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噴了

第27章噴了

有着莊劍跳出來拼鬥博酒,他們這邊倒是一個都沒有醉,走路有些搖晃,不過腦袋都還清醒着。

會所的車開了過來,按照艾薇的指示,先把喝得最多的莊劍給送回去。

人還沒上車的時候還能聚在一起說話,可是等到進了車門,随着車晃動幾下,沒多久莊劍就迷糊起來,老張他們喊都喊不醒。

“水,幹死了。”

莊劍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糊糊的在房間裏尋找着水杯,目光慢慢聚焦,詫愕的定在了原地,“我靠,這是哪裏?”

昨晚喝斷片了,他隐約好像記得鬥垮了楊總幾人,後面就再也沒有印象了。

春天酒店?怎麽送到這裏來了?

莊劍還沒想明白過來,突然鼻子抽抽,急忙沖進了衛生間裏。

大大的花灑往下噴灑着水絲,莊劍仰着頭,任那清涼的水流從臉上身上滑過。

也就只有在醫院那天沒有出現油膩。

莊劍往身上打着沐浴露,用力地洗刷着,直到皮膚微微發紅,腳下的水流變得清澈透明,才是關閉了籠頭走出淋浴間。

“該死的,好像油膩比起以前還要多。”

推開窗戶将窗簾拉開一條縫隙,讓房間裏的臭味能夠散去,莊劍低頭撿起床邊的衣服,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皺着眉将它扔在床上。

衣服上全是濃郁的酒氣,根本沒辦法穿上身,莊劍從褲子口袋裏翻出手機,遲疑着,想着是否要撥打劉靜怡的電話,讓她幫自己在附近買幾件衣服過來替換。

電話黑乎乎的,按了幾下都不見反應,不知道什麽時候耗盡了電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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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莊劍傻眼的看着屏幕,沒了電話,他連一個號碼都想不起來。

人急得團團轉,手表上的指針一圈圈過去,這個時候,就算是他交給布草房清洗熨燙,也沒辦法趕在上班前拿到手。

叮當。

門鈴突然響了起來,莊劍愣了愣,皺着眉頭走到門邊,從貓眼往外張望了一眼,随即飛快的将門給打開。

“啊,流氓。”劉靜怡提着幾個袋子,站在門口捂着眼睛尖叫。

莊劍一邊将腰間的浴巾給捆緊了,一邊往後退開讓出道路,疑惑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在這裏?”

“你喝得這麽醉?”劉靜怡伸手去摸他的額頭,“是你讓我早上給你送衣服的,見鬼,你不會都不記得了吧?”

莊劍急忙正色道,“怎麽可能,我只是還沒睡醒。”

結果劉靜怡手裏的袋子,莊劍躲進浴室裏,一邊匆匆的套上衣服,一邊拍着額頭。

喝醉了斷片太厲害,現在看來,手機應該是昨晚煲電話粥把電給耗盡了,還好人醉心裏還有些清醒,記得讓人帶衣服過來,要不然,就只能是曠工半天了。

來到公司,老張遠遠看見他就将大拇指給豎起,旁邊劉靜怡臉紅紅的,也不好争辯,暗底下扭了他一把,急忙躲到一邊去。

別人不知道,可是老張是知道莊劍晚上住在春天酒店的,想當然的,就以為劉靜怡也是住在那裏,這種事情,也解釋越是說不清楚,莊劍苦笑着搖搖頭,伸手在嘴唇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飯局已經進入到尾聲,陸續的還有人宴請,不過再過一周不到就會結束掉。

昨天莊劍表現出了驚人的酒量,可以說是大殺四方,本以為今天的飯局會有人跳出來拼酒,哪裏曉得,根本都沒有人出頭,仍然是保留節目,一盆面條。

那楊總昨晚铩羽而歸,哪裏好意思将戰敗的事情說出去,而且最主要的,這世上找個能這麽大吃的人不多,要找能喝幾斤白酒的卻是一抓一把,唯一與衆不同的,估計就是莊劍能喝急酒。

“小劍,準備一下,晚上楊總找你喝酒。”艾薇把他叫到辦公室裏交代着,“注意分寸,別灌得太厲害。”

“嗯!?晚上不是和劉總吃飯嗎?他又插隊進來了?”莊劍愣了愣,随即皺着眉頭說道,“經理,要不推了吧,那天我都斷片了,晚上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

艾薇苦笑着搖頭,“說推就能推那就好了,要是這樣簡單,那就不會讓你注意分寸了,我會讓你往死裏面灌酒的。”

“那你們到時候可要幫着我,他們炮火對着我全開,我怕招架不過來。”莊劍說道。

“你上次不是做得很好?就那樣,他們喝不了急酒,有人出頭你就一杯杯幹,不要給他喘氣的機會。”艾薇教唆着。

莊劍有些小興奮,“楊總也這樣對付嗎?”

