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章節
制下,于銘不斷突破自我,精力越來越充沛,精神卻越來越萎靡——
這算個什麽事啊!
“堇青,一起出去吃東西,我不想回家。”
“顧家好男人不想回家?為什麽啊?今天又沒應酬又沒約會的。”
“這幾天洛飛給我買了一些小吃,我覺得很好吃想推薦給你,可以了吧?”
“喔,可以可以。”
白堇青是美食街的常客,這條街所有小吃店他都光臨過,路也知道怎麽走。
“前面修路啊,早知道就不操小道了。”
于銘鄙視了白堇青一眼,這家夥說什麽要帶他操近路走,結果給堵在這了。
白堇青納悶:“我昨天才來過,那會路況還好好的。”
因為是單行道,車開出去還要繞一圈,于銘趴在方向盤上不想動。白堇青同情看他,老總真被他情人壓榨幹了呀!
安靜下來四周的動靜都聽得格外清晰,包括遠方傳來的打鬥聲。二人互看一眼,于銘說:“別多管閑事。”
白堇青打電話報警:“盡到公民的責任。”
前面有小孩在喊爸爸,這聲音耳熟至極,于銘一下精神了:“下車看看。”
上司下車,下屬只好跟着去看。一看究竟,二人都愣住了。
前面在圍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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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混混手持棍棒痛毆一人,那人懷裏護着一個男孩,獨自承受四面八方地夾擊。隔着老遠,他們都能聽到棍棒打在肉上的聲音,那人的腰杆卻挺得筆直,也不呻吟叫喊。
“爸爸你放開我啊,我去打他們!”被爸爸禁锢在懷裏動彈不得,裴澈急得都快哭了,這些木棒鋼管看起來是這麽兇狠,爸爸為什麽不躲?
蕭洛飛面色凝重:“小澈,爸爸說過不允許你打架。你答應爸爸,以後好好讀書,別再濫用武力。”
“好好,爸爸我聽你的,我再也不打架滋事了,爸爸,你……”
“小澈,這個城市是不是有很多不愉快的回憶?你在這兒長大,很多人知道你的過去,你想忘卻那些人卻做不到,是嗎?”
“……”
S市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裴澈的世界就那麽點兒大,學校,家庭,青微道館。以前還有孤兒院,桃花幫。桃花幫沒了,可被它利用犯罪的小孩都還在,警方後來順藤摸瓜捉到了很多這樣的少年兒童,他們之中有的洗心革面被教育回來,有的就是像張自強這樣一壞到底。
裴澈作為曾經的“同夥”,黑色的過去就是他的把柄,他怕被同學老師知道他以前的事,更又不想就此臣服于張自強的威脅。
“武力不是唯一的解決之道嗎?那還有什麽?乖乖給封口費?我都做了啊。”
“傻瓜,你把他打一頓激怒他不是更會被說閑話?封口費?你的錢是爸爸的你問過我同意給了沒有?”見裴澈低頭認錯,蕭洛飛放軟口氣,“放心,爸爸不會讓那些流言蜚語傷害到你,就像現在,他們再打爸爸我也不會讓他們傷到你一根毫毛。”
有個小年輕見揍了這麽久蕭洛飛都安然無恙,氣急就拿出一把刀捅向蕭洛飛,結果那刀鋒到了離蕭洛飛五毫米的地方就怎麽也紮不進去,就像他們的棍棒,明明都打在蕭洛飛身上,結果人沒事,棍棒都彎了。
一群小年輕手打酸了,個個滿頭大汗,見蕭洛飛屁事沒有全部在罵娘。歐陽淮看他:“金鐘罩?”
“那是少林武功。”蕭洛飛道,“我有內功自動護體,一般外力對我無效。”
XP4190蕭,雇傭過他的客戶對他最滿意的一個地方就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耐用耐磨效果高,實在高!
蕭洛飛非常有職業道德,當情人就不幹保镖的活,當保镖就不幹打手的活。他當保镖只需用肉體護在金主前面,為他擋住任何攻擊就可!
“……想不到裴澈的爸爸竟是這樣的高人,你練的可是失傳已久的九陽神功?”
“咳,我練的只是武當弟子都會練的武當純陽無極功,只是修為境界不同高低程度也不同。”
“那先生的修為境界一定非常高。”歐陽淮說,“裴澈有您這樣的爸爸真是幸運。看在你爸的份上我今天就放過你。”
裴澈橫道:“有本事你來啊,我怕你啊!”
蕭洛飛揪他耳朵:“你打不過他,笨蛋,再不聽爸爸的話爸爸可就要生氣了!”
