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章節

都還沒有專車來接送,助理的專車先到了,瑪莎拉蒂。

“小堯,上車。”車門打開,年輕的女郎探出頭來,容顏跟景堯有幾分相似。

“姐姐,不是說了你不用來接我。”景堯黑着臉,這家夥對誰都沒好臉色。蕭洛飛每次看到他都會在想裴澈長大後是不是就這德行。

“我只是順便路過。”

其實中午的時候,這位姐姐就派人給弟弟送湯送吃的,外賣盒子寫着天一酒店,五星級酒店一盒外賣就是助理的半個月工資,腐敗啊!

當哥哥姐姐的關照弟弟理所當然。不由自主想到另一位萬分關愛弟弟的家夥,那個男人,對誰都冷淡到了極致,唯獨對弟弟溫柔得讓人嫉妒。

助理被香車美女接走,明星也是有帥哥接送的。

一上車方程就自主解釋:“景堯的姐姐景秀,她十分溺愛弟弟,弟弟出國留言她就貼身跟着照顧。弟弟回來她也回來,二十有五了,該嫁人了。”

跟他說這個幹什麽。

“她的婚事是早跟于家定下的,于家只有兩個男丁,不是于銘就是于千重。你覺得他們兩個哪個更有可能性?”

于千重有愛人了,于銘他……剛跟愛人分手。

“你什麽意思?兩個GAY怎麽能跟女人結婚。”

“于千重在跟白玄英在一起之前一直是直男,于銘更是男女通吃,會結婚也不奇怪。”

“方程,兩個月了,于銘從沒給我打電話,也沒發短信。”

他尚在白日做夢等着于銘來理他,方程就給他一道晴天霹靂:“是不是協議結束他就剛好可以娶景秀小姐?”

“據我所知是這樣的,景秀現在俨然以于夫人的身份出入明輝集團,于銘每天都喝她煲的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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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程,停車,”

“……”

這個時候聽話絕對是明智的。

“方程,你下車。”

“……”

等方程下車,蕭洛飛坐到駕駛座上,油門一踩就往路邊的欄杆撞——剛複出兩個月的羅天王又不幸地遭遇車禍。

此事轟轟烈烈地上了新聞頭條,電視裏一天二十四小時滾動播放羅非車禍的新聞,前來探望的媒體和粉絲讓醫院門口交通堵塞了三天三夜。

這條新聞自然也傳到了于銘那裏。

白堇青把所有刊登了新聞的報紙雜志都給上司買來,結果上司故作鎮定:“這家夥不會有事。”

“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據說他現在拒絕任何訪問,但如果是你能夠破例吧。”

“不必了,既然分手了就不必拖泥帶水的,他兩個月都不給我一個電話一個短信不正好說明了他的心意麽?”

“……這樣啊。”兩個人的感情他一個旁觀者不宜插手過多,白堇青說,“景秀小姐約了你吃飯。”

“嗯。”

這段時間于銘都在外面吃飯,都是約的景秀。白堇青都以為兩人這事都快成了,結果于銘給了他一個晴天霹靂:“景秀跟千重算是青梅竹馬,我也一直把她當成弟妹來看,現在千重有了你弟弟,我都不知該怎麽面對景秀。”

什麽不知該怎麽面對,明明天天都在面對!

“那個,于家不是還有你麽,BOSS?”

“奇怪了,你不是盼星星盼月亮祈禱我們兩個弟弟分手麽?怎麽這會維護起他們來了?”

“那是當然,弟弟的幸福最重要,如果于千重敢讓玄英傷心,我死也要與他同歸于盡!”

“那你說,景秀的婚事怎麽辦?我沒打算娶她。”一個從小看着長大的妹妹,于銘跨越不了這道檻。

“非聯姻不可麽?”

“是啊,為了于家的長遠發展。”

“要是景家倒臺了你們于家不也完了。”

“不會的,現在又不是誅九族的時代。”

“你不是還有一堆妹妹麽?怎麽着都能嫁出去一個吧?”

于銘有四個妹妹,最大的已經結婚生子,第二個也結婚了,第三個有男友了,第四個男友換了幾打了,孩子已經在打醬油了。

“不可行。”

白堇青脫力:“老總,求你行行好,不要拆散我們兩個弟弟。”

于銘的目光看向雜志上的蕭洛飛,他面色蒼白地躺在擔架上,那小樣似乎真的身受重傷,喃喃自語:“忘不了他怎麽辦?”

