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牢中的日子

“茗琅……”安寧跪下再次求太皇太後“皇奶奶,塵兒求您了,茗琅姐姐絕對不是那樣的人!請皇奶奶明查!”

“唉……人證物證具在,你還說什麽?”太皇太後嘆了口氣,“把安寧公主帶下去,不許她随意出門。”

(場景轉換)“進去!”茗琅被侍衛推搡到牢裏,一個沒站住栽在了地上。

“呸呸呸呸呸……”茗琅狂吐着嘴中的土泥,看着自己身上粗糙且帶着大大的囚字的衣服,真有種想把它撕了的感覺!(作者:茗琅你虎逼啊,撕了你就被人看光了-_-#)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再說,現在安寧被軟禁,明希只是一個侍女,她也沒有多大的人脈,官羽澈現在應該在戍關,南晖寧……他是南府大少爺,一天要做的事情很多吧,應該不會在意我吧……诶?話說我為什麽會想到他們呢?!哎呀哎呀!(拍臉)想太多了!

茗琅不打算大吼大叫,保存體力,終于熬到了發飯的時間,茗琅差點暈過去。

一扶額,“娘嘞個乖乖~我早該想到的……”馊了的饅頭加上野菜,這給豬豬都不吃好吧!

能怎麽辦啊,捏着鼻子閉着眼睛,愣是把馊了的饅頭和野菜吞進了肚子裏,不管怎麽說,填飽肚子就好了。

第二天,茗琅倚在牆頭睡着,一個侍衛過來猛敲一頓牢門,茗琅一個激靈。“茗琅!罪狀拿來了,趕緊畫押,我們還得辦事兒呢!”

“罪……狀……”茗琅一臉懵逼,自己啥都沒幹怎麽就有罪狀了呢?自己走過去拿過“罪狀”:民女茗琅入宮時期,妄想毒害華夫人,栽贓旖妃,性情不良,言行粗鄙,明日午時斬首。

茗琅大腦陷入了無限的循環,‘怎麽辦?怎麽辦?……總不能咔嚓一刀就嗝屁了吧,他說畫押?那豈不是我不畫押就可以不斬首了?可是即使那樣他們也會嚴刑逼供的吧,哎!管他呢!能保住命就行!”如果我說不呢?“茗琅看着那個獄卒,

“姑娘,你可想好了,反正都是死,你又何必受那些皮肉之苦呢?早早畫了罷。”

茗琅高高昂起頭“本姑娘就是不畫押!我又沒有做這些事,我為什麽要承認?!”獄卒嘆了口氣,對周圍的人說“帶下去。”茗琅深知噩夢要來了,但還是從容不迫地跟着他們走到了一間小屋子。

(接下來我們轉換視角。)

一輛馬車漸漸接近城門,一個人在和另一個人耳語“王子,到了。”弩古兒揚起微笑“不知……此番到京城,又會發生什麽樣的稀奇事呢?”(作者:弩古兒你放心,這次的事情,非常新鮮!)

弩古兒在快到城牆的地方下了車,周圍的小姐們都眼泛桃花的看着弩古兒“誰家的公子啊?好生俊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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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架勢,定是要進宮,不是我們能攀附得起的。”周圍的人議論不停。

弩古兒向守衛點頭示意,便走了進去。

“對了,茗琅呢?”弩古兒随口問一下周圍的侍衛。“茗琅她……好像是犯了罪被關起來了。”

“什麽?!!”弩古兒大吃一驚,茗琅怎麽會犯罪,除非別人陷害她。“沒什麽,清風,和我回殿。”弩古兒帶着身邊的貼身侍衛回了殿。“清風,去叫夕顏。”

夕顏走進弩古兒的寝宮,這個花癡女還以為弩古兒看上她了,笑容滿面進了殿“見過使者。”弩古兒一臉灰黑地看着她,竟然讓她打了一個激靈。

“過來。”

(牢房)鞭子如雨打在茗琅的身上,“呃!”茗琅忍着,用力咬着嘴唇,行刑人都有點佩服茗琅了,”姑娘,早早畫了罷,不然怕是還是要受好多刑。“茗琅依然不語。

“上針刑。”一堆明晃晃的鋼針呈了上來,看得茗琅心發慌。這算什麽?當初江姐不也是照樣挺過來了嗎?茗琅緊閉眼睛,挺一挺就過去了!