“楊總還是試着點,讓他知難而退好了,他要是喝醉了對我們沒有好處。”艾薇說道。

“好吧,那我對付胖哥好了。”莊劍說道。

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突然就能喝酒了,就像是吃飯那樣,突然就變得胃口大了,以前一兩瓶啤酒就醉,現在變得幾斤白酒都沒有問題,不過,莊劍很是清楚,既然開了頭,那這樣的本事就不會消失掉。

他對自己信心滿滿,胖哥,小意思,敢跳出來,他幾杯酒就能夠将他給放翻了。

也就是時間靠得太近,那楊總急着想要雪恥,要不然,莊劍都想試試看,自己究竟能夠喝得了多少。

“劍哥,晚上別喝那麽多酒了。”劉靜怡下班後叮囑着。

“我也沒有辦法啊,估計晚上還是跑不掉的。”莊劍說道,“那天把他們給喝趴了,今天他們是來報仇的,實在不行,晚上我裝醉好了。”

劉靜怡捂着嘴笑,“怎麽裝?你以為你是奧斯卡影帝啊,還裝醉,你都說了別人是來報仇的,我估計還沒來得及裝你就趴下了。”

說說笑笑,劉靜怡叮囑了一番後,又跑去找到老張,擺拜托他照顧好莊劍,這才是不舍的離開公司。

“可以啊,什麽時候請酒?”老張笑着說道。

莊劍尴尬的笑着,“早上我是讓她幫我送衣服,你知道的,昨天那些衣服上都是酒氣,根本沒辦法穿。”

“嗯,我知道,所以我下班了才問你啊。”老張說道,“晚上她媽媽沒有打電話過來找人?”

莊劍哭笑不得,正不知道該怎麽解釋,艾薇走了出來,“出發。”

還是那天的會所,一進去,莊劍就看到沿着牆根,幾個紙箱擺在那裏,裏面全是酒瓶。

“楊總,不需要這樣兇殘吧?”艾薇有些緊張。

楊總笑着說道,“沒有多少,今天狀态來了,不準備好酒,我就怕晚點喝不盡興,你說是吧,小莊。”

莊劍苦着臉,“楊總,太多酒了,不瞞你說,那天我都喝斷片了,晚上發生了什麽都不知道。”

“哦,有這樣的事?”楊總眼睛一亮,随即急忙的掩飾住,“我記得走的時候你一點事都沒有,清醒得很啊。”

“吹風就醉了。”莊劍老實的承認着。

楊總哈哈大笑,“沒關系,今天随意喝。”

怎麽可能。

胖哥在一旁笑着,不等服務員動手,招呼着同伴,将二十年的飛天一瓶瓶的給打開。

咕嚕。

莊劍咽着口水,看着他們的動作,感覺到大事不妙,扭頭看看老張他們,卻發現他們兩人早就已經慌了。

“小莊,今天我們不拼酒,大家慢慢喝。”楊總大聲的說着。

那天回去後都已經總結了經驗,之所以喝趴下了,關鍵就是莊劍一口一杯太多兇殘,沒有時間喘氣休息,酒量再好也承受不住。

按照規律,一般喝得急酒的人喝慢了就會出事。

楊總笑眯眯的望着莊劍,“今天我們不搞那麽大,三兩的杯子搞不得,幾下就結束了,一兩,今天統一規格,只是一兩一杯,而且不給拼酒,大家慢慢喝。”

艾薇早就猜到了會是這樣,沖着莊劍笑了笑,随即端起酒杯,“楊總,我們不拼酒,随意。”

拼酒就是一杯杯幹,要想喝趴這幾人,那就只有一個辦法,硬怼他們,不停地舉杯,用疲勞戰術把他們拖垮,最好是把他們酒興給跳起來,主動的跳出來要求幹杯。

晚上的酒局顯得非常的熱鬧,不是那天那種瘋狂幹杯的熱鬧,而是桌子上始終都有人端着酒杯,不是艾薇就是老張他們,偶爾楊總胖哥他們又反擊一圈,不到一個小時,周圍就擺上了十多個空酒瓶,算起來,每個人都将近幹光了兩瓶飛天。

楊總舌頭有些大了,人還沒醉,不過腦袋已經有些昏沉,舉着杯子沖着莊劍說道,“來,小莊,我們走一個。”

莊劍作為重點攻擊對象,即便是有着艾薇他們保護,起碼都幹掉了三瓶,此時眼睛都紅了,突然間也不知道怎麽搞的,跳起來就喊道,“楊總,我們不走一個,要走就來三個。”

楊總也暈了,“三個就三個,來啊,服務員倒酒。”

嘩嘩嘩。

三杯白酒瞬間倒進了肚子裏,一兩的杯子連下三杯都不算很多,楊總搖搖頭,突然感覺到自己酒量大增,得意的說道,“小莊啊,這杯子太小了,敢不敢和你楊哥用大杯子喝。”

胖哥在一旁眨着眼睛,“大杯子,小莊。”

莊劍一捋袖子,“來就來,服務員,三兩的杯子。”

楊總突然把手一攔,“不用杯子,有沒有膽量用瓶子吹?”

“楊總,你喝醉了。”艾薇慌了,急忙勸阻着。

“來,艾經理,我看你沒有盡興,我來陪你喝。”胖哥跳出來把她擋住。

“瓶子,小莊,怕了不?”楊總得意的搖晃着身體,“一次一瓶,你不敢也沒關系,就趴着牆給我喊我錯了,楊哥最厲害。”

莊劍打了個酒嗝,一股酒氣湧上頭,伸手就将酒瓶搶到手裏,“來就來,一次一瓶,誰輸了誰認錯。”

楊總往前一探,把酒瓶又給奪了過來,“我先,看好了。”

“不要,楊總。”艾薇急了,沖着莊劍不停地使眼色,可是這個時候莊劍酒精上頭,根本都沒注意,旁邊老張李哥也都被人給擋住,只能是眼睜睜看着兩人鬥酒。

咕嚕咕嚕。

酒瓶倒豎起來,楊總喉結上下滾動着,不時有白酒從他嘴角邊漏出。

“小莊,到你了。”楊總将空瓶子倒轉過來,得意的沖着他搖晃了幾下。

莊劍剛要開喝,突然就看到面前的楊總把頭一仰,嘴裏噴泉湧出,血紅的顏色,瞬間将白色的桌布給染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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