為了弟弟的幸福,白堇青只能離間他們二人:“你看到他身邊的那個男人沒有?羅非的禦用化妝師方程,圈內人都知道他們有一腿的。據我調查,方程跟蕭洛飛認識了十年,一直相伴至今,我覺得他們那份情誼其他人根本取代不了。”

55

55、醉翁之意

在蕭洛飛被擔架擡進醫院的那幅新聞照片裏,有一英俊挺拔的男人入鏡,西裝革履金絲邊眼鏡,于銘一早就注意到這個男人。他看樣子不是媒體記者,也不是經紀人先生,那麽是助理?

“原來是化妝師。那家夥身邊到底有多少情夫。”

白堇青人道地挽回蕭洛飛的清白:“就一個,方程是他的線人,蕭洛飛的保镖工作都是由他接洽的。準确點說,蕭洛飛會當保镖是方程出的主意,他看中蕭洛飛的武功就把他收為己用,到現在他旗下的保镖網有一定的規模,在國際都享有盛名。”

方程這人他知道,蕭洛飛偶爾會提起,他的朋友圈子他只熟悉那一批國際友人。

“他們舊情複燃了?”

“誰知道啊,反正蕭洛飛都單身了,就是再尋新歡也正常。”

于銘翻到報紙的最後一頁,看到一則新聞,心中有了主意。

羅非車禍新聞炒得很大,但他本人只是受了輕傷,現在已經坐在床上啃鴨梨。李歐先生暴跳如雷:“羅先生!羅天王!羅祖宗!你他媽的到底怎麽回事啊為嘛想不開啊你腿剛好你他媽的就又給我車禍他媽的明明沒事還要申請住院你到底什麽意思啊還想不想混了啊!”

“只有這樣,我才能獲得請假批準。李歐先生,我想請假七天,七天後還你一個活蹦亂跳的羅非。”

“我要你活蹦亂跳幹什麽我要你拍戲啊!你知不知道因為你受傷公司損失了多少錢你知不知道!”

因為他受傷劇組拍攝就無法順利進行,這一分一秒被拖延的時間都是錢,他的電影都是公司投資贊助,損失的都是公司的錢。

“那我不拍了,換人。”

“靠!你知不知道違約金就是把你賣了都還不上!”

“那就把我賣了,稱斤賣還是按菊花賣我都無所謂。”

對付這種恬不知恥的人李歐先生脫力了:“羅天王,這次你又為什麽想不開?”

“我想于銘,我想要見他。李歐先生,我已經兩個月沒看見他,非常非常思念,這種思念讓我根本無心工作。”

“……”李歐先生熱淚盈眶,“你這是造的什麽孽喲!”

蕭洛飛歉疚地笑笑,他有事沒事就裝病也不是一回兩回了,當他厭倦拍戲厭倦娛樂圈生活的時候就會排遣無聊尋找樂子。公司把他當賺錢工具,日夜不停地趕工拍戲,他得不到充足的休息時間就想要報複社會。

而他也沒有說假話,對于銘的思念讓他工作的态度越來越敷衍,像昨日拍戲就NG了十二次,這是以前絕對不會有的記錄。

“李歐先生,是我出現幻覺了麽?我怎麽看到于先生在病房門口。”

李歐道:“你沒出現幻覺,他的确站在病房門口。”

幻覺很快消失,于銘只是往病房裏看了一眼就掉頭走掉。蕭洛飛立馬從床上跳下,追到門口:“于先生!”

于銘聞言回頭,他正打開隔壁的病房門:“我走錯病房了。”

走錯病房?什麽爛借口,哪有這麽巧合的事!

于銘上下掃視他:“你看起來挺健朗的,沒像新聞上說的那麽嚴重。”

蕭洛飛窘迫:“媒體誇大了,我只是磕破點皮。”

白堇青哎呀一聲:“磕破點皮就需要住院七天,羅天王真是千金之軀啊!”

于銘道:“堇青,我們進去吧。”

隔壁病房住着的人蕭洛飛也是認識的,同公司的過氣歌手安明,說是過氣歌手但年紀與他差不多,十六歲就出道,紅了三四年便迅速過氣,這幾年都沒脍炙人口的歌曲出來自然就被大衆遺忘。

李歐先生對公司藝人的八卦都了如指掌,安明如日中天的時候他格外眼紅,每天都在想着挖安明的醜聞把競争對手搞垮。遺憾的是,他挖到了安明的醜聞卻不敢向媒體爆料,除非是他不想在這行混了。

“安明啊,被于銘包養過,那時他才二十歲,青春就是本錢啊。”

“……”于銘過去的小情人很多都是他的同行中人,這份名單要讓方程弄來倒也易如反掌,可他本能地避開這一群人,不想知道他們的存在。

“安明被診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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