。
“沒錯,就是你薛書帆大爺。”
“為什麽你會出現在這裏?”田中這才意識到自己正以一種可恥的姿勢被一個男人當街抱着,于是他開始掙紮了起來,而老板也很快便将他放回到了地面上。
“爺是自由人,想在什麽時間出現在哪裏都是爺的自由,倒是你,爺還想問你呢,這種時間跑出來找樂子?”
當然薛書帆知道自己并沒有指責對方的資格,因為就在前不久,自己也是打算和那個男經紀人玩玩。
“不是的,你誤解了,老板只是因為我喝醉了所以要把我送回家而已。”
“哼嗯?”薛書帆瞥了一眼老板,随後冷冷道,“他知道你家在哪也就說明這是經常的事情吧?”
“不!不是的!”田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心急了起來,他想辯解什麽,但是自己明明是清白的,而自己的事也與對方無關,就算如此,田中還是不希望薛書帆誤解自己。
(朱莎莎:快進!最讨厭看這種情感糾結的部分了,更何況還是三個男人糾纏在一起。
時間縫隙:請選擇最後的支線。
朱莎莎:連快進都要選擇支線?難道分為兩種結局嗎?
時間縫隙:少廢話,快選!
朱莎莎:支線是什麽都不告訴我讓我怎麽選啊?
時間縫隙:你只要選擇badending以及happyending就好了。
朱莎莎:那就BE吧。)
最終田中難産而死,薛書帆的性取向被狗仔隊曝光後跌入了人生的低谷,最後因為吸毒而自殺。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朱莎莎:啊喂!這算什麽可喜可賀啊!而且兩人全部死亡在某種意義上說應該是HE吧?而且田中難産而死到底是怎麽回事!HE又是什麽?
時間縫隙:想看HE?那就先後退再重選支線最後快進。)
“啊!書帆!別亂動!”田中驚呼了一聲。
“爺衣服都脫了,這麽冷的天還要保持不動,你想凍死爺嗎?這是謀殺親夫!”
“那我去開暖氣。”
“算了吧,開暖氣後顏料都要被吹幹了,你給爺速度地畫。”
以上便是兩人“婚後”生活的一部分,自從交往後,田中辭去了公司的工作,開始專心畫畫,而身材無可挑剔的薛書帆自然成了他的模特,另一方面,薛書帆不再濫交了,而他目前所賺到的錢足夠養活自己和田中了,因此他選擇了定居日本,并改名為大野書帆,同時他接下了更多的工作準備為日後田中開個人畫展做準備。
而在大學同學聚會的時候,兩人偶然聽說了諾子的事,據說諾子的丈夫破産,最後諾子只好在各處地方打工來維持生計。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朱莎莎:支線的兩個選項到底是什麽啊!怎麽會有這種結局?
時間縫隙:內部機密,不可洩露,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朱莎莎:可賀你妹,勇者死哪去了!
時間縫隙: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可喜:我才是時間縫隙他妹!
可賀:我是他大爺。)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