指尖傳來一陣陣刺痛,茗琅咬緊牙根,愣是沒出聲,疼痛越來越劇烈,“啊!!”茗琅終于忍不住叫了出來,慢慢的,眼皮很沉,剛要合上之際,茗琅忽地想起‘不對!他們給我用刑是為了什麽?不就是為了等我暈倒的時候,他們好用我的手印去畫押嗎?不能讓他們得逞!!’硬撐着愣是沒暈下去。

用力地咬着嘴角,汗珠一滴接一滴落下,周圍的人對行刑人耳語了些什麽,手指裏的尖針拔了出來,疼痛一下子減輕,茗琅也清醒了一點“把她帶下去。”幾個人拆了茗琅身上的繩索,拖進了牢房。

“噗!”茗琅胸腔一熱,一口鮮血吐了出來,混跡在泥土和幹草裏,看着令人生嘔。“呼呼呼……咳咳!”茗琅微微笑了一下,自己沒有畫押,不用死了,話說……自己這樣執着是為了什麽呢?還是為了遠離皇宮的他吧,值了。現在睡一會也沒事吧,茗琅一頭倒下了沉沉睡起來。

“不知……使者來這牢房是有何事啊。”獄卒點頭哈腰去迎接弩古爾,“來找一位故人。帶路。”獄卒假裝為難的樣子“不知……使者大人要找的是哪位故友啊。”弩古爾臉色沉下來,一把扼住獄卒的喉嚨“少啰嗦!再多言一句,人頭落地!”“是……是是是,小人帶大人去!”

“咣啷!”鎖頭撞擊牢門發出聲音,把正在熟睡的茗琅振醒,“咳咳!”茗琅咳嗽了幾聲,擡起困倦的眼皮看着眼前的人,面如冠玉,黃色的……短發……弩古爾!!“你!”茗琅想起身,但是極度的疲勞加上嚴重的強勢,根本動彈不得。茗琅不能忘記,他在禦花園對自己做的一切!他渾身上下透露着危險的氣息,自己非常的讨厭他!這個時候他怎麽會來了呢?

弩古爾驚了一下,眼前的茗琅渾身是鞭傷,嬌嫩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生氣,嘴角邊還有剛剛溢出的紅血,玉手上更是被鮮血沾滿了,弩古爾有一種想把她一把抱在懷裏的沖動,但是看着她一身的傷,自己心中抽痛了一下。”在下有那麽吓人嗎?姑娘如此怕在下。“弩古爾蹲下,想去撫摸茗琅的臉頰,“你……不要碰我……你……趁人之危!”弩古爾慢慢抽回手,“在姑娘的心中,在下就是這樣的人嗎?”茗琅依舊不服輸地說“你就是那種人,在花園中吻我,還說出那種話。你,咳咳咳!”随着咳嗽嘴角又溢出些許鮮血。

弩古爾愣了一下,自己到底為什麽要吻她呢?因為好玩?不可能,自己向來都不是那個樣子的性格,當時又為什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

弩古爾放棄了思考,走上前扶起茗琅,“姑娘這一身的傷,在下當然是過來給姑娘療傷的啊。”

“你放手……不……不需要!”茗琅依舊倔強地用手推着弩古爾,當手指接觸到弩古爾的身上時,一陣刺痛令她縮回了手,可仍不願意受他擺布。

弩古爾溫柔的握住她的手腕,用巾帕輕輕擦拭着茗琅臉上的傷,“放開……”茗琅還是不領弩古爾的情,“姑娘暫且消停一會,在下不會冒犯姑娘太久的。”弩古爾仍然擦拭着她的傷口,動作非常輕,生怕弄痛了她,“你卑鄙!這種話如此輕巧地說出口,真是卑鄙!咳咳咳……”

“姑娘累了吧。”弩古爾收回巾帕,“!!!”茗琅一驚,的确,嚴重的強勢使茗琅幾次猶昏睡,因為畫押的事情,茗琅一直在硬撐着,剛才被鐵鎖的聲音弄醒,更是沒有睡好。“我才沒有累。”茗琅繼續倔強的無力地說。

弩古爾把茗琅的頭靠在自己的胸前,“想睡就睡吧,有我在,不會有人傷害你的。”弩古爾的手臂環着茗琅的肩膀,另一只手輕扶着她的頭,他的話語就像春日的柔風一樣茗琅的傷口上,一時,竟然有些沉迷了,暈暈的,不知怎的,眼皮一沉,倒在弩古爾的懷裏,“這才乖啊。”弩古爾輕吻下茗琅的額頭。

陰冷的牢房裏,弩古爾感覺懷中的人兒呼吸漸漸平穩了,慢慢把她放平,拿出傷藥塗在茗琅的手臂上,茗琅眉頭一皺,沒有醒來,他看到茗琅的手,指尖上凝固的血液那樣的刺眼,便沒有去細包紮茗琅的手,他雖說平時顯得浪蕩不羁的,可實際上,他并沒有那樣的不羁,他不知道為什麽會對茗琅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見到她第一眼就被她牢牢抓住,從心底裏想要去接近她,去欺負她,看她生氣而氣紅的臉,看她不拘一格的身影和她的一颦一笑。

“茗琅,等我,不會再讓你受苦。”弩古爾再次俯下身輕吻茗琅的額頭,慢慢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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