“內功自動護體……武當純陽無極功,還有那什麽九陽神功金鐘罩的……”白堇青瞧瞧四周,“拍電影呢?”
“……”于銘沉默,連歐陽淮都敬畏的你會是普通的武當弟子麽,蕭、洛、飛!還要騙他到什麽時候!
43
43、新的契約
歐陽淮一行人朝于銘這邊走過,看到他的車後判定對方是個有錢人。張自強向歐陽淮請示:“老大,這倆看起來很有錢,要不要打劫?”
“看清他是誰,白癡。”
張自強張大眼看清于銘長什麽樣子,覺得挺眼熟。歐陽淮說不劫那就不劫,只是路過的時候忍不住踹了車身一腳,銀白的車頭上一個黑乎乎的鞋印。白堇青喊住他們:“喂?你這混小子什麽意思?你給我站住!”
“堇青,算了。”
這邊的動靜吸引了蕭洛飛那邊的,他看到那個鞋印頓時怒了:“于先生的車你都敢踩,豈有此理!”他從裴澈書包裏抽出一支鉛筆,食指一動鉛筆飛插進張自強的掃把頭裏:“下次再敢欺負人,我見你一次插你一次!”那鉛筆被附了蕭洛飛的內力,其威力猶如一把燃燒着火焰的飛刀,張自強腦仁生疼,頭發被燒焦,痛得嗷嗷直叫。
歐陽淮回頭瞟他一眼後就帶着張自強走人,于銘拿出手帕擦拭車頭的鞋印,白堇青差點暈倒:“你居然帶手帕!”
“是啊。”
“我還看見你戴玉佩,噢!銘哥,你最近走複古路線啊!”
蕭洛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沖到于銘身邊,接過他的手帕,恭敬微笑:“于先生,這種粗活交給我就行了。”
于銘推開他,蕭洛飛配合得踉跄後退,于銘冷道:“武林高手,做戲做夠了沒有?”
蕭洛飛捂着胸口:“于先生,我這裏好疼。”
剛才于銘是朝他胸口推的:“蕭道長的身體一般外力不是傷不了麽?”
“是心疼。”
“……”
“于先生,只要你一冷冰冰地對我說話,我的心就好疼。我寧願你面癱,至少你的眼神是溫柔的。”
“蕭洛飛,我今天不想看到你。堇青,我們走。”
于銘上車,白堇青揮手告別:“于銘不喜歡別人騙他,朋友之間的欺騙尚且會讓他龍顏大怒,何況情人之間的。蕭洛飛,如果你真想跟他長久在一起,就不要欺騙他。”
銀白色的轎車揚長而去,蕭洛飛停止做戲,白堇青的話意味深長,于銘對他的惱怒始于他的欺瞞,而非他武林高手的實力。可有些話,說不得啊。
“爸爸,于銘那鳥人對你兇巴巴的,讨厭死了。”
“你跟他是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走,買吃的去。”
許久沒到夜色喝酒買歡,于銘是這兒的老客,白堇青是第一次來。夜色的老板耿樂是他的老友,于銘在這裏喝酒可以打九折。就算打了九折,酒錢依然讓白堇青肉疼。
一杯白蘭地兩百多塊,一杯雞尾酒最便宜也要五百多塊,這是在搶劫啊!而于銘是一杯一杯地灌,老板專門派了個調酒師給他,讓調酒師耍盡花樣哄他開心。白堇青也想來一杯:“給我一杯酒精度低的酒。”
調酒師把本來給于銘的那杯給他:“沒有酒精。”
“沒有酒精?”白堇青看于銘一副醉醺醺的樣子,“你确定?”
“他進來時就喝了十杯伏爾加,後面的雞尾酒我調的都是果酒。于先生是我們這裏的老客,我知道十杯伏爾加就夠他醉的了。”
“簡直是浪費我感情。”
都做好犧牲陪他一起買醉,結果調酒師說:“這兒很多想釣于先生的貓兒,白先生可要清醒着看着他喲,否則愛人就會被拐跑。”
尴尬:“他不是我愛人,他是我上司。”
“咦?我以為于先生這麽長時間沒來是因為定性了,而他的神秘愛人就該是白先生這樣的帥哥。”
“他是有愛人,也是帥哥,但不是我,我就是苦命地陪上司借酒消愁的。”
“哦?那,這位帥哥,接受我的勾搭麽?”
“……”白堇青看看四周,剛才就發現了,這兒的顧客全是男人!這兒是家GAY吧!老總居然帶他上同志酒吧!什麽風氣!“我是直男。”
調酒師大吃一驚:“真看不出來,白先生,你一個直男來我們這兒簡直是羊入虎口,你看,他們都在虎視眈眈地盯着你哦!”
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